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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讲!爱妃秉性纯良怎会是坏女人 第18章 她有的是力气

    樊玉刚退下后不久,长乐宫就来人了。

    苏侧妃的陪嫁丫鬟,秀丫被小太监领了进来。

    秀丫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行了跪拜大礼。

    “殿下,苏侧妃谨遵殿下之令,不敢来昭德殿扰殿下处理政务,命奴婢过来请殿下忙完之后前去长乐宫,林良媛中毒一事已有眉目,请殿下过去定夺。”

    秀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如今已是午后,再过不到两个时辰便要入夜了。

    殿下若是去了长乐宫,主子就能顺势而为把殿下留在长乐宫。

    “孤知晓,退下吧。”

    秀丫有些疑惑,殿下这个意思是去还是不去?

    “奴婢斗胆问一句,殿下可要去长乐宫用晚膳?若是殿下在长乐宫用晚膳,奴婢回到长乐宫提前告知苏侧妃,可以提前准备晚膳。”

    若是去长乐宫用晚膳,殿下与苏侧妃的事便稳了。

    萧祁礼放下手中的笔,冷峻的目光落在了秀丫的身上。

    那带着威压的目光,让秀丫的头低的更低了。

    是她草率无礼了。

    “殿下恕罪,奴婢多言,请殿下责罚!”

    秀丫出声求饶,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她平日没怎么见过太子殿下,远远看到都只是一抹背影。

    如今跪在这里,顶着头顶上的审视,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储君的压迫。

    她只是一个小宫女,不该多嘴多舌。

    更不该,以下犯上,过问主子的行踪。

    她不断的磕着脑袋,萧祁礼眼底掠过一丝不耐。

    “退下。”

    “多谢殿下!”秀丫一听,又是重重的磕头。

    “奴婢告退。”秀丫顶着额头上的红肿,一身冷汗快速的离开了昭德殿。

    直到远离了昭德殿,她才觉得腿软浑身发冷。

    刚刚那一刻,她感觉太子殿下想杀了她。

    她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红肿,松了一口气。

    不管殿下晚些时候去不去长乐宫,她额头上的红肿都足够对苏侧妃交差了。

    秀丫前往昭德殿后红肿着额头出来的事,在东宫后院一下子就传开了。

    华音殿的冬梅,将这事告知了姜书翎。

    “殿下不去长乐宫,莫不是对苏侧妃有意见?”秋桂在一旁小声问。

    姜书翎闻声,点了点秋桂的鼻尖。

    “林良媛中毒,你觉得是何人下的毒?”

    秋桂皱眉,林良媛是苏侧妃在查,总之不可能是自己的主子下毒的呀。

    “林良媛中毒,很有可能是苏侧妃干的。”春柳在一旁解释。

    “为何?”秋桂惊讶了。

    “林良媛在主子这里喝茶,回去之后上吐下泻,殿下体恤,请了太医还亲自去瞧了,若是别的毒药便也罢了。可上吐下泻,定然会导致妙音阁内乌烟瘴气的。”

    “一个侍妾,寝宫里臭气熏天,在殿下面前岂不是丢了面子?”

    “林良媛在殿下面前丢了面子,你觉得她会怪谁?”春柳解释的头头是道。

    她那一日还不理解,直到主子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才想通,有人想利用林良媛对付主子。

    “肯定是怪主子给她的茶水点心!”秋桂想通,顿时脸色通红。

    好恶毒的心思!

    竟然陷害她的主子!

    难怪那一日,跑过来假惺惺的为林良媛求公平,原来自己就是背后之人。

    太可恶了!

    “可她这么做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啊。”秋桂轻喃。

    “那是因为咱们主子聪明留了个心眼没让她得逞,殿下也偏袒了咱们主子。”

    “可不管如何,林良媛是实打实的受罚了,日后林良媛与咱们主子关系不好,互相争斗,你说她会不会从中得利?”

    姜书翎听她们一来一回的讨论,脸上挂着笑,眼底却扫了眼妆台上,原本放置着玉颜膏的位置,如今空荡荡的。

    想来,萧祁礼是查到了这玉颜膏是出自谁手了,只是碍于玉颜膏没有伤人,未曾发作。

    不管最后萧祁礼如何处理,哪怕不惩罚不追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姜书翎都不觉得吃亏。

    在萧祁礼的心里,种下了对苏侧妃怀疑的种子便足够了。

    好好养着这颗怀疑的种子,是能长成参天大树的。

    届时,一击必中。

    这次萧祁礼过来时特意提前通知,姜书翎便望着西沉的落日,在华音殿的门口等着萧祁礼的到来。

    殿外点着新颖的宫灯,与西沉的落日余晖交织成了一幅温暖的画卷。

    萧祁礼来时,带着些许倦色。

    见到女子立于宫灯下等着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身为储君,被这样迎接他早已习惯。

    可姜书翎不同。

    她是他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于他而言,这样的迎接,反倒是给了他几分朴实的感觉。

    他不是储君,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丈夫。

    他的妻,点着照亮家门的灯火,迎接她的夫。

    那盏灯,是为他而亮的灯。

    “殿下。”

    “妾给殿下请安,殿下辛苦了。”姜书翎上前福身,朝着萧祁礼温柔的笑着。

    萧祁礼拉住了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与她一起步入了华音殿。

    姜书翎和萧祁礼用完晚膳时,天色还早。

    她不想和萧祁礼的相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用完膳后就在先一步到了书案前练字。

    写了好一会儿,姜书翎看了眼在一旁静静的望着她的萧祁礼,脚步轻盈凑了过去。

    “殿下,妾想看看殿下写的字。”

    姜书翎把手中的笔,递给了萧祁礼。

    萧祁礼剑眉微挑,似乎有些意外。

    他没有拒绝,由着姜书翎拉着他起身前往书案。

    干净的纸上,他开始落笔。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姜书翎顺着他写的字,念了出来。

    她念完后,脸色蓦然一红。

    他笔锋干练,写的字大开大合,便是这调情的字,也写的大气磅礴,苍劲有力。

    姜书翎站在他的身侧,目光不自觉的染上欣赏和推崇。

    萧祁礼一眼撞过来,便陷入了这不带占有纯粹是欣赏的眼神中。

    亮晶晶的,看着便让人觉得心中舒畅,满满的成就感。

    “殿下,妾可以把这个当字帖吗?”姜书翎宝贝似得拿起桌案上的纸,眼中溢着满满的喜爱。

    “你想练孤的字?”

    “可以吗?”姜书翎期待的望着他。

    “可以。”萧祁礼冷淡的应了一声,心中却已经期待,姜书翎日后能练成什么样子。

    “那殿下,你多写一点,妾闲时便可对着殿下的字帖练了。”姜书翎挽起一截袖子,站在一旁开始替他磨墨。

    皓白的手腕上,还是有红痕,随着磨墨,晃呀晃的,无声撩人。

    姜书翎未觉萧祁礼异样目光,目光柔柔的随着萧祁礼的笔锋而动。

    再身份尊贵的人,都是需要被肯定,被崇拜的。

    她便是要做崇拜萧祁礼一切的女人。

    与其嘴里虚虚的夸赞,不如实际些。

    她喜欢他的字,她便学习他的字。

    当然,还有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她想让萧祁礼当她的老师。

    身为他的学生,自当请教。

    一来二去,也是培养感情。

    话本子里说过,不同的身份扮演,能增添二人之间的新鲜感,巩固二人之间的感情。

    师徒之情,也是情。

    况且,萧祁礼在她身上付出的时间越多,她与他之间可供回忆的记忆就越来越多。

    人都是逐利而行的。

    他在她身上付出的时间和情感越多,就会对她越来越不可割舍。

    好一会儿后,室内静的只剩下书写的沙沙声。

    姜书翎扫了眼外面的天色,放下了磨墨的手,不着痕迹的贴近了萧祁礼几分。

    “殿下,您觉得妾要多久才能写成您这样啊?”

    姜书翎既崇拜又好奇,眼底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孤自小习武,手劲大些,你若是想写成这样,很难。”萧祁礼扫了眼姜书翎的细胳膊细腿,眼底倒是没有瞧不起,只是单纯的陈述着姜书翎力气小的事实。

    “妾有的是力气。”姜书翎壮志满满。

    “是吗?”萧祁礼听她这么说,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目光锁在了姜书翎勾起的红唇上。

    “孤试试。”说着,萧祁礼放下手中狼毫把女子往怀里一拉。

    “殿下,妾说的是练字~”姜书翎双手抵在萧祁礼的胸膛,埋怨的嘟囔。

    “孤说的也是练字,不然…”萧祁礼微弯着腰,薄唇贴在了姜书翎耳边,绵长的气息打在了她的耳垂边打转,顺着秀白的脖颈酥酥麻麻的传遍四肢百骸。

    他停了一下,又戏谑药味的问:“翎儿以为是什么?”

    姜书翎贝齿咬唇,绯红的小脸上都是被调戏的羞耻。

    她娇俏的瞪了眼萧祁礼,干脆窝在他的怀里抿着嘴不说话了。

    见状,萧祁礼轻声一笑。

    胸腔随之轻轻震动,姜书翎贴着感受,随后声音柔和而又坚定的朝着萧祁礼保证。

    “殿下,翎儿定会好好练的,绝对不让殿下丢脸!”

    “好,孤等着。”

    说话间,萧祁礼已经扯开了姜书翎腰间的系带。

    二人本就贴的近,温软在怀,萧祁礼可不想松手。

    “殿下,别。”

    姜书翎虚虚的推却了一声。

    守在各处的宫人,默契的放下幔帐,朝着室外退去。

    姜书翎的衣裙被剥落一侧,露出了白腻的左侧香肩,衬得她脖颈更是修长,萧祁礼俯身轻吻着她精致的锁骨,点到即止,浅尝辄止而过。

    姜书翎身子轻颤,抓着萧祁礼衣襟,眸光莹润,携着几分抗拒之意

    这可是书房!

    “不想在这吗?”萧祁礼轻轻咬着姜书翎的唇问她,声音蛊惑勾人。

    姜书翎刚想出声拒绝,却觉身上一凉,腰间大掌掐着她往桌案上一放。

    不等姜书翎推拒,红唇便被死死的封住。

    被掠夺了呼吸,姜书翎的身躯越来越软。

    “孤想在这。”她的耳垂被轻咬了一口,萧祁礼的声音在耳边环绕,酥酥麻麻的勾着她的心神。

    姜书翎只感觉到自己身子随着耳边的痒意一阵轻颤,下腹一阵阵传达着情动的迫切。

    她不可自控的蜷着手心。

    萧祁礼在勾引她!

    即便她心如止水,身体的需求和渴望却在不停的叫嚣,

    “翎儿,告诉孤,你想在这里吗?”

    萧祁礼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那禁锢在她腰肢不让她乱跑乱动的大掌不知何时往上游走揉捏。

    他蛊惑的声音,缓慢的引导着怀里的猎物往陷阱跳去。

    他对猎物,势在必得。

    姜书翎眼尾发红。

    “求殿下…怜惜。”姜书翎声音娇媚到不需要刻意压低。

    “这可是翎儿主动求的。”说罢,他便没再克制。

    萧祁礼掐着她的腰,让她退无可退。

    换了一处,他比之以往更加疯狂。

    “翎儿,乖。”

    他的声音带着情动的蛊惑低哑且不失温柔。

    姜书翎却听的瑟缩了一下。

    从书房被抱至床榻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她身上衣裙松垮凌乱,无力的瘫在萧祁礼怀里喘息着,

    眼神里,满是狂乱后的靥足之色。

    可夜漫长,流水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