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 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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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雷想了想，补充道：“对了，考察是秘密考察，不要大张旗鼓，这件事情不要闹得众人皆知”。
白诚儒道：“书记，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肖雷对白诚儒做事情一向放心，白诚儒是有背景的，他知道，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对白诚儒很欣赏，事实上白诚儒对他这位市委书记也很尊重，这就很叫人满意了，其他的肖雷也不在意，“对了，这次山阳县上报的人员当中有一个叫做宋文的，好好关注一下”。
白诚儒觉得奇怪，“书记，怎么，这个宋文有什么问题吗？”
肖雷道“没什么问题，就是叫你关注一下，我是想这宋文这么年轻，现在已经是一乡之书记了，现在山阳县里面还要把他推荐为班子人选，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你可要好好把下关，当然，如果是一个苗子我们也大力培养，如果有其他问题也要弄清楚”。
白诚儒道：“书记，你担心的是什么？”
“我不是担心，只是觉得这样的年纪，到这样的位置，一定还是要慎重，不是说不可以，但一定不正常，是反常的东西，反常的东西要么就说明这个宋文真的很优秀，要么就说明这宋文存在一定的利益关联，所以这件事情不能马虎”肖雷解释道，他对白诚儒还是放心的。
“书记，如果你说其他人的话，我倒不好说，可是这位宋文嘛，我倒是了解的，前两天还真看过”白诚儒哈哈大笑，他知道，山阳县为什么会推荐宋文，多半和他那天到山阳县有关系，胡剑摸不着他和宋文是什么关系，只好推荐宋文上来，可是又把握不准，所以就多推荐了几位，本来白诚儒是非常讨厌这种操作的，凭关系就可以定一人之上下，这在明国是非常正常的，也是非常不正常的，而这也是白诚儒一直想要改变的现状，可是现在居然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但对白诚儒来说，他对宋文印象又很好，所以他也乐得这种关系被利用。
“哦？你了解这位宋文？说来听听”肖雷来了兴趣，说起来今天他倒是真的对这位宋文感兴趣了，这么年轻就被推荐上来，这本身透露出来的东西就不寻常，再加上白诚儒这么一说，他的好奇心还真被勾起来了。
白诚儒也没有隐瞒，将那天下去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他知道，就算不说，后面也会传到肖雷耳朵里面，到那个时候，肖雷会怎么想，那就不好说了，至少现在说，肖雷不会那么反感，何况宋文是真的不错。
“这么说，山阳县推荐这个宋文倒和你有关系喽？”肖雷这才意识到问题出在这里，是的，这样才有合理解释，如果不是这样，谁会推荐这么一个年轻人上来。不过肖雷和白诚儒关系不错，也没有怪白诚儒，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诚儒，他对白诚儒十分了解，这个人十分高傲，或者说眼光很高，一般对其他人不是看得上眼，这也导致了他在常委里面处于孤立位置，只是对肖雷十分尊重，如果一定要说，也可以算做肖雷一方的吧，倒是也很难得听到白诚儒对一位年轻人这么欣赏。
“是的，书记，我猜测应该是有一定关系的，不过，书记，我认为这个年轻人当得起”白诚儒也没有讳言，事实上，这个事情现在最好和肖雷说清楚，不然以后反倒有反效果。
“那么你就说一一语道破这个宋文，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你到底看中了他哪一点？你下去怎么不是为白铃把关吗？怎么又给这山阳县考察了一位班子成员？”肖雷笑道。
“书记，我原来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那天走下来，确实觉得这小子不错，对了，我刚刚只是说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没有把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情说给你听，我这就和你说说”，白诚儒于是将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情况都向肖雷说了，也把自己那天和宋文聊天的一些情况也和肖雷说了，说完之后肖雷却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沉思起来，久久不语。
“难得呀，难得，在基层还有这样的视角，真的很难得”良久，肖雷这才道。事实上，他对宋文一些观点并不以为然，但是有一些观点还是把他震惊了，凭直觉，他觉得这小伙子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讲出来，可是就算这些已经讲出来的话，就够让人惊艳了。
“是吧，书记，你也觉得不错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虽然说那天胡剑来的时候，我是想过这种结果的，可是我对这种结果并不反对，我们觉得如果一定要选择的话，这样的小伙子是可以被吸收进班子的，现在基层干事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再说今年我们的工作任务很重呐”白诚儒道。
“你说得不错，这样，刚刚说的那些工作还是要做的，你下去把这几个人的情况摸一遍，其他的到时再说，不过我听你刚刚说的，对司法公开这个概念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事实上，我觉得不比较司法，比如说政务公开，比如说党务公开，这都是可以成为我们工作的方向，你觉得呢？”肖雷道。
白诚儒道：“这也是我感兴趣的一点，那天回来我仔细想了一下这小子的话，还别说，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有些工作我们其实一直在做，有些工作其实我们一直之前有想法，但是还没有提炼总结，有的可能是我们还没有开始做的，不过我有种感觉，我觉得这小子方向也许是对的”，白诚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就这么一个小伙子，能说出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真正了解过，他会认为是从世家出来的，就算是他们白家，其实也是从其他渠道得到一些消息，而这些消息也指向了这些变化，可是并不确切。
“我也是这么想的，最近中枢那边有一些举措，我也看了，有很多大的方向和思路都是可以借鉴的，成为我们以后工作的方向，而这类公开工作，正好可以成为我们工作的抓手，我觉得我们可以围绕这个课题进行一个调研，这样，你来牵头，争取尽快拿出一个成果，形成今年的工作计划，我们还是要向上面报送出一个成熟的成果，对了，我们是可以进行一些试点，比如在山阳县，我们也可以设立一些试点，将这些试点工作与这次人员调整结合起来，毕竟，我们调整人也还是为了工作，这一点，相信大家都能理解。”肖雷道。
“那好，我这就下去安排，争取有一个结果，对了，这件事情到时候书记你那边还是要和其他市委班子成员通个气，不然我的工作很难做，本来他们就对我有意见”白诚儒道。
“好了，我了解你的担心，那边我会处理的，不会让你难做的。你的性格我知道，只是不爱这些，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家长辈一定要把你放下来历练，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肖雷笑道。其实肖雷之所以对白诚儒这么信任，还是因为白诚儒所在的家族在明国是非常有势力的，当然，他肖雷也不是攀附之人，但在白诚儒主动对他尊重的情况下，他还是要回报更多诚意，再说，如果可以趁机得到他身后家族支持，对自己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情。
“我其实还有一个想法”肖雷道。
“书记你说”白诚儒道。
“这个想法我之前确实没有想过，可是现在听到你说到这个宋文，我就想了一下，这次山阳县政法委书记不是要退下来了吗？我想，是不是可以趁这个机会，让宋文接任政法委书记？”肖雷道。
“书记，你的意思是说叫宋文去干这个？我觉得是不是要慎重？比如到时候班子成员都要流动，宋文可以先干一个边缘性职位，政法委书记这个位置太敏感了”白诚儒道。
“你在害怕什么？”肖雷笑道。
“书记，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宋文当这个政法委书记不合适”白诚儒道，他对宋文是很欣赏，再说也有可能是亲戚关系，可是现在肖雷的想法他也有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这对宋文来说太危险了。
“你呀你，看来是真的对这位宋文很看了，其实我也很看好，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的话，可是你也不能把他保护得太好了，这对他发展不利，正如你所说，他在乡里面经历的事情很凶险，我想这样的人至少有两个特点，一是不怕事，不像现在很多老油条，碰到危险就往后面缩，如果他碰上了什么事情，也一定会站出来，并且追查到底。二是像这样的人，一般肯定也很有能力，不然的话，前面就挂了，也走不到今天，诚儒呀，现在山阳县就需要这样的人”肖雷道。虽然他对白诚儒很看重，可是涉及一些重大敏感事情上，他是不会退步的，至于说白诚儒后面的那些家族势力，可以引为援助更好，如果不可以，他也不在乎，毕竟，他的上面和白诚儒后面的家族不是一条线。
“书记，你是想让宋文去查那件事情？”白诚儒见肖雷把话说得这么明确，也直接道。
“我是有这个想法，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肖雷道。
“我觉得宋文不行”白诚儒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开玩笑，如果白铃知道自己把宋文放在那个位置，会出人命的，到时候白铃向老爷子告一状，他可是受不了，可是现在看肖雷的态度也很坚决。
“不怕，把他放在那个位置，他就行了，这一点我觉得很合适，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你先下去摸个底吧，另外，你不要想着弄虚作假，我会关注这件事情的”肖雷道。
“书记，你放心，你交代的工作我一定完成”白诚儒道，可是心里却一沉，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向肖雷推荐宋文，对宋文来说是好是坏。
“诚儒啊，你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叫宋文一个人干，我会提供支持，可是这件事情必须要由他这样的人来干，不然的话，我不放心，那件事情必须解决，不然的话，就算我们离任了，我们也于心安，你的心就可以安吗？”肖雷道。
“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他担不起这个重任，反而把事情搞砸了”白诚儒道。
“不会，我这边会盯起的，年轻人，要给予他们更多信任，这个世界最后还是他们的，就像你的家里面，把你放下来，这何尝不也是一种信任呢，说实话，以前你的表现，可是当不起现在这个担子的，可是你的家族就把你派下来，而且现在干不是挺好吗？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向前干，向好的地方看”肖雷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宋文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呢？”白诚儒道。
肖雷摇了摇头，“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们只负责给提供舞台，至于他能否担起这幅担子，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如果他受不了，如果他被压垮了，那也是他自愿的，毕竟，谁也没有强迫他，如果他觉得不行，他可以不接受，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但如果他垮了，证明他并不是组织需要的干部。当然，我是相信他可以的”。
白诚儒不说话，只是想着肖雷的话，肖雷的话听起来有点冷酷，可是却又是现实，他宋文又不是谁的后代子孙，家里也没有背景，如果他想进步，怎么可以不拼命呢？只能拼命，如果他失败了，那就怨他自己好了，再说，他现在也只是和白铃耍朋友，但并不是结婚了，如果真到那一天，也就证明他和白铃并不合适，换一个就好了，对白铃并无影响，当然，一想到白铃的反应，他心里有种预感，这一关不好过。
肖雷其实也是无奈之举，主要是那个问题必须到了解决的时候，可是现在也没有好的机动，正好这次人事调动提供了机会，他不知道宋文行不行，反正试一下，不管怎么样，就算失败了也可以作为一个石子，试探各方反应，到时候他再出手，事情也就好解决了。想到这里面，肖雷再把具体细节考虑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白诚儒道：“书记，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肖雷对白诚儒做事情一向放心，白诚儒是有背景的，他知道，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对白诚儒很欣赏，事实上白诚儒对他这位市委书记也很尊重，这就很叫人满意了，其他的肖雷也不在意，“对了，这次山阳县上报的人员当中有一个叫做宋文的，好好关注一下”。
白诚儒觉得奇怪，“书记，怎么，这个宋文有什么问题吗？”
肖雷道“没什么问题，就是叫你关注一下，我是想这宋文这么年轻，现在已经是一乡之书记了，现在山阳县里面还要把他推荐为班子人选，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你可要好好把下关，当然，如果是一个苗子我们也大力培养，如果有其他问题也要弄清楚”。
白诚儒道：“书记，你担心的是什么？”
“我不是担心，只是觉得这样的年纪，到这样的位置，一定还是要慎重，不是说不可以，但一定不正常，是反常的东西，反常的东西要么就说明这个宋文真的很优秀，要么就说明这宋文存在一定的利益关联，所以这件事情不能马虎”肖雷解释道，他对白诚儒还是放心的。
“书记，如果你说其他人的话，我倒不好说，可是这位宋文嘛，我倒是了解的，前两天还真看过”白诚儒哈哈大笑，他知道，山阳县为什么会推荐宋文，多半和他那天到山阳县有关系，胡剑摸不着他和宋文是什么关系，只好推荐宋文上来，可是又把握不准，所以就多推荐了几位，本来白诚儒是非常讨厌这种操作的，凭关系就可以定一人之上下，这在明国是非常正常的，也是非常不正常的，而这也是白诚儒一直想要改变的现状，可是现在居然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但对白诚儒来说，他对宋文印象又很好，所以他也乐得这种关系被利用。
“哦？你了解这位宋文？说来听听”肖雷来了兴趣，说起来今天他倒是真的对这位宋文感兴趣了，这么年轻就被推荐上来，这本身透露出来的东西就不寻常，再加上白诚儒这么一说，他的好奇心还真被勾起来了。
白诚儒也没有隐瞒，将那天下去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他知道，就算不说，后面也会传到肖雷耳朵里面，到那个时候，肖雷会怎么想，那就不好说了，至少现在说，肖雷不会那么反感，何况宋文是真的不错。
“这么说，山阳县推荐这个宋文倒和你有关系喽？”肖雷这才意识到问题出在这里，是的，这样才有合理解释，如果不是这样，谁会推荐这么一个年轻人上来。不过肖雷和白诚儒关系不错，也没有怪白诚儒，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诚儒，他对白诚儒十分了解，这个人十分高傲，或者说眼光很高，一般对其他人不是看得上眼，这也导致了他在常委里面处于孤立位置，只是对肖雷十分尊重，如果一定要说，也可以算做肖雷一方的吧，倒是也很难得听到白诚儒对一位年轻人这么欣赏。
“是的，书记，我猜测应该是有一定关系的，不过，书记，我认为这个年轻人当得起”白诚儒也没有讳言，事实上，这个事情现在最好和肖雷说清楚，不然以后反倒有反效果。
“那么你就说一一语道破这个宋文，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你到底看中了他哪一点？你下去怎么不是为白铃把关吗？怎么又给这山阳县考察了一位班子成员？”肖雷笑道。
“书记，我原来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那天走下来，确实觉得这小子不错，对了，我刚刚只是说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没有把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情说给你听，我这就和你说说”，白诚儒于是将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情况都向肖雷说了，也把自己那天和宋文聊天的一些情况也和肖雷说了，说完之后肖雷却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沉思起来，久久不语。
“难得呀，难得，在基层还有这样的视角，真的很难得”良久，肖雷这才道。事实上，他对宋文一些观点并不以为然，但是有一些观点还是把他震惊了，凭直觉，他觉得这小伙子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讲出来，可是就算这些已经讲出来的话，就够让人惊艳了。
“是吧，书记，你也觉得不错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虽然说那天胡剑来的时候，我是想过这种结果的，可是我对这种结果并不反对，我们觉得如果一定要选择的话，这样的小伙子是可以被吸收进班子的，现在基层干事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再说今年我们的工作任务很重呐”白诚儒道。
“你说得不错，这样，刚刚说的那些工作还是要做的，你下去把这几个人的情况摸一遍，其他的到时再说，不过我听你刚刚说的，对司法公开这个概念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事实上，我觉得不比较司法，比如说政务公开，比如说党务公开，这都是可以成为我们工作的方向，你觉得呢？”肖雷道。
白诚儒道：“这也是我感兴趣的一点，那天回来我仔细想了一下这小子的话，还别说，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有些工作我们其实一直在做，有些工作其实我们一直之前有想法，但是还没有提炼总结，有的可能是我们还没有开始做的，不过我有种感觉，我觉得这小子方向也许是对的”，白诚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就这么一个小伙子，能说出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真正了解过，他会认为是从世家出来的，就算是他们白家，其实也是从其他渠道得到一些消息，而这些消息也指向了这些变化，可是并不确切。
“我也是这么想的，最近中枢那边有一些举措，我也看了，有很多大的方向和思路都是可以借鉴的，成为我们以后工作的方向，而这类公开工作，正好可以成为我们工作的抓手，我觉得我们可以围绕这个课题进行一个调研，这样，你来牵头，争取尽快拿出一个成果，形成今年的工作计划，我们还是要向上面报送出一个成熟的成果，对了，我们是可以进行一些试点，比如在山阳县，我们也可以设立一些试点，将这些试点工作与这次人员调整结合起来，毕竟，我们调整人也还是为了工作，这一点，相信大家都能理解。”肖雷道。
“那好，我这就下去安排，争取有一个结果，对了，这件事情到时候书记你那边还是要和其他市委班子成员通个气，不然我的工作很难做，本来他们就对我有意见”白诚儒道。
“好了，我了解你的担心，那边我会处理的，不会让你难做的。你的性格我知道，只是不爱这些，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家长辈一定要把你放下来历练，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肖雷笑道。其实肖雷之所以对白诚儒这么信任，还是因为白诚儒所在的家族在明国是非常有势力的，当然，他肖雷也不是攀附之人，但在白诚儒主动对他尊重的情况下，他还是要回报更多诚意，再说，如果可以趁机得到他身后家族支持，对自己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情。
“我其实还有一个想法”肖雷道。
“书记你说”白诚儒道。
“这个想法我之前确实没有想过，可是现在听到你说到这个宋文，我就想了一下，这次山阳县政法委书记不是要退下来了吗？我想，是不是可以趁这个机会，让宋文接任政法委书记？”肖雷道。
“书记，你的意思是说叫宋文去干这个？我觉得是不是要慎重？比如到时候班子成员都要流动，宋文可以先干一个边缘性职位，政法委书记这个位置太敏感了”白诚儒道。
“你在害怕什么？”肖雷笑道。
“书记，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宋文当这个政法委书记不合适”白诚儒道，他对宋文是很欣赏，再说也有可能是亲戚关系，可是现在肖雷的想法他也有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这对宋文来说太危险了。
“你呀你，看来是真的对这位宋文很看了，其实我也很看好，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的话，可是你也不能把他保护得太好了，这对他发展不利，正如你所说，他在乡里面经历的事情很凶险，我想这样的人至少有两个特点，一是不怕事，不像现在很多老油条，碰到危险就往后面缩，如果他碰上了什么事情，也一定会站出来，并且追查到底。二是像这样的人，一般肯定也很有能力，不然的话，前面就挂了，也走不到今天，诚儒呀，现在山阳县就需要这样的人”肖雷道。虽然他对白诚儒很看重，可是涉及一些重大敏感事情上，他是不会退步的，至于说白诚儒后面的那些家族势力，可以引为援助更好，如果不可以，他也不在乎，毕竟，他的上面和白诚儒后面的家族不是一条线。
“书记，你是想让宋文去查那件事情？”白诚儒见肖雷把话说得这么明确，也直接道。
“我是有这个想法，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肖雷道。
“我觉得宋文不行”白诚儒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开玩笑，如果白铃知道自己把宋文放在那个位置，会出人命的，到时候白铃向老爷子告一状，他可是受不了，可是现在看肖雷的态度也很坚决。
“不怕，把他放在那个位置，他就行了，这一点我觉得很合适，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你先下去摸个底吧，另外，你不要想着弄虚作假，我会关注这件事情的”肖雷道。
“书记，你放心，你交代的工作我一定完成”白诚儒道，可是心里却一沉，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向肖雷推荐宋文，对宋文来说是好是坏。
“诚儒啊，你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叫宋文一个人干，我会提供支持，可是这件事情必须要由他这样的人来干，不然的话，我不放心，那件事情必须解决，不然的话，就算我们离任了，我们也于心安，你的心就可以安吗？”肖雷道。
“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他担不起这个重任，反而把事情搞砸了”白诚儒道。
“不会，我这边会盯起的，年轻人，要给予他们更多信任，这个世界最后还是他们的，就像你的家里面，把你放下来，这何尝不也是一种信任呢，说实话，以前你的表现，可是当不起现在这个担子的，可是你的家族就把你派下来，而且现在干不是挺好吗？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向前干，向好的地方看”肖雷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宋文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呢？”白诚儒道。
肖雷摇了摇头，“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们只负责给提供舞台，至于他能否担起这幅担子，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如果他受不了，如果他被压垮了，那也是他自愿的，毕竟，谁也没有强迫他，如果他觉得不行，他可以不接受，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但如果他垮了，证明他并不是组织需要的干部。当然，我是相信他可以的”。
白诚儒不说话，只是想着肖雷的话，肖雷的话听起来有点冷酷，可是却又是现实，他宋文又不是谁的后代子孙，家里也没有背景，如果他想进步，怎么可以不拼命呢？只能拼命，如果他失败了，那就怨他自己好了，再说，他现在也只是和白铃耍朋友，但并不是结婚了，如果真到那一天，也就证明他和白铃并不合适，换一个就好了，对白铃并无影响，当然，一想到白铃的反应，他心里有种预感，这一关不好过。
肖雷其实也是无奈之举，主要是那个问题必须到了解决的时候，可是现在也没有好的机动，正好这次人事调动提供了机会，他不知道宋文行不行，反正试一下，不管怎么样，就算失败了也可以作为一个石子，试探各方反应，到时候他再出手，事情也就好解决了。想到这里面，肖雷再把具体细节考虑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