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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大佬他疯完后又在装乖 第211章 桀骜不驯阴鸷狠戾世子攻VS荒淫无道疯批病弱帝王受【69】

    “陛下,为什么要给自己下毒……”

    江席玉怔了片刻,随即微微错开脸不与袁寰对视。

    他不说话,袁寰的目光就一直这样紧紧盯着他。

    半晌,江席玉被盯得莫名有些心虚,索性也没打算隐瞒了,语气含糊着说:“朕……没喝多少,那毒朕服用前问过大夫了,不会伤及性命。”

    他和袁寰冷战的那段时间,刚好给了李青鸾机会。

    江席玉早早就派人盯着李青鸾了,知道她要给自己下药后,不过也是将计就计。

    他想要的是一个天下人都无法反驳的理由,否则要动太后的母族谈何容易,只有让他们把念头打在自己身上,他才能借势顺理成章的抄了李府。

    袁寰听着却是有些气笑了,说:“陛下怎么就这么心狠,对着自己都能下去手。”

    “下回你也不用糟蹋自个的身体了,什么服毒,自残,你都冲着我来。”

    “最好陛下把我弄死了,这样我就不会再心疼你这个……负、心、郎。”

    袁寰将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那会关心则乱,所以他并没有心情将精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

    现如今他其实也就只是怀疑,想着试探一下,没想到真的是小皇帝自己服毒。

    袁寰心中有了气,气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袁寰又不太想对着江席玉发作,便刻意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就这么和他对视着。

    江席玉眼神瞧着他,少顷,长睫不占理的颤了颤,露出稍显柔弱的姿态。

    他抿了抿唇,放轻语气说:“朕不做这个负心郎了,朕做袁九歌的情郎好不好?”

    小皇帝真的仿佛天生就有那种让人心软且怜惜的本事。

    初见是的,如今更甚。

    他的语气,神情,姿态都引诱得恰到好处,尤其是那双湿润的眼睛,瞧着人时就是哪哪都透着委屈。

    小皇帝就想用这样的姿态来将此事翻篇。

    袁寰知道,但他不肯。

    可在此长久的对峙里,袁寰的心却逐渐软了下来。

    江席玉见他不语,说:“朕不骗你,日后真的不会了。”

    他看着袁寰的脸,随后用手拿了搭在盥盆旁边的帕子,给他细细擦拭着。

    把那些沾上的血迹都给擦干净了,然后凑过去亲了他的脸颊,说:“朕还没伺候过人呢?若是要赔罪,朕今夜伺候你好不好?”

    袁寰心想哪能让他就这样翻过去呢,嘴上却说:“我怎么敢让陛下伺候。”

    江席玉的手往下抚摸过他锋利的喉结,还坏心的摁了下,拉长语调说:“那就让你的情郎来伺候,可行?”

    袁寰不吭声,心头热乎死了。

    真他妈令人顶不住。

    江席玉丢了帕子,搂着他的肩靠近说:“好想你呢。”

    “不想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江席玉上挑着眼尾,撩拨道。

    “不想闻闻你喜欢的香吗?”

    光是那句‘想你’就让袁寰心旌摇曳,如今这句‘闻香’就彻底让他没了办法,也无力反抗。

    袁寰胸口起伏了瞬,摸着他的脸觉得他真的好坏。

    这世上没人比江席玉更坏了,也没人能比他更为可爱。

    他抵不住这个人,那些暧昧的话语,每回都能勾到他的心坎上。

    偏偏他又惯会装作无辜,因此让袁寰觉得,他每一次都是在亵渎对方。

    就像是在亵渎一朵纯白无瑕的玉兰,任谁将其拥在怀里,也无法做到镇定自若,相反只会想将他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与味道。

    没人能逃脱这样的疯狂。

    袁寰倏地暗哑道:“行,闻闻有多想。”

    闻闻有多香……

    江席玉微笑起来,顺势抬了脖颈给他。

    ……

    微熹的光撩开了深夜。

    殿内,熏香里掺和进了冷香,丝丝缕缕萦绕着。

    这时,纱幔晃动了下,江席玉忽然探了手来把它搅乱了。

    他胡乱扯着纱幔攥紧,指骨用力牵起黛色的青筋,隔着薄薄的皮肉,血管似难以承受的想要崩裂开来。

    可每次绷到极限时,纱幔里就会探出第二只手来卸他的力道。

    那只手就好似猛兽的爪,他桎梏着江席玉,非要强行的与他十指相扣。

    肤色有差,青筋缠着臂膀上的肌肉,用力时竟莫名衬得另一只被禁锢的手有些可怜。

    纱幔也可怜的迤逦着,似在轻颤。

    江席玉最后还被对方无情的夺去了攥着纱幔的权利。

    没了权利,江席玉眼里含起碎光,压抑着咳声说:“袁九歌,朕真的要死了……”

    袁寰喉间滚过闷笑,他恶劣的与江席玉低语:“臣是在为陛下报仇啊。”

    “害你之人,如何能放过?”

    江席玉想跑,说:“朕若死了,你就是弑君……”

    “对,所以我自罚为陛下陪葬,一起死,好么。”袁寰不再心软,他扣回江席玉的下巴去吻他,轻轻叹息着说:“我也快要死了……”

    一起疯,一起死。

    我给你生机,也请你给我活路。

    直到天光明媚,复又西沉,彼此的厮杀才算到了尽头。

    ……

    待到袁寰醒来,榻上的人长发铺了满身,染红的脸也正对着他呼吸微沉。

    袁寰不舍得起身,但他还有事情要做。

    于是便压低着动静捡了衣穿上,随后出了殿门。

    勒元还跪在外面呢,瞧见袁寰出来时衣袍还未完全系好的样,顿时吓得连懒都不敢偷了,旁边守着的其余人,更是如此。

    袁寰脸上没什么神情,但眉眼间却是透着难掩的餍足。

    主子欢心了,他们做下属的当然也能讨点好。

    这不,勒元本就因为昨夜的失职被罚,如今倒是能提前起来了。

    袁寰看了眼天色,叮嘱了大监准备好膳食,随后就带着昭白与勒元走了。

    昨晚的刺杀已是警示。

    袁寰醒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确保行宫里,不再有任何的疏漏。

    昭白跟在他身后,提醒说:“依着属下看,世子要早做准备才好。”

    太后和陛下的争斗显然已经摆到了明面上。

    可眼下京城的禁军与京城周围守备的人马,加起来多多少少不下三十万,更为要命的,是这三十万人,全然都掌握在太后手中。

    而世子从北原带过来的兵马加上御林军,最多也就十二万出头。

    虽然太后不会冒着被天下人唾弃的风险来围困骊山,但所有的事情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

    袁寰自然也知道,他扯正领子,沉声说:“这件事你亲自去办,让迦楼罗跟着率先去传信,叫伏伯元带着兵马给我死命的往京城赶!”

    那是离京城最近的一支北原军了,可赶过来少说也要费不少时间。

    昭白担忧道:“若无京城调令,怕是会在关卡处层层受阻,除非陛下下旨,否则,北原军出师无名。”

    “还有,此事王爷那里怕是不好说。”

    调动兵马事关北原与京城的局势,何况当初世子醉酒调兵惹了祸,导致王爷后面下了死命令,在世子没继承爵位之前,调动大规模的北原军必须盖上王爷私印。

    这一折腾,几时能来?

    袁寰烦躁的“啧”了声:“有什么不好说的,先斩后奏我还做得少吗?”

    “你告诉我爹,他不来,就等着他儿子殉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