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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从赶山打猎开始暴富 第322章 鹰屯的驯鹰老行家

    李居安和陈叔抱怨:“这哪里是熬鹰啊,还没等鹰熬出来,咱们先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陈叔也瞪圆两个黑沉沉的眼袋,瞅着他两个人眼圈黑的和大熊猫似的,搁那哈哈大笑。

    夜幕深沉,两头苍鹰眼前漆黑一片,眼罩紧紧束缚着它们的视线,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令它们不时地打着哈欠,脑袋随着疲惫的节奏轻轻点着,仿佛随时都会沉入梦乡。

    李居安见状,轻轻地用脚尖触碰了大虎的臀部,大虎瞬间惊醒,尾巴不由自主地甩了甩,带动着系于其上的细麻绳轻轻摇曳。

    这条麻绳巧妙地连接着一个悬于半空的麻绳团,随着大虎的动作,麻绳团开始上下起伏。这突如其来的晃动,让两头原本就站立不稳的苍鹰更是左摇右摆,几乎要从绳上跌落,它们慌忙振作精神,用锋利的鹰爪紧紧抓牢摇晃的麻绳,重新站稳了脚跟。

    一夜的时间过去。李居安睡熟了沉沉入了梦乡,而陈叔则在一旁的炕沿上,也合衣躺下来呼呼大睡。

    大虎瞅瞅睡熟的主人,再抬起狗眼,盯着还在点着鹰头犯困的苍鹰瞅着,然后凶狠的使劲甩了甩尾巴。

    大虎表情挺忧郁,都忧愁起来了,像是在说:你们咋比我一条狗还狗哇。

    天边初露曙光,暴雨的肆虐终得缓解,转而化为细雨绵绵,。值班室的木门被轻轻叩响,打断了室内的沉寂。

    赵炮推门进来,身后带着几分雨后的湿气。他身披一件略显陈旧的老式塑料雨披,每一道折痕都诉说着过往的风雨故事。他熟练地将雨披的帽子摘下,一踏入值班室,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角落里。

    那里,两条麻绳上绑着两只神情萎靡的苍鹰,它们耷拉着翅膀,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助与忧愁。

    在一旁,李居安与老林员老陈正和衣而卧,呼吸均匀而深沉,他们呼呼大睡,鼾声四起。

    赵炮的目光继续下移,猎狗们察觉到了他的到来,纷纷转头,用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注视着他。

    大虎满脸愁容地甩了甩尾巴,又将麻绳扯得动弹两下。麻绳上两头苍鹰也跟着晃了晃脚,左右哆嗦两下。

    赵炮一瞧心中都麻了,亮起嗓门大吼一声:“李居安!你踏马在蛄蛹啥!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瞎搞?”

    他嗓门很亮堂,中气十足。这么大声吼,差点把李居安和老陈从炕沿吓得滚落下来。

    老陈腿脚一抖,蹬的笔笔直这么一哆嗦,刚好踹到李居安屁股,将他踹的大半个身子都落在外面。李居安也懵了,睁开惺忪的眼,说道:“在干啥,熬鹰啊。”

    鹰屯的赵炮被气笑,那真是冷笑两声,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狠狠顺了两口气,才指着苍鹰哭笑不得,喊道:“你俩这还是熬鹰呐?咋没放两个小曲儿,叫猎狗给苍鹰炫个舞,让哥俩乐呵乐呵?”

    苍鹰听见有人进来,还不太服,翅膀就直扑腾,非常桀骜不驯,不过它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居安说道:“这可不是得等上七天么。”

    赵炮哼哼冷笑,说道:“就你们这样熬鹰,憋说是七天,恁上7个月鹰也不听使唤。熬死了也没用,还是不吃你手上的鸡肉。”

    兴安岭没有驯鹰人,懂熬鹰的驯鹰人,大多汇聚于游牧民族哈萨克族的部落之中,他们世代传承着利用猎鹰狩猎的古老传统,这份技艺犹如血脉般流淌在他们的生活里。

    在哈萨克族的猎鹰训练过程中,猎人与鹰之间渐渐建立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特殊纽带,鹰儿仿佛成为了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员,彼此间充满了深厚的情感与信任。

    猎鹰活动大多选在寒风凛冽的冬季展开,那时大地银装素裹,气温骤降至冰点。为了确保鹰儿既保持体温又维持平静,猎人们会细心地将它们包裹在柔软的襁褓之中,犹如呵护着幼小的生命。

    除了哈萨克族,纳西族同样拥有着悠久的鹰猎传统,只是他们的方式与哈萨克族略有不同。纳西族人在捕获到心仪的鹰之后,会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开始训练。他们会把鹰的眼皮缝起来,几天之后才会拆开。这种习俗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束缚,更是对鹰意志与精神的磨砺。

    柯尔克孜族也世代与鹰为伴,熬鹰方式自成一格,喜欢的驯服的鹰品种也不同。

    在那遥远的鹰屯,赵炮与他的屯亲,血脉中流淌着柯尔克孜族的古老传承。他们是那个骁勇民族散落星辰中的一束微光,其根源深植于南西伯利亚叶尼塞河上游的苍茫大地,与自鄂尔多斯北徙的狄人血脉交织。他们或以“鬲昆”之名响彻草原,或以“黠戛斯”之号威震四方。

    时光荏苒,这支古老的部落辗转迁徙,驻足于兴安岭的怀抱。时至今日,鹰屯的人们已不再固守柯尔克孜族往昔的生活习惯,那游牧民族特有的毡房,已然成为了记忆中的温暖剪影。他们如同众多平凡的猎户一般,安身于朴实的土坯房,或是更为坚固的砖瓦之间,与大地紧紧相依。

    他们在饮食方面也从过去的手把肉、奶皮子等,换成了兴安岭当地的烤跳猫子,炖山鸡汤。

    牧场王大队长曾经受邀,去过鹰屯,看上了他们服饰上漂亮的白毡帽。赵炮还送了他一顶。这是他最喜爱佩戴的羊毛毡制成的白毡帽。

    赵炮气呼呼地把李居安挡开,语重心长说道:“你瞧,你这两头鹰一块熬,这都过去一晚了,是不是还很警惕,你得整活儿啊,把活儿整起来。”

    李居安赶紧给赵炮沏上一壶茶。

    这位可是鹰把式,还是驯鹰里的行家。赵炮曾经许诺过他教他熬鹰,这种拜师的事儿,他也不是头一回干。拜师,拜的就是一个诚心。

    李居安笑嘻嘻贴着他,说道:“这不是还得等老法师来了,看老师傅咋整么,咱们胡乱学着,东听一句,西学上几招的,也学不会啊。”

    赵炮冷笑两声,他早就知道李居安想要偷学鹰屯的熬鹰技术,也瞅见他和他屯里的几个鹰把式在哪递烟唠嗑。现在他又掏来两头亚成年鹰,叫赵炮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