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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捡来的小崽子天天想以下犯上 第68章 命运能作弄人着呢!

    云昭把小孩的事说了一遍,“我这两天老想起那个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翠花也动了恻隐之心:“这孩子的言行举止,一听就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若我所料不差,这孩子的遭遇或许跟我相似。

    家里不是遭匪,就是犯了罪,反正遇到大的事故,爹娘都死了,不然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云昭:“娘,咱们帮帮他吧,我想定期给他点钱,帮帮他。”

    “行,这种事遇到了就是一场善缘,无需跟我商量,你直接做就行。”

    翠花叹息道:“人这一生,谁都说不准会遭遇啥。

    我小时候,身边也是婢女环绕,转眼之间,父母俱亡,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

    若不是得你父亲相救,我不定活成什么样了。”

    云昭闷闷道:“是啊,灰飞烟灭!

    命运能作弄人着呢!”

    午时的时候,马二牛拉了一车蓝草回来。

    这次云昭看着花脸猫一样的两小只,什么都没说,而是拿出提前蒸好的热馒头,烧好的一锅蛋花汤,留一家人吃了顿午饭。

    铁柱和二丫吃着大白馒头,高兴的又唱又跳。

    马招娣捧着满是油花的蛋花汤,一个劲儿的傻乐。

    春杏说云昭给的钱太多,非要少算一点,云昭硬把该给的钱给了。

    两人在屋里拉扯的时候,马二牛在院里不声不响的提了好几缸水。

    次日,几十个大缸全部泡满了蓝草,不用去山上了,两小只偷偷跑到云昭家提建议。

    二丫道:“昭昭姐,满山遍野都是钱,再多捡一点吧,到了秋天,钱就枯萎在山上了,多浪费呀!”

    铁柱明白人似的:“昭昭姐肯定是没钱了,你若是没钱买缸,我给我爹说一声,把我家的钱先借给你用,行不?

    我娘也会同意的。

    咱家人同气连枝,一荣俱荣!”

    云昭笑道:“谢谢你们,姐姐不缺钱。

    铁柱,二丫,钱是挣不完的,够用就行了,姐姐和你们都需要休息,休息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啊!”

    两小只似懂非懂。

    铁柱挠挠头:“有钱挣,还需要歇着吗?”

    “当然需要了,这叫养精蓄锐,为下一次捡钱攒足力气,不然把身子累垮了咋整?

    除了挣钱,还有许多有意思的事,比如说去赶个集,买点好吃的,制身新衣服啥的……”

    “对!”云昭还没说完,二丫就嚷起来:“哥哥,咱娘前天不是说,挣了钱给咱买肉吃吗?

    咱们去找娘!”

    “对,娘还说给咱买几斤大桃子吃呢!”

    说完,两小只一溜烟的跑了。

    当天,招娣送来几斤桃子,桃子又红又大,格外诱人,把翠花馋的一脸幽怨。

    云昭赶紧用布巾把桃子盖住,笑道:“就是怕您馋,不然在县城那天我就买了。”

    翠花掀开布,拿了两个桃递给云昭。

    “没事,你该吃吃,该买就买,不用想太多,我不能吃,闻闻味儿也好。

    越馋的狠,治病的决心越坚定!”

    云昭把桃接过来,笑道:“有决心就行,我去拿个盆,把桃拿远一点,省的您忍不住偷吃。”

    翠花杏眼一瞪:“你娘是偷吃的人吗?”

    云昭一边往盆里拾,一边笑道:“说不准,我不敢冒这个险。

    我坐院子里吃去,省的馋到您!”

    翠花挑眉哼了一声:“就是说,连味儿都不让你娘闻呗!”

    “可以这么认为,哈哈哈……”

    “不闻就不闻,我先声明一点,你娘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绝对不会偷吃。”

    云昭笑着出了屋子。

    翠花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吃还吐酸水呢,塞我手里我也不吃!”

    云昭洗了两个桃子,坐在院里的树底下吃了,把剩下的桃子拾进布兜,提着去了齐郎中家。

    老头见到云昭很高兴,连声夸赞:“这两天你的事都在村里传遍了。

    真想不到,你这丫头竟然这么有出息。

    你和你娘过几天还得去县里,这伞你留着用就成,不用还了。

    这几个桃子,我就收下了。”

    云昭笑道:“谢谢您,但是这伞还得还,因为我买了。”

    老头捋着胡须笑道:“好好,昭丫头挣钱了,买东西不含糊了!

    这下你娘可以放心的治病了。

    这两天你娘怎么样,显效不?”

    “显效,从服用齐郎中的药开始,我娘就一日比一日显轻。

    孙郎中的方子给齐郎中开的差不多,只改了几味药而已。”

    老头摆手:“我的医术比不上他。

    你别小看这几味药,有时候改一味药,或是改一两样药的剂量,效果就是天差地别。

    你认准他一人看就成,别错主意。”

    云昭点头:“我听您的。

    孙郎中还问起您了呢,语气很亲昵,看着跟您的关系不一般。”

    老头一瞪眼:“亲昵?

    他说话亲昵?

    是骂我骂的很熟稔吧!

    他这辈子除了骂人,就没见他对谁亲昵过。”

    云昭噗嗤一声笑了。

    齐郎中哼哼道:“你这丫头故意这么说,套我的话呢!

    我跟他一起学的医,他仗着入门早几天,整天对我骂骂咧咧的,他现在爱骂人,就是那时候养成的毛病。

    不过他人不错,骂归骂,对人最是真诚,对病人极其用心。”

    云昭笑道:“我没听出他骂您,也没听出您生气,就听出你们语气之中的亲昵了。

    您和他的医术也差不多吧!

    要不然,孙郎中不会对您如此亲昵!”

    老头笑了笑:“曾经相差不多,但我这些年窝在村里,医术是往后退的。

    他在城里看诊,积累的经验不知比我多多少倍,我跟他早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这些年,我都没好意思跟人提过,跟他一起学医的事,怕给他丢人。”

    老头想起往事,打开了话匣子:“我们俩学成归来,分别在城里开了医馆。

    他在城南,我在城北。

    他们孙家是城里的大族,有族人护着,他医术又好,很快就有了名气。

    我的医馆就时常有人闹事,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什么样的家属都有。

    很快,我的医馆就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