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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老公总在被窝磕我和影帝CP 第224章 这地狱,我下

    临走时,单初准备了两盒熏香分别送给了蔺琅和花盛开。

    “安神助眠特别好用,你们睡不着觉或者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以用。”

    花盛开是亲身体会到它的效果,她那会儿疼痛难耐,这熏香点上没多久,痛感就得到舒缓,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所以,她一点都没推辞,并且甘当代言人。

    “掌柜的,听我的,好用!这可是牧医生严选。”说着,花盛开又朝向单初,“不过,该多少钱就多少钱,否则,再好我都不要。”

    单初温和地笑笑,同意了。

    蔺琅三人一走,牧拾耕就找单初算账。

    “为什么要骗她们说我用那玩意儿?而且,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用那玩意儿?”

    牧拾耕一口一个那玩意儿,听上去它是很糟糕的东西一样。

    单初心有不快,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觉得那款熏香用着很好,又担心她们会觉得那是三无劣质品,就说你用的。你毕竟是医生,这样比较有说服力。”

    牧拾耕淡淡地讥嘲:“我以前没发现,原来你这么会讨好人呢!”

    单初没替自己辩解。

    她跟牧拾耕一起长大,虽然两小无猜,可在她心里时刻谨记着,她就是牧拾耕的管家。

    这么多年一直在为牧拾耕鞍前马后,她从没有自己的生活。

    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能听懂自己肢体语言又投缘的朋友,她只想对蔺琅好,也会因为爱屋及乌,对她的朋友花盛开好,仅此而已。

    本身就是一段平等的朋友关系,在牧拾耕眼里,却将它定义为“讨好”。

    说明在牧拾耕心里,她单初就是一个身份低人一等的奴仆罢了。

    牧拾耕说者无心,自然没察觉单初的敏感心思。

    仍自顾自的说:“不对呀,你以前身体很好,可是最近我发现你身体越来越差了,无缘无故睡着还浑身冒汗,该不会就是这熏香惹的祸吧?”

    越说他越觉得很有可能,“你从哪里买来的?拿给我研究研究。还有,你明天早上空腹,我给你做个检查。”

    牧拾耕说风就是雨,单初不想配合他,就想躲掉。

    她低着头从牧拾耕侧边进屋,却被他一把拉着手腕拽到怀里。

    他身上清冽的剃须膏味道闯进鼻尖,单初紧张的屏住呼吸。

    牧拾耕摸着她的手腕,低头大喇喇看着怀里的女人,“脉象紊乱……你面对我心跳加速这么厉害,单初,你不对劲,你是不是喜欢我?”

    单初顿时觉得双颊和耳朵都火辣辣的。推了推牧拾耕,他一点都不松手。单初只能摇摇头。

    这时,牧拾耕的微信提示音响了。

    几乎同时,他松开了单初的手腕,马上去找手机。

    以前他的手机一天不在身上都行,现在铃声一响,秒变手机奴,除了回女人的信息,还能是什么?

    牧拾耕笑的合不拢嘴,把手机亮给单初看:“看到没?小爷要去约会了。”

    单初只看一眼,头像还是上次那个。这跟以往牧拾耕一个星期换俩的频率来说,算长情了。

    单初拧眉,以身挡着牧拾耕的去路。

    牧拾耕很诧异,“干嘛?”

    “你不能乱来!你总是换对象也就罢了,可同时你还跟男人不清不楚,你不能这样!”到时候,她怎么跟牧居安交代?

    牧拾耕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非常不高兴地质问。

    “单初,你在鬼扯什么?我什么时候跟男人不清不楚了!小爷我……”

    说着说着,牧拾耕想到了什么,就没说下去了。

    单初知道他想起来了,静等着他的解释。

    “你是说我亲段乘风脖子?”

    单初点点头。

    前几天晚上,段乘风大半夜来找牧拾耕,客人不走,她也只能陪同。

    去厨房做了夜宵给他俩端上来时,撞见牧拾耕亲段乘风的脖子。

    她仓皇地不知所措,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动静,总之那两人迅速分开了,再没有越矩半步,可能被她撞破了都尴尬吧!

    单初瞄见段乘风右颈上一片吻痕,立刻移开视线,再不敢看一眼。

    明明是他俩就在客厅卿卿我我不背人,单初的耳根却红透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人怎么不仅是个多情种,还是个同性恋。

    “小爷快被你冤枉死了!”

    那天,段乘风大半夜来找他,二话不说找个电影让他陪着看,单初则是立刻起身去煮宵夜。

    电影看着看着,段乘风有话说了。

    “牧拾耕,有个事要你帮忙。”

    “说。”牧拾耕倒是被电影剧情勾着魂,对段乘风的话没太上心。

    “把你家所有能消肿化瘀去伤疤的药膏给我拿出来。”

    牧拾耕一看段乘风脖子上深深的牙印,感觉自己脖子一疼,深深为段乘风惋惜。

    “呀!你这是对你家大美人霸王硬上弓了,才这么招恨,下嘴那么狠?”

    段乘风没否认,催促他:“明天这牙印一定得消失。”

    “我看悬。再好的药都难一夜去除痕迹。”牧拾耕不抱啥希望。不过难得看段乘风吃瘪,很没风度地嘲笑:“有就有吧,遮遮掩掩干啥?你又不是出轨了。”

    对段乘风的人品,牧拾耕从不怀疑。

    段乘风没打算解释。

    牧拾耕起身去拿药膏,上药之前想到个方法。

    “要不然找个人在这牙印上吮出个吻痕,盖一下牙印,再上点药看看。”

    别人?在蔺琅咬过的地方亲?

    段乘风有点膈应。

    不过倒是个办法。

    他盯着牧拾耕,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

    “你出的馊主意,那你来吧!”

    这下换牧拾耕膈应了。

    “你少把娱乐圈那点肮脏事沾我身上啊!我不同意!”牧拾耕立刻弹跳起身,不跟段乘风坐一起了。

    “是不是兄弟?”段乘风打友情牌。

    “现在还是,亲了以后就未必了。虽然你很优秀,但你别想掰弯小爷!”牧拾耕紧紧护着自己的身体,甚至推荐人选,“那你找天蝎!”

    “人家是有妇之夫!”再说,段乘风怕双鱼杀了他。

    牧拾耕歪了楼,渐渐找到问题所在。

    “我说你就不能找个女人吗?到时候嫂子那边,我给你作证!”

    段乘风冷嗤,他之所以盖牙印就是给蔺琅看,牧拾耕再去对蔺琅解释一通,那不是不打自招吗?那他还多此一举干什么?

    再说,他不喜欢跟别的女人纠缠。

    “女人……”段乘风眼神只是看向厨房的方向。

    牧拾耕以为他要找单初,立马拒绝,“你敢!你怎么能肖想单初?”

    段乘风很无辜,牧拾耕这么大反应干嘛?

    紧接着,为了彻底根除段乘风的念头,牧拾耕终于决定献身。

    “算了,这地狱,我下!”

    说着摁着段乘风的头,闭上眼狼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