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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府奇闻录之墨池奇遇记 第一百〇一集

    连经手的工作好心交给他,他都哎呀、哎呀地烦躁暴跳如雷,等员工离开后他又没完没了地指使人打骚扰电话问这问那。

    之后,二人便双双离去了。

    当日,沈渠安又在附近转悠了下。

    最终,他在府学巷的中段看中了一处房屋。

    那租金每月十个银元,虽然租金较花柳塘及土地堂巷那要高些,但此处光线明亮、环境清静,而且夏天不会受到太多蚊子的烦扰。

    第二日刚好是周日,沈渠安拎着大包小包,将其装上了一辆人力黄包车,随后,沈同这车夫一道漫步行去府学巷。

    当晚,沈渠安在这租住的房屋内安顿好之后,在庭院内散散步,却看到一女子坐在这庭院内的竹椅上,口中吸着烟。

    沈渠安好奇着,心中想道:“这女子吸烟理当是有之,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去看看去。”

    沈走进了,在这月光的照射之下,及房屋里灯光透过玻璃窗发出的微弱的亮光的隐射下,看清了这个女子的面貌。

    “啊!”沈渠安心中惊讶道,“这女子就是前几日在天窗巷许姑娘家见到的那位,去寻找那个温州府区地图木雕原版的那个啊。”

    那女子见有人来到此处,转过了头,朝沈渠安看去,笑着说道:“小兄弟要不要也来一支?”

    说着,她拿起面前木桌上放着的一个香烟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支烟,递给给沈渠安。

    “呃,不!”沈渠安说道,“这个,我不吸烟。”

    他心中想道:“这吸烟有害健康,况且,这烟也没什么好吸的。”

    沈看到她手中的香烟极细,是女士专用烟。

    沈看着这木桌上的火柴盒,“啊!”沈心中惊道,

    “这火柴盒上的图案,与那日在泽雅山区之上遇到的那个吐针刺客抽烟时所使用的火柴盒上的图案,是一模一样啊。

    都是大清的龙旗之下,梅兰竹菊四花争相斗艳地开放。”

    沈想道:“这使用同一种火柴盒的,实际上也不足为奇。

    可能是种巧合吧。

    但这奇就奇在,为啥他们使用的火柴盒之上,都是出现大清的龙旗呢?

    现在已是民国了,而且是北洋政府执政时期,官方使用的大旗是红黄蓝白黑五色旗。

    为啥这个火柴盒上,还出现大清国的旗?

    难道是要恢复大清政权么?

    还是只就为了好玩,或是为了好看而印上的?”

    好奇之余,沈渠安将这火柴盒拿在手中看,见其上写着:“垟儿路火柴厂生产,大清光绪三十年。”

    “啊。”沈想道,“这个原来是前清时期生产的。

    想必是当年生产了太多的火柴,未全部销售完毕。

    现虽十余年过去了,依旧有许多库存,现今仍在销售。

    而且,北洋官府对前清时期生产的产品遗留,并未禁止其再销售流通。

    故虽这图案是大清龙旗,亦于市面上流通,如此说来,也不足让人惊讶。”

    这女子看见沈渠安在端详着这个火柴盒,说道:

    “小兄弟,你对这个火柴感兴趣啊,那这一盒就送给你了。”

    “这么好?”沈惊讶地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沈便将这个火柴盒放在了上衣口袋中。

    沈想道:“我再仔细研究研究这个火柴盒,看看能否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的,因为这个女子去寻找那个木雕原版,好像是其中必有隐情。

    我看能否查出个所以然来。”

    沈想着,又说道:“姑娘,原来你是住在这里啊!”

    “啊?”这个女子一边吸着烟,一边极其惊讶地说道,

    “什么叫‘原来’我是住在这里?难道我们之前认识么?”

    “你不记得了?啊!”沈渠安也十分惊讶地说道,

    “几天前我们见过面的啊。

    那日是在天窗巷许姑娘家的大院里,你是要去找什么木版的。那时我们碰见了啊。”

    此刻只听见“咳、咳”的一阵咳嗽之声,这女子正吸了一口烟,但却好像是被烟呛了一下,呛到了咽喉一般,不断地咳、咳了几声。

    之后,沈渠安见到她又神色十分慌张地,看看了沈渠安,好像是想起来了几日之前的事,但口中却说道:

    “有过这样的事么?小兄弟你认错人了吧?

    我从未去过天窗巷,更不知什么许姑娘家中。

    我都不知这天窗巷在哪。”

    她说着,一支手上拿着香烟,但却发抖地厉害,她想把香烟拿到嘴边再吸一口,却发觉这手实在是抖动地太剧烈。

    不一会,整支未吸完的香烟便都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我......我......”只见她口中想说什么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我、我”的说了几声。

    “哇!”沈渠安想道,“这个场面太吓人了。

    我只是说了下前几日见到过她,并且见她在许姑娘家那打听地图木雕版刻的下落,她便如此紧张起来。

    看来这块木雕版刻的意义一定是非同寻常,而且秦晶黛连同她手下的人也都在这一年之前不断地去寻找着这版刻的下落。

    哇!不知这其中隐藏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沈渠安看到此时的情况如此尴尬,心中想道:

    “我还是在此刻打个圆场比较好。”他说道:“喔,姑娘,是我记错了,认错人了。”

    这时,只见这位女子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她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但她的神色依旧慌张,仍在那坐立不安。

    沈说道:“我还有事,先离去了。”

    说着,沈就匆匆离去了。

    边走心中想道:“此刻大事不妙,我若是再在她身边待着,她慌张的情绪不知会持续多久呢。”

    沈出了庭院的房门,往外走去,出去散步了。

    次日,沈渠安在下午四时向组长提出家中有事提前离去,组长应允了。

    沈步行来到谢池巷,到大南警署谢池巡捕房分部去咨询昨日被众人送交此处的盗贼邢宗顺的关押情况。

    窗口办理此案件的巡捕告知沈渠安,在今晨九时左右,那位应盗窃罪暂时关押此处的罪犯邢宗顺已离奇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