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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老公总在被窝磕我和影帝CP 第223章 我的秘密在她眼里已经是明牌了

    花盛开和炽火原本都在守着蔺琅。

    但很快,花盛开隐隐觉得心脏又开始释放疼痛。

    她不能久待,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痛苦狼狈的样子。

    单初身为管家,一向心细如尘,善观眼色。

    她走到花盛开身边轻轻拍了拍她。

    花盛开虽然看不懂她的手势,但也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就说:“大清早起来我就在忙,没吃早餐,加上担心掌柜的,现在胃特别疼,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单初就点点头,走在前面为她引路去客房。

    等花盛开躺床上了,单初拎着医药箱,并且拿了一盒熏香走了进来。

    “单小姐,我是个易过敏体质,很多药都不能吃,你别忙活了,我这胃病睡一觉就好了。”

    花盛开抢先一步拒绝了,她太讨厌吃药了。

    单初就没再勉强,当事人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最清楚,并不是她勉强于人就是为她好。

    “人在疼痛下很难入睡,这个熏香是牧医生自用的,对助眠有奇效,而且用材简单,应该不会有什么致敏源。要试试吗?”

    单初在手机里打好文字给花盛开看。

    花盛开这一次不能再拒绝了,不然单初就难堪了。

    “好,那谢谢你单小姐。”

    熏香被点燃,淡淡的香气徐徐萦绕,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居然出奇地能抚慰疼痛。

    单初又打了一行字。

    “花小姐,我闻不惯这味道,就先出去了。你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喊一声就行了。”

    单初这个人给人感觉克己守礼,温柔稳重,很容易就会让人卸下心防。

    花盛开真诚地袒露笑意,“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再说什么。

    荣深回到家,吃完饭回到卧室休息,才发觉不对劲。

    虽然毒气没有任何味道,但整个房间都有潮湿感,显然毒气装置被启动过。

    他又立马掀了床铺,说了句“打开”,床板应声而启,他走入密室,翻了翻书柜里所有文件,他顿时泄了气。

    良久,他拉开椅子坐下,打了一通电话。

    “喂”一声就没话了。

    对方提醒他,“我在听,你说。”

    “有人又闯进我家里来了,肯定是蔺琅!家里这么重的毒气都没毒死她,你说她是不是成精了!”

    荣深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但是语气已经有认命的颓败之象。

    对方是冗长的沉默。

    “我的秘密在她眼里已经是明牌了,我……无路可走了。”

    对方顿了顿,说:“我可以陪你喝点。”

    荣深自嘲地笑出了声,“断头酒吗?”

    对方就又不说话了。

    也许是觉得这样沉默显得太刻薄,对方又说:“你从来都不相信,我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这次换荣深不说话了。

    他坐直的身体慢慢弯下去,最后伏在书桌上,轻微发抖。

    一直到下午。

    单初蓦然惊醒。

    睁开眼,就见到牧拾耕目露猜疑的盯着自己看。

    “你怎么睡着了?还出了这么多汗,很累吗?是不是生病了?”

    单初脸色一急,赶忙掀被下床。

    “对不起,我没有招待好客人,我现在就去。”

    牧拾耕按着她的手,不让她起来。

    “你休息吧!那有个傻小子在照顾蔺琅呢!”牧拾耕说的是炽火。

    “那,花小姐呢?”

    牧拾耕耸耸肩,“不知道。不过客房很安静,应该是睡着了吧!她一个女人,我又不可能硬闯进去!反正休息好比什么都重要。”

    “蔺琅醒了吗?”单初问这话时,目光一直跟随着牧拾耕的嘴巴,好像很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还没醒,听天蝎说她中毒了,医院方面已经做过处理了,你只管安心。就是她的心跳肯定有问题!”

    牧拾耕随口一提,单初暗暗思忖,垂下了头。

    “我还是来看看你吧,怎么回事?”

    说着,牧拾耕就伸手准备给单初把脉,这个举动立马就让单初想起地下室那些医疗设备。

    单初轻轻摇摇头:“我没事,我给花小姐点了熏香,大概里面有催眠成分,我闻了一会儿昏昏欲睡。拾耕,你是不是还学了中医啊?”

    牧拾耕没回答。

    “连带着地下室那些设备,我竟然都不知道。”单初故意试探牧拾耕的心意,想确定他有什么计划,以便以后向牧居安报备。

    “你每天就跟个书呆子一样,你能知道什么?不看书你就忙家务,不忙家务你就睡觉。平时地下室我不准任何人进去,你还真的就不进去。你连一丁点冒险精神和忤逆我都不敢,你能知道什么?”

    牧拾耕这话分不清楚是揶揄还是抱怨。

    “听上去你在怂恿我不听话?”

    “你敢!”牧拾耕这时候端出主家的威严。

    话是这样说,但单初要是犟起来,也没少气他。

    这时,门外传来炽火的声音,他大概找不到人,只能在家里乱蹿。

    “牧医生!牧医生!我姐醒了。”

    单初开心地朝门口看去,忙不迭下床。

    牧拾耕舌顶着腮,略微不满。

    瞧,现在不是都直接忽略他,奔向一个外人去了吗?

    牧拾耕又替蔺琅把了脉,“没什么事了,不过你还是去趟医院查查你的心脏,跳的比狗都快。”

    说这话是事实,不过有夸张的成分。

    他的话过于直白,单初意识到不妥,瞪了他一眼。

    蔺琅不以为意,没看见花盛开,问:“我朋友呢?”

    “她身体有些不舒服,睡着了。”

    又不舒服?

    每一次蔺琅有事,花盛开紧接着身体也出问题。

    这种频率,蔺琅都没法替花盛开辩解。

    “我怎么会被送到这里?”

    牧拾耕扫了屋里一圈,没发现那个影子人,大概是走了。

    “你老公的人送你来的。”

    辜逢?

    随后,蔺琅很快就反应过来,牧拾耕说的是段乘风。

    他说十分钟来找她。

    现在已经六七个小时过去了,她想,段乘风是不会来了。

    否则,送她来牧拾耕家的人就不会是他的手下。

    蔺琅笑笑,“谢谢牧医生,诊疗费多少我付给你。”

    “等你们结了婚,我得叫你一声嫂子,一家人不用算什么钱不钱的。”

    嫂子吗?

    那牧拾耕可真亏钱。

    蔺琅在心里苦笑一声。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不喜欢欠人情。”

    “亲兄弟要,我对段乘风就可以不要。”牧拾耕也固执。

    侧面说明他俩的交情真不是一般好。

    单初听牧拾耕这么说,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他俩的感情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吗?

    单初赶忙出来打圆场,“蔺琅,你不是想请我吃饭吗?下次我多吃一点,把他的诊疗费吃回来。”

    话已至此,蔺琅也就没再坚持。

    “那再一次谢谢牧医生的慷慨,等我朋友醒了,我们就不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