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高手 第105章 混混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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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了解真相也不难，小葵和青青每个礼拜有假，她们会回到租屋里跟阿牛阿宝团聚，到时直接问一问就行。
林元浩放下电话，把事情告诉阿牛，劝道：“你先去忙吧。我猜被打的人不是青青，是别的女工。朱厂长说的是实情。”
阿牛听了也放心了，就拉着车去挣钱了。林元浩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晃是礼拜天了。正好林元浩也轮到休息。他前往出租屋了解情况。果然小葵和青青放假，正在出租屋里。林元浩还没进屋，就听到阿宝正在怒吼：“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干的，老子知道了，非揍扁了他不可……”
林元浩跨进屋，看到阿宝捋着衣袖，眼里喷着怒火。
青青坐着，垂着头，在低声抽泣。
小葵在一边扶着她的肩膀，脸上也是一片忧伤。
阿牛则站在阿宝旁边，不知所措地张着嘴。
他们见林元浩进去，都抬头望着他。阿牛抢先开口：“阿浩，事情没有错，确实是青青受了混混欺负。”
林元浩心中的火腾地窜起来，问青青：“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青青似乎不愿多回忆，但面对着林元浩，她又不得不说一遍。
原来那天夜里她的确是在上厕所时，遭到一个蒙面人的攻击。那人在她嘴里塞了一块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又把她拖到几十丈外的一个废弃的屋子里，然后用刀划她的衣裤。正当她感到绝望时，外边响起小葵的呼叫声，小葵她们见她长时间不回，就找来了。那个蒙面人听到叫声，立即撇下她溜走了。小葵她们见厕所里没人，又往旧屋子里找，这才发现了她。
“那你……有没有被他……”林元浩冲口而出。这是男人的本能，马上想到她有没有给糟蹋了。
青青摇摇头，但眼泪还是不住地流。
此时阿宝一拳砸在饭桌上，本来就很破旧的饭桌差点被砸个洞。他像一头受刺激的公牛，愤怒地吼着：“到底是啥样的混混，敢到厂里欺负人。我要去找那个郑老板，问个明白。”说着就要往外冲。
林元浩忙把他拦住。
“阿宝，你先不要出头露面。这件事，我会去向郑老板打听的。”
林元浩这样说，是有苦衷的，郑一凡虽然和蔼可亲，到底是一个资本家，阿宝这样怒发冲冠地去找他，弄得不好会得罪他。毕竟郑一凡帮过他们，不要随便去惹他不开心。林元浩觉得这事还得由他出面好。
离开出租屋后，林元浩直接去了民和路。他先找了在那里值勤的王警员，打听有关绸厂内部发生的事。王警员是个典型的老油条，腆着肥大的肚子，蛮不在乎说：“这才屁大点事，有啥了不得的。这上海滩嘛，别说有个混混调戏妇女，就是杀人越货，还不是天天不少见？”
这话倒也是真的，上海滩之乱确实触目惊心，大案小案层出不穷。
王警员的话，似乎一盆冷水当头浇来，林元浩有点清醒。是啊，绸厂里出这么一件事，在他们看来了不得，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就是郑一凡，也未必就认为有多严重，说不定郑一凡压根没当回事呢。
算了吧，不要随便去惊动郑一凡了。幸好青青也没有被侮辱。
林元浩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重回出租屋，讲了这番道理。阿牛和小葵连连点头。青青也说：“我以后小心点就是了。这件事闹大，我在厂里也为难。”阿宝虽然火冒三丈，也只好按下一腔怒气。
这事就这样算过去了。
林元浩很快发现，自己作出这样的决定是对的，没有人再对这件事感兴趣。上海滩的各种奇闻数不胜数，很多都是耸人听闻的，青青的遭遇算得上沧海一粟，只让同厂的年轻女工们惊吓了一回，马上就风平浪静了。
然而过了半个月，事情又发生了。
这天林元浩正在巡街，阿牛又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一见面就喊道：“不好了，阿浩，绸厂又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跟上次青青的事一样……”
“什么，青青又被坏人欺负了？”
林元浩的心立即缩紧了。
阿牛胡乱地摇着手：“不是的不是的……”
阿牛越急越不能立刻说清楚。其实事情很简单，昨天夜里，广源绸厂又发生一起混混调戏女工事件，只是被调戏的不是青青，而是另一个女工。情形跟青青那次一样，那个女工在一个人如厕时，被一个蒙面人袭击。蒙面人从背后把她的嘴捂着，拖到了那个破屋子里，然后在她嘴里塞上一块毛巾，把她的手反剪着捆上……
正当蒙面人要进一步动作时，幸好有人来找这个女工，喊叫声吓走了那个蒙面人。那个女工被同伴们救了。
林元浩问阿牛，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阿牛说他刚才拉着客人从民和路上过，发现门里又聚集了一群女工，正在唧唧咕咕议论着，跟上次的情形一样。他便走过去打听。结果看到小葵也在那里，是小葵告诉他的。
阿牛说完后，问道：“阿浩，你觉得这是什么人在搞鬼？为什么他要进厂调戏女人？”
林元浩听说不是青青，先舒了一口气。随之又感到愤恨，蒙面人两次出没，捆绑女工，太可恶了。
这是不是同一个家伙？看来是的，上次他对青青的侵犯没有得逞，还不死心，又来作案了。
现在的问题是，厂方到底是什么态度？
上次林元浩给郑一凡打电话，本来想直接问问郑一凡对此事怎么处置，结果是朱兴隆接的电话，转达郑老板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青青的苦是白吃了。这次郑老板依然这样吗？
林元浩对阿牛说：“我现在是上班，等我下班了，就到绸厂去一趟。你现在去忙吧。”阿牛就拉着车走了。
下班后，林元浩就直奔绸厂。来到厂门口，他要求进去见郑老板。门卫认得他是以前在这里巡街的冯警察，但又担心放他进去会遭老板的骂。正在犹豫，有个人过来了，正是厂长朱兴隆。
“唷，是林警官哪，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朱兴隆满面是笑，十分热情。
林元浩开门见山，问朱兴隆，厂里昨夜是不是又出现混混了？
“林警官消息好灵通。对您，咱可没啥要瞒的。确实是这样。”
林元浩放下电话，把事情告诉阿牛，劝道：“你先去忙吧。我猜被打的人不是青青，是别的女工。朱厂长说的是实情。”
阿牛听了也放心了，就拉着车去挣钱了。林元浩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晃是礼拜天了。正好林元浩也轮到休息。他前往出租屋了解情况。果然小葵和青青放假，正在出租屋里。林元浩还没进屋，就听到阿宝正在怒吼：“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干的，老子知道了，非揍扁了他不可……”
林元浩跨进屋，看到阿宝捋着衣袖，眼里喷着怒火。
青青坐着，垂着头，在低声抽泣。
小葵在一边扶着她的肩膀，脸上也是一片忧伤。
阿牛则站在阿宝旁边，不知所措地张着嘴。
他们见林元浩进去，都抬头望着他。阿牛抢先开口：“阿浩，事情没有错，确实是青青受了混混欺负。”
林元浩心中的火腾地窜起来，问青青：“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青青似乎不愿多回忆，但面对着林元浩，她又不得不说一遍。
原来那天夜里她的确是在上厕所时，遭到一个蒙面人的攻击。那人在她嘴里塞了一块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又把她拖到几十丈外的一个废弃的屋子里，然后用刀划她的衣裤。正当她感到绝望时，外边响起小葵的呼叫声，小葵她们见她长时间不回，就找来了。那个蒙面人听到叫声，立即撇下她溜走了。小葵她们见厕所里没人，又往旧屋子里找，这才发现了她。
“那你……有没有被他……”林元浩冲口而出。这是男人的本能，马上想到她有没有给糟蹋了。
青青摇摇头，但眼泪还是不住地流。
此时阿宝一拳砸在饭桌上，本来就很破旧的饭桌差点被砸个洞。他像一头受刺激的公牛，愤怒地吼着：“到底是啥样的混混，敢到厂里欺负人。我要去找那个郑老板，问个明白。”说着就要往外冲。
林元浩忙把他拦住。
“阿宝，你先不要出头露面。这件事，我会去向郑老板打听的。”
林元浩这样说，是有苦衷的，郑一凡虽然和蔼可亲，到底是一个资本家，阿宝这样怒发冲冠地去找他，弄得不好会得罪他。毕竟郑一凡帮过他们，不要随便去惹他不开心。林元浩觉得这事还得由他出面好。
离开出租屋后，林元浩直接去了民和路。他先找了在那里值勤的王警员，打听有关绸厂内部发生的事。王警员是个典型的老油条，腆着肥大的肚子，蛮不在乎说：“这才屁大点事，有啥了不得的。这上海滩嘛，别说有个混混调戏妇女，就是杀人越货，还不是天天不少见？”
这话倒也是真的，上海滩之乱确实触目惊心，大案小案层出不穷。
王警员的话，似乎一盆冷水当头浇来，林元浩有点清醒。是啊，绸厂里出这么一件事，在他们看来了不得，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就是郑一凡，也未必就认为有多严重，说不定郑一凡压根没当回事呢。
算了吧，不要随便去惊动郑一凡了。幸好青青也没有被侮辱。
林元浩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重回出租屋，讲了这番道理。阿牛和小葵连连点头。青青也说：“我以后小心点就是了。这件事闹大，我在厂里也为难。”阿宝虽然火冒三丈，也只好按下一腔怒气。
这事就这样算过去了。
林元浩很快发现，自己作出这样的决定是对的，没有人再对这件事感兴趣。上海滩的各种奇闻数不胜数，很多都是耸人听闻的，青青的遭遇算得上沧海一粟，只让同厂的年轻女工们惊吓了一回，马上就风平浪静了。
然而过了半个月，事情又发生了。
这天林元浩正在巡街，阿牛又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一见面就喊道：“不好了，阿浩，绸厂又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跟上次青青的事一样……”
“什么，青青又被坏人欺负了？”
林元浩的心立即缩紧了。
阿牛胡乱地摇着手：“不是的不是的……”
阿牛越急越不能立刻说清楚。其实事情很简单，昨天夜里，广源绸厂又发生一起混混调戏女工事件，只是被调戏的不是青青，而是另一个女工。情形跟青青那次一样，那个女工在一个人如厕时，被一个蒙面人袭击。蒙面人从背后把她的嘴捂着，拖到了那个破屋子里，然后在她嘴里塞上一块毛巾，把她的手反剪着捆上……
正当蒙面人要进一步动作时，幸好有人来找这个女工，喊叫声吓走了那个蒙面人。那个女工被同伴们救了。
林元浩问阿牛，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阿牛说他刚才拉着客人从民和路上过，发现门里又聚集了一群女工，正在唧唧咕咕议论着，跟上次的情形一样。他便走过去打听。结果看到小葵也在那里，是小葵告诉他的。
阿牛说完后，问道：“阿浩，你觉得这是什么人在搞鬼？为什么他要进厂调戏女人？”
林元浩听说不是青青，先舒了一口气。随之又感到愤恨，蒙面人两次出没，捆绑女工，太可恶了。
这是不是同一个家伙？看来是的，上次他对青青的侵犯没有得逞，还不死心，又来作案了。
现在的问题是，厂方到底是什么态度？
上次林元浩给郑一凡打电话，本来想直接问问郑一凡对此事怎么处置，结果是朱兴隆接的电话，转达郑老板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青青的苦是白吃了。这次郑老板依然这样吗？
林元浩对阿牛说：“我现在是上班，等我下班了，就到绸厂去一趟。你现在去忙吧。”阿牛就拉着车走了。
下班后，林元浩就直奔绸厂。来到厂门口，他要求进去见郑老板。门卫认得他是以前在这里巡街的冯警察，但又担心放他进去会遭老板的骂。正在犹豫，有个人过来了，正是厂长朱兴隆。
“唷，是林警官哪，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朱兴隆满面是笑，十分热情。
林元浩开门见山，问朱兴隆，厂里昨夜是不是又出现混混了？
“林警官消息好灵通。对您，咱可没啥要瞒的。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