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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第131章 为何不杀我

    “钱我已经收到了,遂州局势险峻,赵老板还是回去吧。”江楚赶人,也是为了他好。

    毕竟江楚现在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在这场风波中安然无恙。

    他护不住太多的人。

    赵金洲嘿嘿一笑:“其实,赵某人,还有一良计策,可保殿下渡过风波。”

    “只是……”

    江楚看着他的眼,依旧眸色平和,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此计一出,殿下的纨绔名声怕是要更胜一筹,殿下可愿?”赵金洲望着江楚的眼睛。

    只要他有一丝动摇,他便换个计策。

    江楚轻笑出声:“自是极好,本王最喜烂名声。”

    “此计策极为简单,名为声东击西,釜底抽薪,以及欲盖弥彰,祸水东引。”

    司凌冷冷的看了赵金洲一眼。

    江楚却笑出声:“三十六计,人人知之,具体如何名为声东击西,釜底抽薪,以及欲盖弥彰,祸水东引?”

    江楚给赵金洲斟茶。

    赵金洲也不客气的喝了一口。

    “很简单,遂州大旱,首要问题是粮食,而当地城内的富商联合起来,抬高粮价,又低价收购开仓的粮,这才导致遂州的灾情和怨气严重的罪魁祸首。”

    江楚点点头,眼中闪过赞赏:“没想到赵掌柜对遂州局势如此敏锐。”

    “不知王爷此行的计策为何?”赵金洲看着江楚询问。

    江楚眸子依旧温和:“杀鸡儆猴,压低粮价。”

    赵金洲摆摆手:“若殿下真如此做,这些年的纨绔之名岂不是白做了?”

    “只会引得圣上猜忌,引得众皇子一同排斥。”

    江楚顾虑也确实在此。

    这场赈灾过后,他的日子怕是再也不平静了。

    赵金洲笑了笑:“而我的计策,并不是杀富商,压粮价,而是抬高粮价,大兴土木。”

    江楚皱眉:“如此严峻时刻,如此做,只会是火上浇油罢了。”

    赵金洲摇了摇头:“殿下听我说完。”

    “我是商人,没什么治国之道,但我懂商人之道。”

    “遂州的粮价就算是压到了最低,普通百姓也很难买得起。”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遂州城的高粮价吸引临边陈州,黄州,江州,三州粮商前来搞乱市场。”

    江楚双眼一亮:“卖家比买家多,本地商户还能绷得住,而大费周章来的外商自然绷不住,肯定会底价售卖。”

    “到时候,市场的价格会因为竞争自然而然的降低,甚至更低,到时候赈灾粮再出场 ,只怕会让所有粮商吐血。”

    赵金洲竖起大拇指:“殿下英明。”

    “那大兴土木是为何?”江楚实在是不明白。

    “所谓大兴土木,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大兴土木,而是以修建之名,压低工钱。”赵金洲挑眉嘿嘿奸笑。

    江楚不懂赵金洲的思路。

    赵金洲嘿嘿一笑:“若官府压低工钱,王爷是富商,恰好正需要用工,你会如何?”

    江楚被点通了。

    “妙哉!官府做坏人,让富商高于官府的价格用工,不仅可以博取一个好名声,还能让原本没动心思修建的富商,也想在最便宜用工的时候用工。”

    “流民有了工作,便不会发生暴动,也不会怨气冲天,只会骂官府不作为。”

    江楚激动的拍了拍赵金洲的肩膀:“赵掌柜真的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赵金洲嘿嘿一笑:“只是这民间骂名,王爷要担着了。”

    “可朝堂之上……聪明人太多了,赵某不敢保证每个人都会将王爷当做纨绔了。”

    江楚摆摆手,不在意道:“此事一了,本王便自请封地,远离宫中。”

    赵金洲这才暗搓搓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江楚看他模样,便也知道他有要求,大气开口:“赵掌柜帮了我大忙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王爷可否自请去蜀中之地?!”赵金洲很是期待的望着他。

    江楚想起蜀中那蛮荒之地,不知道为何要去那里。

    “蜀中之地现在蛮荒,但地理优势极大,极适合种植,若是全民参与,必然是另一番景色。”

    江楚却看出他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他。

    便笑着问:“赵掌柜可都告知真正原因?”

    “赵某有一挚友,九王爷也认识,便是戍守蜀中边界的盛家盛小将军。”

    “如果管辖人是九王爷,盛家一生无虞,若是其他王爷,怕是……”

    江楚终于有些动容:“你又送钱,又送计策,竟然是为了盛逸尘小将军?”

    “害,那个没脑子空有一身蛮力的家伙,要真是被别的王爷管辖,还不知道要死的多惨。”赵金洲提起盛逸尘都是嫌弃。

    江楚笑出声:“你们的情谊深厚,真令人羡慕。”

    眼底却是遮不住的悲色。

    生于帝王家,母后病逝,兄长病逝,徒留他。

    小时候,他死过很多次都没死成,兄弟之间都没有真情意。

    何况异姓兄弟。

    江楚看着赵金洲:“盛逸尘有你,三生有幸。”

    赵金洲眼里划过不认同:“也不知道哪辈子欠他的,这辈子要替他如此操心。”

    “还记得圣上给他赐婚,他逃婚的事吗?差点就要被噶了,还不是我让他装成快死了,才逃过一劫?”

    “还有还有,在战场上捡了个可怜女子回去,他那个脑子哪知道是奸细,还不是我帮他识破的?”

    “王爷根本不知道,他那个猪脑子,到底让人多操心,我经营一百家酒楼,都没给他操心多。”

    “你看这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听他讲起盛逸尘和他的往事,江楚眼里的羡慕更深。

    这辈子,好像还没人为自己如此拼过命。

    更没人为自己操心的掉头发。

    江楚脸上在笑,心中却悲苦无限。

    送走了盛逸尘之后,江楚莫名的想喝酒。

    一杯又一杯的闷闷的喝着。

    脸上却依旧带着如往常一般的笑意。

    司凌夺了他的杯子:“王爷不愿笑,就别笑了。”

    江楚抬起头看着他:“谁说的?本王爱笑的很。”

    江楚去抢司凌手里的酒杯,马车颠簸。

    他侧身倒了过去。

    司凌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的腰。

    江楚头撞在硬硬的胸膛,眼神逐渐有些迷离。

    他没有起来,只是伏在他的胸口。

    喃喃道:“真奇怪,在你身边,多疑如我,竟有些安心。”

    “司凌……你也会杀我吗?”江楚闷闷的问道。

    司凌身体微僵,随后轻声道:“不会。”

    “可你是贵妃的人不是吗,为何不杀我?”江楚眼里哪有醉意。

    手中的匕首也抵在了司凌的脖颈处。

    眸色冷冽的望着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