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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出轨娘和离:我带灵泉嘎嘎乱杀 第15章 纳妾

    白秋秋听到刘大勇的死唏嘘。

    “他虽然可恶,我最讨厌他的时候也没想过他死。”

    骂两句揍两下,和一个人死去,意义完全不同。

    “他太倒霉,居然喝酒落水溺死。”

    白秋秋嘀咕了两句,总觉得倒霉的有点不寻常,可万一就是有人喝凉水都塞牙呢?

    人死债消,刘大勇的事在她心中翻篇。

    接下来继续经营白氏医馆,医馆的人流不算多,她们初来乍到,有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错了。

    白秋秋没有气馁,她认为娘亲的医术天下第一,自己的药材绝无仅有,对方不找上门是她的损失。

    既然有空闲,白秋秋进到随身空间,翻出一棵珍藏的极品灵芝。

    有上次用灵泉浸泡人参的经验,白秋秋这次懂得过犹不及,只用了一滴灵泉水。

    灵芝是一味好药材,具有补气安神,止咳平喘的功效。

    白秋秋把灵芝从随身空间拿出来,“我要想一个好的借口,解释灵芝的突然出现。”

    可惜不管什么借口,都无法给凭空出现的灵芝找到好理由。

    白秋秋冥思苦想都找不到好办法。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

    白秋秋拿出灵芝,和上次种人参一样,种进院子里的大树底下。

    等娘亲发现,她再找借口糊弄。

    自家树底下多了颗灵芝,白婉当天就发现它的存在。

    “上次看的时候,这棵树下只有人参,现在怎么多了颗灵芝?”

    “呃……这个…那个……该怎么说呢?”白秋秋绞尽脑汁想借口。

    一旁的江墨见状插话,“白大夫,估计是从前这片土壤里面就有菌丝,现在到合适时机便生、长出来。”

    “是吗?”白婉仍旧困惑。

    当然不是。

    灵芝又不是蘑菇,一夜之间就能冒出头长这么大。

    好在白婉今天心不在焉,没有仔细思考原因。

    “长出来就先好好护着,等要用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

    白婉没在灵芝旁逗留太久。

    很奇怪,上次地里冒出人参,她一天至少看十次。

    不仅是她在灵芝上表现的态度奇怪,今天她时常双目放空发呆,做午膳时不小心放多盐巴。

    “你娘怎么了?”江墨问白秋秋。

    白秋秋思索后一激灵,“今天是几号?”

    江墨报出日期,白秋秋了然,“今天是我爹纳妾的日子!”

    “你爹?”江墨自从住进白氏医馆,就没见到白秋秋的父亲,他以为那个人已经去世。

    “严格来说不算我爹,我娘已经与他和离。”

    白秋秋简单讲了一遍杨戚和柳嫣的事,“按照计划,他们今天成婚。”

    “我娘对我爹失望透顶,早就没有感情,可是他们毕竟在一起过了六年,今天他纳妾,娘亲一定是想到之前的事。”

    白婉坐在窗口出神,她对杨戚没有感情,看不出她在悲痛,只是有些晃神罢了。

    六年的时光,哪能说完就彻底尽忘,总会因为某些事触发情绪。

    白婉没有后悔和离,是对六年掏心掏肺付出的那个自己,无法立刻割舍,坦然说再见。

    *

    京城,杨府。

    杨府今日办喜事,全府上下天不亮就起来忙活。

    自白婉走后,家里没有主事的女主人,杨婆婆代替白婉原本的位置。

    她养尊处优太久,早就忘记该如何操持家中事务,平日里因府上人口不多,还能勉强应付,现在举办庆典焦头烂额。

    现在成婚不比从前,杨戚当官对外的面子得说得过去,不能叫人小瞧。

    事事需要杨婆婆拿主意,杨婆婆好几次差点出岔子。

    “我一把年纪还要忙进忙出,都怨白婉。”

    “如果白婉在,我哪需要操心?”

    白婉在杨婆婆能多睡两个时辰,等一切准备就绪,她只需摆上婆婆的架子,再使唤白婉给她端水洗漱。

    现在白婉离开,压力全在杨婆婆身上。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需要她干活的时候走,害得我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

    杨婆婆累得半死,盼望柳嫣过门的欣喜和期待,正在消磨殆尽。

    唯一能安慰她的是等柳嫣过门,家里的事就能继续丢出去交给柳嫣做,

    “柳嫣伺候我,肯定比白婉伺候的好。”

    杨婆婆打起精神,在家中等待杨戚迎娶柳嫣归来。

    吉时到。

    迎新队伍的唢呐声传来,杨戚骑着一匹白马,穿着新郎官的红色喜服,身后跟着一顶八人抬的红轿。

    过路人不懂,以为他迎娶正妻,纷纷送上祝福,“恭喜恭喜,恭喜杨大人。”

    杨戚在白马上拱手,“杨某多谢诸位道贺,如若不弃可来寒舍喝一杯喜酒。”

    杨戚相貌不俗,前年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时,宣称是盛国有史以来最俊俏的状元郎。

    有才学又兼任翰林院侍读学士,前来喝喜酒的人不少。

    杨戚每每体验京城的繁华,都会暂时忘记自己从前的出身,陶醉其中。

    花轿停在杨府门口,按照盛国的规矩新郎需要一箭射中花轿门,随后新娘跨过火盆入内。

    杨戚在众目睽睽,展示自己苦练许久的箭法。

    他是书生不会武功,射箭的准头是为了白婉学习。他曾对白婉说没能给她一个婚礼十分愧疚,以后一定会弥补庆典,所以苦练箭术。

    一箭射中,赢得满堂彩。

    在新娘准备跨火盆时,火盆迟迟没有端上来。

    杨婆婆不明情况,乐呵呵跟着大家一起笑,“这是我儿子,从小优秀。”

    在她老家迎亲,根本没有这些流程,她能记得安排射箭仪式就不错了。

    杨戚不好在所有人面前提醒杨婆婆,暗自忍耐,改为亲自上前,扶柳嫣下花轿。

    “素闻杨大人爱妻如命,现在看来所言属实,连下马车也要亲自搀扶。”

    宾客捧场,话落觉得不对劲。

    “咦?杨大人早已娶妻,现在娶的是谁?”

    今天的规格都是娶妻之礼,妾室没有八人抬轿的待遇,更有妾室甚至是从后门进府,连喜宴都不会准备。

    热闹的迎娶之礼,霎时变得尴尬。

    京城底蕴深厚的世家,都注重规矩,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妾不能越过妻。

    杨戚现在的做法,等于不懂规矩不识礼数。大家看杨戚的目光开始变得奇怪,脑子转得快的人已经记起杨戚普通的出身。

    “听说是个乡下地方,娶妻的规矩和仪式没有京城讲究。”

    “杨家从前没出现过这类的漏洞,全是寒门清贵的风范,规矩得体,进退得宜。”

    周遭窃窃私语地议论,像是打了杨戚一巴掌。

    杨戚在京城住了两年,他只需要处理公务,其余诸多人情往来和规矩都是白婉操持。

    杨家尽管门第不高,但是名声很好,颇得赞誉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