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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顾总拿着带血孕检单哭疯了 第73章 囚禁中的疯狂

    迟意的怒火都被冲散,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顾淮州此刻发疯的行为。

    说他粗暴,可他不是在强要她,甚至算得上在服务她,时时刻刻照顾着她的感受。

    说他温柔,偏他用尽办法逼她承认那些说不出口的感受。

    就如此刻。

    顾淮州拭掉她眼角的泪,耐心询问:“感觉如何?”

    迟意的眼中染上羞愤,耳朵红的滴血,咬牙切齿。

    “我不是你的犯人。”

    顾淮州的吻落在她颈间,哑声道:“我问你,感觉如何?”

    迟意别过脸去,不肯理他。

    顾淮州便捏着她的下巴掰回来:“刚才不是很舒服吗?现在又不承认了?”

    迟意咬着唇,心底升起羞耻来。

    她反唇相讥:“菜不好吃,还让人硬夸吗?”

    顾淮州冷笑一声:“那就做好吃点,总能让你夸一句。”

    说完,顾淮州又低头下去。

    迟意惊慌躲避:“不要!”

    看着外面的阳光,现在已经是正午了。

    她除了昨晚睡了几个小时,就没有休息过,犁地的牛也没有这么使唤的。

    顾淮州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薄唇勾起冷笑。

    “你又没出力。”

    两人正僵持着,顾淮州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眸底寒意更盛。

    “季南风打来的,你猜他找谁?”

    迟意的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昨晚她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挂电话,就被顾淮州摔坏了,季南风肯定已经知道说漏了。

    现在到处找不到她,只能打到顾淮州这里来。

    顾淮州猩红的眼底划过一抹疯狂:“或许,他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放弃带你走了。”

    他突然使了劲,迟意下意识一声娇哼。

    “顾淮州!”

    “嗯,叫大声点,让他听得更清楚。”

    顾淮州按了接听免提。

    “季先生,有事?”

    迟意顿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季南风的语气带着愤怒:“迟意在哪里?”

    顾淮州捏着迟意的下巴,欣赏着她此刻的媚态。

    “在我床上。”

    “顾淮州!你别碰她!”

    季南风一声失控的怒吼,将顾淮州好不容易压下去几分的怒意再次勾了出来。

    “我都不知道,我碰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季先生的同意。”

    顾淮州阴冷的眼神落在迟意身上。

    “你现在……归他管了?”

    迟意立刻摇摇头,攥着顾淮州的手腕,眼中升起几分哀求。

    季南风迟迟听不到迟意的声音,心急如焚。

    “迟意,你怎么样了?你说句话!”

    顾淮州眸色森冷阴寒:“他让你说话,不如,你说给他听?”

    顾淮州俯身,在迟意耳畔低声提醒:“告诉他,感觉如何?”

    迟意霎时瞪大了眼睛,弱弱的哀求着:“别这样……”

    顾淮州眸底的阴鸷更盛:“舍不得?那我们换个更直接的办法。”

    顾淮州故技重施。

    孕期极度敏感的身体,轻而易举被顾淮州唤醒。

    迟意死死地咬着唇,想让这羞辱的时间过得快些。

    顾淮州胸腔中漫出一声冷笑,端起桌边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唯独剩了一个半融化的圆球型冰块。

    迟意如濒死的鱼,如坠落的天鹅。

    媚态横生,娇哼尖吟。

    电话中传来季南风颤抖的声音:“迟意,你……”

    “季南风,你挂电话吧,求你了……”

    迟意一声哀求,却惹来顾淮州更疯狂的报复。

    手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

    迟意的余光瞥见阳光一点点从房间里收走,终于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

    酒吧。

    时珩喝完杯中的酒,接过厉景渊的杯子。

    “还是白兰地?加冰吗?”

    厉景渊点头:“照旧。”

    时珩倒了酒过来,看着场地中央打拳的顾淮州,无奈道:“他已经砸碎我四个沙袋了,我担心他明天把这栋楼都拆了。”

    “他赔得起。”

    “……该派的人都派出去了,季南风那边盯得那么紧,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分散一下阿州的注意力都不行。”

    厉景渊淡淡道:“他已经在分散注意力了,大约是因为上次迟意被宙斯吓晕了,所以这次手段软了很多。”

    “你怎么知道他手段软了?”

    两人正说着话,明世走了进来。

    “总裁,季南风去了别墅。”

    “砰——”

    顾淮州又废了一个沙袋,染血的手接过明世手中的监控,看着季南风冲进了别墅。

    不到五分钟,所有监控都被关闭。

    顾淮州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双眸微微眯起,周身气场阴沉骇人,杀意涌动。

    “走。”

    厉景渊立刻拉住他:“阿州,你控制一下。”

    “我已经控制两天了,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

    别墅。

    顾淮州直奔卧室,推开门,床上已经没了迟意的踪影。

    距离季南风出现在别墅,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说不定都已经离开江市了。

    明世站在顾淮州身后,被他身上凌厉的寒意吓得后退两步。

    “总裁,迟小姐或许只是……”

    “把她抓回来,不管她在哪里,都必须把她带到我面前,去找!”

    这一次,他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仁慈。

    “是,是!”

    明世急忙离开房间。

    顾淮州环顾卧室,满室狼藉。

    铁链扔在凌乱的床单上,染上痕迹的枕头、打翻的酒杯、半融化的冰桶、摔烂了的奶油蛋糕……

    安静的卧室好像却充斥着吵闹的嘲讽声,所有东西都在嘲讽他此刻的孤寂和无能怒火。

    无论他怎么做……

    威胁她,恐吓她,服务她,拿钱哄着她……

    她还是会和那些人一样,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可分明……是她先招惹他的。

    顾淮州压下心底翻涌的痛意,却挡不住胃部传来的刺痛。

    他捂着胃部,坐在了床边那张单人沙发上,垂着头,苦笑出声。

    早知道,就该敲断她的腿。

    他这样想着,却听到拖鞋摩擦地板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随后,一双浅灰色的男士拖鞋映入眼帘,鞋里那双玉白的脚显得太小。

    再往上,是纤细优雅的小腿。

    那双腿缓缓蹲下来,顾淮州抬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如在梦中。

    迟意蹲在他面前,手里捧着一碗喷香的蔬菜瘦肉粥。

    腕上是捆绑留下的淤青。

    她轻声问:“你饿不饿?我做了粥,一起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