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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讲!爱妃秉性纯良怎会是坏女人 第17章 她有着殿下独一份的亲近

    “哪里凶?”

    萧祁礼扯过凌乱的衣裙盖在她的身上。

    又将女子的脑袋置于自己腿上,大掌顺势落在了她的脸上轻柔抚摸。

    他兴味十足,眼底闪着戏谑又满足的光。

    姜书翎脸颊顺势像小猫似的蹭了蹭萧祁礼的掌心,在萧祁礼已然穿上亵裤的大腿上寻了个舒服些的位置往他腰间挪了挪。

    男人都是一样的,风流又下流。

    站在迎合萧祁礼的角度,只要是萧祁礼爱听的话,她都应该说。

    可他想听不入耳的,她如何说的出口?

    姜书翎红着脸,把脑袋埋了起来。

    “殿下,你明知故问。”她软着声音嗔了一句,含羞带怯不敢抬头。

    萧祁礼手上动作未停,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好似怎么都不够。

    “孤想听。”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淡,目光却是灼灼的望着姜书翎。

    他想逗逗她。

    姜书翎咬着唇,心里腹诽了一句装模作样就把脸彻底埋了起来。

    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萧祁礼难得的轻笑了一声。

    “殿下,你怎么笑话人家!”

    姜书翎想到自己的计划,故作生气的怒了一下,手按着萧祁礼的大腿借力爬了起来。

    刚起身至一半,就听她“嘶”的一声。

    萧祁礼还算有良心的伸手,把姜书翎抱起放在了大腿上,背靠着他胸膛坐着。

    “哪里疼?”萧祁礼自认今夜不算粗鲁。

    只是姜书翎是自小娇生惯养的世家女,肌肤实在是过于娇嫩了。

    她浑身上下的暧昧痕迹,即便他十分克制的情况下还是留下不少。

    以至于姜书翎到底是哪里疼,萧祁礼也难分清。

    姜书翎垂着脑袋,似乎难以启齿。

    萧祁礼见她不说话,伸手拉过她的手腕看了看又掀开衣裙看了眼她的膝盖。

    “这里疼?”萧祁礼的指腹轻柔的碰上了姜书翎的膝盖。

    想到方才二人欢好,萧祁礼眼色沉了沉。

    她确实跪的有些久了。

    “也疼。”姜书翎背着他顺势穿上了旁边的衣袍。

    “也?”萧祁礼挑眉。

    还有哪里疼?

    “那儿…也疼。”姜书翎脸色涨的通红,好似要燃烧起来了。

    说完这话,她直接扑到了萧祁礼的怀里。

    “都怪殿下欺负人。”姜书翎说着顺势蹭了蹭萧祁礼的胸膛。

    她声音又羞怯又委屈,抓着萧祁礼的衣袍,小脸蹭着他好似狸奴撒娇。

    可爱粘人到腻人。

    萧祁礼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何处时,顿时哑然又心生满足一笑。

    “孤给你擦药。”

    “不要。”姜书翎嘟囔了一句,未免萧祁礼误会她的意思,又加了一句。

    “妾害羞。”

    萧祁礼把姜书翎从怀里拉了出来,掌心贴着她的手臂强制的将人放倒,按在了床上。

    “不准忤逆孤。”萧祁礼说这话时,是真的带着几分冷意的。

    他心疼姜书翎,但不喜欢女子恃宠而骄忤逆他。

    他对女人,向来是耐心不够的。

    况且,她总归是要擦药的。

    不然他擦,那等私密之处,还想让谁帮她擦?

    姜书翎垂眸,哼唧了一声,抓着萧祁礼的衣角,问他:“殿下知道药放在哪里吗?”

    这话的意思是不让宫人进来伺候了。

    萧祁礼知道她害羞的性子,也没想让人进来打扰二人,便起身道:“孤去找找。”

    姜书翎见他下了榻,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与萧祁礼的进度,比她计划中的要好一些。

    虽说萧祁礼如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承宠的工具,像只小猫小狗似的,可到底她受伤了会想着替她擦药,饿了会给她喂饭。

    这待遇算不上好。

    可在东宫是独一份。

    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言,他做这些都属于对姜书翎的恩赐。

    萧祁礼在内室的妆台扫了眼,上面放了瓶瓶罐罐。

    其中,就有平日里姜书翎贴身丫鬟捧着过来让他上手擦药的药罐子。

    萧祁礼替姜书翎擦过几次药,有几分印象。

    他伸手,拿上了几瓶。

    回到榻上,姜书翎浅浅的寐着,像是极累过后的放松,小脸恬静舒怡的贴在床褥上。

    萧祁礼没有出声,打开瓶子逐一闻了闻。

    嗯…

    女子肌肤娇嫩,那里更甚。

    想了想,萧祁礼捏了捏姜书翎的脸颊。

    “擦哪种?”

    姜书翎伸手抓住了萧祁礼捏着她脸颊的手挪开,不满的鼓着腮帮子。

    “这些都可以吧?”姜书翎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

    萧祁礼拧眉。

    都?

    “这个是什么?可以用?”萧祁礼将玉颜膏拿在了手上。

    “这是玉颜膏,据说祛腐生肌,十分有效。”

    姜书翎刚说完,萧祁礼已然打开盖子,闻了闻。

    闻着有几分清凉,他准备上药。

    姜书翎登时一愣,往后挪了挪。

    脸上略显几分慌乱,委屈的朝着萧祁礼摇了摇头。

    “妾不想用这个。”

    “为何?”

    姜书翎咬唇,没有吭声。

    萧祁礼只当她又是不愿意擦药,直接伸出修长的手指,刮了一层药膏。

    “殿下…”姜书翎就想阻止他刮药膏的动作,然而已经来不及。

    见萧祁礼刮着药膏,便就盯着萧祁礼的手指,继续往后挪。

    萧祁礼见她动作防备着他,脸色蓦然一沉,就想伸手将人抓回来。

    一点都不乖。

    只是…

    没一会儿,沾满药膏的手指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难忍的好似要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萧祁礼眸子微挑,扫过姜书翎的脸上。

    她脸色染上了苍白,是极为不愿的神情。

    手指上的疼痛难忍,停留的时间越长,便越不舒服。

    又疼又痒,萧祁礼总算知道姜书翎为什么不愿意擦药了。

    他都觉得难忍的疼痛,又何况是姜书翎这样的娇娇女。

    萧祁礼没耽搁,转身就去把药膏洗了。

    见他起身,姜书翎长舒了一口气,偷偷观察着萧祁礼。

    萧祁礼疼痛难忍也未曾表露出来,让姜书翎有些怀疑,是不是药下的太少了?

    “殿下?”姜书翎轻声呼唤了一句,片刻之后身着长袍,腰间用系带随便绑着的萧祁礼就返了回来。

    他睨了姜书翎。

    “你便是因为疼,才不想擦药的?”萧祁礼边问,边拿着玉颜膏端详。

    这玉颜膏的名字,一听便是女子用的。

    可女子所用之物,怎么会令他一个男子用着都生疼?

    “是。”姜书翎点了点头。

    “殿下,妾知道您心疼妾,可妾最是怕疼了。”

    “妾不想擦这个玉颜膏,可又未曾把家里用过的带来,余下的这些药膏都是有味的,妾也不想擦…”姜书翎说着,脸色又红了。

    萧祁礼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不再勉强。

    “明日孤让太医院那边送些用着舒服的药膏到华音殿。”

    “多谢殿下~”姜书翎美眸水盈盈的道谢。

    萧祁礼没有多问这个玉颜膏的出处,姜书翎也故意没有提及。

    她话说的明白,萧祁礼不可能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萧祁礼听懂了,只是此时,有比询问玉颜膏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大掌移到她的后颈抵着,轻轻一抬就看到女子素净却精致的小脸对上了她。

    她的眉目间都是媚色,一颦一笑都勾着他不满足于此。

    “殿下?”姜书翎眼珠子转了转,显得有几分逃避的慌乱。

    还没有喂饱萧祁礼呢?

    她紧了紧舌根,只觉得眼前人体力太好。

    “这次不用跪。”萧祁礼说着,俯身吻下来,不知何为满足的侵略占有。

    手臂紧箍着姜书翎想躲避的腰身,恨不得将人嵌进身体般。

    “呜呜…”呜咽的软吟被封住,姜书翎的手指用力的捏着萧祁礼衣袍泛着白。

    她的躲避,让萧祁礼兴味更足。

    他好似,就喜欢这样强制她。

    掐在她腰间的手,更是不自觉的用上了力道。

    又是一夜雨水,裹着夜风,透过未紧闭的窗棂卷进来,吹的轻薄的幔帐飞舞摇曳。

    摇曳的幔帐之下,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洒向了榻上翻云覆雨的二人。

    白皙的手腕扯着床帐,只是还未抓紧,就被强势的扯回。

    “疼…”

    姜书翎疼的想咬人,身上之人好似听到了她轻声的抵抗,动作轻了片刻。

    不过片刻便又拉着她沉沦云雨。

    翌日。

    清晨雨后,空气中泛着凉意,却让人舒爽的很。

    萧祁礼没等姜书翎醒来,便就神清气爽的更衣上朝。

    姜书翎被折腾了一夜,时至萧祁礼下朝都没醒来。

    昭德殿内,萧祁礼看着公文,樊玉领着小太监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殿下,您让奴才去太医院拿的药,奴才已经亲自送去姜侧妃的华音殿了。”

    萧祁礼应了一声,便问:“她可醒了?”

    “姜侧妃身边的春柳说,姜侧妃醒来吃了一碗鸡丝粥,又睡回去了。”樊玉昨夜也在华音殿外候着的,知道姜书翎的情况。

    一夜未眠,姜侧妃也是辛苦了。

    若非殿下如今没有子嗣,他身为殿下这东宫的总管,都想提醒殿下节制些了。

    “嗯。”萧祁礼应了声,对此并不意外。

    “殿下,您让奴才问的玉颜膏,太医院那边说,殿下送去的玉颜膏应该是来自民间的仿制品,初用可肌肤娇嫩,可不出七天,定会让肌肤消融溃烂。”

    “奴才已经查过,玉颜膏的仿制品出现在民间已久,背后之人以次充好大肆敛财,前段时间户部尚书林尚书府上的三小姐用了这玉颜膏之后毁了容颜,林尚书一气之下命人彻查此事之后,此等害人的仿制品均已销毁。”

    “此外,玉颜膏里还加了溶血散,所用之处会疼痛难忍,时间一长,不止对人的肌肤有损,还会伤及骨头。”

    萧祁礼静静的听着樊玉的禀告,冷峻的脸色散发着丝丝戾气。

    威压,随着樊玉越往下说,越散的重。

    樊玉说的越多,头也随着低的越来越低。

    “奴才方才送药去华音殿时,顺嘴问了一句玉颜膏的出处,姜侧妃贴身伺候的春柳姑娘说,玉颜膏是林良媛送去的。”

    萧祁礼骨节分明的食指又在习惯性的轻叩着桌案。

    樊玉低着头,心里乱糟糟的有些无奈。

    他方才提及户部尚书林家三小姐,被玉颜膏毁了容颜的那位,正好是林良媛的亲妹妹。

    林良媛入东宫前,是户部尚书林府上的林家二小姐。

    所以,自家亲妹妹被玉颜膏毁了容颜一事,她定然是清楚的。

    可她明知玉颜膏会毁人容颜,伤人肌肤,还是送给了姜侧妃。

    这不是纯纯的惹殿下生气吗?

    上次林良媛自己对自己下毒想陷害姜侧妃顺道想惹殿下心疼,从而邀宠。

    可陷害姜侧妃不成,反被设计吃了那上吐下泻的毒药,导致整个妙音阁的净室里都是臭味,白白的在殿下面前失了体面,更别说邀宠了。

    如今又用仿制品的玉颜膏想毁了姜侧妃。

    殿下正恩宠姜侧妃,若是追究起来,林良媛怕是难出妙音阁了。

    樊玉这般想着,心中不免叹了口气。

    好在姜侧妃没有用玉颜膏,未曾毁容伤及体肤,不然就算顾及林尚书,林良媛也难逃一劫。

    “让冬青去查玉颜膏到底来自何处。”萧祁礼冷淡的吩咐了一句,便又埋头开始处理折子。

    樊玉应了一声。

    片刻之后,又抬头。

    殿下让冬青去查?

    “殿下,您怀疑不是林良媛?”

    萧祁礼凝眸,眼底浮现着姜书翎昨夜提及这玉颜膏时的模样。

    若是以往,他根本不会细究这些斗争。

    只要是挑起事端的有关之人,他一律平等处罚。这些年一向如此,他这东宫后院也还算安宁。

    可如今情况不同,他恩宠姜书翎,她风头太盛,难免遭人嫉妒。

    而他,也因她生了几分偏袒的心思。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萧祁礼冷峻的脸上染着几许了然。眸子落在樊玉身上时,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漠。

    樊玉跟着萧祁礼久了,自然对自家殿下这个眼神心知肚明。

    殿下这是,上心了,也生气了。

    “是奴才愚钝了,这就吩咐冬青去查。”

    樊玉垂头,就想退身出去,就又听上首案前坐着的萧祁礼吩咐了一句。

    “派人去华音殿通知一声,孤今晚过去与姜侧妃一起用膳。”

    樊玉连忙应是,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