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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顾总拿着带血孕检单哭疯了 第72章 乖,撑久一点

    迟意想说些什么,可大脑一片空白,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上一次,顾淮州只以为她要和季南风去A市,就已经生气到用那只老虎来吓唬她。

    那这次呢?

    迟意仿佛看到无形却冰冷的刀横在脖子上,下一秒就要割开她的喉咙。

    “不解释吗?”

    顾淮州冰冷的指腹划过迟意的锁骨,手掌覆在了她的心脏位置。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再说离开两个字?

    这次,我要怎么惩罚你,你才能乖乖听话?”

    顾淮州俯身,蜻蜓点水一般,薄唇触了一下她的脖颈。

    而后舌尖缓缓滑过,像是在寻找血管的位置。

    “是不是非要敲断你的腿,你才能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迟意缓缓打了个寒颤,紧张的攥紧了床单。

    “顾淮州,我不是……不是要离开……”

    顾淮州像是完全没听见,手缓缓下移,抚过她的左侧大腿。

    “你想从哪条腿开始?”

    迟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想避开顾淮州的触碰。

    可她刚动了一下,就被顾淮州一把按住大腿。

    “想跑是吗?没机会了。”

    顾淮州起身,捡起衣服,慢条斯理的穿着。

    迟意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顾淮州的背影。

    他的动作很慢,可气势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顾淮州……”

    “迟意,别说话。”

    他的声音像是从舌尖挤出来的,冷的吓人。

    顾淮州的衣服也算不上穿好,衬衫皱皱巴巴,领口敞开着,没什么耐心扣好。

    他捡起领带,利落的绑住了迟意的手腕。

    “顾淮州,你干什么!”

    顾淮州沉默着,用外套将迟意包裹住,打横抱起,离开了公寓。

    “顾淮州,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

    迟意挣扎着,却被顾淮州如狼一般阴鸷的眼神吓住。

    她被塞进车里,很快到了壹号名墅。

    “要是被奶奶知道了……”

    “闭嘴。”

    顾淮州抱着她上楼,走进了她住过的那间卧室。

    迟意被放在床上,瞥见床头那个漂亮的八音盒,是她落下的。

    顾淮州拉开床头的抽屉,拖出两条粗重的铁链。

    “顾淮州,你要干什么?”

    顾淮州利落地将铁链上的手铐拷在她的手腕上,随后固定在床头两侧。

    迟意惊慌的起身,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她的手最多只能撤到枕边,再也不能往下移动,更别说离开这张床。

    “顾淮州,你疯了,放开我!”

    迟意害怕极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顾淮州这个样子,这是囚禁!

    顾淮州站在床边,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的半张脸都隐在黑暗中。

    “迟意,别说话。”

    迟意急着道:“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我真的不是……”

    “放开你?你心里就只想着这个是吗?”

    顾淮州将她按在床上,声音冷厉。

    他说过了,他放不开她。

    顾淮州捏着迟意的下巴,冷声道:“我警告过你了,别说话,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顾淮州低下头来吻她,迟意下意识的转头躲开。

    男人发出阴冷的笑声:“不要吗?你能撑多久?”

    “什么撑多久?”

    顾淮州爬上床,按住了迟意的双手。

    吻从脖颈一路向下,直到他将迟意的双腿曲起……

    迟意挣扎着,可手却无法再推到他。

    铁链在昏暗的房间里“哗啦哗啦”的响,屈辱感将她笼罩着,却挡不住那股灭顶的快感从尾椎骨涌上来。

    她快要崩溃了,试图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却抵不过顾淮州发疯。

    她低吟的哭腔和失控的尖叫,撞碎了八音盒里美妙的乐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意全身汗湿,力竭的瘫在床上,嗓子干涩沙哑。

    顾淮州抽了两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

    随后,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珠。

    “承认你很想要我,也不难,不是吗?”

    迟意哑声道:“混蛋……你疯了……”

    她和顾淮州这三年,从来没有过这种尝试,现在整个人都是空白的。

    顾淮州去浴室打湿了毛巾,将她身上细致的擦拭了一遍,给她盖好了被子,离开了房间。

    迟意累的手都抬不起来,很快就昏睡过去。

    ……

    深夜,酒吧顶楼。

    时珩走进来,看着那唯一一束灯光下,顾淮州裸着上身,一圈一圈砸在沙袋上,汗水肆意挥洒。

    他的脚边还倒着几个酒瓶。

    “已经两个小时了,他还在打?疯了吧?”

    厉景渊点头:“嗯,已经砸坏一个沙袋了。”

    时珩看向角落那个残破不堪的沙袋,咽了咽口水。

    “谁惹他了?”

    厉景渊淡淡道:“一个惹了他,他却只能来砸沙袋而不是对方的脑袋的人,你猜呢?”

    “女人。”

    时珩打了个响指:“迟意吧?那丫头挺有本事啊?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吗?”

    厉景渊薄唇微微勾起:“我很乐意你帮我问出答案,去吧。”

    时珩立刻后退:“万一他把我当沙袋砸怎么办?还是让他喝酒吧。”

    “砰——”

    沙袋再次飞了出去,一片狼藉。

    顾淮州的手指关节渗着血,他像是没感觉似的,走了过来。

    “季南风的事,查到什么程度了?”

    厉景渊道:“上次货轮那批禁品已经进了A市,对方在国内已经建立了消息网,行动比我们预料的要快。

    有人押送,有人接应,一时半会还查不到去向,所以暂时不能和季南风联系起来。

    没有实证,他的手就是干净的。”

    顾淮州冷声道:“那就继续查,我要他死。”

    说完,顾淮州离开了房间。

    时珩和厉景渊对视一眼:“他刚刚是说……”

    “嗯,”厉景渊眸中划过担忧:“他起杀心了,上次他这么说的时候,情况很糟。”

    ……

    迟意醒来时,窗外阳光刺眼。

    她一睁眼,就看见顾淮州坐在床边。

    “醒了?”

    顾淮州阴冷的声音,让迟意瞬间清醒。

    “顾淮州,我们冷静的谈谈好不好?”

    “没必要,”顾淮州打断她的话,阴寒的眼底透出病态的疯狂:“我更喜欢你昨晚不冷静的样子。”

    顾淮州掀开她的被子,覆了上来:“乖,这次撑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