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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洗脚盆 第114章 二百年功力传给你

    想到了自己,柳观海的心又向下沉了一分,世上从来不乏命苦之人。

    陈立刚才上楼就与那少年打了个照面,过后却发现脊背处全是凉飕飕的冷汗,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柳叔?”

    陈立推门走进了柳观海的办公室,柳观海正背着手看着楼下,目送少年离开。

    只见少年坐上一辆迈巴赫商务车,跟随的人竟不止阿良一个,还有专人帮他打开车门,态度之恭敬,车中的内饰也十分豪华。

    以前怎么没听说副会长家家境竟然殷实至此?

    倒是瞎操心了,柳观海自嘲了一下。

    听到陈立的声音,柳观海转身,指了指一旁的檀木椅,示意陈立坐下。

    “听说钟师父去了,节哀。”柳观海惋惜,钟老对风水界的影响之深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听说,身居高位的那几人均得到过他老人家的指点,更有人在他的帮助下找到了太极晕,这才得以青云直上。

    钟老这一走,风水界又折损一名泰斗,也不知陈立能否得到其传承之一二。

    “师父他老人家走的很安详。”陈立微微颔首,表情隐忍。

    “那就好,那说说一一的情况吧,她现在的状态一日不如一日,我怕她熬不了太久。”

    柳观海迅速切换了话题,一一回来的这几天,吃的东西一天比一天少,以往巴不得一直在外面浪,现在却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是需要等一个人,等他到了,我再来找您。”

    “那灵珠?”

    “放心,柳叔,等把一一安排好,我就启程。”陈立眼神坚毅,嘴抿成一条直线,严肃而认真,莫名让人对他充满信任。

    柳观海心底一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看着长大的半吊子竟变得如此成熟了。

    也好,这说明了钟老和自家女儿的眼光不赖。

    说完,陈立似乎有所感应,向柳观海匆匆道别又赶回了山庄。

    打开地道,陈立再一次走进这间密室。

    其实,这更像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工作室,四周并不是一般土墙,而是用一种特殊的涂料涂抹平整,乍一看像是水泥,触摸上去竟如绸缎一般滑腻而凉爽。

    墙壁上是一排排水曲柳材质的木头架子,架子上琳琅满目放着各种法器、毛笔、古画、罗盘等等。

    房间中间,是一个像榻榻米,中间摆放着一个木质小桌,两边是蒲团,蒲团上是刺绣,图案和之前从南海回来的传送阵一模一样。

    这法阵八成是老头自创的,要是他老人家还在,陈立一定让他再升级下,体验感实在太差。

    那夜在南海,师父在电话里二话不说就教他手势和口诀,说让他马上回来。

    原本陈立心有疑虑,曾经下墓看风水也算是玄学入门了,可从没听说过他们这派竟还能空间传送。

    当时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屌爆了好么?!

    第二个想法就是,老头藏得也太深了,这么多年都不说透露一点。

    思绪回到房间,见木质小桌上放着一套茶杯和一本书,榻榻米下还有一双师父的黑色练功鞋,似乎能想象到师父刚刚还在这里打坐、看书、喝茶。

    陈立脱下鞋子,盘坐在蒲团上。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会坐这蒲团。”

    陈立睁开眼睛确认,怀疑是自己的幻觉。

    只见钟远山正襟危坐在陈立对面,就像曾经给自己讲学一样。

    “师父......”陈立说着,眼泪就要滚落下来,忙不迭地低头擦拭。

    “男子汉大丈夫别哭哭啼啼的,老夫现在好着呢!”钟远山抬起手就想给陈立脑袋一巴掌,但始终没落下去,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老夫是走得仓促了些,但天命难违,后事都办好了吧?”

    陈立闷闷点头,生怕一开口就又哭出来。

    “那就好,时间有限,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该干正事了。”

    说完,金光一闪,钟远山的身影慢慢模糊,身体轮廓上笼罩着一层光晕,像极了即将羽化登仙的得道高人。

    “老夫现在就把这两百年的功力尽数传给你。”

    等等,这台词怎么有些熟悉。

    没来得及多想,一股暖流从陈立的天灵穴涌入,在四肢百骸游走一通后汇集到丹田,他似乎陷入了一团棉花之中,十分舒服,甚至感受到一阵困意。

    此刻的陈立,双腿盘坐,周身放松,脑袋低垂,他感受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法阵和冷知识钻进大脑,嘴里无意识地吟唱出声:

    莫生气,莫生气。

    人生就像一场戏,

    因为有缘才相聚。

    为了小事发脾气,

    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

    “抱歉抱歉,这段是老夫刚学的。”

    钟远山原本端详肃穆的老脸有些尴尬,伸出一指往陈立脑袋处一抬。

    一缕白色的细丝便从陈立脑袋中抽出,然后一晃手,那白丝便随风飘散。

    记忆随之清除。

    “臭小子,记得老夫给你说的话,有事没事给我多烧点纸。”

    这句话后,陈立身体一震,立马从那种微妙的感受中脱离出来,顿感身轻如燕,就像喝了一百八十瓶红狼。

    师父刚才所坐之处已经是空落落的,他意识到,师父这次是真的走了。

    将一切还原,陈立踏出山庄,他并未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但在旁人看来,他竟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

    今天他身着一袭青衫,青衫之上绣着几朵白云,随风飘动,恍若从云端走来的仙人。

    他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唇瓣微抿,透着不羁与傲然。

    微风牵起他的衣角,身姿挺拔如松,眼神自带淡然与超脱,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就连正在一旁扫地的大婶都看呆了去,直愣愣杵着扫帚站在一旁。

    这小子也看了那么多年,怎么突然就变帅了?

    恐怕这个问题即将成为困扰大婶多年的疑惑。

    再一转眼,门口的陈立就消失不见了。

    大婶困惑地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请假信息。

    原因是最近太辛苦,连连产幻,怕在工作岗位上猝死。

    嗯,回家打两天麻将应该能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