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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女主和男主be了 形式与实在

    冯暨白忽然发现了江瑟对于自己称呼的变化,若是当她生气的时候她称呼自己为冯先生。高兴的时候则直接称呼他为“你”或是叫着他的名字。

    意外的发现,冯暨白心中隐隐有些许的愉悦。

    “生气了?”他居高临下的看她。

    江瑟将手中的活儿停下,仰头看他,“你觉得我不该生气吗?”

    冯暨白忽地勾起唇角:“瑟瑟,你在骗我。”

    江瑟面色不变,听他说下去。

    “你只是假意的爱我,对吗?”

    被他发现了吗?江瑟心里有些遗憾。

    可即使是被他发现又如何?只要她不承认,他又能拿她如何。

    江瑟忽然相信那句话,骗人先骗己,如果自己都不相信,别人又如何相信。

    她盯着冯暨白的脸,细细的打量他,这些年来他的面容越发的凌厉,原本俊美的五官被他凌厉的气势给压了下去。众人看到他时,只会屈服于他的气势,而忽略了他的容颜。

    哪怕他的权势倾天,容颜俊美,那些女人哪怕对他有些心思却也畏惧他的气势。

    江瑟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深邃,如一潭不见底的深渊。久了,整个人仿佛要被吸进去似的,一点也不像林慕,他的眼睛如同他整个人似的,能包容世间的一切。

    林慕的眼睛里永远没有那么渗人的侵略性,他是如水般慢慢地渗透到她的心中,而不是强势的闯入。

    他们两人都拥有着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只是相似的嘴唇中吐出的话却是完全不同。

    两人的轮廓都是一样的分明,那流畅的下颌线,光是看着他们的侧颜就令人无比心动。

    他们的身高似乎相差不大,她记得那晚时,林慕似乎是和冯暨白平视的。

    江瑟的视线缓缓下移,目光停留在他的嘴唇上,记忆里的人忽然好像和眼前的人重合在一起。

    听老一辈的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

    林慕他像光一样而行,似水般宽阔的心怀,待人以诚,待情以真,誓无二志。

    冯暨白他疯狂,心狠手辣,薄情无以。

    这样的他是否是林慕的阴暗面?

    江瑟的目光又慢慢上移,忽然顿住,冯暨白如墨的瞳孔中是她清晰的身影。

    这样的自己她曾在另一个人的眼中见到。

    江瑟盯着他,一动不动。

    冯暨白被她盯得有些不耐,正想要说话,望着他的人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是她的眼神,那种他仿佛是她眼中的唯一,是她生命中至关重要,不可缺之人。

    被她这么直白的盯着,冯暨白忽然说不出的不适以及心热。

    今日本无太阳,为何令他感觉到热。

    冯暨白不想让这不可控的因素存在太久,开口打断了她:“看够了吗?”

    江瑟一时并没有说话,她伸出手拉住冯暨白的衣角,虽不明白她的用意,可他愿意在想这小事上纵容她。

    遂,低头弯腰配合着她。

    江瑟的手抚摸着他的唇瓣,来自她的抚摸,令他一身说不出的酥麻感。

    喉咙微微滚动,江瑟缩回了手,“你这张嘴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冯暨白似乎笑了一下。

    许是有了冯老爷子的叮嘱,这次冯中承夫妻见到江瑟虽然有些暗恨,却也没有给自己太多的难堪。

    听说两人结婚不办婚礼,一道女声响起,“呀,怎么不办婚礼?婚礼可是女孩子的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这句话听着没错,可是根据她说的语气,江瑟怎么听怎么不对。

    是个人都无法容忍一个小三在自己的面前上跳下窜。

    江瑟道:“难道人生没了婚礼就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了吗?那你的人生是多么的无趣。”

    顾忌着冯暨白在场,即使被江瑟怼了,她也没有继续回下去。

    冯中承对于此事似乎没有听到似的,既没有帮他女人也没有斥责江瑟。

    冯老爷子道:“若是觉得人生太闲了,也给自己找找事情做。冯家那么多的事情,不能全推给一个人处理。”

    冯老爷子的话说完,冯暨白给江瑟盛了一杯汤过来。

    江瑟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她的声音没有刻意的压低,因而桌上的人都听到了,冯明珠看了他们一眼。

    冯暨白几乎不在冯家过夜,谈完了事,吃完了饭,带着江瑟就离开了冯家。

    上车后,冯暨白握着江瑟的手说,“瑟瑟,你真的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

    江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迅速的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忽然想到今日冯家说的事情。

    “我不介意,不是说了吗?我听你的。”江瑟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有着她清晰的身影,像是无法抹去的烙印。

    “既然是你的决定,我都支持。”

    她如此的温柔体贴,冯暨白理应感到愉快,可他心中异常的烦闷。

    这不像她。

    他一时说不出来自己为何烦闷,却又不想因她占据自己太多的心神。

    被她这么直白的盯着,他清晰的看清她脸上的深情,脉脉情深。他又不自觉的去怀疑,到底是自己误判了她对自己的情意还是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看透她。

    他微微眯上眼睛打量着她,忽地脸颊被扯了一下,他顿时想要发火。

    江瑟赶在他之前说:“再重要的事情也不及你在身边,婚礼只是形式,你却是实实在在的。”

    冯暨白心中刚升起的那点怒意如同鼓足了气的气球瞬间被扎破了,瘪了气。

    “如果一个男人连形式都不愿意给你,你又如何能期待他能给你幸福?”

    “你说你不行。”

    冯暨白脸上的错愕来不及收回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江瑟将身子挪到边上,两人的中间距离立时凸显出来。

    冯暨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已然恢复了平静。

    江瑟闭上眼睛,对于冯暨白不能太聪明也不能不聪明。

    这个多疑又爱计较的男人,真是不好伺候。

    回了住处,江瑟并不想继续和冯暨白待在一个房间,便趁他在楼下的时候将自个儿的东西全部搬到客房。

    待一切收拾完毕,这才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