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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这亡国皇后我不做了 第56章 占便宜

    沈行趴在床上,满脸委屈的看着周曼。

    “姐姐,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小竹子不能占了便宜就跑,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呐!”

    惜竹蹲在一旁,专心啃着甘蔗,头都没抬。

    周曼咬了咬牙,“沈公子,你能说说惜竹是如何占了你的便宜吗?”

    “她亲我嘴!”

    周曼:......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周曼轻咳一声,戳了戳一旁的丫鬟,“别吃了,人家找你讨说法呢。”

    惜竹抹了把嘴,淡淡的视线落到沈行身上,道:“我亲你嘴又怎么了?”

    沈行瞪大了眼睛,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惜竹,“这...这...这嘴能是随便亲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

    沈行支支吾吾道:“男女有了肌肤之亲,自然是要成亲的。”

    惜竹莫名其妙的道:“我又没说不嫁,你在这里告什么状。”

    沈行:......

    周曼:......

    惜竹起身,拍拍身上的甘蔗渣滓,对沈行说:“但我不能嫁给一个病秧子,你回去养好身体,到时候只管来娶我,我等你便是!”

    “...你说的作数?”

    惜竹看向周曼,“姐姐,咱们无父无母,我的婚事你做主,你今日给他个准话吧。”

    周曼和惜竹对视一眼,轻咳一声,“既然...你们两情相悦,做姐姐的自然没意见。”

    沈行喜笑颜开,恨不得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只是他确实病的不轻,虽说烧退了,但没有几个月时间,估计很难完全康复。

    几个月而已!

    沈行下定了决心,“好,最早三个月,最迟半年,我一定去求娶你,多谢姐姐成全!”

    第二日,沈行笑呵呵的被抬上了马车,沈家人什么也没说,冲周曼拱拱手便告辞了。

    惜竹看着马车远去,一脸平淡的去拉周曼的手,“真是个傻子。”

    周曼也忍不住叹气,“连咱们住哪儿,是谁家都没问,我看他怎么娶。”

    “所以说他是个傻的。”

    周曼回头捏了捏惜竹的鼻尖,“既然知道这是个傻的,你招惹他做什么?”

    “小姐,我就是看他当时太痛苦,不知怎么的就啃了他,谁知道这人居然如此在意。”

    她亲他的时候,他就乖了,不哼也不闹。

    半响后,她又自言自语的道:“他救了小姐,便是真让我嫁给他又何如,何况只是亲个嘴,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曼没说什么,拉着惜竹回了客栈,关上门她才道:“如果是金塬,你会因为他痛苦而亲他吗?”

    惜竹甩着棍子,听呼呼的风声,不说话了。

    周曼叹气,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世间有缘相遇的人太多,有幸相守的人不多。

    “夫人,”金塬突然推门进来,“收拾好了吗,乔先生在等了。”

    周曼看了眼窗户外映出的人影,笑着道:“夫君,都收拾好了,现在就可以走了。”

    赵时宴安静的站在门外,等到周曼出来,他才拱手道:“夫人,请吧。”

    周曼微微施礼,“有劳乔先生。”

    一行人在明州待了四天便再次启程南下,行程很顺利,众人在第五日的时候到达了福安港。

    裴渡笑着和周曼告别,“夫人,不知你们准备何时启程回去,我可在此等候。”

    周曼正为回去的客船发愁,担心再遇到黑心船家,听到裴渡的话,她忙道:“这样是否太过麻烦?”

    赵时宴看着周曼,“海上航行安全最重要,有裴兄与你们同行,我也可...放心,还望夫人不要推却。”

    “乔兄说的对,安全最重要,再说裴某还盼着能和夫人多下几盘棋呢,请夫人成全在下吧。”

    周曼摇头轻笑,“裴公子棋艺高超,那奴家就多打扰几日了。”

    裴渡哈哈笑道:“求之不得!我的船就放在渡口,你们何时回去,可派人来告知我一声。”

    周曼颔首,“这是自然。”

    一旁,金塬冲赵时宴躬身行礼,“乔公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说罢,金塬径直半跪下去,认真行了一礼。

    赵时宴把人拉起,笑道:“金兄不像生意人,倒像个江湖客,你如今一拜,已经还了欠我的恩情,咱们两清了,不必再惦记,以后江湖有缘再见!”

    周曼看着赵时宴,“乔公子,那我们告辞了。”

    “夫人慢走,一路小心。”

    裴渡站在码头,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赵时宴突然道:“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将军是指?”

    “夫人和金兄。”

    裴渡眨眨眼,“他们二位有何不妥吗?”

    “不搭。”

    “不...搭吗?”

    赵时宴沉默两秒,肯定道:“确实不搭。”

    “那以将军看,什么样的人和夫人搭呢?”

    赵时宴没说话,半晌后默默道:“她那样的人,世间怕是少有人配得上,觉得不搭也正常。”

    说罢,赵世宴抖了抖包袱,“我走了,你在这里等他们,务必把人安全的护送回去。”

    “将军,你是不是连他们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赵时宴神色淡淡,“问了,她没告诉我。”

    裴渡靠近赵时宴,压低声音道:“昨夜我与金兄吃酒,他说他是京口人。”

    “京口?”赵时宴皱眉道,“听口音,我以为他们是金陵人。”

    “可能天南海北的走,口音也混乱了吧。”

    赵时宴不置可否,只是道:“你确定他没有骗你?”

    裴渡一脸莫名,“他骗将军你还差不多,骗我作甚?”

    赵时宴:......

    马车内。

    周曼轻笑,“裴公子向你打听咱们?”

    金塬本就是个活泼性子,这些时日和周曼相处下来也发现自家主子十分好相与,如今俩人之间与其说是主仆,更像朋友。

    闻言,金塬低头笑:“依小的看,裴公子应当是替乔公子打听小姐呢。”

    周曼隔空点了点金塬,“你怎么说的?”

    “他问咱们是哪里人,做什么生意,家住哪里,小的借着醉酒,只说咱们来自京口,其他的就没说了。”

    周曼想到乔岳的机敏,轻声道:“估摸着那人是不会信的。”

    “对了,回头去打听一下金陵有没有一个叫乔岳的武先生,若真是他,以后多关照些。”

    周曼欠了他恩情,自然是要还的。

    金塬欲言又止,周曼直接问:“有话便说。”

    金塬便直言道:“小姐,这个乔岳身手了得,而且小的观他为人也是仗义之辈,若真是武先生,且像他说的那样无牵无挂,不若咱们把他招进队伍里?”

    想到这次海上的情形,金塬还在后怕。

    “小姐,小的想着,若您身边有这么一个身手绝佳且心思细腻的人在,那咱们也放心一些。”

    周曼淡淡道:“我有惜竹便够了。”

    惜竹却没有像平日一样拍着胸脯自夸,她拉着周曼的手,“小姐,金塬说的对,多一双眼睛总是好的,奴婢...武功虽不差,可奴婢是个粗心的,这一次差点害您丢了命。”

    说着说着,惜竹就跪了下去,“您不怪我们,可我们已经羞愤欲死,小姐,若这个乔岳真的可信,奴婢愿意...和他一起护您周全。”

    小丫鬟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嘴上还说着大方的话,“大不了我主内,他主外,脏活累活让他干,奴婢就和小姐一起偷懒。”

    周曼越听越想笑,打趣道:“你不嫉妒他功夫比你好?”

    惜竹眉毛一挑,“奴婢承认这人硬家功夫比我好,内力也深厚,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奴婢的强处他也比不得!”

    周曼就喜欢自家丫头的自信,一脸宠溺的把人拉过来,“那是,我们竹子最厉害!”

    想了下,周曼又道:“至于乔岳,且再看看吧,兴许人家还不乐意保护我这么个女子呢。”

    一旁的金塬小心的翻了个白眼:“小姐多虑了,他巴不得呢。”

    正吃着面的赵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