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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国舅纵横 第65章 打断他的双手

    正在研究自己新弓的李元吉愣住了。

    短暂的错愕之后,李元吉伸手就从背囊里抽出一支箭来,心说:无论你是谁,我先射瞎你一只眼。

    谢映登不动声色的挡住了李元吉。

    这时,对方又有一骑上前:“误会,误会,失礼之后请见谅,我这边代我家将军赔罪了。”

    那为首的正要发怒,这位拉住他:“这里是长安城,藏龙卧虎,不要无端生事。”

    说完,又连连道歉。

    窦乐也不想计较,正准备客气一句,这事就揭过。

    谁想,对方竟然抽出佩刀来:“将你的马留下,算是给本将军赔罪了。”

    窦乐愣住了。

    走到最前面的李靖突然放声大笑。

    扶蒙茶度来到窦乐身旁:“打他不?”

    窦乐依旧选择忍了,便说道:“此事揭过,我当没遇到过你们。”

    “找死!”

    一声找死,对方为首的人刀刚举起来,谢映登放开了挡李元吉的手,李元吉一箭射出。当的一声,箭擦着眼珠子飞过去,在脸上留下一道很深的伤口,连头盔都给击飞了。

    “反……”

    没等他一反字出口,扶蒙茶度一伸手就将他从马上揪下来,双手抓着甲胄重重的砸在地上,然后跳下马去,一脚一下,将此人两只手臂全部踩断。

    “你,你们惹大祸了,他是圣人封的常山郡公。”

    窦乐这才问:“他叫什么?”

    看到窦乐如此平静的发问,说话的人感觉到不妙:“在,在下王君愕,他叫王君廓。”

    窦乐:“王君廓,我记下了。所有人自断一臂,留下马匹之后,你们可以离开,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长安城内各衙门,尽可随意告官,我叫窦乐,长安县男。”

    扶蒙茶度转身取下自己的双斧。

    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打架,有架打?”

    正在由阴弘智陪着,一边行路,一边背千字文,搞的头昏,昏昏欲睡的李玄霸清醒了。见李玄霸要取自己的双锤,杜子春和韦巨溪赶紧拦:“不打架,不打架。”一边拦,一边喊:“还不赶紧依我家主上吩咐,否则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仅看扶蒙茶度那对斧,就吓的这一行骑士个个胆寒。

    谢映登还在那边给李元吉上课:“上善若水,当有容人之量……”

    谢映登还没说完,窦乐就抢着说:“不对,有仇今天报,我已经让他了,他还要抢我的马,还要砍我,所以就要揍他,不揍的话今晚上睡不着。”

    “非也,你只是惩罚了他们,却没有伤及他们性命,这就是气量。”

    “不对,只是抢个马,用不着杀人,所以这是有仇不过夜。”

    “非也……”

    窦乐和谢映登开始争论,李元吉乐呵呵的提着一根棍子:“是我打断你们双手,还是你们自己打断一只手呢。嘿嘿!竟然遇到了比我还坏的人。”

    这插曲就此结束,窦乐等人继续往南,今天晚上在韦家大宅过夜,明天再赶到南山马场。

    可王君廓这边没完呢。

    回到长安城,让扶蒙茶度踩到吐血的王君廓见到来探望他的太子李建成,立即就哭上了:“太子殿下,下臣是太子府属官,遇上一恶人,他要抢下臣的马。下臣已经报上官职爵位,说明是太子府属官,依旧被打成这样。”

    “对方是何人?”

    “自称长安县男,窦乐。一个小小的……”王君廓还没说完呢,却见李建成一甩袖子就往外走。

    李建成心说,你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出了王君廓的家门,李建成就问:“舅舅回长安了?”

    王珪上前:“殿下,臣已经查问过了,王君廓所言不实,事情是这样的……”

    李建成听完:“请御医前来,送些补药给他。”

    “随我入宫。”

    长安城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

    李建成入宫的时候,裴寂正在给李渊讲乐子了:“据城卫军来报,乐郎回来了,在城南打断了王君廓的双手。”

    “为啥?”

    “王君廓要抢乐郎的马。”

    “马?”李渊来了兴趣:“乐郎连马都不会骑,他的马还值得抢,我记得,他是骑骡子的。”

    裴寂:“圣人有所不知,他有一千匹绝顶的千里名驹。战报上不是说,突厥大可汗为了表示与大唐的友好,赠送战马一万一千匹,其中有一千匹都是绝顶良驹。”

    李渊没笑,表情严肃:“我不信。”

    “真有马。”

    李渊:“我是不信突厥人会主动送战马,说什么以示友好。刘武周是不是全家死光了?”

    裴寂:“是。”

    “朔州城是划进咱大唐地图了?”

    裴寂:“是。”

    李渊再问:“刘武周是突厥人封的可汗,他没去求援,就站在那里让咱砍死了?”

    裴寂:“可军报上却说……”

    李渊摇了摇头:“军报,有些事情是不能写在军报中的,怕是有隐情。”

    裴寂反应过来了:“那也只有国舅乐郎,还有秦王知晓了。”

    李渊:“世民还有几天能回来?”

    “快则两天,慢则四天吧。”

    李渊点了点头:“裴监,你亲自去探望一下王君廓,毕竟朕封的上柱国,带些赏赐去。但也要让他明白,若有下次,便容他不得。”

    此时,李建成前来请罪。

    李渊看着李建成,也没发火,语气深沉:“三郎、四郎皆在,若是当时伤到他们,你这个做兄长的,难道无过?你府中的属将,如此骄横?是不是仗的太子府的势?”

    “儿臣知错,儿臣知错。”

    李建成惊的连连叩头。

    李渊这话中,仗的太子府的势,那潜台词就是,太子府什么比皇家还高一阶了。

    李建成是真的给吓住了:“他不知,不知,不知。”

    不知是什么,李建成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渊摆了摆手:“此事,就此作罢,若再有……”李渊没说下去:“退下吧。”

    李建成肯定明白,若再类似的事件发生,犯事的活不了,他这个太子也要受到连累。

    再说另一边。

    裴寂去了王君廓府上,亲自到了王君廓的卧室。

    “圣人赏赐些补药,吩咐你不必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