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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村霸暴打以后 第30章 看我明天的行动吧

    莫老师用自己的身世言传身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二来的心里一下全亮堂了起来,由衷地说:“莫老师,我懂了!”

    “懂了就好!”莫老师笑笑说,跟着半认真半开玩笑问:“不会是水过鸭背,今夜懂了,明天又不懂了没记性了吧?!”

    莫老师最后这一问是有深意和原因的,原来莫老师在隔壁村,遇上放学走后回家的陈老师了。

    陈老师不但把放学留二来下来,批评二来的事讲给莫老师听了。还把二来和他打顶板,放弃学习的事都讲给莫老师听了。

    本来莫老师就打算晚上到何家家访的,听了陈老师的话。他更觉得晚上非来何家,与二来交谈交心不可了。

    二来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学生,不但天资聪颖,而且还特别勤奋努力。这样聪明又自觉自律的学生百年难遇,成绩好,品德好,前途无量。

    就这么任随家庭发生变故而给打倒毁坏,放任自流不努力实在是有点可惜。

    “不会的,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老师,明天就看人家的行动吧!”听莫老师说自己水过鸭背没记性,二来连忙拍着胸脯说,言简意赅!

    “不会忘记就好!记住,困难只是暂时的,希望才是长久的。还是那句话:你父亲会没事的,奶奶也会回来的,还有你母亲的腿伤和腰伤也会痊愈的。”

    “要是你从现在再不振作起来,仍是萎靡不振,放弃了努力,错过了考学的最佳时机。到时候父亲和奶奶平安回来了,母亲也痊愈出院回来了。你却失去了最好的升学机会,对得起他们,又对得住自己吗?”

    莫老师说,句句是肺腑之言,句句是语重心长。不由二来不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从明天起一定要振作和努力起来。

    不但要把家务做好,把猪鸡喂好,把牛看好管好,等父母和奶奶回来。还要像之前一样,一如既往努力学习,向初中最好的学校冲刺。

    得不了市里的春蕾中学,一定要把县实验中学给拿下。这才对得起莫老师一番,语重心长,肺腑之言,以及言传身教,也才对得起奶奶和父母的养育之恩。

    二来拍胸脯下保证,莫老师笑了笑。他又和二来了很多学习经验和生活经验。

    直坐谈到夜深莫老师才回去,二来一直把他送出村头还要送。

    “二来,别送了!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把困难当成动力,别忘记住自己的承诺!”莫老师嘱咐道,黑暗中挥手就走了。

    “老师请放心,忘记不了的。还是那句话,请老师,看我明天的行动吧!”黑暗中二来也挥挥手,用话语送敬爱的莫老师。

    有莫老师的鞭策和鼓励,二来想自己决不能做行动的矮子,语言的巨人。回屋他就把做错的作业改正,又温习一下明天老师要讲的课又才睡觉。

    怕自己明天不能早起,睡前二来还给堂屋挂着的大闹钟定了时。

    清明前后六点几接近七点钟才放大亮,未到六点钟二来就起来了。升火煮潲,漱口洗澡煮饭。

    等天放大亮,二来潲煮好饭煮好热在灶上,他便牵牛去对河吃草。

    “姨娘,姨爷,你们放秧了呀?”二来牵牛到对河吃草不一会儿,毛妹的爸爸李山林,和毛妹的妈妈苏秀珍。一个挑着发了芽的谷种,一个扛着耙头,竹枝扫把和锄来田垌撒秧。想起自己家谷种还泡水,二来便问。

    “嗯!”也不知什么原因,之前关心过度,很热心的姨娘苏秀珍一声不吭,姨爷李山林“嗯”一声算是回答了。

    “姨爷,你们都撒秧了。我家的谷种都还没泡和发芽,我又不会泡谷种和发芽,教教我好吗?”二来并不理会姨娘和姨爷的态度,或者说二来还没发觉姨娘苏秀珍,和姨爷李山林的变化。他仍像往常一样问李山林道。

    “你叔,你娘,你奶奶都不在家了,泡谷种撒秧,谁帮你犁田耙和插种?”姨爷李山林还没开口,姨娘苏秀珍就抢着说!

    “姨娘,姨爷你们就教我泡谷种和发芽吧!万一过几天我叔我娘和奶奶回来了,没泡着谷种撒着秧,人家有秧来种田,我家不是没有秧来种田了?”二来说,满满的幻想。

    “万一,一万都没有了!你叔和你奶还能回来吗,别做梦了?你娘就算是回来,一时间也不可能做得了活的!撒那秧来浪费谷种,给牛吃呀?”

    苏秀珍说,原来女儿毛妹昨天晚上被二来冲了一炮,回去就向她叨了几句。想起何家的变故可能是一个拖累,苏秀珍态度顿变。她不但自己打算不再帮二来家了,还不准男人李山林再帮二来家。

    “说什么呢,二来要泡谷种发芽,就帮他泡吧!又要不几多时……”李山林终归过意不去,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

    苏秀珍就打断了:“泡谷种发芽是要不了多少时间,可是犁耙田和种田不需要很多时间吗?再讲种完了还要管水管肥和收割,你一起帮人家吗?”

    有一句话,苏秀珍没有说着,那就是救急,救不了穷。更何况二来家的变故实在太大,如惊雷一般把她惊醒。

    何庆喜被送去县看守所,被判刑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然的话送去县看守所干嘛!证明被何庆喜踢死的小青年(小偷),家庭一定有关系和背景。

    何母刘雪姣,一去好几天都不见回来,肯定是走失去哪里了。说不定是因为儿子被判刑是板上钉钉的事,受不了刺激神经病,不认得回来了也不一定。

    还有那个堂姐苏纯月,入院抢救苏醒后,一直起不来还感染,都考虑转上级医院了。要是就这么长期瘫痪在床,还有必要与何家对娃娃亲吗?

    “走去撒秧,还木头什么?!”听女人苏秀珍这样讲,还说自己木头。李山林便不做声了,挑着已经发芽的谷种走先去了自己家的秧田。

    苏秀珍扛着锄头,耙头和竹枝扫把跟后。

    只落得二来哑哦地站在那里,也不知自己在哪个地方得罪了“姨娘”苏秀珍。以至于她变脸起来,比翻书都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