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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偷偷领个证 你是程老师的学生吧?

    江彻从最初的食欲不振,到了寝食难安,最后甚至连生意都不做了,脾气也变得格外暴躁,朋友看他跟火药桶似的,就劝他来崇山旅旅游,散散心。

    他在崇山待了将近半个月了,脾气虽说不那么暴躁了,可还是有些干什么都兴致缺缺。

    他就觉得老天爷是不是看他之前太嚣张了,所以派了个女的来惩罚他。

    这要是一般女的也就算了,偏偏是自己姐姐的闺蜜。

    江彻后悔到恨不到去山上的寺庙里住半年,心想若能在不刻意去见她的情况下,能够见到她,别说让他当牛做马了,就是剃光了头做和尚,他也要追她!

    今天他被那几个损友拉来参加酒会,说什么让他忘掉过去,认识新的人,他倒没想着认识,只想着解酒消愁。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看他这些天有些惨,想要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居然遇到了她,他简直兴奋到要飞起来。

    江彻越看江离,眼底的笑意就更深,嘴角也扬的越来越高,在他还沉浸在开心的情绪里,江离被人一把拦腰抱起消失在大厅。

    “卧槽……”

    ……

    江离见到有人跟她打招呼,还没看清对方的脸,身体一个腾空,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出于惯性,她立刻搂住可以支撑她的物体。

    她仰起头,就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傅行之。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步伐走的很快,但却很稳,即使他没有任何情绪,江离也能感觉到此时的他在生气。

    穿过宴会大厅的时候,有人认出了他,开口小声讨论着,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偷偷的拍照,他却丝毫的不在意。

    江离立马把脸埋进了傅行之胸前,刚说完自己已婚,这要被拍到不小心传出去,再影响到傅行之就不好了。

    电梯里,江离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电梯下行到一楼的时候,傅行之忽然看了她一眼,吓得她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江离只能在心里默念惹不起惹不起。

    电梯门打开,傅行之看江离此刻的模样,用鼻孔哼了一声,就直接走出去,把她放进了停在门口的车子里。

    大步流星的绕过车头,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驶离了俱乐部门口。

    车子行驶了五分钟,到了她今天换装的那个酒店。

    陆柏言的车就跟在后面,几乎是他们前脚下车,后脚陆柏言就跟了上来。

    傅行之将江离送到房间,才开口说了句:“脚还好吧?”

    江离点点头,表示没大碍,这得感谢刚才扶她一把的人。

    傅行之“嗯。”了一声,留下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就离开了。

    江离觉得这人很奇怪,脾气阴晴不定的。

    傅行之从酒店出来后,陆柏言跟着他后边解释着,也不知道傅行之听进去没有,半响没有接话,陆柏言接了个电话就去处理其他事了。

    傅行之坐进在车里,没一会儿,他手机响了。

    他一只手指尖夹着一根烟,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整个人却如同一塑雕像那般,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道路,面色平静如水。

    车外,华灯初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不停地掠过他英俊的面容,让人清晰地看到他的下颚越来越紧绷。

    不知道是电话那边的人说话太久,还是傅行之听得有些心不在焉,车厢了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静寂。

    电话大概空了一分钟,对方试探性的喊了两声:“老傅,老傅?”

    一动不动坐着的傅行之,直到指尖的烟燃烧的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回神儿,掐灭了烟,给对方回了个:“嗯。”

    电话那边的时翌,听到傅行之的回应,继续往下说:“你最近是不是停药了?”

    面对这个问题,傅行之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

    知道傅行之在听的时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除了头疼加重,出现一闪而过的片段,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有时间到医院来一趟,我给你做个全面检查。”

    ……

    “你听到没有?你别不当回事。”

    在时翌第三次开口后,傅行之终于有了反应,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对着手机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上周日下午,他来嵩山的时候,他的心里就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些什么,尽管他已经将故事猜了个大概,甚至是板上钉钉,即使故事的主人公并不是他。

    但是,他还是想去听一听,关于她的故事。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那天他从学校离开后,输入导航,规划了前往程老师所在镇子的路线。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40分钟,在下午两点一刻他到达了目的地。

    镇子不同于城市,很多道路只通了一半,要么就是巷子窄到过不了车。

    夏天天气炎热,此刻又正是阳光最热烈的时候,街道上并没有几个人。

    傅行之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的从落下的车窗往外看,终于在他开着车子绕了将近20分钟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过路人。

    他下了车,询问对方知不知道程老师家在哪,对方指着不远处一家的楼房,说:“那个就是程老师家,程老师本事可大了,学生个个有出息。”

    那人说着打量了一眼傅行之,见他一身西装革履的,皮肤白净到在太阳的照射下几乎反光,一下就猜出他是从城里来的,接着开口询问了一番:“你是程老师的学生吧?每年逢年过节都会有学生来家里看他,像你这个时间来的倒是不多。”

    “你去吧,我刚从那路过,家里有人。”

    傅行之冲对方,微笑了一下,道谢后,重新坐回了车里,身上的西装早已被汗水浸透,脸颊也挂满了汗珠。

    他想起刚才那人的话,不由的自嘲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傅行之把车停在路边,进去之前,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车后备箱放着两盒上好的茶叶,就绕到车尾拎了出来,踏进了程老师的家。

    大门敞开着,傅行之走了进去,院子不是特别大,种满了花花草草,只留下一米多宽的距离,铺了几个石板小道通往不同的房间。

    傅行之往里走了两步,才出声道:“请问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