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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表哥快到碗里来 第292章 女尊文里的病弱表哥(十五)

    昨夜雨骤风急,今朝绿肥红瘦。

    观澜是被阵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自己这一觉睡得格外不安稳。

    他伸展了一下手脚,正准备翻身起来,但才爬到一半,却被后脖颈处传来的一阵钝痛痛得发出一声嚎叫,重新躺到了地上。

    “大清早的嚎什么?”屋门忽然被打开,观岑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瞥了一眼表情扭曲躺在地上的观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快来扶我一把,我落枕了。”观澜一手托着自己的后脑勺,一手伸向观岑,向他求助。

    观岑没有理他,而是走到花池边,一把将盆里的水泼了出去,而后才走到观澜身边,神色不耐地伸出手,一把将人扯了起来。

    “嘶~你动作轻点。”观澜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借着观岑的力道爬了起来,嘴里还忍不住嘟囔道 “真是邪门得很,昨夜做噩梦就算了,今早起来还落枕了,看来哪天得去拜拜观音娘娘了。”

    听他这话,观岑面色变了变,故作疑惑地道:“噩梦?什么噩梦?”

    “嗐!你不知道,昨夜我梦见一个浑身染血的黑衣人,在梦里追着我砍了一夜,吓得我哟……”观岑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哼!尽说瞎话,昨夜你睡得跟死猪一般,呼噜声震天,郎君半夜发热,出了一身汗,想要热水擦身子,结果我怎么叫你都不醒,最后还是我自己去小厨房端的水。”见他一副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的模样,观岑松了口气,啐了观澜一口,做出一副余怒未消的神态。

    “郎君发热了!?现下可好了?我去看看。”一听观岑这话,观澜顿时急了,也顾不上自己钝痛的脖子了,抬脚就要往屋子里去。

    “早干什么去了。”观岑忙伸手拦住他,“闹了半夜,郎君才刚刚用了早膳歇下,你现在去岂不是又要将人吵醒。”

    “那郎君如今可好些了?”听见长孙砚正在休息,观澜顿时停下了脚步,抻着脖子往屋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如今已经退了热了,只不过昨夜没休息好,你就别进去添乱了。”

    “我也不知道昨夜是怎么了,半梦半醒的,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观澜闻言点点头,有些垂头丧气地道。

    “好了,下次警醒些就是。”观岑见他自责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出言安慰了一句。

    “那我先将铺盖收回去,欸?我还有床被子呢?”

    “昨夜叫你半天叫不醒,气得我将被子收了……”

    屋子外观岑二人压低了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长孙砚躺在床上,却是久久未眠。

    他不知道林惜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当他被第一声鸟啼唤醒的时候,原本伏在桌边休息的他不知怎么就躺到了床上,而原本躺在床上那人早就没有了踪迹。

    长孙砚盯着头顶青色的帐缦,怔怔出神了片刻,若不是鼻尖还萦绕着尚未全部散去的血腥气,他几乎要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折腾了大半夜,他本就没有睡好,因此在意识到林惜已经离开之时,就准备阖眼继续小憩一会儿。

    可就在意识即将陷入混沌之时,他却忽然想起一个令他面红耳赤的事实,既然他都没有记忆,那自然不会是他自己梦游着爬到了床上,观岑没那么大力气,观澜又昏迷着,那唯一有可能抱他上床的似乎也只有那个人了。

    而且更要紧的是,如今他睡着的床铺,盖着的被子,似乎并没有被换过,那这岂不是意味着他和林惜用了同一床铺盖,而且这床铺盖还曾经包裹过不着寸缕的林惜!

    意识到这个问题,长孙砚只觉一阵气血翻涌,脑海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匆匆一眼之下看到的画面。

    先是修长白皙的小腿,再是线条流畅的大腿,再往上是线条骤然收紧,半掩在锦被之下的腰腹……

    “观岑!”正在熟睡之中的观岑忽然听见自家郎君焦急的呼唤,顿时打了个激灵,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郎君!发生何事了!”观岑匆匆披上外袍,连鞋都来不及穿,就着急忙慌冲进内室。

    内室里的长孙砚已经坐了起来,一边以手掩鼻,想要止住自己鼻间缓缓渗出的鲜血,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扯挂在床边架子上的帕子。

    因此观岑大清早的一进来就看见了这样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自家郎君面色惊惶,以手掩唇,鲜血从他指缝间不断涌出,顺着手背流下,染红了大片雪白的衣袖。

    “郎君!”观岑凳时便被吓了个魂飞魄散,尖叫一声就朝着长孙砚扑了上去。

    长孙砚好不容易摸到了帕子,正准备去擦鼻间的鲜血,却猛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低头一看,原来是观岑满脸绝望,浑身颤抖地抱住了自己,泪水糊了一脸。

    “你这是做什么!?”长孙砚感觉到自己的鼻红又有泛滥的趋势,忙用帕子按到了鼻下,出言问道。

    “郎君,你这是怎么了?别丢下奴一人啊!”观岑抬头,看见长孙砚手中的帕子也渐渐染上了血色,顿时肝胆俱裂,万念俱灰,忍不住哭出了声。

    “你,你先起来,我无事,不过是流了些鼻红而已,你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意识到观岑误会了,长孙砚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解释道。

    “真的?”观岑只觉自己死了的一颗心顿时又活了过来,忙抹了一把眼泪,站了起来,去查看长孙砚的情况。

    “骗你做什么。”长孙砚将帕子移开了一角,好让观岑看得清楚些。

    观岑小心翼翼地仔细观察了片刻,这才终于放下心来,长舒出一口气,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怎么好端端地忽然就流鼻红了?”

    长孙砚闻言动作一顿,有些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咳咳,许是昨夜灯烛燃得太多,屋子里太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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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新奉上,感谢宝宝们的礼物,爱你们( *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