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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一百九十章 以血画图

    刚到宴会,白若离还在找自己的位置,就被萧玉绝扯到自己身边。

    男人动作中带着几分霸道,拽得她的胳膊生疼

    白若离有些意外,因为之前萧玉绝从来不在人前展露出两人之间的亲密。

    她刚坐下,就听到萧玉绝质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今日为何要偷偷跑出去?”

    白若离愣了一下,随即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从她如何联系管事,到如何被刀疤脸男子抓住,再到她如何机智地应对。

    本以为会得到萧玉绝的褒奖,却没想到萧玉绝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竟然问道:“那土匪有没有碰你?”

    白若离愣了一下,心中升起一股屈辱的感觉,咬了咬唇,赌气道:“您放心吧,若是我被碰了,我一定撞死在房梁上,也不会让王爷您被绿。”

    萧玉绝的脸色一沉,声音中带着几分恼火:“我只是问问,你顶什么嘴?你知不知道今日——”

    话音未落,灯光突然熄灭,整个宴会厅顿时乱作一团,隐隐有人惊呼:“府尹大人被刺杀了!”

    听见刀剑声,白若离还在发懵,就被男人拽着手腕,迅速往出口冲去。

    然而,他们刚到门口,就被一群黑衣人堵住了去路。

    府尹左手缠着绷带,从人群中走出,怒斥道:“你们冒充二皇子,居心不良,恐怕就是刺杀二皇子的元凶,来人,将他们即刻诛杀!”

    萧玉绝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难怪豫章郡水患频发,原来是因为真正的大老虎就是豫章郡郡守,你这府尹大人也是他的刀,整个豫章郡欺上瞒下,贪污多年,连二皇子也敢害,就不怕被满门抄斩吗?…”

    话音未落,一支箭就向他射来,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箭雨。

    白若离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腿发软,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只见萧玉绝剑光如电,将射来的箭矢一一击飞。

    “别怕。”萧玉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意味

    白若离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只觉得这一刻,她的生命似乎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也终于明白了,刚刚男人为什么会是那样的态度与语气!

    出来的时候她是一个不受宠的暗娼的身份,否则现在恐怕早就被抓去当人质了!

    事实上府尹现在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在打斗之中白若离的帷帽早就被掀翻,明明打扮的素淡,一张清艳的脸却像是夜色与火光之中映照出的红莲。

    这一瞬间他就明白这个女子才是真正该抓的人!

    他怒吼道:“放箭,放箭,一个不留!”

    黑衣人手中的弓箭如同暴雨般射来,萧玉绝挥剑如风,将箭矢一一击飞,但他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添了几道伤口。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一阵喊杀声。

    “王爷,我们来了!”墨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是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

    萧玉绝趁机带着白若离冲出了包围圈,与墨酒等人汇合。

    箭雨如蝗,夜色中火把摇曳,映照出一张张狰狞的面孔。

    追杀仍在继续,而且兵将越来越多,豫章郡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今夜,无人敢窥探窗外的杀戮。

    “王爷,我们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出城!”墨酒焦急地道,“否则城外兵营的人会被调过来,到那时我们插翅难飞!”

    萧玉绝一边挥剑抵挡着如雨的箭矢,一边冷声质问:“府尹怎么可能拿到虎符调动军队?军队明明是我们的人!”

    随即他反应过来,沉声道:“看来此处的将军也被串通了。”

    二皇子是被内鬼害的,但现在看来,内鬼可能不止一个。

    府尹大概没有想到他们的实力这么强悍,所以一开始只调动了城中的兵将。

    是因为他们逃脱,所以才不得不暴露文武勾结的事实。

    这时,萧玉绝突然想到了那张地图,他转头问白若离:“地图呢?”

    墨酒一头雾水,以为他问错了人:“什么地图?”

    萧玉绝沉声道:“她手中的地图就是豫章郡的,若是有地图在手,集结一百兵将,我可反杀,逃离此处,绰绰有余。”

    白若离下意识的往袖子里头一摸,才想起地图被抢去了,脸色煞白:“地图,不在我的手里!”

    墨酒眼中刚刚亮起的光又熄灭了:“这怎么能弄丢呢?夫人你再找找!”

    一群人且战且退,白若离在夜色之中奔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被懊悔与愧疚淹没。

    千钧一发之际,萧玉绝忽然撕下自己的白若离的裙摆里衬。

    洁白的布帛撕裂,白若离惊呼一声,紧接着,一道剑光闪过,她的手指被割破,鲜血渗出。

    脖颈处被冰冷的剑锋架起,男人的嗓音残酷:“给我画!”

    白若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墨酒等人也愣了愣,随即默契的将他们围在中间。

    萧玉绝将剑锋逼近,黑漆漆的眼眸看不出半点情绪,仿佛在藐视废物:“画不出来,你第一个死。”

    “白若离,你母亲远离江南多年,当年在绝境之中都能够画出地图,怎么,如今你看了那地图多少遍,难道连画都画不出来,要让你的母亲蒙羞吗!”

    “你要让她费尽心血所画的东西,从此消失于天地之间?!”

    白若离像是被重重击中,所有的委屈愤懑恐惧都消失,心跳得飞快,手心都是冷汗,但手却稳的要命,几乎是扑到那布上,一笔一划地画出每一个细节:“我可以,我能画!”

    在这话说出口的瞬间,仿佛大脑也同步接收到了她的信愿,一幅画卷在脑海之中徐徐展开。

    鲜血为墨,白衣为纸。

    地图很快就画好了,虽然有些地方模糊不清,但大致的路线和标记都还在。

    “走!”萧玉绝一声令下,将她一把抱到马上,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带着众人冲出重围,朝着地图上标记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无法边看地图边作战,白若离在庇护之下,借着火光与月色看清地图,曾认真学习的所有记忆都翻涌在脑海之中:“前方街巷尽头右侧是个空道,可以穿过去。”

    “接下来,右行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