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 第一百八十九章 那个未曾存在的孩子

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一百八十九章 那个未曾存在的孩子

    月色如洗,夜风轻拂,豫章郡的夜色中带着几分凉意。

    白若离坐在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那是萧玉绝赠予她的,心思却飘得很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焦虑。

    蓦然门口传来响动,她连忙起身。

    是萧玉绝今夜来了她的房中,携着满身醉意。

    他平日里极少饮酒,今日却不知为何,醉得一塌糊涂,白若离忙前忙后,为他沏茶解酒,又小心翼翼地侍奉他更衣。

    “王爷,您醉了,不如早些休息吧。”白若离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

    萧玉绝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

    他的目光在白若离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移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白若离见他不语,便又小声说道:“王爷,我……我今日身体不适,若是您有需要……”

    醉酒后的萧玉绝比往日还更要沉默,眼神看得她心发慌。

    她连忙吻上他,含糊道:“我可以用其他法子侍寝。”

    她的声音很低,姿态也柔媚,几乎低到了尘埃里。

    在后院中,女子的荣宠往往与男子的宠爱息息相关,一旦失宠,便意味着失去了一切。

    萧玉绝想,她大抵也是把他当东家。

    看着她费尽心思主动的模样,他却不知为何,兴致全无,闷闷道:“睡吧。”

    白若离躺在床上,身旁的男人呼吸平稳,显然已经沉入梦乡。

    然而,她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前,将房间照得半明半暗。

    白若离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萧玉绝好看的侧脸上,男人的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未能完全舒展。

    男人的冷淡让她感到不安,她不禁开始怀疑,萧玉绝是否对她失去了兴趣。

    否则为何他们虽然同床共枕,但彼此之间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楚河汉界,如同天堑,难以逾越?

    蓦地,脑海中闪过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如同一道惊雷在心中炸响。

    萧玉绝平日里极少表露出对什么的兴趣,可今日对那个不存在的孩子的渴望,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是真的想要孩子吗?如果是,那么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无名无分,如何能生孩子?孩子生下来,难道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父亲薄情,母亲无用,家中的主母强势,这就不可能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晨光熹微,萧玉绝起身揉了揉眉心,起身穿好衣裳,鬼使神差的回过头。

    目光落在床榻上小女人的睡颜上,看着她在睡梦中恬静纯真的模样,昨夜的烦闷竟奇异的消散了,心中不由得发软发烫。

    也许她也不必急于一时,毕竟他们往后有一辈子的时间,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想到这里,他突然起了欲望,俯身将她吻醒。

    白若离朦胧间感受到男人强势的疼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却见男人目光沉沉:“给本王生个孩子好不好,嗯?”

    白若离心中猛地一跳。

    果然!

    面对萧玉绝期待的目光,她只能敷衍地点头:“好。”

    萧玉绝的兴致越发高了,可这次白若离却觉得自己如同行尸走肉般被玩弄着,脸上带着温顺贞静的笑,心中发苦。

    她为奴为婢也就罢了,难道真的要生个孩子也跟着低人一头吗?

    白若离不是个喜欢内耗自寻烦恼的人,所以暂且把这事放到一边。

    二皇子的事情让萧玉绝忙得厉害,抽不出人手帮自己查母亲的事情,所以她早就联系了江南开拓商路的管事。

    萧玉绝刚走,管事就到了,她偷偷拿出拓印的地图吩咐人去查。

    这日,管事说得到了线索。

    白若离前去,可刚来到约定的客栈,进了包间,门就被关住。

    管事双手都被吊在房梁上,嘴里塞着布团,呜呜地惊恐叫着。

    一名刀疤脸的男子手中把玩着飞刀,狞笑着问道:“哟,居然是个小娘子——说,你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打探我白家!”

    豫章郡中居然也有个白家?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白若离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放低了姿态,声音平静,心中却是一紧,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样的情况。

    刀疤脸的男子见她这样,倒是有了几分忌惮,手中的飞刀转得更快了:“是来做生意的,还是当朝廷的鹰犬,来找死的?!”

    白若离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丝毫的胆怯,否则今日恐怕难以脱身。

    她计上心头,微微一笑,从容大方地道:“自然是做生意。”

    刀疤脸男子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做生意?哼,凭你?”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轻佻的掀开了她的面纱。

    看清楚了她的容貌之后,眼中闪过惊艳。

    白若离落落大方地道:“谁说女子不如男,你可莫要小看我,我虽不才,却是个贵人妾室,在京城之中也有十余家铺子,如今是开拓商路,才到江南,至于您这儿的地图,乃是放了印子钱之后,有人拿了张地图给我抵债的,还给了我一首小诗,说是只要到了这儿拿出来,便能获取你们的帮助。”

    她故意背出了那首诗,希望能够引起对方的注意。

    可惜,刀疤脸男子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显然并不知道这首诗的含义。

    刀疤脸男子傲慢地道:“那今日我就放你一马,以后在这豫章郡,有我白家照应你,不过若是你敢骗我,你就完了!”

    说完,他带着手下离开了包间,留下白若离和被吊在房梁上的管事。

    白若离连忙解开了管事的绑绳。

    管事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疼痛,爬起来大口喝着水,哭丧着脸对白若离说:“东家,这次您可害惨我了!那地图上的地方看起来是个别庄,实际上居然是个土匪窝!咱们派过去的人全都被抓起来被他们当人质了!”

    白若离正准备细问,却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官兵的声音传来:“夫人,府衙有请,说是有宴会请您参加。”

    她点了点头,对管事说:“你先回去休息,此事我会处理。”

    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前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