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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 第258章 齐大麻烦

    “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薛知恩直勾勾盯他。

    “开心,”齐宿笑笑,“怎么会不开心。”

    “开心怎么一张苦瓜脸?”薛知恩两只食指,抻起他的嘴角,“笑得真难看,像哭。”

    “不能跟你一起睡了,”齐宿垂下眼角,实实在在地将贪婪内心剖给她,“我确实想哭。”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薛知恩也笑了,“一块睡不行,不一块睡也不行。”

    齐宿贴住她的手,轻吻手心:“你会觉得我麻烦吗?”

    薛知恩指尖微蜷,哼了一声:“你一直挺麻烦的啊。”

    男人的眉眼耷拉了,因病而更加敏感的委屈还未翻上来,他左边的侧脸被捧住。

    “但是我不怕麻烦。”

    薛知恩直视他发愣的双眼,虎口叫他吻着,一头撞上他的额头。

    “快点好起来吧,齐大麻烦。”

    “……”

    齐宿需要休息,薛知恩给他空出空间去了主卧睡,正好钻研一下那些跟她有关系的小物件。

    但某人跟刚下的狗崽一样,一会儿见不到人就哼哼唧唧地叫。

    “你不是说要睡一会儿吗?”

    摆弄着娃娃吊坠的薛知恩问窝在肩头的病男人。

    齐宿绷紧小臂肌肉搂紧她的腰,闷闷地说:“我这样睡就行。”

    “随便你吧。”

    薛知恩懒得管他。

    过了一会儿,她拉着一比一缩小还原的棉花娃娃上精巧的滑雪服外套,实在好奇。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都是哪里买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出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ta们不是奇奇怪怪的东西,”齐宿反驳她,“ta们是……”

    齐宿没好意思讲,耳尖红通通的。

    “那是在哪里买的?”

    “开团抢……”

    齐宿抬头,看到她手里的景象卡壳,大手慌张捂住棉花娃娃,病中的男音都在颤抖。

    “你在干什么?”

    薛知恩松开薛知恩版棉花娃娃的滑雪冲锋裤,一脸好像没发现‘小秘密’的失望。

    “原来真的就是普通的布娃娃啊。”

    齐宿:“……”

    齐宿的脸爆红。

    “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

    “我什么都没以为啊,”薛知恩视线往别处瞟,“你不要多想。”

    怕她又做出什么‘不正经’的行为,齐宿赶紧把娃娃抢到一边,拿被子好好捂住,不让她作祟。

    薛知恩见他对个布娃娃那么宝贵,还特意把薛娃娃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透气,她瞅着他还未褪去羞红的耳朵说。

    “你对我欲望这么重,我还以为你以前会用‘我’自我疏解呢。”

    “……”齐宿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我虽然变态,但我没有那么龌龊!我以前是你的正经粉丝!!”

    是嘛。

    薛知恩歪头看他,发出灵魂质问:“那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齐宿愣了。

    “我现在看见你就忍不住想亲你,想弄你,”薛知恩香气浓郁的发丝丝绸般往下垂落,手撑住他的大腿,顷刻,可耳鬓厮磨,深眸先一步嵌入他的心脏,“你这么多年对我没有那种心思,是真喜欢我吗?”

    齐宿的心口像被扔进一把大火,火烧火燎的炙热。

    “怎么不吭声了?”薛知恩缠上他,“现在连跟我说话都厌倦了。”咬他小痣,骂,“坏男人。”

    “不是的……”坏男人的眼睛有些疼,“我怕你觉得我龌龊、恶心……”

    “你现在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薛知恩好无语:“刚认识我就知道你是恶心的变态了,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她现在连他身上有几颗漂亮痣都清清楚楚。

    齐宿要哭了,他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她身体里,正人君子终究抵不住她三两句的质问,跟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说了。

    “我不是没有心思,是我不敢……不敢有……”

    每到空寂的深夜,电视里的采访的光变换,无人知晓她的笑容让坐在沙发上的他有多难耐。

    但齐宿从来没的放纵自己到那一步,如果连自己肮脏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那他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他是畜生。

    “知恩……”齐宿某根弦轻而易举地断了,在她面前理智和清醒克制全变成狗屁,“你想不想试试四十度的我~”

    “我……”薛知恩急急忙忙阻止住他往下压的胸膛,“我怕你死了!”

    “不会死的,”齐宿黏黏糊糊地笑,“小感冒,再出出汗就好了。”

    被亲上的薛知恩:“……”

    真的吗?

    你不要骗我!

    结果,齐宿还真没骗她,一夜折腾后,他一早在厨房哼着歌神清气爽地煮早饭。

    “你是鬼吧,”薛知恩缺气少力地埋怨他,“把我精气神都吸没了。”

    齐宿把瘫成液体的薛猫猫捞起来,亲亲她柔软的脸颊,揉着她后腰,哄道:“早饭做好了,让男鬼喂你吃吧。”

    “那不是应该的吗?是谁害我腰酸背疼?”

    齐宿俊脸一红:“吃完饭我帮你按按。”

    “是单纯按吗?”

    “……”齐某诡异地静了两秒,“那、那当然了!”

    薛知恩哼哼:“你最好是。”

    有点不想是了,好心动,好喜欢。

    齐宿温柔的眸光下是粘潮的阴暗。

    “喂!”

    薛知恩烦躁的声音响起。

    “不是要喂饭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啊?”

    齐宿从背后环抱着她,连一点空隙都不留,勺子上被吹温的南瓜粥散发甜腻的香味。

    他沉沉黏黏地说:“这样喂暖和,快吃吧~”

    暖气房有必要这么取暖吗?

    薛知恩懒得跟他计较,张嘴吃粥,只是这喂着喂着就不对劲起来了。

    “喂!你在我腰上乱摸什么呢?!”

    齐狗有理有据:“乖,我赶紧帮你按按就不酸了。”

    薛知恩气急:“我吃饭呢!”

    他滚滚喉结:“不耽误。”

    薛知恩:“…………”

    北城的冬天,窗外风雪交加,屋内相近的两颗心却像炉子上的烤红薯,又香又甜,在这冰天雪地的小角落里散发阵阵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