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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第437章 聋子(10)

    第437章 聋子(10)

    华清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着寒意:

    “哼,太欺负人了!”

    “老祖宗的话果然没错,穷山恶水出刁民。”

    “行,既然他们这么张狂,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索性一波带走吧。”

    下午放学,同学们如同归巢的倦鸟,纷纷离校。

    华清独自朝着小树林走去,特意在那逗留了好一会儿。

    待确认四下无人,他从千机空间中取出葡萄酒、甲醇和杂醇油,熟稔地调配起来。

    为了让这“作品”更加完美无缺,他还特意加入了调色剂。

    好在千机提前仔细观察过丁成山家葡萄酒的色泽。

    此刻在它的精准对比下,华清一番操作,调配出的葡萄酒颜色与丁成山自酿的一般无二,皆是那种浓郁诱人的深红色,还散发着勾人酒意的馥郁香气。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了整个村子,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像是夜空中散落的珍珠。

    邹少兰和几个妯娌在热气腾腾的灶间忙得不可开交,锅碗瓢盆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院子里,两张大圆桌已经摆好,杯盘碗筷都已摆下。

    丁家兄弟们陆陆续续地走进院子,变得喧闹起来。

    华清悄悄来到他们家屋后蹲守起来。

    不多时,丁成山满面红光,手提两桶葡萄酒,迈着大步走进了院子。

    那两桶酒看着就分量十足,随着他的走动,酒液在桶里轻轻晃荡。

    他刚把葡萄酒放在地上,千机便以迅雷般的速度,将桶里的酒吸进了空间之中。

    紧接着,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华清精心调配后的葡萄酒装入桶内。

    丁吉拿起酒桶,扭开盖子后,放在鼻子底下使劲闻了闻,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陶醉:

    “成山哥,你这酒的味道可太香了。”

    “我敢说,那些洋人酿的酒跟这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根本没法比啊!”

    另一个兄弟也跟着凑趣,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嗐,可不是嘛!”

    “就那些鬼佬的酿酒水平,跟咱成山哥的手艺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呢。”

    “咱今晚可有口福咯!”

    院子里,菜还在一盘盘地陆续从灶间端出,尚未上齐。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倒满了酒杯,热热闹闹地开席了。

    丁吉端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大口,刚一咽下,便皱起了眉头,咂巴咂巴嘴说道:

    “哎呀,这酒度数好像有点高啊。”

    “刚一下肚,喉咙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丁成山听了,微微挑起眉头,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细细品味后,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嗯,是有点不对劲,确实和我之前在其他桶里喝的不太一样。”

    一位本族兄弟却满不在乎,咧着嘴笑道:

    “高才好咧!”

    “咱们爷们儿喝酒,要的就是这种够劲儿的高度酒,喝着才痛快。”

    “你看看商场里卖的那种葡萄酒,淡得跟马尿似的,那是娘们儿才喝的玩意儿。”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只当是酒的风味独特,并未多想,依旧推杯换盏,兴致高昂地继续畅饮起来。

    华清躲在屋后,暗中听着这一切,见他们毫无戒心地大口喝着酒,心中暗自庆幸。

    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初步得逞,这才悄然转身,放心地回家去了。下半夜,万籁俱寂,整个村子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睡在炕上的丁吉,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

    他难受地翻了个身,趴在炕沿边,“哇”的一声,朝着炕下呕吐起来。

    邹少兰睡得正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猛地惊醒,刺鼻的呕吐物气味瞬间弥漫在屋内,熏得她也忍不住捂住口鼻,一阵犯恶心。

    她满心恼火,伸手“啪”地一声打开灯,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眼瞧见地面上那一片狼藉的呕吐物。

    顿时火冒三丈,张口就骂:

    “让你少喝点,你偏不听,非得逞能。”

    “这下可好,把屋里弄得臭气熏天,显得着你能喝是不?”

    丁吉此刻难受得要命,哪还有心思跟她拌嘴,只是有气无力地骂骂咧咧道:

    “你懂个屁!”

    “老话说得好,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你不懂,不要瞎咧咧。”

    邹少兰满心不情愿,嘴里嘟囔着,极不情愿地下了炕,简单地收拾了一番。

    可谁知道,这一夜丁吉就像被恶魔附了身似的,折腾个没完没了,每隔一会儿就呕吐一次。

    邹少兰实在累得够呛,也懒得再收拾了,索性抱起被子,直接到另一个屋子睡去了。

    丁吉这一晚上没睡个安稳觉,到了上午,依旧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只能无奈地躺在炕上唉声叹气:

    “这酒劲可真大啊,真他娘的上头,我这脑袋现在还跟要炸开似的。”

    到了下午,情况愈发严重。

    丁吉像是突然得了癫痫病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动起来,脸色惨白如纸,牙关打颤,双眼上翻。

    邹少兰吓得脸色大变,慌了神,赶紧大声呼喊着找人帮忙,想着赶紧把丁吉送到镇卫生所去。

    可这一打听才知道,昨天晚上到她家喝酒的兄弟们,无一例外,全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一时间,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四五辆牛车匆匆套上,拉着十几个病情危急的人,心急如焚地往镇里赶去。

    到了镇卫生所,医生们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重症病人,也都面露惊色,赶忙拉住亲属们询问情况。

    邹少兰心急如忙火,带着哭腔说道:

    “大夫啊,都是喝酒闹的。”

    “昨天晚上他们在我家喝酒,今天就都变成这样了,您可得救救他们啊。”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后,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说:

    “这是典型的酒精中毒症状啊,而且看起来情况还挺严重的。”

    “我们这儿的医疗条件有限,治不了,你们还是赶紧送到县医院吧,别耽误了救治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