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爱 第85章 节 两只天使
“谢谢你！”标标准准的把身体弯成九十度直角，他的毕恭毕敬向陶然道谢。坐在桌位上的陶然看着眼前比他看上去更低矮的男孩子，轻轻的拧着眉：“我不是为你做这些事情！”
弯腰三十秒，诺才缓缓的抬起头，眼里是亘古未有的执著和真挚：“我知道。”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态帮我的女朋友解决困扰她的烦恼，我只请求你——”诺像是从没有展现过他温柔敦厚的一面，目光又冷凝到空前的状态，“不要对我的女朋友抱有奇怪的兴趣。”
我的身边，从来不会缺乏各式各样的目光，而这次，他们的视线炽热到一触即燃的境界。若兰完全捂住嘴巴，目光里刚刚被他感动出的泪珠欲落不落的盈在眼眶里。
对视的陶然和诺谁也不肯退让。
这是一个世纪的漫长。
“……好。”陶然脸上浮现出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深深看了我一眼，笑容更盛的转回头去和他的好友聊天。半晌，教室里女同学似乎恢复了逃出考场的生机，笑笑闹闹的聚坐着聊天。
“谢谢。”诺又对弃阵投降背着自己的陶然鞠了一躬，才拉过凳子在我身旁坐下。
他的目光，却并未放在我身上，神色不善的环视着教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偶尔晚来的几个人在教室门口接受到他的注目礼后，胆战心惊的悄悄溜到自己痤位上。
被他这么一瞪，估计很少有人还能保持着平稳的心情参与下午的考试。
“要不是和他相处的时间比较长，我怕我今天下午都不要参加考试了。”若兰牵着我的手，“看他的表情，好在他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你，否则我怕这个人会为自己犯下的错误终生后悔。”
“诺。”他还是非常的不悦，对着我还不曾软化自己脸部线条。“你不会是因为我可能拿不到年级第一，所以想把这些考生都吓上一吓，确保我的成绩和后居而上的年级第一的成绩相差不要太多吧！”
我笑着打趣他：他比我更为生气，但愿这种情绪不要被他带上考场。
“怎么可能，你在我眼里，一直都会是第一，无可代替。”他的微笑也是为了让我宽心吧。被他瞅了一眼的若兰连忙摆着手：“放心，我这次拖了好几天的课，年级第一应该很难会是我的。”
她的目光落在那三个闪光的少年身上，更精准的伫足在林扼身旁，诺的目光犹如一个过客从他们身上瞟远。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林扼狠狠回瞪他一眼，又凶凶的冲着我吼：“喂，你不会以为我是想拿年级第一想得快疯了，所以才找人出此下策吧！”确切的说，我不会这样去想，心里阴暗的应该是他。
“……”
理他的是神经。
“放心，我要赢会赢得光明磊落。”林扼眼中的傲气与煞气争辉，“我会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这样的宣战还是少有的为妙，不少人目光瞪圆的看着我佯装掏着耳朵的样子，咽了咽嘴巴里面分泌出来的液体。
她的傲慢无与伦比！大概，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还有一天喽，唉。”叹着气，若兰慢吞吞的走出考场，“余下的几门科目，你的成绩不会受到影响发挥失常吧！”她的担忧来回潮水，拍打在我心上。
“只会超常发挥，或许，我会让某个人输得心服口服。”越挫越勇是我的性格。以前写完试卷从不会有太大的心潮起伏，而现在我的身体里每一只细胞都焚烧着决战必胜的因子。
耳后的笑声里有着浓烈的不屑，听得多了，若兰的小脸也学会了保持平稳如湖面的表情。“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确定呢，总觉得这次成绩会差到……”
“无论现在的成绩有多差，你还很年轻，还有几年的时间可以努力奋斗，你的未来会有无限的可能！”“说的好像你很老似的。”若兰瞪我一眼。
“如果算上心理年龄的话，我肯定是比你老。”我转眸一笑：“所以，我更清楚的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明明也没有比我确定多少，谁不是都想将来上一个好大学，找一份轻闲的工作，你也是这样想的。”其实有很多学生会有和若兰这样看似明确实则又比较笼统的想法，也有很多人选择告诫自己人生需要努力，但每个人都会比上帝更加宽容自己，给自己提供着超于一个星期两天的休息频率。
每个人都自我，但很少有人分析每个人怎么做才算最自我；每个人都爱自己，但每个人都不懂得如何才算是更爱自己。
对她笑了笑，若兰不确定的问：“我们两个人的成绩，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吧，应该能上同一所大学吧。”她还是第一次为彼此之间存在的友情设立宏美的蓝图。
“嗯。”若兰飞扬着眉眼，“那我们要上哪一所大学？”仿佛所有的高校都敞开着大门由我们随意挑选。
“……”
“至少要风景好，氛围好，校园里面还要有大大的阅览室。”若兰迎着轻风眯起双眼，在脑海里构建出更详细她所向往的高校特点。
“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男孩子，不必特别帅气，不必最为温柔，不必才华横溢，但一定要真心实意的喜欢着你……”
“找打。”阳光之下是飞扬着青春独有的欢愉的笑声。我和若兰在人群里挤来窜去的你追我赶，那一群奔出考场心情即便不是沉重，但也难得轻松的学生讶异的看向我们，同时给我们空出一条道路。
“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久等在校园门口的诺一眼辨定我所在的方向，在我飞奔过去的时候伸出手臂将我接住，揽入怀中：“如果不是因为若兰在追逐你，我还以为你是穿越了万千人群向我奔来。”
“……只为我而来！”他越来越感性。
“你的女朋友说错话了。”
我在诺身边向她挤着眼睛，她早已被诺拦停，我才不怕她呢。
“小蔓会说错话？如果真是她说错话了，那也是她故意要那样说的，你应该想想你为什么会让她说错话。”诺分析问题的水准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哈哈。”默契的高齐、张浩和孙远明同时发笑。
“哼。”若兰很不满的瞪向我们，然后把乌黑顺滑的马尾甩动在我们眼前。“其实，你知道嘛，你们两个人刚刚跑来的时候，我以为我看到了两只天使。”
“两只天使？”若兰只是独自指向自己。
“我？”
“对，笑得很像天使。”诺笑着点头。
“我在怀疑其实你是在花言巧语的哄我高兴！”若兰哼了一声，还是很大度的原谅他刚才的错误。
“在所有的人都不会放开心情的时候，你们的笑容，会是这一天这一秒最美丽的存在，所以不必怀疑，你们的确像是天使。”高齐在古代可以成为一个门客，在现代，可以做别人的贴身翻译官。
他非常了解：对一句赞美的话加以肯定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哈哈……”不知疲倦的笑声很向往外面的新鲜空气，从若兰的嘴巴里流散开。“那我们这种凡夫欲子有没有资格请两位美丽的天使一起去吃晚餐呢？！”诺半弯着腰问，文雅的像个绅士。
“好吧。”打电话通知了自己的母亲今晚不会回家吃饭后，若兰又牵起我的手：“那么我们将要去哪里吃饭呢，优雅的绅士？”她眨巴着眼睛。
“只要不超出这个城市的范围……”诺意兴满满的开口。
“那我就只选贵的，不选对的。”若兰调皮的笑着。
“那是我的荣幸！”
肚子里的美食装满到咽喉部位，我和若兰按抚着小肚，偏离半步一前一后的走出这所富丽堂皇的酒店，又同时笑了出来。
身后的四人像是保镖，一路上护送我们前行。
“好吃、好撑。”若兰心满意足的在星空下舞动着轻快的步伐，灯光下的影子像是翩翩起舞的盈盈蝴蝶。
“……”
“嗯。”
“若兰有学过跳舞？！”音乐和舞蹈可以融为一体。
“咽，怎么了？”惊诧的若兰回头一望：“有什么事吗？”
“你吃了我今天晚上一顿饭，要不要帮我一个忙？”诺眼神里的光芒名为算计。
“可是我学习舞蹈的时候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哦，根本没有浓厚的功底。”就算是我什么都不懂，我也能从她一举一动中流露的甘些气质看出一些真实情形。
“哦，那就算了。”被拒绝的诺也不太在意，三步两步赶了上来，把我圈住：“明天就要正式结束考试了。”
“……后天和大后天是运动会。”沉迷的黑夜里，他的声音十分清脆。
“你们没有参报任何比赛项目？”诺问。
“没有，怎么了，需要和我小蔓为你加油？”若兰开着玩笑：“寻常的什么田径比赛到无所谓，毕竟高一年级和高三年级不会在同一赛场参赛，但是篮球和足球可是混战，如果班上的同学知道我和小蔓为参赛对手加油，他们就算不会扒了我们的皮，也一定会整天整月的对我和小蔓翻白眼。”
“那天的事情那天再说。”诺摸着头发，长长的手臂放下之后，又闲不住的搭在我肩膀上：“明天晚上，可薇姐还有苏三、芳菲姐他们会为我们举办庆功宴，预祝我们能在期中考试取得好成绩。”
“好成绩？”若兰黑白分明的大眼在夜色里看得不太分明，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否定：“你，不可能吧。”
“朋友之间相聚本来无所谓借口。”诺耸肩一笑：“你来不来？”
“你怎么不询问小蔓？”过于无聊也会滋生很多问题。
“她一定要去，你来不来。”诺又问一遍。
“看再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坐一下，”若兰占了便宜还摆足架势：“谁让我不是诸葛亮，没有办法让人三翻两次的请。”
“你……”
“好啦。”一手牵起一个幼稚的小朋友，这奇妙的三人行让时而路过的行人好奇的看向我们，背后，是一路跟随的高齐、张浩和孙远明这三人。
“你有参加什么项目吗？”能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男孩子，如果成绩不好的话，别的方面有超越众人的特长。
“跳高、跳远、3000米跑、4人100米接力赛，还有一场篮球赛。”
“是你自己填报的？”填报太多运动项目，不怕太容易消耗体力。
“都是诺的拿手项目。”我真的很难认定，做为他女朋友的我，是不是最了解他的。
“翻开以前的赛事记录，初中几年无一人能刷新他的成绩。”若兰扒着我笑道。
“就算我很少上学校论坛，我也知道，学校体育界，称王称霸的好像也有诺啊！”她笑眯眯的接了一句。
“什么叫好像。”诺不悦的翻着白眼，又倒在我身上，半是撒娇半是示弱：“你似乎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为什么要从别的女孩子嘴巴里听到自己男朋友的特长呢？”
“不过这样也好，你开始了解的是我最不好的一面，都能宽恕我，那你以后发现我闪光的一面后，一定会更加爱我。”他臭屁无比。
“如果小蔓是因为一个男孩子特别优秀喜欢上他，那她的男朋友人选，第一个绝对不会是你。”若兰提醒着他认清现实。
“所以我会一直对她好的。”诺无比肯定。
弯腰三十秒，诺才缓缓的抬起头，眼里是亘古未有的执著和真挚：“我知道。”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态帮我的女朋友解决困扰她的烦恼，我只请求你——”诺像是从没有展现过他温柔敦厚的一面，目光又冷凝到空前的状态，“不要对我的女朋友抱有奇怪的兴趣。”
我的身边，从来不会缺乏各式各样的目光，而这次，他们的视线炽热到一触即燃的境界。若兰完全捂住嘴巴，目光里刚刚被他感动出的泪珠欲落不落的盈在眼眶里。
对视的陶然和诺谁也不肯退让。
这是一个世纪的漫长。
“……好。”陶然脸上浮现出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深深看了我一眼，笑容更盛的转回头去和他的好友聊天。半晌，教室里女同学似乎恢复了逃出考场的生机，笑笑闹闹的聚坐着聊天。
“谢谢。”诺又对弃阵投降背着自己的陶然鞠了一躬，才拉过凳子在我身旁坐下。
他的目光，却并未放在我身上，神色不善的环视着教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偶尔晚来的几个人在教室门口接受到他的注目礼后，胆战心惊的悄悄溜到自己痤位上。
被他这么一瞪，估计很少有人还能保持着平稳的心情参与下午的考试。
“要不是和他相处的时间比较长，我怕我今天下午都不要参加考试了。”若兰牵着我的手，“看他的表情，好在他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你，否则我怕这个人会为自己犯下的错误终生后悔。”
“诺。”他还是非常的不悦，对着我还不曾软化自己脸部线条。“你不会是因为我可能拿不到年级第一，所以想把这些考生都吓上一吓，确保我的成绩和后居而上的年级第一的成绩相差不要太多吧！”
我笑着打趣他：他比我更为生气，但愿这种情绪不要被他带上考场。
“怎么可能，你在我眼里，一直都会是第一，无可代替。”他的微笑也是为了让我宽心吧。被他瞅了一眼的若兰连忙摆着手：“放心，我这次拖了好几天的课，年级第一应该很难会是我的。”
她的目光落在那三个闪光的少年身上，更精准的伫足在林扼身旁，诺的目光犹如一个过客从他们身上瞟远。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林扼狠狠回瞪他一眼，又凶凶的冲着我吼：“喂，你不会以为我是想拿年级第一想得快疯了，所以才找人出此下策吧！”确切的说，我不会这样去想，心里阴暗的应该是他。
“……”
理他的是神经。
“放心，我要赢会赢得光明磊落。”林扼眼中的傲气与煞气争辉，“我会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这样的宣战还是少有的为妙，不少人目光瞪圆的看着我佯装掏着耳朵的样子，咽了咽嘴巴里面分泌出来的液体。
她的傲慢无与伦比！大概，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还有一天喽，唉。”叹着气，若兰慢吞吞的走出考场，“余下的几门科目，你的成绩不会受到影响发挥失常吧！”她的担忧来回潮水，拍打在我心上。
“只会超常发挥，或许，我会让某个人输得心服口服。”越挫越勇是我的性格。以前写完试卷从不会有太大的心潮起伏，而现在我的身体里每一只细胞都焚烧着决战必胜的因子。
耳后的笑声里有着浓烈的不屑，听得多了，若兰的小脸也学会了保持平稳如湖面的表情。“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确定呢，总觉得这次成绩会差到……”
“无论现在的成绩有多差，你还很年轻，还有几年的时间可以努力奋斗，你的未来会有无限的可能！”“说的好像你很老似的。”若兰瞪我一眼。
“如果算上心理年龄的话，我肯定是比你老。”我转眸一笑：“所以，我更清楚的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明明也没有比我确定多少，谁不是都想将来上一个好大学，找一份轻闲的工作，你也是这样想的。”其实有很多学生会有和若兰这样看似明确实则又比较笼统的想法，也有很多人选择告诫自己人生需要努力，但每个人都会比上帝更加宽容自己，给自己提供着超于一个星期两天的休息频率。
每个人都自我，但很少有人分析每个人怎么做才算最自我；每个人都爱自己，但每个人都不懂得如何才算是更爱自己。
对她笑了笑，若兰不确定的问：“我们两个人的成绩，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吧，应该能上同一所大学吧。”她还是第一次为彼此之间存在的友情设立宏美的蓝图。
“嗯。”若兰飞扬着眉眼，“那我们要上哪一所大学？”仿佛所有的高校都敞开着大门由我们随意挑选。
“……”
“至少要风景好，氛围好，校园里面还要有大大的阅览室。”若兰迎着轻风眯起双眼，在脑海里构建出更详细她所向往的高校特点。
“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男孩子，不必特别帅气，不必最为温柔，不必才华横溢，但一定要真心实意的喜欢着你……”
“找打。”阳光之下是飞扬着青春独有的欢愉的笑声。我和若兰在人群里挤来窜去的你追我赶，那一群奔出考场心情即便不是沉重，但也难得轻松的学生讶异的看向我们，同时给我们空出一条道路。
“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久等在校园门口的诺一眼辨定我所在的方向，在我飞奔过去的时候伸出手臂将我接住，揽入怀中：“如果不是因为若兰在追逐你，我还以为你是穿越了万千人群向我奔来。”
“……只为我而来！”他越来越感性。
“你的女朋友说错话了。”
我在诺身边向她挤着眼睛，她早已被诺拦停，我才不怕她呢。
“小蔓会说错话？如果真是她说错话了，那也是她故意要那样说的，你应该想想你为什么会让她说错话。”诺分析问题的水准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哈哈。”默契的高齐、张浩和孙远明同时发笑。
“哼。”若兰很不满的瞪向我们，然后把乌黑顺滑的马尾甩动在我们眼前。“其实，你知道嘛，你们两个人刚刚跑来的时候，我以为我看到了两只天使。”
“两只天使？”若兰只是独自指向自己。
“我？”
“对，笑得很像天使。”诺笑着点头。
“我在怀疑其实你是在花言巧语的哄我高兴！”若兰哼了一声，还是很大度的原谅他刚才的错误。
“在所有的人都不会放开心情的时候，你们的笑容，会是这一天这一秒最美丽的存在，所以不必怀疑，你们的确像是天使。”高齐在古代可以成为一个门客，在现代，可以做别人的贴身翻译官。
他非常了解：对一句赞美的话加以肯定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哈哈……”不知疲倦的笑声很向往外面的新鲜空气，从若兰的嘴巴里流散开。“那我们这种凡夫欲子有没有资格请两位美丽的天使一起去吃晚餐呢？！”诺半弯着腰问，文雅的像个绅士。
“好吧。”打电话通知了自己的母亲今晚不会回家吃饭后，若兰又牵起我的手：“那么我们将要去哪里吃饭呢，优雅的绅士？”她眨巴着眼睛。
“只要不超出这个城市的范围……”诺意兴满满的开口。
“那我就只选贵的，不选对的。”若兰调皮的笑着。
“那是我的荣幸！”
肚子里的美食装满到咽喉部位，我和若兰按抚着小肚，偏离半步一前一后的走出这所富丽堂皇的酒店，又同时笑了出来。
身后的四人像是保镖，一路上护送我们前行。
“好吃、好撑。”若兰心满意足的在星空下舞动着轻快的步伐，灯光下的影子像是翩翩起舞的盈盈蝴蝶。
“……”
“嗯。”
“若兰有学过跳舞？！”音乐和舞蹈可以融为一体。
“咽，怎么了？”惊诧的若兰回头一望：“有什么事吗？”
“你吃了我今天晚上一顿饭，要不要帮我一个忙？”诺眼神里的光芒名为算计。
“可是我学习舞蹈的时候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哦，根本没有浓厚的功底。”就算是我什么都不懂，我也能从她一举一动中流露的甘些气质看出一些真实情形。
“哦，那就算了。”被拒绝的诺也不太在意，三步两步赶了上来，把我圈住：“明天就要正式结束考试了。”
“……后天和大后天是运动会。”沉迷的黑夜里，他的声音十分清脆。
“你们没有参报任何比赛项目？”诺问。
“没有，怎么了，需要和我小蔓为你加油？”若兰开着玩笑：“寻常的什么田径比赛到无所谓，毕竟高一年级和高三年级不会在同一赛场参赛，但是篮球和足球可是混战，如果班上的同学知道我和小蔓为参赛对手加油，他们就算不会扒了我们的皮，也一定会整天整月的对我和小蔓翻白眼。”
“那天的事情那天再说。”诺摸着头发，长长的手臂放下之后，又闲不住的搭在我肩膀上：“明天晚上，可薇姐还有苏三、芳菲姐他们会为我们举办庆功宴，预祝我们能在期中考试取得好成绩。”
“好成绩？”若兰黑白分明的大眼在夜色里看得不太分明，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否定：“你，不可能吧。”
“朋友之间相聚本来无所谓借口。”诺耸肩一笑：“你来不来？”
“你怎么不询问小蔓？”过于无聊也会滋生很多问题。
“她一定要去，你来不来。”诺又问一遍。
“看再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坐一下，”若兰占了便宜还摆足架势：“谁让我不是诸葛亮，没有办法让人三翻两次的请。”
“你……”
“好啦。”一手牵起一个幼稚的小朋友，这奇妙的三人行让时而路过的行人好奇的看向我们，背后，是一路跟随的高齐、张浩和孙远明这三人。
“你有参加什么项目吗？”能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男孩子，如果成绩不好的话，别的方面有超越众人的特长。
“跳高、跳远、3000米跑、4人100米接力赛，还有一场篮球赛。”
“是你自己填报的？”填报太多运动项目，不怕太容易消耗体力。
“都是诺的拿手项目。”我真的很难认定，做为他女朋友的我，是不是最了解他的。
“翻开以前的赛事记录，初中几年无一人能刷新他的成绩。”若兰扒着我笑道。
“就算我很少上学校论坛，我也知道，学校体育界，称王称霸的好像也有诺啊！”她笑眯眯的接了一句。
“什么叫好像。”诺不悦的翻着白眼，又倒在我身上，半是撒娇半是示弱：“你似乎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为什么要从别的女孩子嘴巴里听到自己男朋友的特长呢？”
“不过这样也好，你开始了解的是我最不好的一面，都能宽恕我，那你以后发现我闪光的一面后，一定会更加爱我。”他臭屁无比。
“如果小蔓是因为一个男孩子特别优秀喜欢上他，那她的男朋友人选，第一个绝对不会是你。”若兰提醒着他认清现实。
“所以我会一直对她好的。”诺无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