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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被疯批缠上了 第175章 明争暗斗

    双生子最近变得十分奇怪,也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两人碰在一起也不说话。

    和他们待在一起,秦罗敷时常感到窒息。

    原因无他,厌清淮变得越来越黏人,每次她一和厌清澜说话,他就出来打断。

    厌清澜也是,最近老是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点心和吃食,天还没亮就在她房门口等着。

    这一日秦罗敷接收到厌清淮的传讯,她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眉头一皱,接着便开始往他的住处赶去。

    听雨小筑里很安静,那些仆人也不知道被支去哪里,看不到人影。

    秦罗敷先是在外面敲了几下房门,里面传来一声低咳,“进来。”

    闻言,她一把推开主卧的房门,里面连蜡烛都不点,一片漆黑。

    秦罗敷向里面走了几步,看见桌上放着的蜡烛正欲点燃。

    “不要点。”厌清淮突然出声制止。

    秦罗敷顿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向声音来源之处。

    床上的景象被帘幔遮挡得严严实实,隐约可见里面绰绰的人影。

    “我此时衣冠不整,唯恐轻慢秦罗敷。”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要化作一阵风飘走。

    秦罗敷也不执着于此,反正黑暗于她而言也没有多大影响。

    “你看过大夫了吗?”

    厌清淮发来传讯说生病了,她便过来看看。

    “方才已经看过了,大夫说是风寒,让我注意休养。”

    “那你便好好听大夫的话,少去折腾。”

    “秦罗敷是在关心我吗?”

    厌清淮的脑回路似乎总和别人不一样,关注点也是奇奇怪怪的。

    “自然。”

    “秦罗敷,你能走近一些么,我有一些很重要的话想要和你说。”

    秦罗敷走近几步,但离床榻还是有一段距离。

    厌清淮不满,“再近一些,离得太远了。”

    秦罗敷又向前走几步,“现在可以说了吗?”

    “再过来一些。”

    秦罗敷依言又上前几步,膝盖差几分便能触及到床沿。“现在总能说了吧?”

    帘幔里的人好半天都没有反应,突然,里面伸出来一只手,直接握住秦罗敷的胳膊。

    一股巨力直接将她拉上床榻。

    天旋地转之间,秦罗敷已经到了床上。

    里面很黑,馥郁的香味弥漫在这窄小的方寸之地。

    厌清淮手臂伸过来想要揽住她,反应过来的秦罗敷直接抓住他的胳膊,膝盖抵入他腿间,再一翻转,便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厌清淮双手扑腾,还欲挣扎,秦罗敷直接反剪他的双手,随手扯下帷幔上的穗子,缠住他的手脚。

    “你在装病骗我?”

    秦罗敷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留情,厌清淮脸都被憋红了。

    “不是,我只是太难受了,想要抱抱秦罗敷。”

    他被绑得难受,披散下来的头发凌乱,单薄的寝衣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红色的穗子紧紧缠绕在皓腕上,显得格外绮丽。

    “我真的生病了,没有骗你。”

    厌清淮低低的喘息,主动将身子往秦罗敷的方向凑。

    “你摸摸看,我发着烧,身上都是烫的。”

    他将脸贴上来,滚烫的温度一下子侵袭过来。

    秦罗敷将他推开,“下次再做这种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我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好,我知道错了。”

    厌清淮见好就收,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他脸色格外通红。

    胸前的衣襟不经意间被拉开,露出一片白腻的锁骨。

    青丝被捋到一侧,他安静的侧着头,小心翼翼地偷看她。

    帷幔落下,二人皆是身高腿长,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过分拥挤。

    他炽热而赤裸的视线毫不掩饰的落在秦罗敷身上。

    “秦罗敷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好不好,我好疼。”

    “真的好疼,身上一定被勒红了。”

    厌清淮巴巴的看着秦罗敷,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低哑,含着哭腔又像是在祈求。

    秦罗敷手臂上硬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闭嘴。”

    厌清淮乖乖闭上嘴巴,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的伸手去扯他身上的绳子。

    他们不再说话,帷幔里顿时安静下来。

    黑暗会放大人的欲望,那些白日里不敢肖想,甚至不敢触碰的,都过分引人遐想。

    解完绳子后,秦罗敷直起身准备离开。

    厌清淮亲昵地拉着她的手,歪着头,嘴角带笑。

    “秦罗敷来我这里,兄长知道吗?”

    秦罗敷回头看了他一眼,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为什么要这样子问?”

    厌清淮但笑不语,一只手撩开帷幔,示意她回头看。

    秦罗敷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看见厌清澜呆呆的站他们在前面,脸色苍白。

    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听了多少。

    他的眼眶红了一圈,氲氲着水汽的同时又有深深的雾霭遮掩在其中。

    整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格外孤独凄凉。

    似乎是察觉到秦罗敷看过来的目光,他仓皇无措,一下子就移开视线。

    厌清淮故作惊讶,“兄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让你先忙手上的事情,不着急过来看我的吗?”

    厌清澜没有理会他,只是看了一眼秦罗敷,便低垂下头,敛下寂寥难过的眼眸,低哑的声音似乎要随风消散。

    “对不起,我现在就离开。”

    几乎是话音一落,他便黯然消失在原地。

    “你们怎么闹矛盾了?”

    秦罗敷回过头看着厌清淮,她再怎么不在意,也能感觉到头他们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厌清淮嗯了一声,“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接着他又有些揶揄的开口,“秦罗敷的关注点可真奇怪。”

    “不过,兄长是不是因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所以误会了什么?”

    “我只是过来探病,又没做亏心事。”

    秦罗敷拧着眉,“况且,如果不是你乱来,你的兄长怎么可能误会,你应该和他解释清楚,而不是在这问我。”

    厌清淮有些忐忑不安,伸手轻轻攥住她的袖口,小心翼翼地问,“所以,秦罗敷这是在怪我吗?”

    秦罗敷盯着他,毫不客气点评,“你确实太过轻浮。”

    厌清淮被她噎住,好久都没有说话。

    他泪眼婆娑,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

    本来就在生病中,此时的声音更是沙哑无比。

    “我很难过,我没有朋友,只有秦罗敷,但秦罗敷说了,兄长才是最重要的人,没有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害怕秦罗敷以后再也不理我,所以想和秦罗敷更亲密一些。”

    “秦罗敷,对不起……咳咳,我知道错了,不要不理我。”

    他哭得眼睛红,鼻子也红,还在不停咳嗽。

    秦罗敷无动于衷,她站在那里,垂眸看着他哭泣,也不说话。

    厌清淮见她一直不来安慰,难堪地咬住下唇,这下心里是真的在难过。

    “好了,别哭了,很难看。”

    秦罗敷双手抱臂,脑袋隐隐作痛。

    有这个空看他在这里哭,还不如去修炼。

    “这事过去,便和你兄长解释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