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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重生,谁让他也重生了? 第187章 我在

    那日过后两日,皇帝和贵妃回朝。

    皇帝问及祁兮为何不在,白河只说身体不利索病重,其他一概没提。只是白河请康老大夫替祁兮看病之事到底传遍白王府,所有人也都猜得出世子妃病危。

    “世子妃身体不好人尽皆知。”

    “许是跟着世子在黎阳辗转多日,吃了苦头,落下病根吧。”

    王府里下人都这么说,白河从不辩驳。

    “阿河好容易喜欢个姑娘,”长叹口气,白王妃说。她的鬓角因为白尧之死生生熬出白发,又为白河之事忧心忡忡,“他不愿意旁人插手,我也不过问。但凡他府里要的,吃的用的,药材配备都做好了——天凉了,炭火也得备足。”

    侍女应声是,白河路过听着,脚步一顿,还是避开白王妃走过去。

    不是白河不愿说,实在是千言万语堵得心头发慌。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开了头,情绪决堤覆水难收。

    公是公,私是私,他不想那样。

    祁兮遇刺当日祁远发了疯,唯独不许白河追查是谁捅的祁兮。见白河不依不饶,祁远只能将那日皇帝与他对谈之事说与白河。

    从祁兮伤势判断,白河本就猜出能刺伤祁兮的定是她毫不设防的身侧人。又听祁远说得前尘往事,心里算了个八九不离十,遂不再问。

    现在想来,当日祁兮告白就像遗言。

    她察觉自己时日无多,此前的欢喜心情不再藏着。她要他知道,她不恨他,她是爱着他的。那是绝望荆棘里开出来的花儿,能在最后看它一眼,说句话,又换得答复,她尽力了。

    换去衣裳白河进屋。

    女孩子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厚实。

    炭炉边把手捂暖和了,白河替祁兮掖好被子,去探她额头。

    “烧退了。”白河说。

    外屋收拾药箱的红豆闻言,探进头,道:“晌午刚退的烧。世子殿下出门这会儿,祁兮姐姐似乎醒过。”

    白河愕然问:“什么叫似乎?”

    红豆道:“是祁大公子。他说祁兮姐姐睁眼了,只是与她说话又没有应答,一晃神功夫就又睡下……祁大公子弄不明白,问我来着。”红豆盖上药箱。

    白河轻轻道:“这是好事吧?”

    红豆微笑起来,道:“自然是好事。祁兮姐姐退了烧,人又清醒过,性命已然无碍。”

    白河回头去看床榻上心爱的姑娘。他替她整理额前碎发,却意外发现她眼角噙泪。

    “兮儿受苦了。”白河轻轻道,“快醒过来吧。这里有很多人……在等你醒来。”

    -

    祁兮醒来时,午后阳光正明媚。

    白河如常守在祁兮床边小憩,忽然感觉温润的鼻息呼在眼角眉间。

    茫茫然他皱一下眉,温热皮肤贴上额头。白河猛然清醒,看到熟悉的浅棕色眸子正盈盈看着他。

    “白河。”祁兮说,“你在啊。”

    “在,我在。”

    语无伦次地,白河一把抓住祁兮的手,又担心弄疼她,轻微松了力道。

    纤手上,此前被林寅征拔掉的指甲都长好了。

    不顾白河劝阻,祁兮非要坐起来,白河只能拿来两个枕头给她支好。

    祁兮示意他也坐。

    白河床沿边坐下,拽过她的手,十指相扣,说不出话。

    祁兮笑道:“遇着生死大事就冰释前嫌,一旦无碍却又套层壳。都是胆小鬼,你我都一样。”

    轻轻歪着头,白河微笑端详她,认真道:“我喜欢你。没有变过,也不会变。”

    祁兮嘴角弯弯,点头道:“我也喜欢你。虽然不比你喜欢我时间长,但我的喜欢,是不会输给你的。”

    两个人头抵着头,轻轻笑着。

    白河伸手搂祁兮,祁兮也去抱他。

    祁兮身后有伤,白河不敢用力,却察觉女孩子手里使劲,抱他很紧。

    “兮儿,你身子没好,稍稍……”

    说到一半白河没再说,他听到怀里女孩子轻轻的啜泣。

    祁兮哭了。

    她是该哭,白河并不意外。换做任何人,遇到她这样的事情都会难过。准确说,她若一直笑着与他说话,那才不正常。

    能哭出来,是件好事。

    白河心里叹息。双手轻轻环着祁兮,白河不再劝,任由女孩子在他怀里蜷成一团,像一只被拔光了刺的柔软刺猬。

    大概是千噬散中毒久了,多疼痛祁兮都是隐忍不发。

    即便如此难过,她能做到的,也只是轻轻啜泣。

    婴儿都会的放声大哭,祁兮从来都没学会。

    “没事,你就哭吧。”白河说,“我在这里,你别担心。”

    祁兮嗯了声,伸手去扯白河衣衫。

    松去腰带丢到地上,衣襟扯开,女孩子没有停下。

    带着蛮不讲理的决绝意味,白河的外衣连同中衣被一起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

    “你身体……”

    话音未落,女孩子冰凉柔软的唇亲上来。

    躺在床上多日的祁兮衣裳本就松垮。柔软胸脯贴上白河胸膛,心跳听着心跳,寒冬时候两人肌肤变得滚烫。

    由她亲吻拥抱抚摸,青年人血脉贲张,又强强压下性子。

    “你身体太虚弱,我叫吴双给你弄点粥先喝,好不好?”尽量把话说得轻松,白河气息依旧不匀,道,“他们还不知道你醒了。我们……”

    就像没听到他说话,祁兮强行将白河拉上|床。

    白河本想劝,却看见女孩子脸上流淌的泪。

    不管不顾地,她亲吻他,咬他耳朵,鼻息游走在颈后。

    双手从胸膛挪到小腹,再往下探。

    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哪里还忍耐得住?

    欲望击垮理智只在瞬间。

    白河抓住祁兮的手,伸手褪去衣衫,翻身压住。

    他心爱的女孩子乌发散乱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一览无遗。有些怜惜地,白河伸手抚过她寸寸皮肤。

    好的没好的伤疤隔着岁月烙在身上,全部是她历过的劫难。

    哭着抖着由白河抚摸,祁兮攀上他脖颈。

    抵住祁兮的时候,白河温柔地护住她头顶,怕她碰着床头,同时动作小心地怕她背后伤口再次崩开。

    浅浅哭着喘息,祁兮动作却比中引春的时候还要疯狂。

    看着面前哭喘着狼狈不堪的女孩子,白河终于明白了。

    因为难过,祁兮是在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