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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105章 商议琐事

    江承兮惊愕出声:“太子?竟是他将你们送入锦衣卫的?”

    江承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五妹妹,此事你竟不知?”

    江承兮默然,原来一切非出自皇上之意,而皆是那太子之手。

    她思及此前误解,误以为他是君子,未曾想却是此等阴险之人。怒气渐升,她起身欲找其质问。

    江在渊见她激动,连忙制止,摇头道:“五丫头,此事不能怪太子殿下。

    他送我们入锦衣卫,实则意在保全我们。若是我们落入刑部,怕是更难脱身。”

    江亦宁亦点头附和:“刑部为大皇子所控,而锦衣卫,大皇子难以只手遮天。

    况且,那日大殿之上,若非太子阻止你祖父,他或许早已.....”话未尽,但已让众人明了其意。

    江承兮闻言,怒意渐退,片刻沉默后,她忆及染家小姐进京之事,轻声道:“染家小姐已入京,现居于四姐姐所安置地客栈之中。”

    江承皓闻言,面露不满:“她病弱之躯,此时进京是何意图?”

    江亦弘挥手拍向承皓背部,严厉道:“休得胡言。”

    江承兮再述染小姐之父故去之事,众人闻言,皆默然。

    江承皓犹豫片刻,终道:“要不,我们接她回府?”

    老夫人深思后道:“直接接回府中恐有损她的名节,不如让大儿媳前去询问,她是否愿意在热孝期间嫁入我府?”

    郑氏拍手称赞:“母亲此计甚妙,府内已有婚嫁之物,若日期定于五丫头之前婚期,那些已发之喜帖亦可继续沿用。

    二弟妹,你意下如何?”

    冯氏颔首:“但凭母亲与大嫂定夺,我无异议。”

    江承皓愤然质询:“你们议定,都未问过我是否愿意?怎能如此草率?”

    江亦弘眉间紧锁,言辞决绝:“婚姻之缔,依古训而决。

    你与染家小姐,幼有婚约,今她孤身,岂能轻易言弃?”

    江承皓低声抗辩,含冤未解:“父亲明鉴,儿子并非欲弃。

    只是仓促之间,与染小姐仅书信往来,未曾谋面,恐有仓促之嫌。”

    江亦弘闻言,莞尔一笑,宽慰道:“何须多虑?昔我与你母亲,亦是在洞房花烛之夜方得一见,如今我们岂非和睦如初?”

    冯氏闻此,羞涩满面,轻嗔道:“老爷何须提及旧事,羞煞人也。”

    江在渊拍板决定:“明日,老大媳妇就前去问询那染家小姐是否愿即刻成婚。

    若她不愿,则先为她寻宅安置,待三年后成婚。”

    随后,他又吩咐:“老二媳妇,择日前往陆府,将二丫头接回,长期拘于庄子,非良策也。”

    郑氏与冯氏应允,众人各自散去。

    江亦宁则江承兮唤至书房,语重心长地嘱咐:“杨府已退回庚帖,往后你当与墨冉保持分寸,不可再似往日亲昵。”

    江承兮闻听此讯,心中难舍,泪眼朦胧,但终是点头表示理解。

    江亦宁见此,叹息一声:“或许这便是命中无缘,今后你当视墨冉为寻常表兄表妹。”

    江承兮心怀希冀,哽咽问道:“父亲,我与表哥当真无缘了吗?”

    江亦宁看着女儿凄楚之态,心中沉痛,不知何以作答。

    片刻后,他无奈地叹息,宽慰道:“兮儿,你须知太子非寻常人。你与墨冉若再纠缠,恐为他招来祸患。”

    江承兮闻言,泪水如泉涌,泣诉:“爹爹,女儿心中唯表哥一人,恳请您设法助我。女儿不愿嫁予太子,只愿与表哥共度余生。”

    江亦宁听此,心乱如麻,他深知此事棘手,既心疼女儿,又忧虑两家声誉受损。

    他叹息摇头,语重心长:“兮儿,如今局势非你所愿。太子殿下性情难测,稍有不慎,便可能殃及全家。

    且算他日太子不纳你入东宫,你与墨冉之缘,亦将烟消云散。世间男子,又有谁能不介意此事?”

    江承兮黯然离书房,心绪纷乱。她深知表哥定会介怀,却仍渴望一见,听他亲口言明。

    次日,江承兮悄然离府,嘱托青香递信于杨墨冉。

    然青香归时,仅带回一纸信条:“余生各自珍重。”

    江承兮心潮起伏,紧握青香之手,急切询问:“表哥他还有别的话?”

    青香摇头道:“奴婢未曾见到表少爷,此信乃平吉所转交。”

    江承兮眼眶泛红,悲痛欲绝:“表哥真欲与我诀别至此吗?”

    青香见状,柔声安抚:“小姐莫急,或许表少爷有言其他,要不奴婢再去杨府探问?”

    江承兮摇头,独自疾步向前,直至锦衣卫门前才驻足。

    青香困惑:“小姐,此行何为?”

    江承兮略显烦躁:“稍后你便知。”

    林兆然闻讯而出,戏谑道:“想我了?”

    江承兮直视其眼,直接询问:“齐容,尚存于世否?”林兆然稍愣,随即笑言:“生存且优,晋王府常有人送吃穿用度。”

    江承兮紧蹙眉梢,心中谜团重重。

    那日太子命华深诛杀齐容,然其何以未行此举?莫非已出手,却为晋王之人所救?

    疑云满腹,令她头痛欲裂。她轻摇首,摒弃纷扰思绪,对林兆然直言:“此人,我欲除之。”

    林兆然注视着她,眼中露出不解之色,询问道:“何以有此决断?”

    江承兮咬牙切齿,愤怒与仇恨交织:“陷害我父亲的书信乃他所为,此人非死不可!”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要将齐容碎尸万段。

    林兆然眉宇紧锁,安慰道:“此事交由我来处理,你且静待佳音。”

    江承兮摇头拒绝:“我欲使他非但肉身受苦,更要意志崩溃。”

    林兆然静默片刻,缓缓道:“锦衣卫有诸多折磨之法。”

    但江承兮再次摇头,坚定道:“我所求者,非肉体之痛,乃意志之摧。”

    林兆然闻此,沉思良久方道:“我知一处,能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承兮疑声追问:“何处?”

    林兆然迟疑片刻,沉声道:“乃那些芳华逝去、寂寥青楼女子的居所。”

    江承兮眉宇紧锁:“当真能行?”

    林兆然笃定颔首:“千真万确。那些女子手段凌厉,齐容若是置身其中,恐怕难熬两日便会失心发疯。”

    江承兮思索须臾,沉声道:“那便送他去那里吧,但需嘱咐她们,切莫过激,得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