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算个什么东西？ 第194章 你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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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外，助理何飞隔着落地玻璃悄悄往室内瞅，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生怕程中谋收拾他。
他实在太好奇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任洁要求见程中谋，他问她有没有预约。她说，只要说她的名字，程中谋就会见她，不需要预约。
何飞本来不太相信，可程中谋真愿意见她，何飞似乎猜到了两人的关系。
室内，任洁挺直着腰背，眼神软软地盯着程中谋，眼里有薄薄的水光轻闪，看起来柔弱又可怜。
以往只要她不高兴了，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必定败下阵来，主动道歉哄她。
可这次，这一招似乎不灵了。
程中谋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哪怕他生气地质问，她也会高兴，可他这样面无表情的表情实在有点吓人，任洁那些希冀在他没有情绪的目光里渐渐碎裂。
程中谋突然出声问道：“任洁，你这些年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任洁的神情有些慌乱，想否认，又无法否认。
程中谋轻笑一声：“如果你现在过得很好，生活富足，跟你的男人相亲相爱，你还会想起我这个前任吗？”
任洁脸色微白，张着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程中谋看着她道：“不会的，对不对？”
他幽幽叹气：“咱俩分手近十年了，你一次都没有找过我。哪怕分手后两年我托人帮了你的大忙，你也没想过联系我。为什么那些年没想过找我，现在突然就想了？”
任洁被他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算任洁不说，程中谋也猜得出原因。
那些年他所在的润阳集团发展过快，内部四分五裂，各个小团体抱团对抗老董事长。他的老板裴麟刚从老董事长手里接手润阳时，就是面临着这么一个烂摊子，压力极大。
裴麟将他作为一条暗线安排到基层去，他一直以一个负面形象游走在边缘，行事狠辣，喜欢剑走偏锋。他在润阳集团里的名声不算好，直到前年裴麟全面掌握了润阳的话语权，他才得以走在光明下，成为裴麟的左臂右膀。
多年隐忍的蛰伏给他换来了巨大的回报，裴麟给他放权、为他铺路，在集团里屡次力排众议，采用他那些在旁人看来胆大狂妄的方案，才有了他后来在职场的尽情发挥。
在那长达八九年的压抑生活里，没有任洁，只有母亲陪着他在黑暗里匍匐。
现在他衣锦还乡，功成名就，任洁又出现了，时机巧合得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对任洁曾经是付出过真心的，可这份真心在她那里似乎不值一提，倒是他如今不菲的身价能得她高看两眼。
既然她不把感情当一回事，现在又何必拿感情说事？
两人都沉默着，任洁心里很难受。
十年前程中谋对她千依百顺，何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好，他突然一针见血剖析她的内心，露出狰狞的算计。哪怕他的语气并不激烈，言语间也没有指责，她还是觉得难受得要命。
就好像一个原本属于自己的宝物被别人抢走了。
任洁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过去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温声软语回忆着过去两人相处的种种小美好和幸福，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他的表情。
她说了十几分钟，说的口干舌燥，程中谋垂着眼帘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任洁伸手过来想拉他，他敏捷地后退两步避开她。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任洁愣了一下，她眼里浮起受伤的神色。
程中谋淡淡地说：“如果我现在还是一个穷小子，你会回头找我吗？你不是说情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笑吗？你已经求仁得仁，何必回头？”
任洁没想到自己饱含深情说了这么多，在他这里就像放了一个屁，风吹过就散了。
她难堪得脸色阵红阵青。
程中谋又道：“任洁，你的闺蜜曾经找过我，斥责我，说我没有本事就不要拖累你。如果没有你的授意，她敢这样跑到我面前说这种话吗？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分手就好好分，何必搞这些拙劣的小动作？”
任洁羞愤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里涌起深深的耻辱感，可这份耻辱是她自个儿送上门讨来的，怪不得谁。
程中谋叹道：“我那时确实没有办法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没有怪过你。既然咱俩已经分了，就不要再整这些乱七八糟的，没意思，懂吗？”
他对待感情向来是全力以赴的，任洁觉得感情比金钱廉价，他也没有办法勉强她的想法。当年她选择放弃，那他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这些年，他真的感谢任洁的不嫁之恩，不然他遇不上现在这么好的老婆。
想到李南照，程中谋脸上的表情不知不觉柔和下来。
李南照对待陌生的伴娘、对待外婆、对待黄秋菊这个朋友、对待周明柔不放弃的的帮助等等，都让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热血和仗义。
这样的女人，哪怕某天两人没有了感情，她也不会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捅他一刀。
也唯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他以诚相待、以命相护。
任洁流着泪，想上前想拉程中谋。
程中谋看着她说：“好聚好散是我给这段感情最后的善意，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但如果给我的生活造成负面影响，我不会跟你客气！”
他眼神微凌，语气生硬而低沉，充满了威胁感。
任洁被他这样的表情吓得倒退一步，她微微张着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样充满野性和狠厉的眼神，绝不是当年那个开朗乐观的大男生身上会出现的。
她才恍惚发现，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人。
她定定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些过去的痕迹。
可惜，没有。
任洁心里有些莫名的惊惧。
她回头找他，是想着他曾经深情无敌，她只是想搏一搏。
没想到他的变化这么大，大得让她觉得陌生又不安，她哪里还敢纠缠？
任洁失魂落魄离去，何飞像一只耗子一样窜进会客室里，看着程中谋问道：“老大，她这就走了？”
程中谋睨他一眼：“不然你请她吃饭，再送她一程？”
何飞听他这紧绷的语气，很像是说请她吃一顿断头饭再送她上路。
何飞缩了缩脖子，嘿嘿笑道：“哪能呢？她是你的客人，我就不瞎掺和了。”
程中谋哼了一声：“不是客人，以后别再让她进入我的视线范围里，不然我就唯你是问，扣你年终奖！”
何飞不敢争辩，看八卦不成反被威胁，他蔫头耷脑地说：“知道了，程总，需要我帮你叫餐吗？”
程中谋抬手看了看腕表，道：“不用了，我回家吃饭。”
程中谋到家时，阿姨刚把饭菜做好，李南照在摆碗筷。
他快步上前将她按坐在座位上，道：“这些活让阿姨做就行了。”
李南照笑道：“医生让我多走动，不能一直坐着躺着不动。”
程中谋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过几天就足月了，你有没有感觉？”
“感觉跟之前一样，容易累、耻骨痛、尿频、抽筋，没有其他的了。”
程中谋叹气：“我这颗心总提着，放不下来。”
李南照伸手抱住他：“别担心，会好的。”
程中谋去阳台洗手时，看到晾衣架上挂满了小小的衣服，全是两人在这几个月里去母婴店精心选购的。
李南照已经让阿姨清洗了几遍，再晾晒一遍就要收起来等待孩子来穿了。看着这些粉的蓝的黄的小衣服，娇嫩的颜色让人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
程中谋忍不住悄悄想象小家伙长什么样子？脾气好不好？像他还是像李南照？
吃饱饭休息一会，程中谋非要帮李南照洗头。
李南照哭笑不得：“我花一点钱就能去美发沙龙享受专业服务，你多留点时间休息好不好？”
“不好！那个什么母婴平台不是说，老婆怀孕时，不帮老婆洗头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吗？我的目标是要当好男人，谁给我拖后腿我跟谁急，你也不行！”
李南照说不过他：“好吧好吧，这个头给你洗。”
程中谋在浴室里准备了躺椅，又拿了莲蓬头帮她洗头发。
洗着洗着他就不老实了，一双手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
几分钟后，他小声问：“南照，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我顺便帮你洗澡吧？”
李南照闭着眼，假装没听见。
她就知道！
霸总的服务可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她突然感觉唇上一热，他温热的气息悄悄包围了她，两手也圈在她圆滚滚的腰上。
他小声问道：“好不好？你快说好不好？”
李南照睁眼看他，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他：“这几个月，你难受吗？”
他在床上向来肆意，行动间就能看出他性子里的狂傲。这几个月顾及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不能尽兴，大概憋坏了。
李南照的问话让程中谋怔了怔，他眼尾微微泛红：“你怀孕更辛苦。你陪我，就能忍受。”
李南照脸色涨红，随即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她想起周明柔怀孕时，经常痛斥邵凯嫌弃她夜尿频繁影响他睡觉，他自己搬去书房睡，只在身体有需求时才会摸回卧房找她。
周明柔大怒，觉得自己这么辛苦怀孕，他脑子里却只有裤裆里那点子事。她索性将房门反锁，拒绝邵凯的求欢，才懒得伺候他！
李南照怀孕后，她才发现孕期不止是对女人的身体考验，对年富力强、需求旺盛的男人同样也是煎熬，这个时期更需要两人互相体谅包容。
程中谋事无巨细照顾她，夜里给她按摩抽筋的小腿、给她做夜宵，在她睡不着时陪她聊天。每次看他得不到满足时，恨恨地说再也不让她怀孕了，她就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她辛苦时，他没有抛下她去躲清净。他煎熬时，她也不会推开他。
夫妻之间情感和身体的交流缺一不可，哪怕两人只是躺在一起聊聊天也是一种亲密的交流。
程中谋又凑过来小声恳求道：“南照，来嘛。”
不能开直球，搞点擦边小游戏也好啊。
“好。”
一个字就像加官进爵的圣旨，让程中谋瞬间喜上眉梢，他恨不得跪地谢主隆恩。
房门外，钟点工阿姨在探头往里看。
她本想问点事，没料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聊天内容，吓得她麻溜躲开。
他实在太好奇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任洁要求见程中谋，他问她有没有预约。她说，只要说她的名字，程中谋就会见她，不需要预约。
何飞本来不太相信，可程中谋真愿意见她，何飞似乎猜到了两人的关系。
室内，任洁挺直着腰背，眼神软软地盯着程中谋，眼里有薄薄的水光轻闪，看起来柔弱又可怜。
以往只要她不高兴了，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必定败下阵来，主动道歉哄她。
可这次，这一招似乎不灵了。
程中谋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哪怕他生气地质问，她也会高兴，可他这样面无表情的表情实在有点吓人，任洁那些希冀在他没有情绪的目光里渐渐碎裂。
程中谋突然出声问道：“任洁，你这些年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任洁的神情有些慌乱，想否认，又无法否认。
程中谋轻笑一声：“如果你现在过得很好，生活富足，跟你的男人相亲相爱，你还会想起我这个前任吗？”
任洁脸色微白，张着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程中谋看着她道：“不会的，对不对？”
他幽幽叹气：“咱俩分手近十年了，你一次都没有找过我。哪怕分手后两年我托人帮了你的大忙，你也没想过联系我。为什么那些年没想过找我，现在突然就想了？”
任洁被他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算任洁不说，程中谋也猜得出原因。
那些年他所在的润阳集团发展过快，内部四分五裂，各个小团体抱团对抗老董事长。他的老板裴麟刚从老董事长手里接手润阳时，就是面临着这么一个烂摊子，压力极大。
裴麟将他作为一条暗线安排到基层去，他一直以一个负面形象游走在边缘，行事狠辣，喜欢剑走偏锋。他在润阳集团里的名声不算好，直到前年裴麟全面掌握了润阳的话语权，他才得以走在光明下，成为裴麟的左臂右膀。
多年隐忍的蛰伏给他换来了巨大的回报，裴麟给他放权、为他铺路，在集团里屡次力排众议，采用他那些在旁人看来胆大狂妄的方案，才有了他后来在职场的尽情发挥。
在那长达八九年的压抑生活里，没有任洁，只有母亲陪着他在黑暗里匍匐。
现在他衣锦还乡，功成名就，任洁又出现了，时机巧合得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对任洁曾经是付出过真心的，可这份真心在她那里似乎不值一提，倒是他如今不菲的身价能得她高看两眼。
既然她不把感情当一回事，现在又何必拿感情说事？
两人都沉默着，任洁心里很难受。
十年前程中谋对她千依百顺，何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好，他突然一针见血剖析她的内心，露出狰狞的算计。哪怕他的语气并不激烈，言语间也没有指责，她还是觉得难受得要命。
就好像一个原本属于自己的宝物被别人抢走了。
任洁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过去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温声软语回忆着过去两人相处的种种小美好和幸福，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他的表情。
她说了十几分钟，说的口干舌燥，程中谋垂着眼帘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任洁伸手过来想拉他，他敏捷地后退两步避开她。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任洁愣了一下，她眼里浮起受伤的神色。
程中谋淡淡地说：“如果我现在还是一个穷小子，你会回头找我吗？你不是说情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笑吗？你已经求仁得仁，何必回头？”
任洁没想到自己饱含深情说了这么多，在他这里就像放了一个屁，风吹过就散了。
她难堪得脸色阵红阵青。
程中谋又道：“任洁，你的闺蜜曾经找过我，斥责我，说我没有本事就不要拖累你。如果没有你的授意，她敢这样跑到我面前说这种话吗？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分手就好好分，何必搞这些拙劣的小动作？”
任洁羞愤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里涌起深深的耻辱感，可这份耻辱是她自个儿送上门讨来的，怪不得谁。
程中谋叹道：“我那时确实没有办法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没有怪过你。既然咱俩已经分了，就不要再整这些乱七八糟的，没意思，懂吗？”
他对待感情向来是全力以赴的，任洁觉得感情比金钱廉价，他也没有办法勉强她的想法。当年她选择放弃，那他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这些年，他真的感谢任洁的不嫁之恩，不然他遇不上现在这么好的老婆。
想到李南照，程中谋脸上的表情不知不觉柔和下来。
李南照对待陌生的伴娘、对待外婆、对待黄秋菊这个朋友、对待周明柔不放弃的的帮助等等，都让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热血和仗义。
这样的女人，哪怕某天两人没有了感情，她也不会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捅他一刀。
也唯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他以诚相待、以命相护。
任洁流着泪，想上前想拉程中谋。
程中谋看着她说：“好聚好散是我给这段感情最后的善意，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但如果给我的生活造成负面影响，我不会跟你客气！”
他眼神微凌，语气生硬而低沉，充满了威胁感。
任洁被他这样的表情吓得倒退一步，她微微张着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样充满野性和狠厉的眼神，绝不是当年那个开朗乐观的大男生身上会出现的。
她才恍惚发现，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人。
她定定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些过去的痕迹。
可惜，没有。
任洁心里有些莫名的惊惧。
她回头找他，是想着他曾经深情无敌，她只是想搏一搏。
没想到他的变化这么大，大得让她觉得陌生又不安，她哪里还敢纠缠？
任洁失魂落魄离去，何飞像一只耗子一样窜进会客室里，看着程中谋问道：“老大，她这就走了？”
程中谋睨他一眼：“不然你请她吃饭，再送她一程？”
何飞听他这紧绷的语气，很像是说请她吃一顿断头饭再送她上路。
何飞缩了缩脖子，嘿嘿笑道：“哪能呢？她是你的客人，我就不瞎掺和了。”
程中谋哼了一声：“不是客人，以后别再让她进入我的视线范围里，不然我就唯你是问，扣你年终奖！”
何飞不敢争辩，看八卦不成反被威胁，他蔫头耷脑地说：“知道了，程总，需要我帮你叫餐吗？”
程中谋抬手看了看腕表，道：“不用了，我回家吃饭。”
程中谋到家时，阿姨刚把饭菜做好，李南照在摆碗筷。
他快步上前将她按坐在座位上，道：“这些活让阿姨做就行了。”
李南照笑道：“医生让我多走动，不能一直坐着躺着不动。”
程中谋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过几天就足月了，你有没有感觉？”
“感觉跟之前一样，容易累、耻骨痛、尿频、抽筋，没有其他的了。”
程中谋叹气：“我这颗心总提着，放不下来。”
李南照伸手抱住他：“别担心，会好的。”
程中谋去阳台洗手时，看到晾衣架上挂满了小小的衣服，全是两人在这几个月里去母婴店精心选购的。
李南照已经让阿姨清洗了几遍，再晾晒一遍就要收起来等待孩子来穿了。看着这些粉的蓝的黄的小衣服，娇嫩的颜色让人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
程中谋忍不住悄悄想象小家伙长什么样子？脾气好不好？像他还是像李南照？
吃饱饭休息一会，程中谋非要帮李南照洗头。
李南照哭笑不得：“我花一点钱就能去美发沙龙享受专业服务，你多留点时间休息好不好？”
“不好！那个什么母婴平台不是说，老婆怀孕时，不帮老婆洗头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吗？我的目标是要当好男人，谁给我拖后腿我跟谁急，你也不行！”
李南照说不过他：“好吧好吧，这个头给你洗。”
程中谋在浴室里准备了躺椅，又拿了莲蓬头帮她洗头发。
洗着洗着他就不老实了，一双手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
几分钟后，他小声问：“南照，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我顺便帮你洗澡吧？”
李南照闭着眼，假装没听见。
她就知道！
霸总的服务可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她突然感觉唇上一热，他温热的气息悄悄包围了她，两手也圈在她圆滚滚的腰上。
他小声问道：“好不好？你快说好不好？”
李南照睁眼看他，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他：“这几个月，你难受吗？”
他在床上向来肆意，行动间就能看出他性子里的狂傲。这几个月顾及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不能尽兴，大概憋坏了。
李南照的问话让程中谋怔了怔，他眼尾微微泛红：“你怀孕更辛苦。你陪我，就能忍受。”
李南照脸色涨红，随即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她想起周明柔怀孕时，经常痛斥邵凯嫌弃她夜尿频繁影响他睡觉，他自己搬去书房睡，只在身体有需求时才会摸回卧房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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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辛苦时，他没有抛下她去躲清净。他煎熬时，她也不会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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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开直球，搞点擦边小游戏也好啊。
“好。”
一个字就像加官进爵的圣旨，让程中谋瞬间喜上眉梢，他恨不得跪地谢主隆恩。
房门外，钟点工阿姨在探头往里看。
她本想问点事，没料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聊天内容，吓得她麻溜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