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爱 第106章 节 爱情亦是如此
“哦。”伊奶奶来了兴致：“可薇有男朋友了，我们怎么都没听她说过。”
“还不是正式确立关系的男朋友，他的身份之于可薇，说不定比诺之小蔓更复杂。”是更不稳定吧！高齐狐狸般的话语里意味杂呈。
“别拐弯抹角。”伊爷爷冷眼一瞪，转头看诺：“你知道你可薇姐的男朋友是谁？”
“我不知道。”诺的心思没有高齐的心思繁重。
“不过我们不知道，伊爷爷可能会知道。”高齐一笑：“这个人我们的确没有听可薇姐说过，不过据她的表现来看，这个人应该不是泛泛之辈。”这只狐狸，不会算狠了这一招，才会和可薇姐打赌吧。
“不信你去问小蔓。”他打算扯我下水。
“可薇姐从不曾对我们说过她有没有男朋友的事情，”我想要找一个最稳妥的说词：“她也从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这个男人的事情。不过，依可薇姐曾经透露出的信息，我只能猜测，这个男人伊爷爷和伊奶奶一定会认识。”
“是个熟人？”伊奶奶眯眼。
“是个能人。”我愿以我最真挚的语气让他们确信。
“能人？你见过多少能人？”伊爷爷语气颇重。
“可薇姐说过，陈羽也比不上他。”陈羽这个男人才是最具说服力的对比人选，尽管我对他一无所知，伊爷爷对他却极为熟悉。
“真的？！”眯起眼的伊爷爷眼里透出几分无法捉摸的意味。
“对。”几人都可以作证。
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城市犹如凤毛麟角。
“……如果真是这样的男人，怕会……”伊奶奶突然担忧。
“激动什么呢，小一辈的人有小一辈人的缘法。”伊爷爷眼底几抹激烈碰撞的复杂神情被他敛平，在看上我们一眼后，伊爷爷又沉声说道：“这样的事情不要乱传。”
“是。”我也跟着他们乖乖受训。
“怎么了。”可薇姐像是不太习惯这种凝静的气氛，走出来轻轻一笑：“是我做得太好吃，所以吃得太撑，撑到不想说话？”
“对了，我们刚刚的打赌哦，你们想好答案了吗？”她眯眼一笑。
“……我猜全部是你做的。”孙浩明一马当先，“都很好吃。”
伊奶奶不赞同的皱眉，可薇姐摇头微笑：“你猜错了。”
“除了几道青菜都是你做的。”张浩和孙浩明应该是亲兄弟吧：“所有的荤菜都很好吃。”他是个肉食动物。
“不是。”可薇姐笑得更加得意。
“除了乌骨汤和两道鱼不是你做的，其余的都是你做的吧，乌骨汤和两道鱼很好吃。”诺确定不是在学着前面两个人的口吻。
“不是。”可薇姐眉头直皱，像是有所感悟：“小蔓和高齐接下来不能这么猜了。”一个一个的排除，最后一个人猜正确的准确率大大提高。
“好吧。”我故作沉重的一叹，和高齐交换一下眼色：“我先来。”
“女士优先。”他露出非常有教养的神情。
“除了剁椒鱼头，两道汤，其他的都是你做的。”我皱了皱眉，又是细想一阵：“不对，还有几个凉菜应该也不是你做的，包括一碟豆豉。”
“凉菜会是我抓的。”可薇姐一愣，还在坚持不放。
“也可能是你切的，但应该不是你拌的。”我挑眉一笑：“伊奶奶不会让你忙前顾后。”
“还是不对。”可薇姐颇为惋惜的摇头，“就差一道菜色就能猜对，该你了，”她扬起下巴看向高齐。
“红烧茄子，”高齐一定是故意，半吞半吐的开口，欣赏完伊奶奶的表情变化，又看向可薇姐。强装镇定的可薇姐看他一眼，又是一笑：“继续猜啊。”
“只有一次机会。”可薇姐分外得意。
“……不是你做的。”
伊奶奶脸上笑容更深。
“这样猜对了有什么意思。”可薇姐有些恼怒，紧紧的眯着眼。
“有意思啊，猜正确的有奖品，”高齐笑着否定她的话：“而且我们五人只有我一人猜对。”
“说的你好像比小蔓聪明似的。”可薇姐灵动之时过于灵动，心痴之时也过于心痴，因而此情难解。
“不敢。”高齐又是一笑：“如果她真心想赢这个奖品的话，就不只有我一人猜得中了。”他好似十分了解我。
“我的承诺很不值钱？”可薇姐顾左右而言他，转而瞪我一眼。
“不会。”我摇头微笑。
“那为什么？”她想偏离话题。
“我想先看你是如何履行自己的承诺，再看看下次要不要赢得和你的打赌。”我微微一笑，“如果值得，我会费些心力。”
“算了，我会记得的。”敢于认输，真女子也。
“你想要什么奖品？”可薇姐转而问高齐。
“我也没有想好。”高齐淡淡一笑。
“等你想好了我不会认账的哦。”可薇姐轻轻瞪眼。
“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高齐笑语轻轻，“我相信你不会不认账。”最容易压着一个人翻不起身的帽子就是高帽。
陪着伊爷爷和伊奶奶坐了半个小时，诺又熟门熟路的打开二楼房门。三个男孩子倒坐一旁，可薇姐极不雅观的横躺在沙发上，大手大脚的伸开四脚。
“脚还疼吗？”诺一天要问上几十遍同样的问题。
“不疼。”无法忍受的才是痛。
“如果觉得不舒服要向我说。”诺一声叹息：“我不能确定你还痛不痛，我怎么能确定给你做进一步处理？”
“有点痛。”
他很不客气，重重的在伤患处按了一按，我痛的鼓大眼睛，他一声轻笑之后，却比我更难过：“我去给你上点药。”
和我并坐在一块儿，把腿架放在他腿上，诺又将取来冰袋敷在踝关节处，稳稳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我已经快要无力支撑起眼皮，直至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入睡。
等我睁眼，室内漆黑一片，可薇姐的手机屏幕在夜里散发着莹莹光芒。“你醒了？”“我睡着了？”挠挠头发，不太清醒的我靠坐在可薇姐身旁：“你还没睡？”
“现在几点了？”
“你让我回答哪一个问题呢？”可薇姐的笑容在半明半暗间有些恍惚。
“现在是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刻，在这样的晚上，你会看到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有一些足以让你吓得心惊胆裂的……就比如说这样”蓬散的头发被可薇姐仓促得披挂在额头前，零乱不堪的遮掩住她原本就不算大的一张面孔——她没有吓人的天赋，憋足了气想要营造出一种让人恐怖的氛围，自己反而破功发笑：“子时。”
“也是阳气初升的时刻。”我感觉额头青筋直跳。
“也是。”可薇姐深夜难眠，辗转反侧。“你睡着了吗？”半天，她又问我。
“没有。”
“你经常性失眠？”
“我已经睡了一觉，经常性失眠的人是你吧。”一向晚睡，三更半夜正是初入梦境之时，昨天晚上休息太早，刚刚转醒，便忘了身在何处。
“我也刚刚睡醒。”可薇姐笑了笑：“你不信？”
床头台灯被她调成柠檬黄，冷清无力的照射着沉暗的房间。“信与不信有什么关系，”有些闷热的掀开被子，我把胳膊放在棉软的被面上，“反正明天难受的又不是我。”
“明天我要放假哦。”
“所以你有约会吗？”可薇姐不是想自己给自己放假吧，就像一些不愿意去参观教师田径比赛的学生一样。
“没有，”可薇姐很直白的摇头，“只是发现自己还没有遇到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的男孩子，就像诺对你一样……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见他放轻手脚为你擦脸洗脚，然后轻轻的把你抱上楼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可怜——好像做什么事情，一直付出的都是自己。”
“有时候我在想，有很多学着奉献的人，都有一种信念，不求今生，只修来世。”可薇姐叹惋无比：“可这样的他们，还是心有所求的吧。”
“可我不愿意把虚无飘渺的幸福寄托在来世，我想要在这一辈子，我能真切感受到的时候，遇到一个对我好的人，和他一起走一生一世……当然，我也会对他很好。”
她的声音犹如海岸线边回响的夜潮，带着种湿冷的雾气：“陈羽和雷飒似乎都不是……”
“或许是因为你睡着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对你有多好，而你的身边又没有见证一切的天使。”
“不会。”否定的太轻易，只能证明她太伤心。
“或许你也可以这样想，是因为他们被某种东西附身，只能无望的守护着心中的爱意，却力不从心无法表达。”可薇姐一定很想撬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收藏的是什么东西。
“他们会一直在等你发现，站在你身后看似无动于衷的他们有多么爱你。”自认为很有资质去做一个兼职写手，编撰出一个个华美而空虚的爱情故事。
“哈哈。”可薇姐笑得歪倒在床上：“嗯，我有时候也比较喜欢用精神安慰法……不过，昨天晚上他们发短信问我放假了有没有别的事情，我说我要去回顾自己的青春史。”
“我会陪在你们身边。”她眨着眼，似乎快要被自己感动。
“嗯。”
“其实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因为身边没人，所以才觉得空虚想要找人陪伴呢。”人一旦接触太多社会现实，感情也会染上社会现实这种成分。
无论经历再多的风吹雨打，自然界中总会有成熟的果子散发出浓郁香甜的迷人气息——这也是我所坚信的现实。
爱情亦是如此。
“还不是正式确立关系的男朋友，他的身份之于可薇，说不定比诺之小蔓更复杂。”是更不稳定吧！高齐狐狸般的话语里意味杂呈。
“别拐弯抹角。”伊爷爷冷眼一瞪，转头看诺：“你知道你可薇姐的男朋友是谁？”
“我不知道。”诺的心思没有高齐的心思繁重。
“不过我们不知道，伊爷爷可能会知道。”高齐一笑：“这个人我们的确没有听可薇姐说过，不过据她的表现来看，这个人应该不是泛泛之辈。”这只狐狸，不会算狠了这一招，才会和可薇姐打赌吧。
“不信你去问小蔓。”他打算扯我下水。
“可薇姐从不曾对我们说过她有没有男朋友的事情，”我想要找一个最稳妥的说词：“她也从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这个男人的事情。不过，依可薇姐曾经透露出的信息，我只能猜测，这个男人伊爷爷和伊奶奶一定会认识。”
“是个熟人？”伊奶奶眯眼。
“是个能人。”我愿以我最真挚的语气让他们确信。
“能人？你见过多少能人？”伊爷爷语气颇重。
“可薇姐说过，陈羽也比不上他。”陈羽这个男人才是最具说服力的对比人选，尽管我对他一无所知，伊爷爷对他却极为熟悉。
“真的？！”眯起眼的伊爷爷眼里透出几分无法捉摸的意味。
“对。”几人都可以作证。
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城市犹如凤毛麟角。
“……如果真是这样的男人，怕会……”伊奶奶突然担忧。
“激动什么呢，小一辈的人有小一辈人的缘法。”伊爷爷眼底几抹激烈碰撞的复杂神情被他敛平，在看上我们一眼后，伊爷爷又沉声说道：“这样的事情不要乱传。”
“是。”我也跟着他们乖乖受训。
“怎么了。”可薇姐像是不太习惯这种凝静的气氛，走出来轻轻一笑：“是我做得太好吃，所以吃得太撑，撑到不想说话？”
“对了，我们刚刚的打赌哦，你们想好答案了吗？”她眯眼一笑。
“……我猜全部是你做的。”孙浩明一马当先，“都很好吃。”
伊奶奶不赞同的皱眉，可薇姐摇头微笑：“你猜错了。”
“除了几道青菜都是你做的。”张浩和孙浩明应该是亲兄弟吧：“所有的荤菜都很好吃。”他是个肉食动物。
“不是。”可薇姐笑得更加得意。
“除了乌骨汤和两道鱼不是你做的，其余的都是你做的吧，乌骨汤和两道鱼很好吃。”诺确定不是在学着前面两个人的口吻。
“不是。”可薇姐眉头直皱，像是有所感悟：“小蔓和高齐接下来不能这么猜了。”一个一个的排除，最后一个人猜正确的准确率大大提高。
“好吧。”我故作沉重的一叹，和高齐交换一下眼色：“我先来。”
“女士优先。”他露出非常有教养的神情。
“除了剁椒鱼头，两道汤，其他的都是你做的。”我皱了皱眉，又是细想一阵：“不对，还有几个凉菜应该也不是你做的，包括一碟豆豉。”
“凉菜会是我抓的。”可薇姐一愣，还在坚持不放。
“也可能是你切的，但应该不是你拌的。”我挑眉一笑：“伊奶奶不会让你忙前顾后。”
“还是不对。”可薇姐颇为惋惜的摇头，“就差一道菜色就能猜对，该你了，”她扬起下巴看向高齐。
“红烧茄子，”高齐一定是故意，半吞半吐的开口，欣赏完伊奶奶的表情变化，又看向可薇姐。强装镇定的可薇姐看他一眼，又是一笑：“继续猜啊。”
“只有一次机会。”可薇姐分外得意。
“……不是你做的。”
伊奶奶脸上笑容更深。
“这样猜对了有什么意思。”可薇姐有些恼怒，紧紧的眯着眼。
“有意思啊，猜正确的有奖品，”高齐笑着否定她的话：“而且我们五人只有我一人猜对。”
“说的你好像比小蔓聪明似的。”可薇姐灵动之时过于灵动，心痴之时也过于心痴，因而此情难解。
“不敢。”高齐又是一笑：“如果她真心想赢这个奖品的话，就不只有我一人猜得中了。”他好似十分了解我。
“我的承诺很不值钱？”可薇姐顾左右而言他，转而瞪我一眼。
“不会。”我摇头微笑。
“那为什么？”她想偏离话题。
“我想先看你是如何履行自己的承诺，再看看下次要不要赢得和你的打赌。”我微微一笑，“如果值得，我会费些心力。”
“算了，我会记得的。”敢于认输，真女子也。
“你想要什么奖品？”可薇姐转而问高齐。
“我也没有想好。”高齐淡淡一笑。
“等你想好了我不会认账的哦。”可薇姐轻轻瞪眼。
“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高齐笑语轻轻，“我相信你不会不认账。”最容易压着一个人翻不起身的帽子就是高帽。
陪着伊爷爷和伊奶奶坐了半个小时，诺又熟门熟路的打开二楼房门。三个男孩子倒坐一旁，可薇姐极不雅观的横躺在沙发上，大手大脚的伸开四脚。
“脚还疼吗？”诺一天要问上几十遍同样的问题。
“不疼。”无法忍受的才是痛。
“如果觉得不舒服要向我说。”诺一声叹息：“我不能确定你还痛不痛，我怎么能确定给你做进一步处理？”
“有点痛。”
他很不客气，重重的在伤患处按了一按，我痛的鼓大眼睛，他一声轻笑之后，却比我更难过：“我去给你上点药。”
和我并坐在一块儿，把腿架放在他腿上，诺又将取来冰袋敷在踝关节处，稳稳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我已经快要无力支撑起眼皮，直至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入睡。
等我睁眼，室内漆黑一片，可薇姐的手机屏幕在夜里散发着莹莹光芒。“你醒了？”“我睡着了？”挠挠头发，不太清醒的我靠坐在可薇姐身旁：“你还没睡？”
“现在几点了？”
“你让我回答哪一个问题呢？”可薇姐的笑容在半明半暗间有些恍惚。
“现在是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刻，在这样的晚上，你会看到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有一些足以让你吓得心惊胆裂的……就比如说这样”蓬散的头发被可薇姐仓促得披挂在额头前，零乱不堪的遮掩住她原本就不算大的一张面孔——她没有吓人的天赋，憋足了气想要营造出一种让人恐怖的氛围，自己反而破功发笑：“子时。”
“也是阳气初升的时刻。”我感觉额头青筋直跳。
“也是。”可薇姐深夜难眠，辗转反侧。“你睡着了吗？”半天，她又问我。
“没有。”
“你经常性失眠？”
“我已经睡了一觉，经常性失眠的人是你吧。”一向晚睡，三更半夜正是初入梦境之时，昨天晚上休息太早，刚刚转醒，便忘了身在何处。
“我也刚刚睡醒。”可薇姐笑了笑：“你不信？”
床头台灯被她调成柠檬黄，冷清无力的照射着沉暗的房间。“信与不信有什么关系，”有些闷热的掀开被子，我把胳膊放在棉软的被面上，“反正明天难受的又不是我。”
“明天我要放假哦。”
“所以你有约会吗？”可薇姐不是想自己给自己放假吧，就像一些不愿意去参观教师田径比赛的学生一样。
“没有，”可薇姐很直白的摇头，“只是发现自己还没有遇到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的男孩子，就像诺对你一样……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见他放轻手脚为你擦脸洗脚，然后轻轻的把你抱上楼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可怜——好像做什么事情，一直付出的都是自己。”
“有时候我在想，有很多学着奉献的人，都有一种信念，不求今生，只修来世。”可薇姐叹惋无比：“可这样的他们，还是心有所求的吧。”
“可我不愿意把虚无飘渺的幸福寄托在来世，我想要在这一辈子，我能真切感受到的时候，遇到一个对我好的人，和他一起走一生一世……当然，我也会对他很好。”
她的声音犹如海岸线边回响的夜潮，带着种湿冷的雾气：“陈羽和雷飒似乎都不是……”
“或许是因为你睡着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对你有多好，而你的身边又没有见证一切的天使。”
“不会。”否定的太轻易，只能证明她太伤心。
“或许你也可以这样想，是因为他们被某种东西附身，只能无望的守护着心中的爱意，却力不从心无法表达。”可薇姐一定很想撬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收藏的是什么东西。
“他们会一直在等你发现，站在你身后看似无动于衷的他们有多么爱你。”自认为很有资质去做一个兼职写手，编撰出一个个华美而空虚的爱情故事。
“哈哈。”可薇姐笑得歪倒在床上：“嗯，我有时候也比较喜欢用精神安慰法……不过，昨天晚上他们发短信问我放假了有没有别的事情，我说我要去回顾自己的青春史。”
“我会陪在你们身边。”她眨着眼，似乎快要被自己感动。
“嗯。”
“其实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因为身边没人，所以才觉得空虚想要找人陪伴呢。”人一旦接触太多社会现实，感情也会染上社会现实这种成分。
无论经历再多的风吹雨打，自然界中总会有成熟的果子散发出浓郁香甜的迷人气息——这也是我所坚信的现实。
爱情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