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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府奇闻录之墨池奇遇记 第一百集

    “啥离奇之事?”沈渠安好奇地问道。

    “我在那工作了一年多后,参加北洋官府组织的事业部门招考,有幸考入工商署工作,是属于北洋官府下属机构正式事业编制人员。”这青年说道。

    “这是好事啊。”沈渠安说道,“在官府工作,且有正式编制,比在私营工场干活,可是舒服了许多啊。”

    “是啊。但是,”这青年说道,

    “你知道么?在那个蜡纸厂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知道了我考上了工商署之后,就不止一次地在那喊叫,‘工资不高的,有个屁用!有个屁用’。”

    “啊!”沈渠安惊讶着,说道,

    “人间还有这样的人。这个女生她自己不考就不考,别人考上了,她还这样在那瞎喊瞎叫的。她在那蜡纸厂工资很高么?”

    “她工资多少,我也不知。

    不过,估计不会很多。

    因为,她连住房公积金也没有,她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都要自己出一半的钱缴纳。

    她有去评初级职称,但是,她的初级职称拿到手,对她自己只是提高职称称号,并没有太多的实质效用。

    因为,在私营公司,职称和工资并不挂钩。这不像官府机构,职称和薪水奉禄直接相关。”这青年说道。

    “啊!”沈渠安又惊讶道,“一个连住房公积金也没有,养老保险、医疗保险要自己出一半钱缴纳的人,却弄起来自己这么牛,真是少见。”

    “不过,这个小女生看她样子也就是随便说着玩的。”这青年说道。

    “她说什么玩不好,偏要看到别人考官府机构来拿着这个说玩。嘿!还有这样的人。”沈渠安说道。

    “是啊。人间就有这样的人。

    就像我之前遇到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一样,自己一丝一毫业务也没有,无事可干,却把我去考公务员当做他发泄他自己扭曲式快乐的素材。

    结果,他却处心积虑地让自己儿子去考这个考那个。”这青年说道,“不过还有另一人的做法更加离奇怪异。”

    “那人怎样?”沈渠安依旧好奇地问道。

    “这人听到我考上北洋官府机构的事业编制后,就一直不停地在说,不停在盘问,‘几时去上班’。

    而且她有时几乎都有些献媚地在那说,‘你最厉害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样无端献媚的人,她翻脸也是最快的。”

    这青年停顿了下说道,“由于办理这编制手续需要很长时间,几乎长达几个月。

    有日,这蜡纸厂的副理将我叫去,这位副理就是那位不断地盘问我几时去工商署上班的那位。

    她跟我说,说是厂里最近找了个新人顶替我的工作岗位。

    这个,当然,我也理解。

    因为我已经考取工商署的工作了,不过,当时我只是开口和她说了一句话,我说‘那个手续还未办理下来’。

    当时,她的整张脸风云变化说翻脸就翻脸了,她气囊囊叫着‘是你自己要去考’。

    她叫喊时像是我得罪了她一样,她弄起来好像我去考官府的事业编制陷害到她了一样。”

    “啊!”沈渠安异常惊讶道,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在你考上工商署的工作后,她一直不断在盘问你‘几时去上班’,而且她甚至还不断献媚式的说‘你最厉害了’。

    但是,她此刻却变化地比暴风骤雨还快啊。”

    “是啊。”这青年说道,“她的这种行为,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是一个套路。

    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当他最初知晓我去考公务员时,他表现地整个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他疯叫野喊‘你就是第一第二名考进去了,这里面......’,他像个森林里的野狮子这样嚎叫时,他巴不得要杀了我一样。

    而这个大蜡纸厂的副理,此刻就是这种表情。”

    “啊。”沈渠安说道,“还有这种人!”

    “更离奇的是,当几日后,我去问她问了一句话,她就在哎呀、哎呀的烦躁了。”

    这青年说道,“这个人之前,她问我骚扰式的问,不断地盘问着,骚扰地问了我大约三十几句。

    我就问了她一句话,她就哎呀、哎呀地表现出暴风骤雨前的状态了。”

    “那你问的她是一句什么话?”沈渠安好奇地说道。

    “我当时只是很平静地问她,‘工资是这个月领还是下个月来领’。”

    这青年说道,“因为那个蜡纸厂的工资,平时都是第二月的五号、六号领取的。

    我只不过是轻轻地问了这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话,而她当时表现地就像是我是要陷害了她一样,她表现地就像是我已经完全得罪了她一样。

    她当即就‘哎呀、哎呀’的开始烦躁了,她叫着‘哎呀,工资早点领了回去那’!

    她喊叫时,好像是跑完几千米后上气不接下气时的那种表情,好像我去考官府的职位是陷害到她一样。

    她之前骚扰我可以,她骚扰我不断、不停地盘问了三十多句,我问她问了一句话,她就哎呀、哎呀的烦躁。”

    “啊!”沈渠安惊讶着,“这人和你之前遇到的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确实是一模一样啊。

    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等你离开后,他开始指使身边的员工频繁地往你那打几十个骚扰电话。

    而当你离开时好心将你经手的工作交给他,他竟然哎呀、哎呀像是精神要崩溃了一样地烦躁、咆哮、嚎叫。

    啊!这两个人,他们自己很牛么?”

    “那个副理,也只是给蜡纸厂打工领工资的。

    而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原本是乐清县乡间人士,来到温州府内当了几天教师,开了个小作坊,却弄起来牛轰轰地到天边。

    几亿文产值的大老板,受北洋政府官方接见的知名厂商业主,北洋官府高级官员,都没像他们这样牛轰轰的。”这青年说道。

    二人又闲谈了一会,很是感慨在这世间怎么会有像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那样举止行为诡异乖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