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新曙光 第39章 深蓝罪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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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跟在凌曦身后，抬眼看着虚拟娱乐区的街头，霓虹灯的光影交织在灰暗的天空下，每一条街道都像是在讲述自己的混乱故事。他轻轻啧了一声，看了眼身边的莉娜，这小姑娘沉默地跟着，却显得拘谨而不安。
“凌曦，”洛川忍不住开口，“接下来呢？你就这么打算闯下去？还是说，咱们真不靠黑蛛会的势力？科尔曼那老大不是挺看重你的吗？”
凌曦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语气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洛川，靠别人只能暂时解决问题。科尔曼能帮我们压场，但要查出幕后那些真正的脏东西，还得靠我们自己。”
“听起来挺有道理。”洛川耸了耸肩，低声嘟囔，“不过，我还是觉得省点力气比较好。要是有靠山，干嘛不用？”
凌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指向前方：“跟我来吧，我有办法。”
洛川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又是靠你那些神秘的人脉？”
凌曦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解释，只是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莉娜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凌曦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见一个人。”凌曦语气简短，脚步却始终坚定。
三人穿过一条昏暗的小巷，巷子尽头隐约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还有机器运作的低沉轰鸣。洛川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开口：“我说，这地方看着可不太像有朋友的样子。你确定咱们没走错？”
凌曦头也不回地说道：“放心吧，地方是有点破旧，但人绝对靠谱。”
巷子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门上嵌着一个陈旧的终端扫描器。凌曦抬起终端对准扫描器，屏幕上闪过一行字符：“身份确认中……”
“行了，不用再怀疑了。”凌曦回头看了洛川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弧度，“等会儿你就知道，这地方比你想的还靠谱。”
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味和电流的嗡鸣。洛川皱了皱眉：“我就知道，地下室。”
莉娜紧张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小声问：“这里安全吗？”
凌曦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平静却透着笃定：“跟着我，不会有事。”
凌曦率先踏下楼梯，脚步轻快而沉稳，金属楼梯在每一步落下时发出低沉的回响。洛川紧跟其后，不忘嘟囔一句：“地下室啊地下室，这种地方八成是非正规军的地盘。”
莉娜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咬着牙跟了上去，紧张地盯着四周那些管道和闪烁着红灯的机械设备，心跳得像要从胸口跳出来。
楼梯尽头是一片宽敞的地下空间，昏黄的灯光洒下，将四周的机器和工具投出长长的影子。空间中央，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正站在一张满是零件和数据板的桌子旁，修长的手指在终端屏幕上飞快地敲击。她身穿一套紧身的义体维护服，紫色的光线在她肩膀和腰侧的线路上流动，增添了一丝冷艳和凌厉。
女人抬头看向门口，锐利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凌曦，好久不见了。”
“艾薇拉，”凌曦点了点头，神情微松，“看来你这里生意还不错，居然没被那些黑帮搅合乱。”
艾薇拉嗤笑一声，转身靠在桌边，双手抱胸：“搅合乱？他们敢？要不是我这些年帮他们处理那些几乎炸了的义体，他们早就在这座城里混不下去了。”
洛川挑了挑眉，低声对凌曦说道：“朋友还挺霸气。”
“别小看她，”凌曦低声回了一句，然后看向艾薇拉，直入主题，“我需要点帮助。”
“嗯哼，还是熟悉的你。”艾薇拉眉毛一挑，指了指桌子旁的椅子，“说吧，什么事？不过先声明，我的收费可不便宜。”
凌曦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原地说道：“我需要一些关于地下格斗圈的情报，特别是一个叫‘钢拳’莱昂的人，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钢拳莱昂？”艾薇拉的笑意更浓，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最近挺有名的家伙，他背后的金主是皮特，一个贪得无厌的经纪人，传闻跟极世控股的某些部门有点联系。”
洛川闻言神色一变：“极世控股？又是他们！”
艾薇拉耸了耸肩，“你们总能碰到这些大鳄，不过也不奇怪，地下格斗圈本来就是个试验场。”
“试验场？”莉娜忍不住问道，声音透着不安，“他们在试验什么？”
艾薇拉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语气稍缓：“听过人体赛博改造的副作用吗？像莱昂这种频繁参加格斗赛的选手，很可能早就被强行植入了实验性的赛博模块，他们的身体只是用来验证那些高层研究成果的工具罢了。”
凌曦沉默片刻，语气冷然：“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越多越好。”
“可以，不过我需要点时间整理。”艾薇拉回到桌旁，开始调出一些数据，边操作边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找到莱昂，弄清楚真相。”凌曦说得斩钉截铁，眼中闪烁着坚定。
艾薇拉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好吧，既然是你开口，我就再帮一次。不过凌曦，你得小心，这条路不容易走。”
凌曦点头：“我知道。”
“好。”艾薇拉敲击几下屏幕，随后转身拿起一块数据板递给凌曦，“这里是我能提供的所有信息，包括莱昂最近的比赛安排和皮特的联络方式。记住，动手之前，想清楚退路。”
凌曦接过数据板，淡淡说道：“谢了，艾薇拉。欠你的，下次再还。”
艾薇拉嘴角微微扬起，轻笑了一声：“还？凌曦，我早就习惯了你欠人情从不还的毛病。算了，这次就当做投资，看看你能把这条线索挖到多深。”
洛川在一旁挑了挑眉，忍不住插嘴道：“投资？看来凌曦在这方面的信用真是差得很啊。”
艾薇拉斜睨了洛川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她的信用没你想的那么糟，只是……她从不轻易给人回报，除非那人真有点分量。”
“原来如此。”洛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随即又压低声音对凌曦说道，“看来你的人情债不少。”
凌曦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话太多了。”
艾薇拉懒得理会两人之间的小插曲，转身回到桌前，指尖轻轻敲击数据板，目光专注：“对了，还有件事得提醒你们。莱昂身后的皮特不简单，他表面上是个市井混混式的经纪人，但据我调查，他在极世控股某个部门的高层里有靠山。所以，不管你们怎么动，都别小看他。”
凌曦将数据板收起，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还有，”艾薇拉停下动作，回过头来，神情难得严肃了一分，“地下格斗圈的那些‘实验品’，远比你们想象中更危险。如果遇上失控的改造人，千万别犹豫，该跑就跑。这种东西不是你们靠勇气就能摆平的。”
洛川皱起眉头：“听起来，这些改造人根本就是移动炸弹。”
“你说对了。”艾薇拉低声说道，脸上的冷意更浓，“极世控股从来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当实验数据。而这些实验数据，迟早会变成武器，指向你我这样的人。”
空气中一时沉默，只剩下设备发出的微弱运转声。凌曦抬起头，目光坚定：“这条线我们会追下去，不管结果如何。”
艾薇拉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行吧，祝你好运——顺便也祝你能活着回来。”
“活着回来才是常态。”凌曦转身离开，洛川和莉娜紧跟其后。
三人走到门口时，艾薇拉忽然补充了一句：“凌曦，下次如果又欠了我的人情，记得带点好酒来。我最近很需要一点‘刺激’。”
凌曦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挥了挥：“等着吧。”
凌曦带着洛川和莉娜穿过虚影娱乐区狭窄的街巷，一边快速行走，一边抬起左腕的终端。光屏弹出，她熟练地滑动几下，将一条简短的消息发送到一个加密的群聊中。
凌曦：目标确认，皮特的别墅。目的：抓住他，挖出幕后的加工工程。地点已共享。
片刻后，群聊中陆续弹出几条回复。
凯恩：等我，准备亮刀子了。
消息简短，但配上那个标志性的闪电符号，似乎都能透出凯恩冷峻的语气和不加掩饰的战意。
诺瓦：收到。正在查询目标位置，准备破解他的安保系统。给我五分钟。
信息最后附带了一个正在加载的定位图标，诺瓦的效率一如既往地让人放心。
烙印：我会负责善后，外部支援和掩护交给我。别大意，这个皮特可不简单。
洛川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不禁感叹：“你这些朋友还真是随叫随到啊，比我想象中的靠谱多了。”
凌曦关闭终端，淡淡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他们只是恰好都愿意在我的这片战场上出力罢了。”
莉娜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安：“他们……真的能行吗？皮特那边的人听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小混混。”
凌曦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眼神平静却充满坚定：“放心，他们不是普通人。我们会让皮特知道，他挑错了敌人。”
她说完，继续迈步向前，步伐稳健，没有丝毫犹豫。
“看样子，我们要准备好一场大戏了。”洛川跟在后面，嘴角带着一抹苦笑，但脚步却不慢，眼中也渐渐浮现出一抹跃跃欲试的兴奋。
“凌曦，”洛川忍不住开口，“接下来呢？你就这么打算闯下去？还是说，咱们真不靠黑蛛会的势力？科尔曼那老大不是挺看重你的吗？”
凌曦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语气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洛川，靠别人只能暂时解决问题。科尔曼能帮我们压场，但要查出幕后那些真正的脏东西，还得靠我们自己。”
“听起来挺有道理。”洛川耸了耸肩，低声嘟囔，“不过，我还是觉得省点力气比较好。要是有靠山，干嘛不用？”
凌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指向前方：“跟我来吧，我有办法。”
洛川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又是靠你那些神秘的人脉？”
凌曦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解释，只是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莉娜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凌曦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见一个人。”凌曦语气简短，脚步却始终坚定。
三人穿过一条昏暗的小巷，巷子尽头隐约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还有机器运作的低沉轰鸣。洛川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开口：“我说，这地方看着可不太像有朋友的样子。你确定咱们没走错？”
凌曦头也不回地说道：“放心吧，地方是有点破旧，但人绝对靠谱。”
巷子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门上嵌着一个陈旧的终端扫描器。凌曦抬起终端对准扫描器，屏幕上闪过一行字符：“身份确认中……”
“行了，不用再怀疑了。”凌曦回头看了洛川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弧度，“等会儿你就知道，这地方比你想的还靠谱。”
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味和电流的嗡鸣。洛川皱了皱眉：“我就知道，地下室。”
莉娜紧张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小声问：“这里安全吗？”
凌曦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平静却透着笃定：“跟着我，不会有事。”
凌曦率先踏下楼梯，脚步轻快而沉稳，金属楼梯在每一步落下时发出低沉的回响。洛川紧跟其后，不忘嘟囔一句：“地下室啊地下室，这种地方八成是非正规军的地盘。”
莉娜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咬着牙跟了上去，紧张地盯着四周那些管道和闪烁着红灯的机械设备，心跳得像要从胸口跳出来。
楼梯尽头是一片宽敞的地下空间，昏黄的灯光洒下，将四周的机器和工具投出长长的影子。空间中央，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正站在一张满是零件和数据板的桌子旁，修长的手指在终端屏幕上飞快地敲击。她身穿一套紧身的义体维护服，紫色的光线在她肩膀和腰侧的线路上流动，增添了一丝冷艳和凌厉。
女人抬头看向门口，锐利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凌曦，好久不见了。”
“艾薇拉，”凌曦点了点头，神情微松，“看来你这里生意还不错，居然没被那些黑帮搅合乱。”
艾薇拉嗤笑一声，转身靠在桌边，双手抱胸：“搅合乱？他们敢？要不是我这些年帮他们处理那些几乎炸了的义体，他们早就在这座城里混不下去了。”
洛川挑了挑眉，低声对凌曦说道：“朋友还挺霸气。”
“别小看她，”凌曦低声回了一句，然后看向艾薇拉，直入主题，“我需要点帮助。”
“嗯哼，还是熟悉的你。”艾薇拉眉毛一挑，指了指桌子旁的椅子，“说吧，什么事？不过先声明，我的收费可不便宜。”
凌曦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原地说道：“我需要一些关于地下格斗圈的情报，特别是一个叫‘钢拳’莱昂的人，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钢拳莱昂？”艾薇拉的笑意更浓，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最近挺有名的家伙，他背后的金主是皮特，一个贪得无厌的经纪人，传闻跟极世控股的某些部门有点联系。”
洛川闻言神色一变：“极世控股？又是他们！”
艾薇拉耸了耸肩，“你们总能碰到这些大鳄，不过也不奇怪，地下格斗圈本来就是个试验场。”
“试验场？”莉娜忍不住问道，声音透着不安，“他们在试验什么？”
艾薇拉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语气稍缓：“听过人体赛博改造的副作用吗？像莱昂这种频繁参加格斗赛的选手，很可能早就被强行植入了实验性的赛博模块，他们的身体只是用来验证那些高层研究成果的工具罢了。”
凌曦沉默片刻，语气冷然：“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越多越好。”
“可以，不过我需要点时间整理。”艾薇拉回到桌旁，开始调出一些数据，边操作边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找到莱昂，弄清楚真相。”凌曦说得斩钉截铁，眼中闪烁着坚定。
艾薇拉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好吧，既然是你开口，我就再帮一次。不过凌曦，你得小心，这条路不容易走。”
凌曦点头：“我知道。”
“好。”艾薇拉敲击几下屏幕，随后转身拿起一块数据板递给凌曦，“这里是我能提供的所有信息，包括莱昂最近的比赛安排和皮特的联络方式。记住，动手之前，想清楚退路。”
凌曦接过数据板，淡淡说道：“谢了，艾薇拉。欠你的，下次再还。”
艾薇拉嘴角微微扬起，轻笑了一声：“还？凌曦，我早就习惯了你欠人情从不还的毛病。算了，这次就当做投资，看看你能把这条线索挖到多深。”
洛川在一旁挑了挑眉，忍不住插嘴道：“投资？看来凌曦在这方面的信用真是差得很啊。”
艾薇拉斜睨了洛川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她的信用没你想的那么糟，只是……她从不轻易给人回报，除非那人真有点分量。”
“原来如此。”洛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随即又压低声音对凌曦说道，“看来你的人情债不少。”
凌曦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话太多了。”
艾薇拉懒得理会两人之间的小插曲，转身回到桌前，指尖轻轻敲击数据板，目光专注：“对了，还有件事得提醒你们。莱昂身后的皮特不简单，他表面上是个市井混混式的经纪人，但据我调查，他在极世控股某个部门的高层里有靠山。所以，不管你们怎么动，都别小看他。”
凌曦将数据板收起，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还有，”艾薇拉停下动作，回过头来，神情难得严肃了一分，“地下格斗圈的那些‘实验品’，远比你们想象中更危险。如果遇上失控的改造人，千万别犹豫，该跑就跑。这种东西不是你们靠勇气就能摆平的。”
洛川皱起眉头：“听起来，这些改造人根本就是移动炸弹。”
“你说对了。”艾薇拉低声说道，脸上的冷意更浓，“极世控股从来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当实验数据。而这些实验数据，迟早会变成武器，指向你我这样的人。”
空气中一时沉默，只剩下设备发出的微弱运转声。凌曦抬起头，目光坚定：“这条线我们会追下去，不管结果如何。”
艾薇拉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行吧，祝你好运——顺便也祝你能活着回来。”
“活着回来才是常态。”凌曦转身离开，洛川和莉娜紧跟其后。
三人走到门口时，艾薇拉忽然补充了一句：“凌曦，下次如果又欠了我的人情，记得带点好酒来。我最近很需要一点‘刺激’。”
凌曦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挥了挥：“等着吧。”
凌曦带着洛川和莉娜穿过虚影娱乐区狭窄的街巷，一边快速行走，一边抬起左腕的终端。光屏弹出，她熟练地滑动几下，将一条简短的消息发送到一个加密的群聊中。
凌曦：目标确认，皮特的别墅。目的：抓住他，挖出幕后的加工工程。地点已共享。
片刻后，群聊中陆续弹出几条回复。
凯恩：等我，准备亮刀子了。
消息简短，但配上那个标志性的闪电符号，似乎都能透出凯恩冷峻的语气和不加掩饰的战意。
诺瓦：收到。正在查询目标位置，准备破解他的安保系统。给我五分钟。
信息最后附带了一个正在加载的定位图标，诺瓦的效率一如既往地让人放心。
烙印：我会负责善后，外部支援和掩护交给我。别大意，这个皮特可不简单。
洛川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不禁感叹：“你这些朋友还真是随叫随到啊，比我想象中的靠谱多了。”
凌曦关闭终端，淡淡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他们只是恰好都愿意在我的这片战场上出力罢了。”
莉娜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安：“他们……真的能行吗？皮特那边的人听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小混混。”
凌曦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眼神平静却充满坚定：“放心，他们不是普通人。我们会让皮特知道，他挑错了敌人。”
她说完，继续迈步向前，步伐稳健，没有丝毫犹豫。
“看样子，我们要准备好一场大戏了。”洛川跟在后面，嘴角带着一抹苦笑，但脚步却不慢，眼中也渐渐浮现出一抹跃跃欲试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