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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欺我者一个也别想逃 第183章 带回镇国公府

    皇后娘娘向来都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权衡利弊之人。

    她已经察觉到赵宇婷已经大势已去了,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对其庇护。

    不仅如此,为了避免日后皇上追究责任而牵连到自身,皇后更是先发制人,毫不留情地向赵宇婷发难。

    这般举动看似高明,想要借此来掩盖自己先前曾支持过赵宇婷的事实,但真能如愿以偿吗?

    薛锦画见状,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心里暗自思忖:即便其他人或许会因为皇后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忘了她刚才的立场,可我自己怎会轻易遗忘呢?

    此时的镇国侯,原本心中尚存一丝希望,期盼着赵宇婷能够扭转乾坤、力挽狂澜。

    然而现实就在这转瞬之间,他内心深处最后的那一点希冀也如泡沫一般破灭得无影无踪。

    眼看着镇国公府的声誉因赵宇婷的所作所为而毁于一旦,他懊悔不已,深深自责方才为何未能及时制止她在此处信口雌黄、肆意妄言。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唯有果断地将赵宇婷彻底舍弃,方能尽量减少此事对于镇国公府所带来的影响。

    于是,镇国侯赶忙跪地叩头,诚惶诚恐地说道:“皇上啊,此乃我镇国公府的奇耻大辱!家门不幸,竟出了这等丑事。”

    “老臣实在无颜面对皇上您的圣颜呐!赵宇婷所犯之错纯属她个人行为,微臣对此毫不知情,完全是被蒙在鼓里啊,请皇上明察秋毫,切莫迁怒于整个镇国公府呀!”说罢,镇国侯已是汗如雨下,身躯颤抖不止。

    要知道,这赵宇婷归根结底她也是镇国公府的人,若皇上当真发难起来,那必然会牵连到整个镇国公府。

    此时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期望便是千万别让此事殃及镇国公府,至于赵宇婷究竟是生是死,他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就在那铁证之前,赵宇婷纵使再有百般巧舌如簧也已无济于事,只得面色惨白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哀求道:“皇上开恩,臣妇实乃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住了心智,方才有胆欺瞒皇上了,恳请皇上您大人大量,饶恕臣妇这一回吧,臣妇往后绝不再犯。”

    赵宇婷所行之事不仅荒诞不经、寡廉鲜耻,更可恶的是竟敢公然欺瞒皇上,简直是把皇上当作愚不可及之人肆意戏弄。

    皇帝见状,自是龙颜大怒,怒斥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镇国公府世子妃!行事如此不伦不类,犯下这般大逆不道、有悖人伦纲常的欺君重罪,哪里配得上朕赐于她的镇国公府世子夫人之位?今日起,朕便即刻撤销其世子妃之位!”

    “不……不要啊!皇上,请您开恩呐!臣妇真的知道错了呀,都是臣妇一时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才会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大错啊!从今往后,臣妇定会深刻反省、痛改前非,再也不敢做出这般糊涂之事啦!求圣上饶命啊!”

    此刻的她早已经六神无主,知道唯一能救自己一命的唯有皇上了。

    尽管皇上尚未言明要取其性命,但撤去她世子妃之位,已然表明了皇上对此事的态度。

    一旦被逐出镇国公府,那等待着她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皇上始终不为所动,仿若未闻一般。

    若非念及镇国公府与肖家昔日之功以及两家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皇上恐怕早就下令将赵宇婷处斩示众了。

    只听皇上缓缓开口道:“镇国侯,此事本属你的家事范畴,只因牵涉到我皇族颜面,朕才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置,希望你能明白朕的一片苦心。”

    镇国侯闻言,赶忙跪地叩头谢恩:“多谢皇上饶恕之恩!皇上对微臣一家的大恩大德,微臣纵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待微臣归家之后,必定会严肃处理此事,定然会给皇家一个圆满且满意的交代,绝不让皇上失望!”

    皇上微微颔首,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满意之色,先前的怒火仿佛被一阵清风吹散,逐渐平息下来。

    他作为一国之君,不仅需要维护自己的威严,还要顾及到臣子们的颜面。

    在处理这件事时,他巧妙地平衡了各方利益,既展现了皇威,又给足了大臣们台阶下。

    紧接着,皇上那双锐利的眼眸转向了肖恩,声音不怒自威:“肖爱卿,对于此事,你可有什么异议?”

    肖恩心中暗自窃喜,他本意便是要讨回自己的孩子。

    如今孩子的身世已经真相大白,也都知道了乃是肖恩之子,那么他成功要回孩子的概率无疑大大增加。

    想到此处,肖恩赶忙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启禀皇上,微臣并无任何意见。能得皇上圣裁,实乃微臣之幸。”

    听到肖恩这番话,皇上龙颜大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表示对肖恩态度的认可。

    然而就在此时,薛锦画突然开口说道:“皇上,赵姨娘所犯下之事固然令人愤恨,但关于赵姨娘那块玉佩的来龙去脉………”

    “倘若不是赵二夫人刻意隐瞒实情,恐怕此事也不会变得如此复杂,这般行为,是否也算作欺君之罪?依儿媳之见,理应受到相应惩处才是。”

    蒋氏听闻此言,顿时脸色大变,目光如毒蛇般怨毒地盯着薛锦画。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站在面前这位言辞犀利之人正是自己的大嫂。

    自从那件事后,大嫂便处处与她作对,甚至还派人将她杀害王老太太之事透露给了赵宇航,害得她如今在赵家举步维艰、日子过得很苦。

    但无奈的是,她手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这就是大嫂,因此即便心中有万般怨恨,此刻也无法当众揭露。

    所以,即便心中早已经明了赵宇婷所言不实,她竟也佯装不知地刻意隐瞒着真相。

    只听得“扑通”一声,蒋氏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口中高呼:“启禀皇上,臣妇有罪。”

    紧接着,她又忙不迭地哭诉起来:“可臣妇实在是冤枉的呀!”

    尚未等皇上发话,蒋氏便迫不及待地继续解释道:“臣妇的确知道玉佩之事,但对于玉佩本身所涉及的内情却是知之甚少。”

    “当时,仅仅是依稀瞥见这玉佩上面刻着的名字与我家夫君所持有的那块有所不同,于是便断此玉佩并非是我家四妹妹的。”

    “怎奈……谁能料到这里面竟然暗藏着如此众多的玄机和奥妙呢?”

    皇上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蹙,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显然是对蒋氏的说辞深信不疑。

    就在这时,薛锦画出声问道:“赵二夫人嫁入赵家至今想必已有不少时日了吧?”

    润氏虽一时摸不透她这番问话究竟意欲何为,但仍恭恭敬敬地如实答道:“回太子妃娘娘的话,已然有十余个年头了。”

    只见那薛锦画轻启朱唇,不紧不慢地说出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来,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就在皇上的心中掀起了阵阵波澜。

    可不是,想那蒋氏嫁入赵家已经十几载岁月,又怎会对此等要事一无所知呢?

    “皇上啊,臣妇实在是冤枉得很呐!”只听蒋氏带着哭腔再次扑倒在地,身子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然而此时的她,内心深处对于薛锦画可谓是恨之入骨。

    “回禀皇上,想当年臣妇初嫁入赵家之时,便并非当家主母,赵家的诸多事宜大多皆由大房操持把控,而臣妇那时又常与自家相公发生争执吵闹,故而一年之中倒有大半时间不在婆家居住。”

    “待到后来,赵家大房突遭灭门惨祸,就连臣妇的婆婆亦未能幸免于难,于那场浩劫中不幸殒命。”

    “自那时起,臣妇才开始接管赵家后宅之事,只是当时身边并无他人能够从旁指点教导,所以对于这块玉佩竟有着这般惊人来历一事,臣妇着实不知晓啊!”说到此处,蒋氏已是涕泪横流。

    “这一切皆是臣妇的过错,请皇上务必明察秋毫啊!”

    蒋氏看似将所有罪责尽数包揽于自身之上,一副痛心疾首、悔过自新的模样。

    但明眼人都能瞧出,她这番言辞实则是在想方设法替自己开脱辩解罢了。

    否则的话,这可是欺君大罪,即便是势力庞大的蒋家恐怕也难以保住她的性命。

    要知道,蒋家虽说并未有人身居高位、手握重权,但他们在文坛士林之中却享有极高的声誉,深受众多读书人的敬仰和尊崇。

    尽管蒋家并无实际的政治权力,但仍然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

    毕竟,其在文人圈子里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如果真把蒋家牵扯进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照这样看来,赵二夫人多半是受到了那赵姨娘的蒙骗,稀里糊涂地就成了她的帮凶。”

    听到这话,蒋氏沉默不语,显然是对此表示认同。

    此时,薛锦画心中跟明镜似的,她非常明白,今天绝对不是把蒋家一举扳倒的好时机。

    因为只要蒋家能够置身事外,不被这件事所牵连,那么他们必然会选择作壁上观。

    如此一来,等待着赵宇婷的结局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皇上眼见众人皆不再言语,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既已如此,那关于镇国公府家这位姨娘的事,就由镇国公府与肖家你们自己去妥善处置吧。”

    “朕感到有些倦了,先行回宫歇息。

    “走,前往养心殿。”说罢,他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临行之际,皇上还特意深深地望了一眼皇后。

    皇后顿时感觉心惊胆战,哪里还敢再插手此间之事?

    于是,她也赶忙匆匆返回了凤栖宫。

    “皇后娘娘,救命。”

    眼看着那些原本有可能帮助自己的人离开了,赵宇婷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皇后所在的方向猛扑过去。

    然而,镇国公府的人动作迅速,他们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赵宇婷,并强行将一团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无法再发出声音。

    赵宇婷拼命挣扎,但无奈镇国公府的人力气太大,她根本无力挣脱束缚。

    此时,她满怀期望地看向皇后,希望能从皇后那里得到一丝怜悯和救助。

    可是,皇后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她一下,仿佛赵宇婷就像是一场可怕的瘟疫,令皇后避之唯恐不及。

    意识到皇上和皇后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救星后,赵宇婷犹如溺水之人般,把最后一线生机寄托在了蒋氏身上。

    她用哀求的眼神紧紧盯着蒋氏,盼望着蒋氏能出手相助。

    但此刻的蒋氏,刚刚才好不容易摆脱了自身所处的险境,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会冒着触怒龙颜,去帮助赵宇婷呢?

    想到此处,便将目光移到了别处,对赵宇婷的求助视若无睹。

    看到这一幕,镇国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面色铁青,大声怒吼道:“来人呀,还不赶快将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给本侯爷带回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