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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府奇闻录之墨池奇遇记 第九十八集

    “我当时思虑,办理完税凭证,他可以少交百分之三的营业税,大约近四万文。

    当日就没去瑞安货场,因为那个货场可以改日去的。

    但是兄弟,你知道么?

    我给他干活,给他办理完税使得他少交了四万文的税金,他竟然发了疯。

    他打电话给那个去了瑞安货场的中年男子,发了疯,说是跟我搞不清楚。

    我给他干活,给他省四万文的钱,他竟然发了疯说是跟我搞不清楚。

    而他的那两个女员工,当日就这么玩玩一整天,整日整日地在那看着电影画报,他看到了,连动也不会让她们去动,他也不会让她们把我的工作分工做一下。

    她们玩玩,他不发疯,我给他干活,给他省四万税金,他竟然发了疯。

    在这之前,他的那几个女员工誊写蜡纸底文失效、办理出印手续不通过,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给他干活,给他省了四万文的税金,他竟然在那歇斯底里地咆哮。”这青年说道。

    “啊!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竟然还有这等人!”沈渠安说道,“难怪他在先前安排那个女生一整年只干了约六十天活。”

    “而且,你知道么?

    我干这么多活,工作上遇到问题那是一定会发生的。

    但是,当我遇到工作的问题跟他说时,他不去干活,不去解决问题,就在那歇斯底里发疯地喊叫。”

    这青年说道,“民国九年六月,我遇到那些货场中,一个人一个说法,当我把这些誊写好的蜡纸底文交给他们时,他们是一个人一个看法。

    但是却没有一次性告知我。

    使得我每去一次,就得修改一次蜡纸底文,这样一来,你说要修改多少次?

    几时是个尽头?

    我当时就将遇到的这个问题跟他说。

    那时民国六年之时,一个同行就曾经跟我们说过,遇到这样的问题,很简单,让老板去把这些货源场中的人,一次性全都召集来,将这誊写蜡纸底文的看法,一次性全都告知清楚,然后我按照他们的意见,一次性做完整,不就完了么?”

    “是啊。”沈渠安说道,“这每个人的看法就是不一样的啊。

    那么只要将他们全都叫来一次性说完整就可以了啊。很简单啊。”

    “但是,”这青年说道,“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事,当我跟他说之时,他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在那嗷、嗷地嚎叫和咆哮。

    他凶神恶煞地像是要杀了我一样。

    他满脸的横肉都在不停地抖动,每当我和他说一句话,他就像个森林的野狮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咆哮喊叫,他疯叫‘你不是什么领导!’”

    “啊!”沈渠安惊讶道,“这个问题和是不是领导挨得上么?

    工作上产生了一些问题,正面解决不就完了么?

    他不去干活,不去解决问题,就在那咆哮,发泄他自己扭曲式的情绪。

    人世间还有这样的人!

    你和他说的是东!他却回答的是西!

    他只要将这些看法不一致的人,一次性召集来,让后你将这些人的看法全都记录下来就可以了啊。

    这有什么咆哮好发的?

    这个人,不去解决问题、不干活,光在那发疯咆哮发泄他的情绪。

    我看他一定是在歇斯底里的咆哮之中得到了扭曲的快感了。”

    “兄弟明鉴。”这青年说道,“他的这种扭曲式的行为,和以前与他一起合作过的几个货源场的场方很像。

    他们有一个很共同的特点,就是和他们说东,他们不正面回答问题,就从西边歇斯底里地咆哮和嚎叫。

    他们就在这歇斯底里地嚎叫和喊叫中,得到了扭曲式的快乐。

    而当我不想理会他们了,他们却觉得他们自己是取得了完全的‘胜利’,他们就在这扭曲的嚎叫中得到扭曲式的快乐度日。”

    “民国六年一月,我曾去小南路那一个货源场里,将一份蜡纸底文印模的备案表交给他们。

    因为,当时,我去借了他们的这个蜡纸底文印模,而当时报关手续办理时,报关部门要将这印模留存几日审查。

    当然这报关部门是开具了备案表的。”

    这青年说道,“但是,当我把这印模备案表叫给他们时,那里的一个老年人竟然发了疯凶神恶煞地喊叫‘你要是把我这印模弄丢了,你的头我也把你剁了’。

    他喊叫之时,真是气壮山河。”

    “啊!”沈渠安惊讶道,“还有这样的人。

    你这报关部门的备案表都交给他了,他还这样凶神恶煞地咆哮。

    这有什么好咆哮的,这有什么疯好发的。

    有些人真是,不管任何事,也不看个清楚,就喊叫咆哮。

    他就在像个草原上的野马一样,在歇斯底里喊叫中得到了扭曲式的快乐。”

    “而且,这个老年人,在民国六年十一月,当我将货款存在他的场房账户下之时,将存账凭证交至他场房的财务之时。

    我对这财务说:‘你们场房账户下我刚存了三万文,已到账。这是凭证。’

    那财务说问:‘到账了么?’

    我说:‘到账了,刚存的。’

    而你知道么?那个老年人坐在一旁,这时竟然突然之间喊叫了起来,他凶神恶煞地嚎叫:‘你爸不是银行行长!’”

    “啊!”沈渠安异常惊讶道,“这天底下还有这样咆哮的人!

    这账户上存了三万文,那这财务数上就有了三万文了啊!

    这和你爸是不是银行行长有关系么?这挨得上么?

    哇!这个老年人真是,你说的是东,他就从西边歇斯底里地咆哮!

    啊!你遇到的那个小作坊的老板,和这老年人是一模一样啊。”

    “就是啊。”这青年说道,“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和他们说的是东,他们就从西边喊叫咆哮。

    他们说话就是一个套路,他们一听到别人说话,就发疯凶神恶煞地喊叫‘你不是领导!你爸不是银行行长!’

    熟知,这和是不是领导,是不是银行行长是完全就挨不上的?但他们就要这样发疯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