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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嘘,漂亮宿主又在训狗了 第9章 病弱皇子杀疯了9

    996趴在内室的窗台上,透过屏风看见月明那一脸痴汉笑,抖了抖毛,嘟囔了一句,

    “宿主,精神力是这样用的吗?。”

    鹤星安坐到榻上,轻哼一声,“这叫合理利用资源。”

    “况且,原主虽然识人不清,身边这些人倒是都挺忠心,只是月明实在是太老妈子了,早知道就把他派出去了,月朗那个闷葫芦还是有点好处的。”

    996:“……”你总有歪理。

    之前嫌弃人家闷是你,把他派出去联系威远将军的是你,现在倒是觉得人家安静了。

    渣男,tui。

    996心中吐槽,挪了挪步子,拿屁股对着鹤星安,这是它的鄙视!

    鹤星安还想说点什么,窗外传来细微的声响。

    “谁?”少年眼神一凛,指尖微光凝聚成刃。

    平一脚步一顿,有些怀疑人生。

    他功夫这么差吗?

    作为一个暗卫,这么轻易就被自家主子发现了???

    轻叹一声,他翻窗而入,在鹤星安面前跪下,“主子,您让我找的人已经送到青烟楼了,由平九亲自训练。”

    平九,瑞王府暗卫中年纪最大,唯二的女人,是云后派给云星安的暗卫,也是唯一一个有正经身份的人,如今是青烟楼楼主。

    鹤星安拿起床头的账册,有些头疼,“如今我们手上可用的人还是太少了,送到青烟楼的人底细都查清楚了吧?”

    “都查清楚了,都是那几家倒台的政敌,这些人多是些文人,有些傲骨,教养出的女儿也是烈性,家族蒙冤,还是有很多人想要报仇。”

    “听主子的话,选的也多是家中有幼弟的,放不下心去死的,主子许诺让她们的弟弟脱离奴籍,有了希望,她们自然尽心。”

    鹤星安点头,“办得不错。”

    “我们也不是做无本买卖的,她们想要得到些什么,自然也要付出些什么,打听好那几家公子的喜好,让平九上点心。”

    合上账册,他轻叹一声,“如今父皇身体越发不好,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瑞王府,朝中那些老狐狸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他们既然不选,那本王就帮他们选!”

    “谁的家里没点腌臜事呢?”少年轻笑一声,“哦,对了,初洄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平一摇头,“这人自小便被卖了,被转手不知多少道,查起来颇费工夫,似乎还涉及到西夏那边,平七和平六已经北上西行,一有消息便会传回。”

    “好吧,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平一起身欲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主子,此人心思不纯,若是想知晓他身份,直接让平五审问即可,为何还要……”

    “你是想问我为何要这么麻烦吗?”

    平一低头,“主子做什么,自然都是有道理的。”

    鹤星安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因为他长得好看,本王舍不得。”

    向后一仰,他理所当然道:“本王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平一:“……”

    看着自家暗卫首领匆匆离去的背影,鹤星安撇了撇嘴,“真没意思。”

    996:“……”做个人吧。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真要把你觊觎人家身子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吗?

    难不成还要让人留下来聆听一下你的揩油心得?

    唉,背后怎么凉飕飕的?

    996动了动屁股,挪动着小碎步试图挤出窗户。

    身子却猛地悬空!

    麻了,该来的逃不掉。

    猫猫流泪。

    鹤星安笑得和蔼,“来,小六子,给我当个计算器,我们晚上把这账本看完。”

    看着那一摞的账本,996生无可恋。

    将一坨猫丢到账本上,鹤星安打了个哈欠,“小六子,加油!”

    然后,心安理得上床睡觉。

    996风中凌乱。

    艹!

    做个人吧!

    谁家好人压榨一只猫咪做苦力啊???

    说好的我们呢???

    996举爪子想要梆梆给人一拳,对着空气隔空挥了几下,又悻悻放下爪子。

    它才不是怂了。

    看着厚厚的账册,996给自己气笑了,真就是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难怪自家宿主今天夸下海口,说是三天看完近五年的账册,原来是要压榨他这只小猫咪啊。

    谁有它命苦,唉。

    垮起个小猫批脸。

    揉了揉猫脸,小猫爪小心翼翼翻开一页。

    “欻!”

    一只金丝软枕凌空飞来。

    正中猫猫脸!

    满昏!

    “pia叽。”

    一坨东西落到地上。

    “安静点,别吵我睡觉。”

    “……”

    艹!

    没人权,啊呸,没猫权啊。

    还有没有天理了??!

    996骂骂咧咧,还是给人加了隔绝声音的护罩。

    付费上班,这付的还是宿主的安睡版权税。

    睡吧,谁能睡得过你啊。

    真是个活爹。

    996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揉揉屁股继续看账本。

    反正已经给宿主加了隔音罩,还不允许它发泄一下情绪吗?

    树梢上的平二听着这凄厉的猫叫,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这猫不会是发*了吧?

    秋天也发*吗?

    要不要过两天给它阉了?

    996背后一凉,抖了抖毛从猫窝里将自己的毯子叼出来,继续看账本。

    裹紧寄几的小被几,可不能着凉了。

    ……

    最近上京城中流传最广的消息莫过于那位天妒奇才的瑞王殿下被定国公府上的人暗害,已病了一月,甚至有流言四起,说是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的瑞王本人正躺在床上,听着平九汇报最新消息。

    “主子,今日早朝,定国公带着幼子请罪,最近京中都传言您重病缠身,命不久矣,陛下震怒,当堂摔了定国公请罪的折子,本欲严惩,定国公为了保住幼子性命,自请降爵,如今已是……定国侯。”

    鹤星安轻嗤一声,“倒是聪明,当街那么多人都看见是我与定国公府的人起了冲突后才病发的,就算不是他们下的手,那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就算是想查点什么,也已经是死无对证,这锅他们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便宜他了,这次算是讨个利息。”

    “闹市纵马,无法无天,难怪父皇要将柳清言那个老顽固送去做京兆尹,这些纨绔子弟,再不管管,真就是无法无天了。”

    “况且为了这场戏,本王只能待在府中,听说西郊山上枫叶成林,好看得很,倒是辜负了。”

    少年长眉微蹙,带出一股淡淡的忧愁。

    看着少年这模样,平九母爱泛滥。

    一开始云后将她派来,就是照顾小皇子的,相比于其他暗卫,情分自然更深,王爷待她更像是对待姐姐。

    “主子若是想要出去,属下可为您易容,平三与您身形相近,可留在府中。”

    鹤星安眼神一亮,又摇摇头,“算了,朝贡在即,多事之秋,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还是不要徒生事端了。”

    “哦,对了,那些人你训练得如何?”

    平九从怀中掏出一只竹簪,从中掏出一张纸,“主子请先看看这个。”

    鹤星安接过,“这是什么?”

    “是定国侯长子,如今户部侍郎收受贿赂,还有……”平九一顿,接着道,“买卖私盐的罪证。”

    鹤星安看着这封血书,指尖一顿,猛地抬头看向平九,

    “买卖私盐??”

    “是,如今的两淮巡盐御史乃是当年定国公一手提拔,江南的盐业更是被其一手把控,暗中扶持江南富商走私私盐,与户部侍郎勾结,上下欺瞒,借此大肆敛财。”

    “这有证据吗?”鹤星安从榻上起身,披上外衣。

    “有!”平九看向那封血书,眼中似有些触动,深吸一口气,“这封血书乃是曾任两淮巡按御史,别如清别大人亲笔所书,也是因此,才被扣上个收受贿赂,监察失职的罪名。”

    “加之定国公在其中运作,推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商贩出来,了结这件事,新上任的两淮巡按御史是定国公一系的,更无人会去查这件事,证据就在别大人的女儿手上。”

    鹤星安折起血书,“那她想要什么?是脱了奴籍,还是想求个好去处?这些都不是问题。”

    平九摇摇头,仰头直视着鹤星安,一字一顿道:“她想报仇!”

    “亲自报了她父亲,母亲,全族的仇!”

    鹤星安一愣,蹙眉,“确定?若是她想,本王可以给她重新安排一个身份,洗去奴籍,找个好人家,许她一生平安富贵。”

    “这是她的决定,”平九摇摇头,又顿了顿,“别家……只剩她一人,她的幼弟……平四赶到边境时,已然……身死。”

    “……那她有什么要求吗?”

    “功成之日,手刃仇敌!”

    “……好!”

    “至于证据……等她收到‘定金’的那天再给本王吧。”

    鹤星安叹了一声,平九又跪了下去。

    “属下遵命。”

    拎着药箱推开门时,她就看见初洄还跪在原地。

    秋日的日头倒是不晒,只是那拿着水盆的手抖得厉害。

    今日她是易容成男子,以医师的身份进府,本不该多管闲事,可来了三回,三回这人都被罚跪,而且每次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

    平九都有些不解了。

    从前王爷脾气很好,也从不轻易责罚下人。

    如今像是和这人杠上了。

    “怎么又被罚了,今日又是为何?”

    一旁监督的侍女行了一礼,“王爷养病的时候,向来是辰时起身,洁面的热水要提前半刻钟备下,他今日早了半刻钟,王爷醒的时候,水已经有些凉了。”

    平九:“……”

    看着少年额角豆大的汗珠,她轻叹口气,从药箱里拿出一罐药膏,“跪了这么多天,膝盖必定有伤,等会儿把这药给他吧。”

    王爷既然罚了人,定是不给用药的。

    侍女摇摇头,“医师医者仁心,不必担忧,每次王爷都会将库房中最好的药送去扶桑院,不会有事的。”

    她努努嘴,语气有些酸,“就连这人身上的旧伤疤,王爷都是赐了进贡的祛疤膏。”

    “倒是在下多言了。”

    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主子心思了。

    她摇了摇头,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