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新曙光 第40章 废墟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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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快要抵达皮特的别墅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为压抑。莉娜沉默地跟在后面，双手无意识地揪紧自己的衣角。她的目光偶尔扫过凌曦和洛川，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自卑、感恩，还有一丝无法名状的疑惑。
“为什么？”莉娜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微弱，却充满了真挚，“为什么你们会帮我……帮到这种地步？我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贫民区女孩，连活下去都勉强。”
凌曦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那平静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我不只是帮你。帮你，是因为你有值得被帮的理由。我帮你哥哥，是因为他不该被这样利用。”她顿了顿，语气稍稍柔和了一些，“但我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莉娜怔住了，抬头看向她。
凌曦微微侧过脸，目光投向远方，声音冷静却隐含一丝锋芒：“极世控股杀了我的恩人，一个教会我如何在这座城市活下去的大叔。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告诉过我，在这座城市里，没有朋友的人会死得很快。我需要很多朋友，也需要他们强大到足以和这座城市的黑暗抗衡。”
洛川听着凌曦的话，脸上原本轻佻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他低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型手枪，手指轻轻抚过枪身，像是在触碰某种沉重的记忆。
“凌曦口中的那个大叔……其实也是我的父亲，”洛川低声说道，目光转向莉娜，眼中带着些许悲凉，“我想报仇，可是极世控股的势力……它太大了，大到连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但至少，”他抬起手中的枪，语气中多了一分坚定，“我不想再逃了。”
莉娜看着两人，眼眶微微发红，声音哽咽，“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希望去救哥哥。”
凌曦转回身，目光坚定地扫过眼前通向别墅的道路，“希望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争取的。走吧，前面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我们。”
洛川扬了扬手中的枪，苦笑道：“希望这把小玩意儿能派上用场。”
莉娜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咬牙跟上两人。这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也多了一份决心：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这份帮助白费。
凌曦带着洛川和莉娜走近一辆暗色的房车，诺瓦已经倚在车门边等候，嘴角挂着一抹带着几分调侃意味的笑容。车内灯光微微透出，将她的轮廓映得更加修长。她随手将一颗口香糖丢进嘴里，轻轻吹出一个泡泡。
“总算到了，你们可真不着急啊。”诺瓦扬了扬手中的小型无人机，“进去吧，凯恩已经准备好了。”
凌曦点点头，率先跨步进车。洛川有些犹豫地跟在后头，小声嘟囔，“这种房车……真高级。”莉娜低头不语，安静地尾随其后。
车内的布局显得极为高科技，墙上嵌满了各种屏幕，显示着实时监控画面和卫星地图。凯恩站在一角，双臂抱胸，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灯光打在他义体化的手臂上，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坐下吧，别拘束。”诺瓦随意地招呼道，手指轻敲操作台，调出别墅内部的实时监控画面。“介绍一下吧，既然都在一个团队里，至少知道彼此的名字吧。”
凯恩的目光扫过三人，简单而冷淡地自报：“凯恩，代号‘闪刀’，雇佣兵。”他说完，目光就转回了屏幕，显然对客套毫无兴趣。
诺瓦坐在操作台前，翘起腿，一边敲击键盘一边说道：“莉亚·诺瓦，代号‘苍蝇’，情报和后勤支持的专家，偶尔也玩点技术活。”她冲洛川和莉娜眨了眨眼，“你们两个呢？”
“呃……”洛川挠了挠头，“洛川，我算是……算是个侦探。”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有些被眼前这些人的气场压住了。
莉娜低声说道：“我叫莉娜，只是……只是个普通人。”
诺瓦扬了扬眉，“普通人？能跟着凌曦到这儿来，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她的声音里夹着一点赞许。
“好了，专注点。”凌曦打断了他们的寒暄，指了指屏幕上的别墅画面，“诺瓦，情况怎么样？”
诺瓦咧嘴一笑，调出更多的画面，“花天酒地，那家伙正在别墅里嗨得不行——美女环绕，酒瓶成山，根本没注意到我们已经摸到门口了。皮特这种人，就是这种活法，醉生梦死。”
“目标在哪里？”凌曦目光锐利。
“二楼的主卧。”诺瓦轻轻点了点屏幕上的红点，“安保系统很松散，主要靠几名私人保镖撑场面，安保设备几乎没有升级。这种人要么太自信，要么太愚蠢。”
凯恩冷冷插话：“无论是哪种，都不重要。计划是什么？”
凌曦沉思片刻，点了点屏幕上的几个位置，“快、准、狠。我们分成两组。我和凯恩进去抓人，诺瓦，你负责干扰安保系统和外部通讯，洛川和莉娜待在这里，保持联络。”
洛川有些不甘心，“为什么我不能一起去？”
“因为你还差得远。”凯恩的话不带一丝感情，但却让洛川无言以对。
诺瓦看着洛川的脸色，不禁笑出声，“放心吧，小侦探，留在这里也很重要。有人得确保我们撤退时不会被一堆保安追着跑。”
凌曦回头看了看屏幕，眼神冷峻，“行动开始。”
诺瓦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眼前的屏幕上跳跃着复杂的数据流和实时监控画面，她盯着那些数字，嘴里叼着一颗糖，时不时发出轻哼声。耳机里传来烙印低沉的声音，语气带着几分冷静的压迫感。
“诺瓦，确认好外部的安保了吗？”烙印问。
“当然确认了，”诺瓦翻了个白眼，仿佛对这个问题感到不耐烦，“别墅外面的几个摄像头已经被我屏蔽了，保安的通讯线路也被我加了点干扰。现在他们就像是几只蒙了眼的猫，抓不到老鼠。”
烙印的声音依旧平静，“别得意太早，别墅区的外围巡逻不容小觑。你的任务是确保凌曦和凯恩行动顺利，不要给皮特任何反应时间。”
诺瓦抬头瞥了一眼车顶的天线，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放心吧，烙印，这种小场面还难不倒我。只是你呢？远程支援是不是该更给力点，别让我一个人撑场。”
“我会在必要的时候接管外围安保的终端，确保他们的支援无法赶到。”烙印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你只需要专注于内部。”
“啧，还真是冷酷无情。”诺瓦摇了摇头，继续调出更多画面，“好吧，我的技术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等这事结束了，你欠我一杯酒。”
烙印低笑了一声，“如果一杯酒能让你闭嘴，我倒不介意。”
诺瓦咧嘴一笑，手指轻点屏幕，将别墅二楼的实时画面放大，“凌曦和凯恩已经潜入了，他们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还快。接下来，就看他们能不能把皮特撬开嘴了。”
“你确保别墅外部的巡逻队不会发现他们就行。”烙印语气沉稳，随即补充了一句，“诺瓦，如果有意外发生，优先保护团队撤离。”
“啧，你这家伙，还真是惜命。”诺瓦轻轻哼了一声，目光却没有从屏幕上移开，右手一边调试无人机，一边微笑着低语，“不过我喜欢安全第一的搭档。”
凯恩一脚踹开别墅内最后一道金属门，厚实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屋内的保镖立刻将枪口对准了他，子弹倾泻而出，划破空气。凯恩毫无畏惧地冲了进去，手中的高频电流短刃划出一道蓝色的弧光，迅猛地劈向最近的敌人。
电刃精准地切入对方的义体护甲，瞬间迸发出火花和焦糊的气味，保镖一声惨叫倒下。凯恩脚步不停，身形灵活如猎豹，闪避下一轮的子弹后，猛地跃起，将电刃刺入另一名保镖的肩膀，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对方应声而倒。
“你们这些改造玩意儿，就这点本事？”凯恩冷冷开口，话音未落，抬脚一记横扫，将第三名敌人踢飞，重重撞在墙上。
凌曦紧随其后进入房间，手中的格斗动作干净利落。她一个翻身躲过两名保镖的夹击，手肘迅速击向其中一人的颈部，趁对方失去平衡时，反手将他摔倒在地。另一人企图从背后偷袭，却被凌曦敏锐察觉。她迅速转身，一拳击中他的面甲，力道之强直接将面甲震裂。
“凯恩，快解决。”凌曦低声说道，目光始终保持冷静。
“早就想好了。”凯恩咧嘴一笑，手中的电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瞬间解决最后一名敌人。他站在满地的尸体间，目光冷峻，像是在确认有没有漏网之鱼。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凌曦和凯恩的沉稳呼吸声。凌曦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几具尸体，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掠过其中一名明显还没完全义体化的年轻保镖。她的眼神短暂流露出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冷漠。
“没时间感慨了。”凯恩低声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天气。
房间角落传来一声抽气般的颤抖。皮特瑟缩在沙发后，双手举起试图掩饰自己的恐惧，他的额头满是冷汗，声音哆嗦：“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非法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凌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迈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她没有回答，只是抬手一个干脆的劈拳，精准地打在皮特的颈部，将他敲晕。皮特无力地倒下，瘫软在地。
“知道你是谁？我们当然知道。”凯恩冷笑了一声，收起手中的电刃，扫视了一眼满地的尸体，“不过，我们更在意你能说出什么。”
“带走。”凌曦声音冷硬，转身走向房间外，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为什么？”莉娜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微弱，却充满了真挚，“为什么你们会帮我……帮到这种地步？我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贫民区女孩，连活下去都勉强。”
凌曦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那平静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我不只是帮你。帮你，是因为你有值得被帮的理由。我帮你哥哥，是因为他不该被这样利用。”她顿了顿，语气稍稍柔和了一些，“但我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莉娜怔住了，抬头看向她。
凌曦微微侧过脸，目光投向远方，声音冷静却隐含一丝锋芒：“极世控股杀了我的恩人，一个教会我如何在这座城市活下去的大叔。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告诉过我，在这座城市里，没有朋友的人会死得很快。我需要很多朋友，也需要他们强大到足以和这座城市的黑暗抗衡。”
洛川听着凌曦的话，脸上原本轻佻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他低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型手枪，手指轻轻抚过枪身，像是在触碰某种沉重的记忆。
“凌曦口中的那个大叔……其实也是我的父亲，”洛川低声说道，目光转向莉娜，眼中带着些许悲凉，“我想报仇，可是极世控股的势力……它太大了，大到连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但至少，”他抬起手中的枪，语气中多了一分坚定，“我不想再逃了。”
莉娜看着两人，眼眶微微发红，声音哽咽，“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希望去救哥哥。”
凌曦转回身，目光坚定地扫过眼前通向别墅的道路，“希望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争取的。走吧，前面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我们。”
洛川扬了扬手中的枪，苦笑道：“希望这把小玩意儿能派上用场。”
莉娜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咬牙跟上两人。这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也多了一份决心：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这份帮助白费。
凌曦带着洛川和莉娜走近一辆暗色的房车，诺瓦已经倚在车门边等候，嘴角挂着一抹带着几分调侃意味的笑容。车内灯光微微透出，将她的轮廓映得更加修长。她随手将一颗口香糖丢进嘴里，轻轻吹出一个泡泡。
“总算到了，你们可真不着急啊。”诺瓦扬了扬手中的小型无人机，“进去吧，凯恩已经准备好了。”
凌曦点点头，率先跨步进车。洛川有些犹豫地跟在后头，小声嘟囔，“这种房车……真高级。”莉娜低头不语，安静地尾随其后。
车内的布局显得极为高科技，墙上嵌满了各种屏幕，显示着实时监控画面和卫星地图。凯恩站在一角，双臂抱胸，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灯光打在他义体化的手臂上，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坐下吧，别拘束。”诺瓦随意地招呼道，手指轻敲操作台，调出别墅内部的实时监控画面。“介绍一下吧，既然都在一个团队里，至少知道彼此的名字吧。”
凯恩的目光扫过三人，简单而冷淡地自报：“凯恩，代号‘闪刀’，雇佣兵。”他说完，目光就转回了屏幕，显然对客套毫无兴趣。
诺瓦坐在操作台前，翘起腿，一边敲击键盘一边说道：“莉亚·诺瓦，代号‘苍蝇’，情报和后勤支持的专家，偶尔也玩点技术活。”她冲洛川和莉娜眨了眨眼，“你们两个呢？”
“呃……”洛川挠了挠头，“洛川，我算是……算是个侦探。”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有些被眼前这些人的气场压住了。
莉娜低声说道：“我叫莉娜，只是……只是个普通人。”
诺瓦扬了扬眉，“普通人？能跟着凌曦到这儿来，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她的声音里夹着一点赞许。
“好了，专注点。”凌曦打断了他们的寒暄，指了指屏幕上的别墅画面，“诺瓦，情况怎么样？”
诺瓦咧嘴一笑，调出更多的画面，“花天酒地，那家伙正在别墅里嗨得不行——美女环绕，酒瓶成山，根本没注意到我们已经摸到门口了。皮特这种人，就是这种活法，醉生梦死。”
“目标在哪里？”凌曦目光锐利。
“二楼的主卧。”诺瓦轻轻点了点屏幕上的红点，“安保系统很松散，主要靠几名私人保镖撑场面，安保设备几乎没有升级。这种人要么太自信，要么太愚蠢。”
凯恩冷冷插话：“无论是哪种，都不重要。计划是什么？”
凌曦沉思片刻，点了点屏幕上的几个位置，“快、准、狠。我们分成两组。我和凯恩进去抓人，诺瓦，你负责干扰安保系统和外部通讯，洛川和莉娜待在这里，保持联络。”
洛川有些不甘心，“为什么我不能一起去？”
“因为你还差得远。”凯恩的话不带一丝感情，但却让洛川无言以对。
诺瓦看着洛川的脸色，不禁笑出声，“放心吧，小侦探，留在这里也很重要。有人得确保我们撤退时不会被一堆保安追着跑。”
凌曦回头看了看屏幕，眼神冷峻，“行动开始。”
诺瓦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眼前的屏幕上跳跃着复杂的数据流和实时监控画面，她盯着那些数字，嘴里叼着一颗糖，时不时发出轻哼声。耳机里传来烙印低沉的声音，语气带着几分冷静的压迫感。
“诺瓦，确认好外部的安保了吗？”烙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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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的声音依旧平静，“别得意太早，别墅区的外围巡逻不容小觑。你的任务是确保凌曦和凯恩行动顺利，不要给皮特任何反应时间。”
诺瓦抬头瞥了一眼车顶的天线，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放心吧，烙印，这种小场面还难不倒我。只是你呢？远程支援是不是该更给力点，别让我一个人撑场。”
“我会在必要的时候接管外围安保的终端，确保他们的支援无法赶到。”烙印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你只需要专注于内部。”
“啧，还真是冷酷无情。”诺瓦摇了摇头，继续调出更多画面，“好吧，我的技术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等这事结束了，你欠我一杯酒。”
烙印低笑了一声，“如果一杯酒能让你闭嘴，我倒不介意。”
诺瓦咧嘴一笑，手指轻点屏幕，将别墅二楼的实时画面放大，“凌曦和凯恩已经潜入了，他们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还快。接下来，就看他们能不能把皮特撬开嘴了。”
“你确保别墅外部的巡逻队不会发现他们就行。”烙印语气沉稳，随即补充了一句，“诺瓦，如果有意外发生，优先保护团队撤离。”
“啧，你这家伙，还真是惜命。”诺瓦轻轻哼了一声，目光却没有从屏幕上移开，右手一边调试无人机，一边微笑着低语，“不过我喜欢安全第一的搭档。”
凯恩一脚踹开别墅内最后一道金属门，厚实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屋内的保镖立刻将枪口对准了他，子弹倾泻而出，划破空气。凯恩毫无畏惧地冲了进去，手中的高频电流短刃划出一道蓝色的弧光，迅猛地劈向最近的敌人。
电刃精准地切入对方的义体护甲，瞬间迸发出火花和焦糊的气味，保镖一声惨叫倒下。凯恩脚步不停，身形灵活如猎豹，闪避下一轮的子弹后，猛地跃起，将电刃刺入另一名保镖的肩膀，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对方应声而倒。
“你们这些改造玩意儿，就这点本事？”凯恩冷冷开口，话音未落，抬脚一记横扫，将第三名敌人踢飞，重重撞在墙上。
凌曦紧随其后进入房间，手中的格斗动作干净利落。她一个翻身躲过两名保镖的夹击，手肘迅速击向其中一人的颈部，趁对方失去平衡时，反手将他摔倒在地。另一人企图从背后偷袭，却被凌曦敏锐察觉。她迅速转身，一拳击中他的面甲，力道之强直接将面甲震裂。
“凯恩，快解决。”凌曦低声说道，目光始终保持冷静。
“早就想好了。”凯恩咧嘴一笑，手中的电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瞬间解决最后一名敌人。他站在满地的尸体间，目光冷峻，像是在确认有没有漏网之鱼。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凌曦和凯恩的沉稳呼吸声。凌曦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几具尸体，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掠过其中一名明显还没完全义体化的年轻保镖。她的眼神短暂流露出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冷漠。
“没时间感慨了。”凯恩低声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天气。
房间角落传来一声抽气般的颤抖。皮特瑟缩在沙发后，双手举起试图掩饰自己的恐惧，他的额头满是冷汗，声音哆嗦：“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非法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凌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迈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她没有回答，只是抬手一个干脆的劈拳，精准地打在皮特的颈部，将他敲晕。皮特无力地倒下，瘫软在地。
“知道你是谁？我们当然知道。”凯恩冷笑了一声，收起手中的电刃，扫视了一眼满地的尸体，“不过，我们更在意你能说出什么。”
“带走。”凌曦声音冷硬，转身走向房间外，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