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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难当:我靠暴富养崽洗白了! 第315章 他爹真敢喊啊

    看见他们背着炭,便有人过来问了价钱。

    那几个萝卜用布抱着,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若是叫人瞧见,怕是两文钱一个都有人抢着要的。

    听说木炭二十文钱一斤,大家摇摇头就走了。

    虽然要过冬了,可经过大旱,各家损失不少银钱,现在粮食都买不起,谁还舍得花这么大价钱买木炭。

    少禹知道现在不能降低价钱,必须咬死二十文一斤。

    转念又自嘲起来,他刚才还说人家黍米卖贵了没良心,现在到了自己身上,又觉得二十文钱也是合理的。

    到了方家,少禹看着眼前阔气的大门,又累的喘息了一口。

    周应淮喊着少禹把背了一路的竹筐背篓放下来,两人坐在那里休息了片刻,他才上去拍响了门环。

    曾经被人砸烂了大门的方宅已经重新修葺过,又恢复了以前大户人家的样子。

    不多时,变有个门童来开了门。

    “你找谁?”

    “我找你家方夫人。”

    门童摇头,“我家夫人不在。”

    说罢,门童就要把大门关上了。

    周应淮一手撑着方家大门,又与那门童说:“去告诉你家夫人,我叫周应淮。”

    门童愣了一下,再用力时,周应淮已经收了力气,方家大门砰的一下又关上了。

    又过了片刻,便有个老妈子走了出来。

    此人身材矮壮,看起来笑眯眯和气得很,但是那双眼睛又闪着精明。

    “我家夫人不便。我如今是方家的管事,姓曹,不知这位兄弟找我家夫人有何事?”

    周应淮视线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就收了回来。

    “我是来卖炭的,二十文一斤。”

    曹妈妈皱了下眉,这价钱要的也太高了些。

    可转念又想起刚才自家夫人的吩咐,曹妈妈只能一口应下。

    “成,我们宅子里正好缺炭,你既然送过来也省得我们再出去买了。”

    周应淮跟少禹把木炭筐拿过来,曹妈妈见这些木炭品质这样好,也就没再说什么。

    曹妈妈这才注意到木炭上面的布包,“这是什么?”

    少禹机灵,立马把布解开,露出里头几个水灵灵的白萝卜。

    “哟,这哪儿来的萝卜!”

    少禹有些骄傲。

    “这是我家自己种的。”

    曹妈妈本是不信的,可是东西在眼前,明显是今早才刚刚拔出来的新鲜,根本不可能是干旱之前储存下来的。

    “这是买木炭送的?”

    不等人家说话,曹妈妈就要伸手来拿。

    周应淮手快,一把就将那些萝卜拿了起来。

    “这些,二十文钱。”

    “什么?”

    曹妈妈要骂人了。

    就几根萝卜,还得二十文钱!

    旁边的少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二十文!

    他都只敢说一个萝卜两文钱,没想到他爹一开口就是二十文!

    周应淮无视曹妈妈难看的脸色,只抱着那四个萝卜。

    “那你找人把炭拿进去吧,但是背篓竹筐你得还给我。”

    曹妈妈气得不轻。

    “我家夫人都愿意买你这么多炭了,你就送两个萝卜怎么了?”

    周应淮罔若未闻,只抱着自己的萝卜。

    曹妈妈气得转身回去,紧接着立马有人把两筐炭抬了进去。

    少禹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终于算清楚了,他爹喊价二十文,有四个萝卜,一个萝卜就是五文钱!

    他爹真敢喊啊!

    竹筐还回来的时候,曹妈妈也一并给了钱。

    除了那些木炭的价钱之外,还多给了二十文。

    周应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临走前还跟曹妈妈说:“每过五日我都会来卖炭的。”

    曹妈妈轻哼一声,转身回去了。

    少禹背起自己的竹篓,也跟着哼哼。

    “这人真不怎么样,还没以前那个方管事带人有礼呢。”

    他家一共卖了将近四百文,周应淮问了好几个粮铺,最后选定了一个,花了高价钱买了些黍米和黑面。

    这些黍米和黑面都是好的,没有发霉和长虫的情况,故而价钱也比外头牌匾上的更高一些。

    周应淮付钱的时候一点儿没心疼,反正都是要吃进肚子里的,他倒是无所谓,但是她媳妇儿跟三个孩子可不能吃差了。

    付了钱,周应淮一转身才发觉少禹不见了。

    正心急的要去找人时,粮铺里的老板指着对面说:“喏,我看见你儿子去他家了。”

    周应淮拿了东西赶过去,正好听见少禹与人家掌柜的拉扯价钱。

    “你外头明明写着三十五文钱一尺,现在又要我五十文一尺?”

    “你挑的都是好料子,价钱自然就贵一些。”

    说罢,掌柜的拿出一匹着了水,发霉坏掉且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匹来。

    “这个便宜,三十五一尺。”

    少禹脸色铁青,“你就是看我是个孩子故意欺负我!”

    掌柜正在得意,就见周应淮大步走上来。

    他这铺子已经几天没见人了,这会儿终于来了个看起来能出得起钱的,掌柜自然不舍得放过。

    “这位兄弟,要选个什么料子?”

    周应淮指着那一匹坏了的布,“这个多少钱一尺?”

    掌柜的眼皮狂跳,忙把这匹坏布收下去。

    “我看兄弟是个实在人,你拿旁边这匹,颜色相近,料子也好些,我算你便宜点,四十文钱一尺。”

    少禹肺管子都要气得冒烟了。

    “爹,他刚才还要卖我五十文一匹呢。”

    听见这个称呼,掌柜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哟,我说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你们是一家人。”

    掌柜打着哈哈,“你家儿子长得这么标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我还想是哪家的小少爷走散了呢。没想到竟是兄弟你的儿子!”

    “兄弟你长得一表人才,难怪能生出这么好的孩子。”

    他这讨好话说得一堆一堆的,根本停不下来,听得少禹翻了好几个白眼。

    周应淮指着少禹看中那匹布,“多少钱,一整匹。”

    大生意啊!

    掌柜的喜滋滋的,“一匹算下来是三百文钱,我跟你有缘分,我算你便宜些,二百八十文钱把。”

    周应淮点了头,掌柜的立马把这匹布包起来,可临着要交到他手上时,周应淮只愿意付八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