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 第77章 她的手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77章 她的手

    意料之中,沈弗寒一整日都没回来。

    天色渐暗,温嘉月梳洗过后,便准备在耳房睡下了。

    抱着软软糯糯的昭昭,她忍不住亲了好几口。

    陪女儿玩了一会儿,困意来袭,她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沈弗寒在大理寺忙得焦头烂额。

    三更的梆子声敲响,他这才回到侯府。

    进到卧房,他推开门,将脚步声放得更轻,慢慢走到床榻前。

    两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尾。

    本该在此处安睡的温嘉月不见踪影。

    沈弗寒沉默片刻,走出卧房,往耳房走去。

    停在门前,他稍作犹豫之后,还是推开了门。

    外间,如意惊醒,以为遭了贼,正要喊出声,沈弗寒及时出声:“是我。”

    如意松了口气,小声问:“侯爷怎么过来了?”

    沈弗寒没有回答,往里间走去。

    温嘉月果然在这里,抱着昭昭睡得正香。

    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嘤咛一声,似是感受到了他周身的寒凉,忍不住躲避。

    沈弗寒却将她抱得更紧,一路回到卧房。

    将人安放在床榻上,他这才进了盥洗室。

    回来时,被子鼓起一团,温嘉月正蜷缩在被窝里,露出半张脸,分外可爱。

    他掀开一角躺了进去,还未去抱她,她感受到热源,主动靠近他,将他抱紧。

    她的手落在腰侧,很软。

    只是一个念头而已,身下又有了变化,他轻轻叹了口气,依然不想去管。

    但接二连三的情动让他难以克制,不知不觉间,他握住了温嘉月的手。

    她的手很漂亮,十指纤长,削葱似的嫩,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

    他在她的手里浮沉,生与死,都由她决定。

    最后的时刻,他压抑不住闷哼,吻向她的唇。

    天光大亮,温嘉月睁开眼睛。

    入眼却不是香香软软的女儿,而是内室熟悉的陈设。

    她怔了下,“嚯”得坐起身,她怎么睡在这里了!

    温嘉月伸手摇铃,手臂却莫名有些酸软,近在咫尺的铃铛扑了个空。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匪夷所思地想,昨晚压麻了吗?

    如意听到动静便进来了,不等她问便解释道:“夫人,昨晚是侯爷抱您回来的。”

    温嘉月闻言也不再去管手了,蹙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似乎是三更天之后,”如意不好意思道,“一开始奴婢还将侯爷当成了贼,差点喊出来。”

    温嘉月叹了口气:“你还不如喊出来呢。”

    这样她就醒了,不会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沈弗寒抱回来。

    真是奇怪,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才对。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只是,沈弗寒连半夜抱她回去的举动都能做出来,她还能想出什么分房睡的办法?

    温嘉月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生母留下的嫁妆,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她可以去温府小住几日,温府离大理寺这么远,沈弗寒这几日又忙,绝对不会跟着过来。

    只是,回温府……温嘉月抿紧了唇,她不想回。

    一想到温家人的脸,她便作呕。

    可这个案子很快就会查明,留给她的时间不多,若是不及时把握住,她还能想出什么理由?

    两相比较,还是沈弗寒的梦更重要,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临近傍晚,温嘉月终于出发前往温府。

    对于她的突然来访,温家人都没想到,连忙将人迎了进来。

    张氏问:“月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温嘉月尽量保持微笑:“侯爷最近事忙,我便想着回来小住几日。”

    紧接着她便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想听有关温若谦的任何事,爹娘若是提及,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温父和张氏对视一眼,一肚子的话都憋了回去。

    没想到因为温若谦流连青楼的事,温嘉月对他们也越来越不客气了。

    但是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尽力安抚,等她消气。

    这几日把她哄好了,再提也不迟。

    他们就这一个儿子,不为他打算,还能为谁打算?

    张氏忙道:“不提不提,你不说我都把这茬忘了!”

    温若欢顺势走上前来:“姐姐,你快看看我脸上有没有留疤。”

    温嘉月扫了一眼,摇了摇头。

    她的伤口本就不显眼,现在几乎快要看不出来了。

    温若欢真正想问的也不是这个,状似不经意道:“方才姐姐说姐夫事忙,是在忙户部侍郎的案子吗?”

    温嘉月敷衍点头,低头喝茶。

    “姐夫一定很辛苦,”温若欢叹了口气,“姐姐,等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姐夫。”

    “这是自然,”温嘉月放下茶盏,似笑非笑地问,“不然你来照顾吗?”

    温若欢愣了下,差点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姐姐,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干嘛取笑我?”

    温嘉月淡淡反问:“开个玩笑而已,你紧张什么?”

    见女儿招架不住,张氏连忙说道:“一路舟车劳顿,月儿饿了吧,咱们先去用膳。”

    温嘉月不想吃,和温家人吃饭,席间该有多少事等着她,她不敢想。

    她推脱道:“我已经吃过了,有些困倦,还是先回房歇息吧。”

    张氏又劝了几句,见她依然坚持,只好作罢。

    回到闺房,温嘉月梳洗过后便打算睡了。

    如意犹豫着问:“夫人,你说侯爷今晚会不会过来?”

    “不会,”温嘉月笃定道,“这么远,他才不会来。”

    她来温家就是为了躲他,若是他真的来了,那她来这一趟还有什么必要?

    “奴婢觉得不好说,”如意啧啧感叹,“侯爷最近对您上心不少,说不定真的会来呢。”

    温嘉月怔了下,好笑地问:“上心?你从哪看出来的?”

    “奴婢举不出例子,但是,”如意高深莫测道,“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温嘉月笑笑,将她的话当个笑话听。

    上辈子她也总有这样的感觉,最后证明,就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快去睡吧,”温嘉月点了点她的脑袋,“都开始做梦了。”

    沈弗寒不会来的,她很确定。

    子时至,温嘉月好梦正酣。

    温府外,沈弗寒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