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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 第143章 入职考验

    明徽办好入职后,文邵南命元元带她在公司内逛一圈。

    公司果然不大,除前台外三间房,一间会客室,一间修复间,一间办公室。

    元元滔滔不绝,“公司人员构成简单,销售部是丽姐和文总负责,行政部是我和财务出纳三人,修复部人稍多,由大师傅统领负责,文总也插不上手。”

    元元给明徽安排了个办公桌,就在大师傅办公桌旁。

    “你先在这坐会儿,看时间大师傅应该这就来了。”

    明徽点头,坐下,乖乖等候。

    她暗暗观察。

    工作室上班较晚,她坐下后这才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看到她皆眼前一亮,随即一副惋惜目光。

    明徽掏出笔记,默默看着昨晚整理好的注意事项。

    她踏足新领域,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况且听众人说那位大师傅脾气很差,她要做足准备。

    只是书还未看两页,门外传来元元殷勤声音,“大师傅,您来了。”

    明徽顺玻璃窗朝外看。

    元元身旁,一个与阮惠春差不多大的中年人,四十来岁,走路生风,只是模样打扮太随意,拖鞋短袖,披了件黑色长款大衣就来了。

    昆城天虽不如北方冷,可这么个温度穿拖鞋半袖,还是让人太惊讶。

    “你是不是动我东西了?”

    大师傅斜眼睨她,虎虎生风向前走。

    元元苦着脸,“没有,不是我,是老鼠。”

    “老鼠?”中年男人脚步一顿,随后脸色一变,急匆匆冲进修复间,“死元元,你还没买耗子药是不是!”

    “啊啊啊啊——我现在去买。”

    她想逃,却被大师傅一把抓住,拽她进了修复间。

    明徽担心她出事,急忙跟上去。

    修复间内,元元已经把工具颜料整理好,只“砥柱铭”上有点污渍。

    大师傅左右逡巡,注视着图上污渍。

    元元站在一旁,心惊胆战,几欲哭泣。

    “大师傅……”

    她见明徽进来,忙转移话题,“大师傅,这位是明徽,文总给你找的学徒。”

    明徽本想在门外等着,听见元元的话也只好进门,道:“大师傅你好,我是明徽。”

    大师傅上下打量她一遭,不耐道:“长得倒好看,只是我不是说不找……”

    话音未落,文邵南循音而来,“大师傅。”

    他快步进了房间,将人拽到一旁,耳语几声。

    随后,大师傅变了态度,展露笑容,“嗨,原来是她亲自嘱咐,你怎么不早说。”

    明徽看着大师傅态度变化,又见他望向自己,问:“你学国画的?”

    “是。”

    明徽乖乖点头。

    “会不会书法?”

    “一知半解。”

    “好,你们都出去,明徽留下。”

    大师傅挥挥手。

    “你把这污渍笔画想办法掩盖过去。”

    元元难以置信大师傅这样轻易就饶过自己,站在原地不敢离开。

    文邵南拍拍她肩,又对明徽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这才离开。

    明徽留下,硬着头皮。

    “大师傅,我不会。”

    “你不是说懂些皮毛?”

    大师傅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明徽看了看工作台,道:“平常我倒能写两个字,可这毕竟是真迹,我才疏学浅,不敢下手。”

    “真迹又如何,不都是人写出来的。”

    “人与人不一样,我下笔时若体会不到原作者心境气魄,擅自下笔,只怕会破坏作品。”

    她说完,房间内一时无言,倏地寂静下来。

    “我要是执意想让你一试呢?”

    明徽低头,思忖片刻,“那我只能试一试。”

    她拿起笔,先在白纸上誊抄几遍,体会心境后,这才提笔转向原卷。

    “大师傅。”

    她抬头。

    对方喝一口茶,视线并不放在她身上。

    明徽面色凝重,低头,笔尖即将落在纸页。

    “等等——”

    明徽深呼吸一口气,她过关了。

    ……

    北城。

    薛泯被保安带到顶层。

    窗外,万里无云,远处群山带点青,连绵不绝。

    高大落地玻璃折射阳光,笼罩男人身影,宽阔伟岸,挺拔雄浑。

    他巡视一圈,没见霍宏山身影。

    今日霍宏山约他,不在霍家见面,反而约在霍氏,在霍砚深办公室,其中深意,令人不解。

    霍砚深被举报关乎收受贿赂,又牵扯省领导干部,那是不是……

    这时,轰鸣警笛声打断他思绪。

    薛泯快走几步朝下看,几辆警车停在霍氏楼下,几名监察人员随警察下车,大步匆匆直奔大门。

    紧接着,霍砚深专车在门口停下,秘书打开车门,迎接男人下车。

    霍砚深也来了……

    薛泯眉头一皱。

    还没来得及多想,身后声音打断他思路。

    “在那儿感觉怎么样?”

    薛泯猝然回头,见霍宏山正坐在沙发上看他。

    “什么感觉?”

    “睥睨众生,将一切都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他脸色红润,精神矍铄,坦然自若,全无亲儿子面临指控的紧张。

    “抱歉,我没有这种感觉。”

    薛泯踱步到一旁,站定,“霍董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霍宏山视线跟随他动作,摩挲拐杖龙头。

    “没事,想找你谈谈心。”

    薛泯摇头,道:“我一个外人,霍董不该找我。”

    “那该找谁?”

    “霍砚深。”

    薛泯目光锁定他表情,“霍总面临指控,霍董该想办法为他脱罪。”

    霍宏山面色不变,从容自若,脸上甚至泛起些笑意,“若砚深清白,我定会全力帮他,可他若是不清白,我何必帮他。”

    他摆手,“不聊他了,我们聊你。”

    薛泯沉默,只望着他。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薛泯皱眉,“霍董,以我们之间关系,打温情牌不合适。”

    他来之前,大概猜出霍宏山目的,是想利用他将霍砚深扳倒,只是现在突然打温情牌,到底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霍宏山脸色一怔,随即收起刚才表情,“我查过你的履历。”

    “你十八岁参军,短短十年便能做到上校,若你能在部队继续做下去,成为部队最年轻的大校也不一定,可是你受伤选择退役,不遗憾吗?”

    “我从不为我自己的选择遗憾。”

    薛泯正色,看他,“我相信霍董也从不为自己的选择遗憾。”

    霍宏山表情一顿,眯起眼。

    “你说得对,我也从不遗憾。”

    “只是——”他站起身,拐杖砸在地面上。

    霍宏山拉长腔调,似乎故意要留个悬念。

    “若我给你个能重新登上人生高峰的机会,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