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二百八十八章 最终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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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苦笑道：“得了吧，如果真的可以那样就结束了，也算是好事情了”，他想的是，如果他上市里面那些人，说不定要把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
“反正咱们忙活了半天不能白忙活”，施杨道。施杨的心态也转变得有点快，之前是担心自己被处理，甚至职务不保，但是现在却是担心钱留不住。
“好了，施杨同志，这件事情我们看上面怎么处理吧”宋文道。
施杨无奈，虽然他嘴巴上说得霸气，其实心里面还是有点小害怕。
市里面调查组回去之后，一个星期也没有消息传出来，最终市里面是怎么决定的，宋文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有心想打个电话给白诚儒，可是再一想，又觉得不妥，最后还是作罢。
终于，一个星期后，白诚儒打了电话给他，电话内容只有一句话，“到市里面来，肖书记要见你”
听到这句话，宋文却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认为市里面处理自己可能性不大，可是他也不能肯定市里面就一定不会处理自己，现在听到白诚儒的这句话，他就知道了，这一关算是过了，接下来就是扯皮了，不过说到扯皮，宋文还真不怕，市里面把自己丢到古元县，不给一点好处，还真是说不过去。
宋文接到电话之后，马上和罗正汇报。虽然他和罗正现在关系并不好，可是罗正毕竟是县委书记，有的事情该汇报的还是要汇报，要不然就显得他太不懂事了，罗正倒是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心里面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宋文当天就赶到了市里面，进了市委大楼，本来想到白诚儒那里坐一下，可是一想这是一个敏感时候，好像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与肖雷的秘书联系了一下，得知肖雷正在见客，宋文就在外面等，趁着闲暇的时候，打量着市委大楼，说起来市里面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用心的观察，之前不是没有来过市里面，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认真看一看，这一看，宋文就觉得隆庆市真的是不行了。
说起来，隆庆市的办公大楼古色古香，放在以前，也算是好的了，可是现在呢，透着一股陈旧气息，有的地方明显可以看出墙体发黑，宋文知道的是很多其实市都在新修新的办公大楼，隆庆市之前也是有这个想法，可是最后也是因为财政没有钱，所以作罢。隆庆市经济一直在全省垫底，这一点，也是众所周知，想必作为市委书记的肖雷心里面压力也是很大的，不过宋文觉得这和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等了一会，终于肖雷那里有空见他了，宋文这才走了进去，宋文之前在电话上，或者会议现场看见过肖雷，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单独与肖雷见过面，谈过话，这还是第一次，不过宋文也不怕，他知道肖雷对他并没有恶意，如果有恶意，就不会在这个场合见面。
“宋文同志”，肖雷道。
“肖书记，是我”宋文道。
“宋文同志，早就听诚儒同志提起过你，可是我们隆庆市最年轻的县长了”肖雷道。
肖雷这句话说得倒是没有错，宋文这个年纪，确实是隆庆市最年轻的县长，不但是隆庆市，恐怕是整个省的最年轻县长了吧。
“肖书记，还是领导栽培”，宋文答道，一边回答，一边在想今天肖雷找自己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纪律查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是肖雷找自己，而是姚文找自己了，那就只有其他事情，宋文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这次市里面又要下手了。
“宋文同志，这次你们古元县可是了不得呀”肖雷话锋一转，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嗯，给领导添麻烦了”宋文知道终于要说到正题了。
“岂止是添麻烦了，你们不知道你们的行为是违反政策了吗？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有底气那样干？”肖雷即是责问，也是好奇，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宋文为什么有这么大胆子？难道仅仅是因为白诚儒的关系，可是肖雷觉得不像，这个宋文是心里面有把握才敢这样干的。
“肖书记，我们，其实也是没有办法了，古元县今年财政状况确实比较困难，再不想点办法，这个年，没法过了”宋文道。
“古元县财政状况我是知道的，年年都是这样，并不是到了今年才会显得特别困难，怎么，往年的时候也没有见古元县这么干过，今年你们就敢干，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肖雷道。
“这个，肖书记，其实我只是认为最近中央可能会在下面搞一些这样的试点，现在农村户口和城市户口不通，但随着城镇化发展，农村人往城市里面迁移是一个大趋势，所以户口互通也是一个趋势，我认为从长远来看，这对一个国家的发展，那是很有好处的，而且，据我所知，最近中央也就这个话题进行了调研，我想，应该就在近期，上面就要正式下发文件了，如果说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的话，不但可以抢先获得这个试点名头，而且对我们以后工作推进也是有好处的，更重要的是”宋文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了。
“更重要的是什么？”肖雷一眯眼，道。
“更重要的是，作为第一个试点的地方，取得的财政收益了也是最大的，如果到了第二批甚至最后面推行，基本就没有什么财政收益了，所以我想，正好古元县财政困难”宋文说到最后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胡闹，你只是这样判断，就敢这样搞？你不知道从一个政策的形成，到落实落地，这中间有一个很长的过程，你凭什么认为在这个问题上就可以例外了？而且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实施这个政策，国家还没有决定，也没有下文，你将赌上你的政治前途”肖雷道。
“肖书记，我认为就是这几天了”，宋文肯定地道。本来宋文还没有这么肯定，可是今天肖雷把他叫过来，讲了这么一些话，他就认为肖雷肯定不是乱讲，应该是市里面收到了上面的风声了，不然的话，肖轩也是不敢赌这个，宋文敢赌是因为他前世知道的，可是肖雷在消息闭塞的前提下，是不敢赌的，倒不是说肖雷胆小，这是一个成熟政客必备的素质，不做不必要的冒险，事实上，宋文认为自己很多行为都是在冒险，与一个正常的政客是不同的，如果不是自己掌握了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信息，提前动手，说实话，像宋文这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哦，你就这么肯定？”肖雷道。
“肖书记，就算上面文件不下来，我认为我们也没有错，这件事情，是双赢，何乐而不来”宋文道。
“你还有道理？到现在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肖雷提高了声音。
宋文见气氛不对，只好道：“肖书记，我错了，真的错了”。
肖雷本来想继续说，还在酝酿情绪，可是没有想到宋文认怂得这样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愣了一会，道：“怎么，你刚刚不是理直气壮吗？这会又错了？”
“肖书记，确实，就算我再怎么认为这件事情是对的，但是在实施之前一定要向上级请求汇报，所以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改”，宋文一边说着，一边把关看着肖雷，这句话说得毫无诚意，肖雷也看出来，于是也只是哼的一声。
“那个，书记，我想问一下，市里面，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宋文道。
“不是你们，是你，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你搞出来的，与罗正同志可没有关系，而且，罗正同志也向市作了说明”肖雷道。
宋文一愣，他知道肖雷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自己罗正在这件事情上在背后搞了小动作，宋文早就有所预料，不过从肖雷嘴巴里听到还是有点气不过，但现在也不好争这个，“肖书记，我知道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误，这个，市里面怎么想的？”
宋文是真想知道，调查组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结论，虽然他认为今天肖雷找自己问话，说明问题应该不大，可是没有一个准话，心里面还是不踏实。
“宋文同志，你要为这件事情做出深刻检讨，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你不能就这样放过去了，市里面要求你对这件事情做一个检查，而且，要深刻，一个星期之内交内交过来”肖雷严肃的道。
“是是是，肖书记，我错了，我一定深刻检查”，宋文道。作检查？那就稳了，这件事情做一个检查就可以过关，那说明市里面也只是作作样子。
“你有什么意见？”肖雷道。
“没有意见，没有意见，这就完了？我还以为”宋文忍不住道。
“你还以为什么？你以为这个不算什么？宋文同志，你要端正你的态度，再说事情已经出了，市里面总不可能拿你去杀头吧？”肖雷道。
“是是是，书记，谢谢，谢谢市里面对我们古元县的支持”宋文道。
“宋文同志，当然，你也说得对，我们也收到上面的风声，从中央层面也确实传出了一些消息，近期，可能这项政策就要开始全面推广了，在这一方面，我们隆庆市可是走到了前面了，当然，你的方式粗暴了些，直接收费，而且听说你们收了还不少，这一点，不是说不行，但是还是不太规范，人民群众会怎么想？”肖雷道。
“从目前情况来看，老百姓还是积极支持的”宋文道。
“当然支持，这么好的事情，老百姓肯定是支持的，下一步试点工作，由市里面统一进行，你那边，就暂停吧，到时候市城面会出台统一方案，逐步实施。”肖雷道。
“可是，肖书记，那之前已经交钱了那些人？”宋文急了，他没有想到市里面还是会叫停古元县的试点，不过想想也是可以理解，古元县的试点，说白了就是宋文为了解决财政危机搞出来的一个样子货，真要是在规范层面，肯定是不过不了关的。
“市里面也研究了，那些已经交了钱的，可以算数，也就是说，还是可以算作纳入城镇户口，这样你们古元县也不会失信于人”肖雷道。
“这就好，这就好”，宋文这才放心，对于什么暂时叫停，宋文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古元县为这个改革试点工作收的钱已经有好几千万了，再收下去，他自己心里面都要发慌，正好市里面说叫停，这样，就算后面其他有什么意见，那也完全可以说是市里面的意思。是的，现在这个试点并不是宋文想停就可以停下来的，因为还要问问老百姓答应不答应，还要问问山阳的干部答应不答应，没有一个正当合理的理由，宋文是过不了这一关的，那可能又是一个危机，而现在市里面的决定，就算是他解决了这么一个危机。
“但是你们还是要清醒认识到，这并不是就意味着市里面就认为你们是对的，归根结底底，你们这次的行为是错误的，关于这一点，你们要深刻认识”，肖雷再次强调。
“是是是，我们一定深刻认识错误”宋文道。
“接下来，有件事情要和你谈一下，准确的说，要和你商量一下”，肖雷想想怎么开口，可是也确实不好开口，刚刚才骂完人家，现在又想朝人家要钱，这确实有点不太对头，可是不开口也不行呀，看着古元县收上来的这些钱，市里面也是心热得很，主要是这几年市里面也没有什么收入，正好，古元县这笔，是额外收入。
“书记，你别这样客气，你这样我害怕”宋文一见肖雷这个语气，心里面一沉，就知道肖雷要干什么了。
“宋文同志，这件事情还是要和你说，这次你们收上来多少？”肖雷道。
“嗯，大概有二千多万吧”宋文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这么多？”肖雷也被这个数字震惊到了，他知道古元县是收到了钱，可是也没有想到古元县收了这么多钱。
“书记，这个，这个，也不算多吧？”宋文道。他知道肖雷这是要下手了，可是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反正咱们忙活了半天不能白忙活”，施杨道。施杨的心态也转变得有点快，之前是担心自己被处理，甚至职务不保，但是现在却是担心钱留不住。
“好了，施杨同志，这件事情我们看上面怎么处理吧”宋文道。
施杨无奈，虽然他嘴巴上说得霸气，其实心里面还是有点小害怕。
市里面调查组回去之后，一个星期也没有消息传出来，最终市里面是怎么决定的，宋文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有心想打个电话给白诚儒，可是再一想，又觉得不妥，最后还是作罢。
终于，一个星期后，白诚儒打了电话给他，电话内容只有一句话，“到市里面来，肖书记要见你”
听到这句话，宋文却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认为市里面处理自己可能性不大，可是他也不能肯定市里面就一定不会处理自己，现在听到白诚儒的这句话，他就知道了，这一关算是过了，接下来就是扯皮了，不过说到扯皮，宋文还真不怕，市里面把自己丢到古元县，不给一点好处，还真是说不过去。
宋文接到电话之后，马上和罗正汇报。虽然他和罗正现在关系并不好，可是罗正毕竟是县委书记，有的事情该汇报的还是要汇报，要不然就显得他太不懂事了，罗正倒是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心里面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宋文当天就赶到了市里面，进了市委大楼，本来想到白诚儒那里坐一下，可是一想这是一个敏感时候，好像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与肖雷的秘书联系了一下，得知肖雷正在见客，宋文就在外面等，趁着闲暇的时候，打量着市委大楼，说起来市里面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用心的观察，之前不是没有来过市里面，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认真看一看，这一看，宋文就觉得隆庆市真的是不行了。
说起来，隆庆市的办公大楼古色古香，放在以前，也算是好的了，可是现在呢，透着一股陈旧气息，有的地方明显可以看出墙体发黑，宋文知道的是很多其实市都在新修新的办公大楼，隆庆市之前也是有这个想法，可是最后也是因为财政没有钱，所以作罢。隆庆市经济一直在全省垫底，这一点，也是众所周知，想必作为市委书记的肖雷心里面压力也是很大的，不过宋文觉得这和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等了一会，终于肖雷那里有空见他了，宋文这才走了进去，宋文之前在电话上，或者会议现场看见过肖雷，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单独与肖雷见过面，谈过话，这还是第一次，不过宋文也不怕，他知道肖雷对他并没有恶意，如果有恶意，就不会在这个场合见面。
“宋文同志”，肖雷道。
“肖书记，是我”宋文道。
“宋文同志，早就听诚儒同志提起过你，可是我们隆庆市最年轻的县长了”肖雷道。
肖雷这句话说得倒是没有错，宋文这个年纪，确实是隆庆市最年轻的县长，不但是隆庆市，恐怕是整个省的最年轻县长了吧。
“肖书记，还是领导栽培”，宋文答道，一边回答，一边在想今天肖雷找自己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纪律查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是肖雷找自己，而是姚文找自己了，那就只有其他事情，宋文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这次市里面又要下手了。
“宋文同志，这次你们古元县可是了不得呀”肖雷话锋一转，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嗯，给领导添麻烦了”宋文知道终于要说到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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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书记，我们，其实也是没有办法了，古元县今年财政状况确实比较困难，再不想点办法，这个年，没法过了”宋文道。
“古元县财政状况我是知道的，年年都是这样，并不是到了今年才会显得特别困难，怎么，往年的时候也没有见古元县这么干过，今年你们就敢干，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肖雷道。
“这个，肖书记，其实我只是认为最近中央可能会在下面搞一些这样的试点，现在农村户口和城市户口不通，但随着城镇化发展，农村人往城市里面迁移是一个大趋势，所以户口互通也是一个趋势，我认为从长远来看，这对一个国家的发展，那是很有好处的，而且，据我所知，最近中央也就这个话题进行了调研，我想，应该就在近期，上面就要正式下发文件了，如果说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的话，不但可以抢先获得这个试点名头，而且对我们以后工作推进也是有好处的，更重要的是”宋文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了。
“更重要的是什么？”肖雷一眯眼，道。
“更重要的是，作为第一个试点的地方，取得的财政收益了也是最大的，如果到了第二批甚至最后面推行，基本就没有什么财政收益了，所以我想，正好古元县财政困难”宋文说到最后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胡闹，你只是这样判断，就敢这样搞？你不知道从一个政策的形成，到落实落地，这中间有一个很长的过程，你凭什么认为在这个问题上就可以例外了？而且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实施这个政策，国家还没有决定，也没有下文，你将赌上你的政治前途”肖雷道。
“肖书记，我认为就是这几天了”，宋文肯定地道。本来宋文还没有这么肯定，可是今天肖雷把他叫过来，讲了这么一些话，他就认为肖雷肯定不是乱讲，应该是市里面收到了上面的风声了，不然的话，肖轩也是不敢赌这个，宋文敢赌是因为他前世知道的，可是肖雷在消息闭塞的前提下，是不敢赌的，倒不是说肖雷胆小，这是一个成熟政客必备的素质，不做不必要的冒险，事实上，宋文认为自己很多行为都是在冒险，与一个正常的政客是不同的，如果不是自己掌握了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信息，提前动手，说实话，像宋文这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哦，你就这么肯定？”肖雷道。
“肖书记，就算上面文件不下来，我认为我们也没有错，这件事情，是双赢，何乐而不来”宋文道。
“你还有道理？到现在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肖雷提高了声音。
宋文见气氛不对，只好道：“肖书记，我错了，真的错了”。
肖雷本来想继续说，还在酝酿情绪，可是没有想到宋文认怂得这样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愣了一会，道：“怎么，你刚刚不是理直气壮吗？这会又错了？”
“肖书记，确实，就算我再怎么认为这件事情是对的，但是在实施之前一定要向上级请求汇报，所以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改”，宋文一边说着，一边把关看着肖雷，这句话说得毫无诚意，肖雷也看出来，于是也只是哼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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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是你，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你搞出来的，与罗正同志可没有关系，而且，罗正同志也向市作了说明”肖雷道。
宋文一愣，他知道肖雷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自己罗正在这件事情上在背后搞了小动作，宋文早就有所预料，不过从肖雷嘴巴里听到还是有点气不过，但现在也不好争这个，“肖书记，我知道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误，这个，市里面怎么想的？”
宋文是真想知道，调查组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结论，虽然他认为今天肖雷找自己问话，说明问题应该不大，可是没有一个准话，心里面还是不踏实。
“宋文同志，你要为这件事情做出深刻检讨，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你不能就这样放过去了，市里面要求你对这件事情做一个检查，而且，要深刻，一个星期之内交内交过来”肖雷严肃的道。
“是是是，肖书记，我错了，我一定深刻检查”，宋文道。作检查？那就稳了，这件事情做一个检查就可以过关，那说明市里面也只是作作样子。
“你有什么意见？”肖雷道。
“没有意见，没有意见，这就完了？我还以为”宋文忍不住道。
“你还以为什么？你以为这个不算什么？宋文同志，你要端正你的态度，再说事情已经出了，市里面总不可能拿你去杀头吧？”肖雷道。
“是是是，书记，谢谢，谢谢市里面对我们古元县的支持”宋文道。
“宋文同志，当然，你也说得对，我们也收到上面的风声，从中央层面也确实传出了一些消息，近期，可能这项政策就要开始全面推广了，在这一方面，我们隆庆市可是走到了前面了，当然，你的方式粗暴了些，直接收费，而且听说你们收了还不少，这一点，不是说不行，但是还是不太规范，人民群众会怎么想？”肖雷道。
“从目前情况来看，老百姓还是积极支持的”宋文道。
“当然支持，这么好的事情，老百姓肯定是支持的，下一步试点工作，由市里面统一进行，你那边，就暂停吧，到时候市城面会出台统一方案，逐步实施。”肖雷道。
“可是，肖书记，那之前已经交钱了那些人？”宋文急了，他没有想到市里面还是会叫停古元县的试点，不过想想也是可以理解，古元县的试点，说白了就是宋文为了解决财政危机搞出来的一个样子货，真要是在规范层面，肯定是不过不了关的。
“市里面也研究了，那些已经交了钱的，可以算数，也就是说，还是可以算作纳入城镇户口，这样你们古元县也不会失信于人”肖雷道。
“这就好，这就好”，宋文这才放心，对于什么暂时叫停，宋文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古元县为这个改革试点工作收的钱已经有好几千万了，再收下去，他自己心里面都要发慌，正好市里面说叫停，这样，就算后面其他有什么意见，那也完全可以说是市里面的意思。是的，现在这个试点并不是宋文想停就可以停下来的，因为还要问问老百姓答应不答应，还要问问山阳的干部答应不答应，没有一个正当合理的理由，宋文是过不了这一关的，那可能又是一个危机，而现在市里面的决定，就算是他解决了这么一个危机。
“但是你们还是要清醒认识到，这并不是就意味着市里面就认为你们是对的，归根结底底，你们这次的行为是错误的，关于这一点，你们要深刻认识”，肖雷再次强调。
“是是是，我们一定深刻认识错误”宋文道。
“接下来，有件事情要和你谈一下，准确的说，要和你商量一下”，肖雷想想怎么开口，可是也确实不好开口，刚刚才骂完人家，现在又想朝人家要钱，这确实有点不太对头，可是不开口也不行呀，看着古元县收上来的这些钱，市里面也是心热得很，主要是这几年市里面也没有什么收入，正好，古元县这笔，是额外收入。
“书记，你别这样客气，你这样我害怕”宋文一见肖雷这个语气，心里面一沉，就知道肖雷要干什么了。
“宋文同志，这件事情还是要和你说，这次你们收上来多少？”肖雷道。
“嗯，大概有二千多万吧”宋文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这么多？”肖雷也被这个数字震惊到了，他知道古元县是收到了钱，可是也没有想到古元县收了这么多钱。
“书记，这个，这个，也不算多吧？”宋文道。他知道肖雷这是要下手了，可是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