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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村霸暴打以后 第193章 我想去看我叔

    “瞧这孩子的,就这点出息!”二来的话一停,娘苏纯月便佯骂:“听莫老师和陈老师的,趁还年轻去读个成人大学不好吗?”

    儿子何二来一经苏醒过来,既会讲话又智力也一如成年人,娘苏纯月就在考虑儿子何二来的未来了。

    前面说了苏纯月没有上过大学,特别希儿子上个大学。前些年儿子智障她没有办法,如今儿子智力正常。

    莫老师和陈老师一劝二来去上成年人大学,与苏纯月的想法不谋而合。

    所以苏纯月就劝儿子何二来,听莫老师和陈老师的,去报名读个成人大学,要张大学文凭。

    “书到用时方恨少,哪个时候有文化的人,都比没文化的人强!只要人能干,老婆孩子不在那里吗?”

    娘苏纯月的话一停,二来便说:“娘,儿子知道。可是有点晚了,拿个三几年的时间,去磨个成人大学出来,不一定有工作做的,何必呢?”

    “不晚,不晚,有工作做,有工作做。全镇小学都还很缺教师呢!只要你能把成人大学文凭拿到手,老师敢保证有书让你教!”莫老师这样说,陈老师也这样说。

    二来不是不想去,上个成人大学,拿个大学文凭。也知道文化知识的重要性,可是感觉自己只读小学毕业。又荒废了这么多年。

    想要拿到成人大学文凭,就得从小学知识再学起。一路再学到初中知识,再学到高中知识,这得摸爬滚打多少年?

    等他考得成人大学文凭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再讲还有家庭和娘需要照顾。

    所以二来就不想去,报读成人大学拿大学文凭,而是想做个什么事,来发家致富把家庭搞好。

    反正是报读成人大学要张文凭,或做什么事的最终目的,还不都是为了结婚生子光耀门庭吗?

    普通人不就是这么走过人生的吗?

    具体做什么事来发家致富,把家庭搞好,二来一时还没有想好。为了不让莫老师和陈老师,还有娘苏纯月担心再劝自己。

    二来说:“莫老师,陈老师,我的头脑还缠着绷布呢!做什么,不做什么,不都得等伤全好才能讲的吗?”

    二来这样说,莫老师和陈老师便不做声了。又坐一会再说点别的,莫老师和陈老师告辞骑单车就回家。

    一夜无话,很快了第二天,早起娘苏纯月见到二来便问:“儿子,头还痛吗!”

    “娘,不痛了!”二来昨夜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大天亮。不但一夜没有头痛,早上起来也没有感觉到头痛。

    “儿子,吃完早饭打算干点什么,继续去自留山上砍竹子,给娘破篾子,你打竹器然后拉去镇上卖吗?”

    昨天晚上儿子何二来,虽然没有明确拒绝在莫老师,和陈老师的帮助下,去报读成人大学,拿个大学文凭。

    但话里话外已经在暗示,他不会把心思放在读书谋求出路上。

    娘苏纯月一个晚上都在想,儿子何二来不读书还能干什么?想干什么?所以一早起来,她便试探性问儿子。

    二来也没想好要干什么,又能干什么?所以听娘问,他说:“娘,今天先不打竹器,我想先去看我叔!”

    “你想去看你叔?”苏纯月讶然而不解地问,儿子一恢复正常,就讲去看丈夫何庆喜,是苏纯月没有想到的。。

    “对,我今天想去看我叔。我叔进去这么多年,我们家还从来都没有人去看过我叔呢!之前不知道去看我叔,还可以有来讲,也讲得过去。现在知道去看我叔了,再不去看他就讲不过去。”

    儿子这么一讲,苏纯月这才记起,从丈夫何庆喜进牢房六七年,他们家从来没有去看丈夫何庆喜。

    不是他们不想去,而是没去。她是一个瘫子,门都没办法出,怎么去看丈夫?儿子又哑又智障,想去看丈夫也办法去看丈夫的呀!

    如今儿子不智障也会说话了,是应该去看一看丈夫何庆喜的了。不然的话,一点家里的音讯都没有,丈夫都怀疑她会不会丢下他老娘,带着儿子去改嫁抛弃他了呢!

    因此苏纯月说:“儿子,去看你叔,娘不反对,可是家里的存款昨天都用完了,没钱你怎么去?”

    “娘,家里没有钱,儿子不是还有钱吗?”娘苏纯月同意他去看叔何庆喜,二来很高兴。

    他从昨天智力恢复一如正常人,又会讲话,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叔何庆喜,和寻找奶奶刘雪姣。

    现在是冬天,农闲的时候,不去看他叔和寻找奶奶。一旦到来年开春一农忙,再想去看他叔还可以。可是再想去寻找他奶奶,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出门去寻找奶奶刘雪姣,是个未知数,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能找到奶奶。

    也许出门就可以找见奶奶,也许三年五载都找不见奶奶。而去市监狱看他叔则不同,今天去明天就可以回来。

    所以现在农闲不去,一旦来年开春要种田就没法去了。

    他有点担心的是,不知自己不在的时候,娘能不能自己管理自己的吃喝拉撒?所以他说先去看他叔何庆喜,而不提去寻找奶奶刘雪姣的话。

    “你还有钱搭车去看你叔,你的钱从哪里来的?”

    “娘忘了,于老三抢我卖竹器的钱,还没有用着就被抓起了。逮捕他的时候在他身上搜得了那钱,罗所长在送我回来的路上都给我了。”

    说了上面的话,二来把自己现在必须去看他叔,和他的担心也给讲出来:“娘,不缺吃的,又是农闲,不去看我叔,一旦忙起来我怕就没法去看我叔了。”

    看娘一眼,二来接着说:“这么多年从没有去看叔,人家还以为家里没有人了呢!我叔他也想着怎么家人都不去看他的?放心吧有卖竹器的钱足够去看我叔的,儿子就是担心娘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儿子说的不无道理,丈夫何庆喜身陷囹圄时。并不知道她被牛拉出田不治瘫痪,也不知婆婆去看他失踪。

    更不知儿子被于老三一伙,打的又蠢又不会讲话。所以苏纯月说:“儿子放心,娘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