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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 第142章 第一天上班

    “元元,怎么坏了?”

    文邵南登时脸色一变,扔下背包跟她过去。

    明徽也跟过去一探究竟。

    元元几近崩溃,“老鼠,是老鼠,该死的老鼠爬上桌面,把大师傅昨天刚修好的字迹破坏了。”

    “完蛋了完蛋了,大师傅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掐死我的!”

    明徽狐疑看她。

    文邵南看出她疑惑,解释,“这位是我们公司前台加保洁,着名拖延症患者。一周前我就告诉她有老鼠,让买老鼠药,然后拖到现在。”

    他转头看元元,一副恶狠狠模样,吓唬她,“元元同学,告诉你个坏消息,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元元仰天长啸,面色哀切,作西子捧心状。

    “狗老板,要我命!”

    她目光落在明徽身上,“新同事你好,我叫元元,这个月暂时改名叫完完,我完蛋了——”

    明徽被她这话逗笑,忍俊不禁。

    “完完你好,我是林徽。”

    元元听见她这话,装吐血模样,“新同事也扎我心啊。”

    到工作台,一片狼藉。

    各种工具全被弄乱,颜料罐倒地,黑白粉灰混在一起,惨不忍睹。

    一串小脚印顺颜料罐徘徊,又跳下桌子,溜回洞穴。

    文邵南捂着眼,不忍直视。

    “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先听好的吧。”

    元元哭丧着脸。

    “好消息是你找到老鼠洞了,可以精准投毒。”

    “坏的呢?”

    “坏的是在你精准投毒老鼠之前,大师傅会先毒死你。”

    元元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满脸绝望。

    明徽不言语,暗中观察。

    老鼠虽然打翻操作台,可“砥柱铭”其实并没受太多污染,只在笔画一捺处崩了个墨点,按原书笔画趋势,修复时大概能盖过墨点。

    她见元元一副绝望模样,忍不住安慰,“你放心,那位大师傅大概不会掐死你,也不会毒死你。”

    “不可能。”元元几欲泣泪,“他脾气不好,旁人动他一支笔都会遭骂,我一定会死的。”

    文邵南倒是好奇,问:“你怎么能确定?”

    “你仔细看,这墨点里是不是有个虫洞。”

    文邵南低头,仔细看,又听明徽道:“这个虫洞将字体破坏,大师傅修补后一定要全色。大师傅全色时一定会修补字体结构,而全色基本原则是要保护作品原始风貌,由此这个墨点会被这一捺掩盖。”

    元元听了这话,面色和缓许多,吸吸鼻子问:“真的吗?”

    明徽点头,“是,所以你现在最该做的是把这片狼藉收拾好,不然以那位大师傅的脾气,你会被骂得很惨的。”

    “对,对,我先收拾,不然还没被掐死就要被口水淹死了。”

    元元收拾桌面。

    文邵南带她离开。

    “你懂修复?”

    明徽摇头,“昨晚睡不着,临时抱了会儿佛脚。”

    她想的是,入职的话总不能什么东西都不懂,昨晚连夜查资料,了解了些皮毛。

    “学姐悟性不错。”

    文邵南打开办公室门请她进去。

    “当初我刚学修复时,被大师傅骂惨了,他说我悟性太差,这辈子都学不好。”

    明徽诧异,“你也是跟大师傅学的?”

    “是啊。”男人捂着头,面露痛苦,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我提醒你,大师傅不高兴了喜欢打人,尤其是弹人脑瓜,你小心。”

    文邵南打开电脑,录入明徽入职信息。

    明徽见他龇牙咧嘴表情,不由一笑。

    “看来你被大师傅教训得很惨啊。”

    “呵呵呵……”男人皮笑肉不笑,“还行,练成铁头功了而已。”

    明徽忍俊不禁,笑出声。

    文邵南一瞥,她立即正色,“咳咳,不好意思。”

    “没事,多笑笑,见到他你就笑不出来了。”

    男人点头,“扫脸录入吧。”

    明徽顿觉有陷阱,可如今已到公司,后退无路了。

    ……

    两人落地北城时,已是正午,薛泯亲自来接机。

    上了车,他先将阮惠春送到公司,以外出见客户为由带蔺霜离开。

    车上,薛泯面色肃穆,紧张气氛无声蔓延。

    “霍氏又有情况。”

    他将车停在霍氏楼下停车场,“今天上午西郊调查组合该离开,可不知怎回事,一行人刚出霍氏大门又拐了回去。一小时后,霍氏忽地全公司戒严,据内部消息,是有人举报霍砚深在西郊项目招标会前贿赂省发改委周副主任,暗箱操作拿下项目。”

    “你觉得呢?”

    蔺霜歪头看他,“霍砚深是这样的人吗?”

    薛泯舔舔唇,摇头,“我不知道。”

    “但刚刚,霍宏山给我打电话说想见我。”

    蔺霜蹙眉,“霍砚深出事,他该去帮助霍砚深,你又帮不了他,找你干吗?”

    薛泯攥紧拳,目光直视前方。

    不远处,霍氏保安警惕望向四周,已注意到他这儿。

    “如果霍砚深出事是他一手策划,他不去帮忙不就理所应当了吗?”

    “他?”蔺霜大吃一惊,“怎么可能!霍砚深是他亲生儿子!”

    话音未落,她反应过来,犹疑望向薛泯,“你是说……”

    薛泯轻吐一口气,仰靠在座椅上,“明徽葬礼举行之前,霍氏父子斗得虽狠,但一来一往,明眼人都能看出霍砚深是胜局。这说明霍宏山没下死手,故意放他一马。”

    “葬礼后,西郊项目证明了霍砚深清白。但在调查组离开之际,那人却突然冒出来举报,你说是有意还是无心?”

    “调查组入驻霍氏又不是秘密,他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这时候举报,一定是有意。”

    蔺霜挠挠头,“但我还是不明白,霍宏山找你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举报人背后必定另有人指使他,而这个人大概率是霍宏山。葬礼之前他不下死手,我猜测是因为他只想威胁霍砚深,促成明徽葬礼。”

    “可现在他突然下死手,只能说明他和霍砚深谈崩了,他们之间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这条裂痕让他担心、畏惧自己一手栽培的儿子会反噬他,所以他要制衡,乃至把霍砚深变成废人,以稳固他‘太上皇’位置。”

    “至于他找我……”薛泯打开车门,“蔺霜,我混入霍氏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