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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女主和男主be了 没有离婚,只有丧夫

    江瑟从浴室里出来,脚步一顿。

    原本无人的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半躺着,手中还拿着一卷书,一手拿着,一手枕在脑后。

    这闲适的姿态,令江瑟一时无言。

    想要说出驱赶的话,自己才是这栋房子的外来者。

    他似乎是察觉了江瑟的到来,抬眸看向江瑟的方向,朝着她招招手。

    江瑟站在原地,冯暨白只好开口道:“瑟瑟,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

    “夫妻一体,你在哪儿我自然也在哪儿。”

    “咱们好像还不是呢。”

    夫妻一体的话未免说的太早了。

    冯暨白放下书,往他右侧的方向摸了摸,江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想多问。

    她坐下来,将自己的头发吹干。

    刚刚放下,从镜子中瞥到冯暨白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

    冯暨白从身后圈住她,炙热的呼吸包裹着她。江瑟刚一挣扎,一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别动。”

    见她停了下来,冯暨白似乎笑了一下,捉住她的手,摩挲着她的食指。

    “瑟瑟。”他轻轻的叫住她的名字,声音太过温柔,这样的他,江瑟心中一跳。

    忽然觉得手上有什么东西圈住了自己,江瑟低头,自己右手的无名指多了一只钻戒。

    如此的突然,如此的令人猝不及防。

    “瑟瑟,你说我撒谎成性,关于对你爷爷说的话我从未骗过你。”

    江瑟的动作停了下来,默默的听着他说。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

    “你看,你才是那个撒谎成性之人。”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你总是把你的问题转移到我的身上,冯暨白,这样可不好。我不希望我们会走到半途而散。”

    “这不是你希望的么?”

    自始至终,冯暨白都不希望江瑟是真心愿意陪他走下去。

    她的话里永远半真半假,也不是。只是面对着他,她的话缺乏可信度。

    江瑟忽然转身勾住冯暨白的脖子,这一举动太快,冯暨白被她强硬的拉低头。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的婚姻里没有离婚二字,只有丧夫。”

    “你希望我死。”

    江瑟当即放开他冷了脸,“你从小到大是不是很无趣,这样明显又直白的情话,你跟我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情话?”冯暨白一怔,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么不吉祥的话会是情话?听到江瑟的前半句话,冯暨白沉默了下来。

    他的幼时的确是无趣。

    看冯暨白的样子,他似乎真的不明白这是情话还是晦语?江瑟忽地勾起唇角,心里一松,仿佛一个旅人久久寻不到水源时,忽然眼前惊现一片绿洲,哪怕只是一瞬,也令她燃起了无限的希望。

    “你不懂吗?”

    “它只是比我爱你更加的隐晦,含蓄,偏偏这种含蓄的话更令人动容。”她作势不去看他,故意闹着脾气,“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无趣。”

    面对江瑟无奈的指责,冯暨白想要冷脸呵斥她。可她说的是对自己感情的表达,哪怕自己觉得是晦语,可仔细想想仿佛还真是。若自己呵斥了她,那她以后会不会不再表露自己的感情?

    冯暨白的犹豫被她看在眼里。

    江瑟将手围在他的腰间,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你一定要陪我到白头,看着我们的孩子成家立业。”

    “你怀孕了?”冯暨白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神情激动。

    江瑟一愣。

    “还没呢。以后会有的。”

    “好,我答应你。”

    江瑟淡淡的一笑,她朝冯暨白伸手,“你的戒指呢?我给你戴上。”

    等他拿出来,江瑟拿起那枚戒指,她的眼前忽然浮现了少年站在人群中,手中捧着花在等着她。

    江瑟将戒指给他戴了上去,语气温柔无比,听得人心里暖融融的。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了。”

    冯暨白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江瑟望着窗外,心里想着:老天爷可别把她的话听进去啊!

    半夜时,江瑟睡得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在摇晃着自己,江瑟有些不耐,潜意识里知道这是冯暨白,伸腿踹了踹他。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没有了动静。江瑟正要再次步入梦乡,明亮的灯光刺得她被迫醒了过来。

    她叫着他的名字,缓缓地睁开眼睛,冯暨白叫着她的名字。

    如同一个落水的人,被海浪翻滚着,无法挣脱,无法自救。

    江瑟在心中骂了无数次,终于消停了下来。

    江瑟坐在床上,目光盯着那枚戒指,冯暨白亦是起身看着她。

    江瑟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的将戒指取了下来。

    “你给我的戒指如同你的心意,无比珍贵。这么珍贵的东西,我舍不得让其他的人看见。”

    “难道不是害怕被人瞧见?”

    “我的同学若是看见这枚戒指,怕是我嫉妒我了吧?”

    “为何要嫉妒你。”

    冯暨白不太明白她的思维。

    “因为我有了一个好丈夫。”

    冯暨白定定的看着她,江瑟装作没有瞧见他的视线,将戒指放进盒子中,收好放进抽屉里。

    冯暨白闭了闭目,他更相信江瑟是不愿意,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已经结婚,这让他无法忍受。

    “戴上。”冯暨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江瑟只好从盒中又拿出来戴上。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你将它取下来。”

    江瑟摩挲着戒指问:“这戒指价值多少?”

    冯暨白等着她问下去。

    “要是太过昂贵,我若是弄丢了怎么办。”

    “丢了便丢了。”江瑟刚一放松表情,冯暨白语气幽幽:“到时候你赔给我便是。”

    “我就算打工八辈子未必能买的起来赔给你。”

    “你若不扔进河里怎么会丢?”

    听听他这说的什么话,江瑟当即没忍住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被他轻飘飘的接住。

    “你是想让我小三的罪名上再加上一等拜金女吗?”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难道爱一个人就是使劲儿的折磨她吗?那这不是爱,是变态。”

    “冯暨白你爱我,你就应该呵护我,这是你的作为丈夫的职责。如果连我都不能保护,你又如何能保护你的人民。”

    江瑟说完,小心的看他,目光怯怯,与她先前说的话判若两人。

    冯暨白掐住她的下巴,她真是越来越会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