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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大佬他疯完后又在装乖 第210章 桀骜不驯阴鸷狠戾世子攻VS荒淫无道疯批病弱帝王受【68】

    “找死!”

    刺客被震得一个慌神。

    江席玉当即抬腿将人踹开,用刀狠狠刺穿了刺客腹部。

    随后毫不留情的拔刀,鲜血顿时飞溅上了他的脸颊,眼尾处仿佛点了血痣。

    江席玉眯了眯眸,眉眼就莫名含了丝艳杀之气。

    他转头欲对着来人露出微笑,然而到嘴边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血腥味绕在彼此之间,袁寰搂着他的臂膀愈发用力。

    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见此等场面,几乎心脏都被吓停了。

    袁寰用颤抖的手擦拭着江席玉脸颊边的血,确认他没有受伤后,才低声骂了句粗话。

    江席玉仰头看着他,瞥见了他用来砸人滚落的东西,轻轻笑着说:“这颗头,怪吓人的。”

    袁寰下颌紧绷着没回他的话,只是看着厮杀的众人,厉声道:“一个不留!”

    十足高大宽阔的身影仿若屏障般笼着江席玉。

    众目睽睽之下,袁寰微微俯身单膝跪地,单臂揽了江席玉的腿弯,随后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抱了起来,让他稳稳的坐在了自己的臂弯处。

    江席玉的双脚骤然离地,手中的刀掉落下去。

    他下意识的搂住袁寰的脖颈,垂首看着袁寰含怒的面容。

    袁寰走上前,踩上刚才袭击江席玉的死士,少顷,脚底下就骤然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碾碎这具尸体也无法平息他的怒气,袁寰对着正在厮杀的侍卫以及匆忙赶来的御林军凶狠下令:“剐了他们!”

    很快,死士们无力抵抗围剿。

    士兵并没有将他们一刀砍杀,而是照着袁寰的吩咐,类似于折磨般地千刀万剐,直至鲜血彻底染红了这条路,众人才跪下请罪。

    “请陛下恕罪!”

    勒元跪在那冷汗都惊出来了,感受着自家世子骇人的视线。

    真不敢想,要是刺客那一刀真的砍到了陛下身上,估计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被世子剐了。

    袁寰的阴影没动,比之这血腥夜色更为压抑的气势,几乎化作了无形的利爪,将在场所有人的脑袋狠狠的按在了地里。

    他们甚至不约而同的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那具被世子碾碎的尸体,全身瘫软,差点没跟着尸体一样匍匐在地。

    周遭一片死寂。

    江席玉察觉到他动了气,并没有作声。

    他垂首看着袁寰的发顶,指尖触着他汗湿的鬓,又划过他冷峻似修罗的侧脸,最后才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发顶。

    那是一个极具安抚性的动作,像是主人在给炸毛的鹰顺着毛发,无声的哄着他,要他不要生了啦。

    令人窒息的阴影这才终于动了动。

    袁寰眸光冰冷的扫过众人,寒声道:“即日起,行宫上下所有的人,都要过本世子的眼,骊山脚下至行宫,御林军巡查交替不能有任何空隙。”

    “若是再出此事,我要你们的命!”袁寰沉声呵道。

    众人头皮绷紧,朗声应:“是!”

    袁寰单臂抱着人,一路踹开挡在面前的尸体。

    江席玉坐在他的臂弯处,觉着好高啊。

    这样有力的鹰,展开的臂膀仿佛都要将他的腿弯给勒碎了。

    可他健硕伟岸的身体,又能令江席玉感到莫名的安心。

    不过,这样被抱着,确实有失帝王威严。

    江席玉低下头,凑近袁寰说:“放朕下来吧。”

    那语气温柔极了。

    袁寰脚步顿了瞬,不肯把他放下来,语气缓和说:“地上脏。”

    都是血。

    虽然小皇帝的鞋面已经染了几滴,但他还是不想把人放下来。

    这样肮脏的血迹实在是不配染上他,尤其是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

    江席玉没有拒绝了,索性就坐在他的臂弯间,赏着月亮。

    脚下是血,头顶是月,如此诡异。

    他却看得还挺愉悦的,或许是因为,得了个凶猛的坐骑呢。

    江席玉淡淡笑了笑。

    ……

    袁寰把人放在主位上,叫人拿来了干净的鞋袜,自己则是蹲下身给江席玉脱着带血的鞋子。

    其实后面江席玉被他抱着,根本就没沾多少血。

    白皙的脚背踩在袁寰掌心,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蜷了蜷。

    袁寰的手是滚烫的,给江席玉暖着也不说话,待到婢女拿来了干净的袜子,才给他穿了起来。

    江席玉瞧着他脸上的冷硬未消,轻声说:“做什么还在生气?”

    袁寰给他穿好袜子,这才抬头紧紧盯着江席玉脸颊处被抹开的血,语气别扭着却温柔了不少。

    他反问:“出去做什么?”

    江席玉弯着眉眼,脚轻踩在袁寰大腿的肌肉处,边感受着他的有力边说:“想去看看你回来了没有啊,朕念着你,睡不着呢。”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袁寰喉间滚动,心中暗骂了声。

    他妈的。

    再晚点回来,命就得留这了。

    上次是中毒,这会是刺杀,真的离开不了一刻。

    再离开,指不定那天回来,命就没了。

    经过京城这一遭,恐怕日后这种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袁寰罕见的生了担忧,却没有表露分毫。

    他沉默了会儿,又绞了帕子给江席玉擦拭着脸,说:“给你带了礼物。”

    江席玉被他擦得语气闷闷:“是什么?”

    “刚才气过了,那颗头……”袁寰手顿住片刻,这才想起他扔出去的东西,喊道:“来人!”

    江席玉笑着制止,说:“罢了,朕不要头,看着怪令人作呕的。”

    他只问:“是谁的头?”

    袁寰将京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席玉听完后就笑了,曲指去抬他的下巴,似是夸赞的说:“砍得这般好。”

    袁寰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自个的手才去抓江席玉的指尖,抬眸看着他说:“当然是为了博取陛下的欢心。”

    “朕好开心啊。”江席玉挽唇道。

    他说着俯身与袁寰四目相对,犹如情人耳语的说:“朕瞧着,世子不大高兴呢。”

    “哪里让你不高兴了,朕哄哄你好么?”

    江席玉微歪着头,湿漉漉的眸,里面倒映着袁寰的面容。

    像是明净澄澈的湖水,吸引着人跳下去。

    袁寰跳了,终于不把自己的闷气憋在心里。

    他的鼻梁抵着江席玉的,低哑地说:“陛下,为什么给自己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