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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娇又软疯批们都挣着宠 第106章 你死我活

    寒风凛冽,冯氏尚未动身前往陆府接江承璃,陆府已遣人先将江承璃接回了陆府。

    原因无他,原是陆川柏昨夜突遭变故,身瘫在榻。

    陆老爷焦灼万分,连夜请御医诊治,却仍束手无策。情急之下,马氐速令家丁将江承璃接回陆府。

    江承璃归至陆府后,即刻更换院中之人。

    随后她步入陆川柏居室,只见陆川柏卧于榻上,面白如霜,双目赤红。

    当他见江承璃到来,陆川柏眼眸一闭,仿佛不愿与之相见。

    江承璃坐至榻前,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唇角轻扬,笑意疏离。

    而她目光似水,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陆川柏感受到这寒意,心头一颤,怒不可遏。

    “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的声音在颤抖中透出沙哑,他眼中满是对江承璃的恐惧与厌恶。

    江承璃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笑意愈发冰冷。

    “夫君,你再忍耐几日吧,不日你就将见不到我了。”

    她的声音冷静得让人不寒而栗,仿若叙说无关己身之事。

    陆川柏惊愕地瞪大双眼,嘴唇颤抖,他未曾料想,江承璃会如此决绝,如此冷漠。

    江承璃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陆川柏,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不见底的厌恶。

    她轻轻拍打着陆川柏的脸庞,冷言嘲讽:“你,命数将尽。”

    言罢,她猛地挥掌,两记耳光清脆响亮,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陆川柏惊恐地瞪大双眼,颤抖着嘴唇:“不,不会的……御医说我调养得当,仍有痊愈之日。”

    然而,话锋突转,他脸色煞白,眼中惊恐交织,颤声道:“是你,你要置我于死地!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要告知父亲,我誓要让你血债血偿。”

    面对陆川柏的怒骂与指控,江承璃面不改色,反而柔和如丝:“夫君言多必渴,让妾身为你斟茶。”

    陆川柏惊恐万状,口中拒绝着:“不,我不渴,我不喝!”

    江承璃似充耳不闻,她紧紧扣住他的下颚,将茶水强行灌入。

    陆川柏被呛得咳嗽连连,痛苦挣扎,欲吐茶水而不得,最终茶水尽入腹中,随即他痛苦地呕吐起来。

    江承璃轻取手帕,细致擦拭着他唇角的茶渍与呕吐物,柔声道:“夫君,茶无毒,仅令你失语而已。

    五日后,我五弟大喜,我怎可此时让你离世?”

    她温柔抚触小腹,眼中满溢母爱与期待:“况且我这腹中之子,尚待正名,夫君现下还不能死呢。”

    陆川柏瞠目结舌,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眼前的妻子,昔日共枕之人,竟如此决绝狠辣。

    他嗓音沙哑,愤然怒斥:“你,你这个荡妇,我要休了你。”

    江承璃闻言,忽地放声大笑,笑声尖锐而疯狂,直至笑声中掺杂了泪光。

    她尖声反驳:“这一切,不都是因你而起?若非你狠心绝情,将我逼至庄上,我又怎会邂逅裴郎?

    说到底,我倒要感谢你,让我领略了被真心相待的滋味。”

    陆川柏已哑然失声,眼中充满愤恨,紧紧盯着她。

    江承璃缓缓起身,对门外丫鬟吩咐:“请母亲前来。”

    冯氏匆匆而至,见儿子脸色苍白,气息奄奄,心如刀割,泪如雨下:“这……怎会不能言语了?”

    江承璃在一旁,佯装拭泪,声音颤抖:“许是夫君闻我身怀有孕,激动过度所致。”

    冯氏惊愕地转头望向江承璃,难以置信:“你……你有孕了?”

    江承璃娇羞低头,手轻抚小腹,细语如丝:“大夫言已月余。”

    冯氏闻言,眉头微蹙,面露疑惑:“月余?那时你不在府中,这……”

    江承璃面颊微红,声音细如蚊鸣:“彼时,夫君曾两度赴庄,而后……我便有了身孕。”

    冯氏疑虑顿消,转而满面欣喜,含泪轻语:“虎哥终于有了伴儿。”

    榻上,陆川柏怒火中烧,脸色铁青,肌肉抽搐,却哑口无言。他只能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

    江承璃瞥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讥讽。随即,起身送冯氏出门。

    回身后,她缓步至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陆川柏,眼中满含怨怼与轻蔑。

    高扬起手掌,重重甩下几记耳光,打得陆川柏脸颊红肿。

    江承璃语气却温柔如水,似情人私语:“夫君,过几日我便送你与那夏氏共赴黄泉。”

    言罢,她冷笑着,翩然离去。

    二月初八,大吉,宜,嫁娶。

    今日,江承皓喜迎染柒柒入门,喜庆的氛围洋溢整个江府。

    而江承兮,独坐角落,心中却如深秋之叶,飘零孤寂。

    今日原是她与表哥结缘之日,而如今,情缘已断,只余往昔回忆。

    恰似命中注定,杨墨冉携酒而来,江承兮一眼便望见,轻唤:“表哥。”

    杨墨冉闻声,止步回眸,却又转身离去。

    江承兮疾步追上,紧拉其袖,哽咽道:“表哥,你我之情,当真至此?”

    杨墨冉驻步,垂眸瞥见她紧攥袖口的双手,冷淡抽袖,眼神如寒星,语声冷硬:“表妹,请自重。”

    自重二字,如寒风刺骨,江承兮瞬间心寒如冰,后退数步,摇摇欲坠,险些跌倒。

    杨墨冉见势,忙伸臂去扶,却慢了半拍,林兆然已先扶住。

    他只得黯然收回手,转身欲走。

    林兆然怒火中烧,挥拳直向杨墨冉,怒斥:“你怎可如此待承兮?若非她为救你等,又何需委身于太子?”

    杨墨冉冷静地一拳迎上,冷淡道:“此为我与她之间的事,与你何干?”

    林兆然嘴角淌血,却未有退缩,继续驳斥:“承兮之事,便是我之事,见她如此痛苦,我岂能袖手旁观?”

    杨墨冉听后,心生厌恶,轻蔑道:“你曾对她亵渎,何有脸再以此名唤她?”

    林兆然的面色骤变,慌张瞥了江承兮一眼,随即怒气冲冲地反驳:“你又何尝无辜?当年在秋叶林中,你不也曾对她做过相同之事?”

    杨墨冉闻言,瞬间僵化,嘴唇颤抖,却无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