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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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山阳县进入了一段平静期，平静得有点不真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山阳县就一直处于起伏当中，甚至动荡，这种起伏和动荡，山阳县一般老百姓是不知道的，可是官场上的人还有知道的，这种动荡持续了很长时间，甚至一度有人认为仍将持续很长时间，可是现在突然平静了，这不得不让人想到什么，是暂时平静，还是告一段落呢？谁也不知道。
但平静还是被打破了，就在曾敬去政协不久，市里面对山阳县调整也到了，其他没有什么调整，就是宋文被安排到秀水县工作了，具体职务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当宋文听到这个职务的时候，也有点懵。他知道自己离开山阳可能是成了定局，可是去哪里，却不知道，之前也想过一些地方，可是他唯独没有想到是秀水，秀水县就是山阳县隔壁，王成就是在那里任县委书记，当然，现在不是了，现在王成提拔到市里面去了，不过，宋文对秀水县并不陌生，之前与王成交流的时候，王成也谈到秀水县的一些工作，可是宋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到秀水县工作，这让宋文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更让宋文没有准备的是这个职务，本来他也没有想过还可以再往上走，毕竟，他也知道，这次是彻底把上面的人得罪了，而光靠白诚儒，恐怕也是不够的，那后面的人能量也不小，宋文甚至已经做好了就这样混下去的准备，可是这个任命却让他吃了一惊，常务副县长，这个位置可不是一个闲职，那是要干事情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那可以算是委以重任了。不过从这个安排也可以看出，市里面对他还是害怕，就是怕他再搞出什么事情，所以就对口到政府部门，常务副县长一般来说，只管经济发展，其他不管，也就是说，市里面意思是想让他把精力放在经济发展上面，其他不要多想，这是隐含的意思，宋文可以领会得到。
可是真的要在这个位置上干出成绩，那是很难的，隆庆市整体经济发展并不好，在整个省里面来说，都可以说是落后的，山阳县就是在市里面也算是落后的，而秀水县紧邻山阳，从地域上来说，并不占优势，事实也是，秀水县经济要比山阳要好一些，但也没有好太多，总之，这些年发展也是不瘟不火的，在这个位置，要想做出成绩，没有手段，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背后的那些人答应了，看起来也是各方博弈的结果。
宋文任职消息出来的时候，各方反应不一，刘汉却是明显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宋文给了他很大压力，在这段时间，其实很多工作并不是刘汉想做的，只是被宋文逼到那一步，这也是刘汉对宋文有顾虑的原因，就比如说楚然那些事情，本来刘汉的意思就是到楚然那里为止，可是宋文又搞出了一些新的东西，这让刘汉无可奈何，最后还是按照宋文意图，把这个事情捅上去了，但这件事情最后结果也谈不上多好，当然，对山阳县来说，是好的，可是对他刘汉个人来说，是不是好，那就不知道了。现在宋文一走，他是觉得放松了，这样一来，新来的人，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宋文这样愣头青就好了。其实愣头青不好，关键是，像宋文这样愣头青，做起来事还是有理有据的，没有理由反驳和拒绝，这样的愣头青才让人难受，刘汉在意识到自己心态的时候，哑然失笑，心想为什么会被宋文弄成这么大阴影，可是也没有办法，好像不知不觉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其他几个班子成员也是同样松了一口气，主要是被宋文也搞怕了，现在山阳县，县长空缺，组织部长空缺，县委副书记空缺，说起来简直就是惨，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宋文是不会走的，因为空出来这么多位置，怎么说也可以向前走走，何况在明面上，宋文也并没有犯错误，可是为什么市里面最后还是要宋文走？这里面传达出来的信息，就耐人寻味了，那就是你有功，我不好罚你，可是我却不太看好你，所以，你就换一个地方呆着吧。
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关节，为什么宋文会调到秀水县去呢？表面上，宋文去秀水县是当常务副县长，可是实际上呢，第一，宋文在政府部门工作，那么在人事、公安、纪检这一块，就没有了权力，这样就最大限度的防止宋文再搞事情。第二，秀水县委书记牛威可不是一个善茬，郭超也不是一个善茬，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派宋文过去任常务副县长，实际上，就最大限度的把宋文的发挥空间堵死了，牛威也好，郭超也好，都是一个强势的人，现在两个强势的人中间，宋文再想搞事情，那就难了。
宋文没有想得通这个环节吗？宋文当然想得通，可是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服从安排，至少明面上市里面对他还不错。从排位上来讲，还算是上升，因此，这个安排可谓绝佳。
组织部还有几天过来宣布任命，在组织部来之前宋文找刘汉谈了一次话，其实刘汉并不想招惹现在的宋文，主要是现在大家都知道宋文招惹了上面的人，如果这个时候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比如他刘汉和宋文走得近，再结合曾敬的事情，上面可能就会认为自己和宋文是一伙的，这以后日子可不好过，可是刘汉再一想，在楚然事件之后，恐怕上面肯定会认为自己和宋文是一个阵线的，而在那次事件当中，自己确实支持了宋文，所以这个面见与不见，其实都不影响上面对自己的看法。想到这里，刘汉还是同意了与宋文的见面。
“书记，今天来，主要是和你道个别”，宋文也大方道，其实他对刘汉感官也很复杂，在他与刘汉相处过程中，有不好的地方，当然，刘汉也支持过他。
“我也正想和你聊一下，宋文同志，恭喜你呀，这是市里面对你的肯定”刘汉也笑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恭喜，不仅是恭喜宋文，也是对自己的恭喜。
“书记，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说一声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让你为难了”，宋文确实觉得自己对不起刘汉，刘汉只是胆子，但并不算坏，而且在关键时候也站在了自己一边，可是自己确实给刘汉找了很多麻烦。
刘汉没有想到宋文会说出这样的话，苦笑道：“不要说这些，都是为了工作”
宋文道：“应该的，我也知道我的行为给书记添了很多麻烦，现在都过去了，不过，到现在我还认为我的所作所为没有错，这件事情不解决，山阳县也发展不起来”
“是啊，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我们当初希望看到的”，刘汉苦笑。
“书记，其实我正是想再和你聊聊这个事情，我是觉得，表面上看来，好像我们得罪了一批人，可是再往深层次，我们是不是也赢得了一些人肯定呢？并不是我们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宋文道。他今天是想和刘汉把这个事情讲清楚，虽然他到秀水县以后，刘汉管不到他了，但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刘汉心里有了阴影。
“你的意思是说？”刘汉想了想，在琢磨着宋文的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说，我们做事情的时候，肯定会触动一些人利益，但也会赢得另外一些人的认同，如果不是这样，对我的任命也就不会是这个样子，明国还是一个民主集中制，也不是谁可以说了算的，所以，有些想法，我认为大可不必”宋文道。
刘汉无奈，他心里面这个想法是有，可是被宋文这么点出来，还是觉得有点不太自在。不过他也认为宋文说得有道理，比如他就知道宋文和白诚儒关系十分到位，也就是说，至少在这件事情上，白诚儒对他的印象就应该十分不错，这也算是一种收获。
“宋文同志，你呀，什么都不好，就是有的时候做事情不计后果，今天，你要走了，我也就和你说说心里话，到了新的岗位，一定要注意，不能再这样任性了”刘汉道。
“书记，我会注意的，这次经历也让我成长了很多，其实这次事情对我们来说也未必是坏事情，我想了一下，既然每次走私集团都可以从山阳县弄出这么在一个利润，可是我们自己却守着金山不开发，我想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有时候想想，都是搞笑”宋文道。
刘汉道：“走私集团可以走私文物，可是我们呢，我们总不能说也去卖文物吧，那是犯法呀”，刘汉也无奈。
“书记，我的意思是说，可以想点其他办法，那么多文物，是开展览馆收门票也好，还是说通过其他途径创收也好，都比对他忽视好，现在走私分子都可以靠他盈利，我们就不能吗？我在想，如果说咱们山阳可以以此为标志，打造一个名片，我想对我们山阳县发展还是十分有利的，我也十分看好这项工作”，宋文道。
“你说得对，我也会好好的考虑的”刘汉道。其实他一直认为宋文在搞经济方面，本事不错，比如说之前在明珠乡，比如珠明建工，那都是出名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可能宋文当这个常务副县长，也还是有考虑的，可是这对自己来说，就一定意义都没有了。
“还有就是道歉，书记，说实话，当初我怀疑过你”，宋文今天就是想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以后这些话就不好讲了。
“你当初还怀疑过我？”刘汉倒是没有想到。
“是呀，当初感觉你是不是幕后黑手之一，不过后来看着也不像”宋文道。
“你呀你呀，怎么想的，不过，当初确实也是欠考虑了，总想着这样会破坏稳定，可是呀，现在更不稳定了”，刘汉在想，宋文倒是一走了之了，可是宋文一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面临的是一个烂摊子，到时候如何开展工作，那就很成问题了。
“我还有一个观点，不知道书记同意不同意”，宋文道。
“你还有什么观点，你说”，刘汉现在对宋文脑袋里面的那些个想法十分害怕，就是怕宋文再搞出什么事情。
“我觉得经过这么一件事情，表面上看，山阳好像是乱了，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可是对下一步工作未尝不是好事情，该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那么下一步，就是好好工作了，我想这没有什么不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宋文道。
“你说得对，磨刀不误砍柴工，对了，宋文同志，同事这么久，当然，其实也不算太久，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认识你很久一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确实想对你提出一些忠告，秀水县我认识，牛威和郭超我是知道的，他们不是好相处的人，你一定要小心，我是怕你到时候性子太刚了，很多事情反而不好处理，有的事情该忍就要忍，你还是年轻人，有的是机会，在你这个年纪就到这个位置，对你来说，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你一定要珍惜”刘汉道。
宋文点点头，他知道刘汉是推心置腹，心里面也十分感动。
两个又聊了很长时间，但再也没有聊深入的话题，整个事情都已经到了收官阶段，再说那些也没有什么用。宋文又找了毛正德和吴利做了告别。吴利倒是没有什么，宋文到哪里都好，他对仕途也不上心，因此觉得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宋文其实对吴利印象不错，打算以后有机会可以把吴利调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可是毛正德却显得很有顾虑，因为这次事件，毛正德也是起了很大作用，这要是后面有人找毛正德秋后算账，毛正德还真是招架不住，但宋文还是和刘汉好好谈了一下，在他走后，刘汉会提议毛正德接替自己任政法书记，并且进常委，不过后来的人是怎么想的，其实站在刘汉角度，他也不想新来的那个人把前一阶段工作工作给否了，那否定的不仅仅是宋文，还有他这个县书记，这一点，刘汉是看得清楚的。
但平静还是被打破了，就在曾敬去政协不久，市里面对山阳县调整也到了，其他没有什么调整，就是宋文被安排到秀水县工作了，具体职务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当宋文听到这个职务的时候，也有点懵。他知道自己离开山阳可能是成了定局，可是去哪里，却不知道，之前也想过一些地方，可是他唯独没有想到是秀水，秀水县就是山阳县隔壁，王成就是在那里任县委书记，当然，现在不是了，现在王成提拔到市里面去了，不过，宋文对秀水县并不陌生，之前与王成交流的时候，王成也谈到秀水县的一些工作，可是宋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到秀水县工作，这让宋文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更让宋文没有准备的是这个职务，本来他也没有想过还可以再往上走，毕竟，他也知道，这次是彻底把上面的人得罪了，而光靠白诚儒，恐怕也是不够的，那后面的人能量也不小，宋文甚至已经做好了就这样混下去的准备，可是这个任命却让他吃了一惊，常务副县长，这个位置可不是一个闲职，那是要干事情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那可以算是委以重任了。不过从这个安排也可以看出，市里面对他还是害怕，就是怕他再搞出什么事情，所以就对口到政府部门，常务副县长一般来说，只管经济发展，其他不管，也就是说，市里面意思是想让他把精力放在经济发展上面，其他不要多想，这是隐含的意思，宋文可以领会得到。
可是真的要在这个位置上干出成绩，那是很难的，隆庆市整体经济发展并不好，在整个省里面来说，都可以说是落后的，山阳县就是在市里面也算是落后的，而秀水县紧邻山阳，从地域上来说，并不占优势，事实也是，秀水县经济要比山阳要好一些，但也没有好太多，总之，这些年发展也是不瘟不火的，在这个位置，要想做出成绩，没有手段，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背后的那些人答应了，看起来也是各方博弈的结果。
宋文任职消息出来的时候，各方反应不一，刘汉却是明显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宋文给了他很大压力，在这段时间，其实很多工作并不是刘汉想做的，只是被宋文逼到那一步，这也是刘汉对宋文有顾虑的原因，就比如说楚然那些事情，本来刘汉的意思就是到楚然那里为止，可是宋文又搞出了一些新的东西，这让刘汉无可奈何，最后还是按照宋文意图，把这个事情捅上去了，但这件事情最后结果也谈不上多好，当然，对山阳县来说，是好的，可是对他刘汉个人来说，是不是好，那就不知道了。现在宋文一走，他是觉得放松了，这样一来，新来的人，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宋文这样愣头青就好了。其实愣头青不好，关键是，像宋文这样愣头青，做起来事还是有理有据的，没有理由反驳和拒绝，这样的愣头青才让人难受，刘汉在意识到自己心态的时候，哑然失笑，心想为什么会被宋文弄成这么大阴影，可是也没有办法，好像不知不觉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其他几个班子成员也是同样松了一口气，主要是被宋文也搞怕了，现在山阳县，县长空缺，组织部长空缺，县委副书记空缺，说起来简直就是惨，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宋文是不会走的，因为空出来这么多位置，怎么说也可以向前走走，何况在明面上，宋文也并没有犯错误，可是为什么市里面最后还是要宋文走？这里面传达出来的信息，就耐人寻味了，那就是你有功，我不好罚你，可是我却不太看好你，所以，你就换一个地方呆着吧。
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关节，为什么宋文会调到秀水县去呢？表面上，宋文去秀水县是当常务副县长，可是实际上呢，第一，宋文在政府部门工作，那么在人事、公安、纪检这一块，就没有了权力，这样就最大限度的防止宋文再搞事情。第二，秀水县委书记牛威可不是一个善茬，郭超也不是一个善茬，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派宋文过去任常务副县长，实际上，就最大限度的把宋文的发挥空间堵死了，牛威也好，郭超也好，都是一个强势的人，现在两个强势的人中间，宋文再想搞事情，那就难了。
宋文没有想得通这个环节吗？宋文当然想得通，可是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服从安排，至少明面上市里面对他还不错。从排位上来讲，还算是上升，因此，这个安排可谓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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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今天来，主要是和你道个别”，宋文也大方道，其实他对刘汉感官也很复杂，在他与刘汉相处过程中，有不好的地方，当然，刘汉也支持过他。
“我也正想和你聊一下，宋文同志，恭喜你呀，这是市里面对你的肯定”刘汉也笑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恭喜，不仅是恭喜宋文，也是对自己的恭喜。
“书记，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说一声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让你为难了”，宋文确实觉得自己对不起刘汉，刘汉只是胆子，但并不算坏，而且在关键时候也站在了自己一边，可是自己确实给刘汉找了很多麻烦。
刘汉没有想到宋文会说出这样的话，苦笑道：“不要说这些，都是为了工作”
宋文道：“应该的，我也知道我的行为给书记添了很多麻烦，现在都过去了，不过，到现在我还认为我的所作所为没有错，这件事情不解决，山阳县也发展不起来”
“是啊，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我们当初希望看到的”，刘汉苦笑。
“书记，其实我正是想再和你聊聊这个事情，我是觉得，表面上看来，好像我们得罪了一批人，可是再往深层次，我们是不是也赢得了一些人肯定呢？并不是我们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宋文道。他今天是想和刘汉把这个事情讲清楚，虽然他到秀水县以后，刘汉管不到他了，但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刘汉心里有了阴影。
“你的意思是说？”刘汉想了想，在琢磨着宋文的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说，我们做事情的时候，肯定会触动一些人利益，但也会赢得另外一些人的认同，如果不是这样，对我的任命也就不会是这个样子，明国还是一个民主集中制，也不是谁可以说了算的，所以，有些想法，我认为大可不必”宋文道。
刘汉无奈，他心里面这个想法是有，可是被宋文这么点出来，还是觉得有点不太自在。不过他也认为宋文说得有道理，比如他就知道宋文和白诚儒关系十分到位，也就是说，至少在这件事情上，白诚儒对他的印象就应该十分不错，这也算是一种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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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我会注意的，这次经历也让我成长了很多，其实这次事情对我们来说也未必是坏事情，我想了一下，既然每次走私集团都可以从山阳县弄出这么在一个利润，可是我们自己却守着金山不开发，我想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有时候想想，都是搞笑”宋文道。
刘汉道：“走私集团可以走私文物，可是我们呢，我们总不能说也去卖文物吧，那是犯法呀”，刘汉也无奈。
“书记，我的意思是说，可以想点其他办法，那么多文物，是开展览馆收门票也好，还是说通过其他途径创收也好，都比对他忽视好，现在走私分子都可以靠他盈利，我们就不能吗？我在想，如果说咱们山阳可以以此为标志，打造一个名片，我想对我们山阳县发展还是十分有利的，我也十分看好这项工作”，宋文道。
“你说得对，我也会好好的考虑的”刘汉道。其实他一直认为宋文在搞经济方面，本事不错，比如说之前在明珠乡，比如珠明建工，那都是出名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可能宋文当这个常务副县长，也还是有考虑的，可是这对自己来说，就一定意义都没有了。
“还有就是道歉，书记，说实话，当初我怀疑过你”，宋文今天就是想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以后这些话就不好讲了。
“你当初还怀疑过我？”刘汉倒是没有想到。
“是呀，当初感觉你是不是幕后黑手之一，不过后来看着也不像”宋文道。
“你呀你呀，怎么想的，不过，当初确实也是欠考虑了，总想着这样会破坏稳定，可是呀，现在更不稳定了”，刘汉在想，宋文倒是一走了之了，可是宋文一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面临的是一个烂摊子，到时候如何开展工作，那就很成问题了。
“我还有一个观点，不知道书记同意不同意”，宋文道。
“你还有什么观点，你说”，刘汉现在对宋文脑袋里面的那些个想法十分害怕，就是怕宋文再搞出什么事情。
“我觉得经过这么一件事情，表面上看，山阳好像是乱了，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可是对下一步工作未尝不是好事情，该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那么下一步，就是好好工作了，我想这没有什么不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宋文道。
“你说得对，磨刀不误砍柴工，对了，宋文同志，同事这么久，当然，其实也不算太久，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认识你很久一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确实想对你提出一些忠告，秀水县我认识，牛威和郭超我是知道的，他们不是好相处的人，你一定要小心，我是怕你到时候性子太刚了，很多事情反而不好处理，有的事情该忍就要忍，你还是年轻人，有的是机会，在你这个年纪就到这个位置，对你来说，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你一定要珍惜”刘汉道。
宋文点点头，他知道刘汉是推心置腹，心里面也十分感动。
两个又聊了很长时间，但再也没有聊深入的话题，整个事情都已经到了收官阶段，再说那些也没有什么用。宋文又找了毛正德和吴利做了告别。吴利倒是没有什么，宋文到哪里都好，他对仕途也不上心，因此觉得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宋文其实对吴利印象不错，打算以后有机会可以把吴利调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可是毛正德却显得很有顾虑，因为这次事件，毛正德也是起了很大作用，这要是后面有人找毛正德秋后算账，毛正德还真是招架不住，但宋文还是和刘汉好好谈了一下，在他走后，刘汉会提议毛正德接替自己任政法书记，并且进常委，不过后来的人是怎么想的，其实站在刘汉角度，他也不想新来的那个人把前一阶段工作工作给否了，那否定的不仅仅是宋文，还有他这个县书记，这一点，刘汉是看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