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离婚后天塌了!毒舌骚爷哭红温! > 第104章 压着做那姑娘…

离婚后天塌了!毒舌骚爷哭红温! 第104章 压着做那姑娘…

    如果她不爱他,他可以不纠缠,但她爱过他,他不想放手,就像周丙申说的,周培是周培,他是他,比起她恨他,他更害怕她忘记他。

    从小到大,有他的地方,就有桃色绯闻,只要他身边站个女生,一个小时后,就会传遍学校,传遍京圈,他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做,在其他人眼里,却成为了她们的男朋友。

    他上初中就有这种荒唐事,第一次,他会去主动撇清关系,可是次数多了,对象多了,难道他要每个都去解释一遍吗?

    他没干就好了。

    可他却疏忽了妹妹的在意程度,她会相信,会伤心,直到因为楚离歌,他伤透了她的心,妹妹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现在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

    他已经给过楚离歌机会了,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陆瑶听见他口中的“老婆”,明显愣了好几秒,半晌震惊地问:“你又准备结婚了?”

    “……”

    周屹南真是不想搭理这个妈,他凉薄地开口:“都不知道您是怎么追上我爸的,就您这个情商,去给我爸提鞋都不配。”

    “……”陆瑶胸口梗了梗,反应几秒,声调拔高,“刚刚你压着做的那姑娘是灵烟?”

    “……”

    在主卧的温灵烟听见这句,猛地咳嗽起来。

    …什么压着做啊…

    周屹南用“你是蠢蛋吗”的眼神,晲自己亲妈。

    陆瑶终于恍然大悟,如果是为了灵烟,他下手这么狠,似乎也说得通了,那就是这件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那你怎么把人藏着不给见?”

    周屹南撸拉米的脖子,冷笑:“哪儿是我藏啊,您反思反思她为什么不想见你?”

    陆瑶倏得静默,交握的手指动了动,才说:“是我亏待了她。”

    她把手腕上一串高纯度的极品翡翠镯子退下来,上前塞到儿子手里。

    “今天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你把这个给灵烟,等你把她重新娶进门,妈妈再给她礼物。”

    周屹南没说话,也没接。

    陆瑶看着冷淡的儿子,心里有些难受。

    “这些年,是妈妈对不起你,没时间照顾你,所幸还有你外公和爷爷,让你身心都健康地长大,才没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失败的母亲,以后妈妈都站你这边,你需要妈妈的帮忙尽管说。”

    别墅门关上,陆瑶走了。

    周屹南看着那颗镯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泛着翠绿的莹光。

    这是陆瑶从嫁给他爸就一直戴着的镯子,是外婆的嫁妆,意义非凡。

    周屹南摸摸拉米的头,把镯子塞它嘴里,吩咐:“轻点咬,送去你妈那儿。”

    拉米眼睛一亮,后两条腿蹬跳起来,往主卧跑,费劲地摁下门把手。

    温灵烟正在给涂亦清回复信息,意思是不能去他家吃饭了,已经都晚上七点多了。

    拉米去拱她的手,哈哧哈哧的吐吸。

    她看着那个落到手上的镯子,一愣,“你偷谁东西了?”

    “……”拉米委委屈屈地眨眨眼皮。

    男人不咸不淡的声音:“戴上吧,它生下来的宝贝,特意孝敬你的。”

    “……”拉米是只公狗。

    她抬眸看向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把镯子往旁边一放,起身:“陆阿姨走了,我也要走了。”

    周屹南堵住她,跟没听见似的,恬不知耻地把她重新摁下坐着,蹲在她面前,拿起镯子。

    温灵烟皱眉,躲开他的手:“我不要,我要回家了。”

    周屹南眼尾上翘,冷春的雪融化了:“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家就是你家。”

    “……”她把双手背在身后,警告性地喊他名字,“周屹南。”

    周屹南“哦”了一声,得寸进尺:“那叫声老公听听。”

    “……”

    她别开视线,脸色寡淡。

    周屹南默默叹息,把镯子塞进床头柜,率先起身,“走吧,我送你。”

    俩人走到门口,他又转头,垂眸眼巴巴瞅她:“烟烟,我今天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绕开他,嘟囔:“谁知道呢。”

    他追在她身后,不死心地握住她的小臂,“那你以后别躲我行不?”

    温灵烟甩开他的手,没应声。

    见她要自个儿走出院门,去打车,他几步到她身边,轻车熟路地拦腰把人抱起,往她不要的保时捷里塞。

    看着车门落锁,温灵烟有些语塞。

    现在他野蛮的程度已经远超她想象。

    她也不挣了,纯纯浪费力气,还讨不到好。

    她要系安全带,周屹南忽然说:“等下。”

    她莫名其妙。

    却见男人俯身过来,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衬衫纽扣又崩开了,胸膛肌理若隐若现。

    他眼睛盯着她,修长的指骨沿着安全带绕过她的腰,“咔哒”一响,他的气息拂在她都唇边。

    温灵烟:“安全带系好了,你还摆这种姿势干什么?”

    周屹南眼尾吊着坏和魅,意有所指低声说:“我在勾引你。”

    “……”

    温灵烟给了他一巴子,只不过没打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脸上,打在了他脖子上。

    周屹南却滚动两下喉结,呼吸变急:“别摸我喉结,我会梆硬。”

    “……”

    温灵烟咬咬牙,扭开头。

    谁摸他喉结了!神金!

    瞥到她红红的耳朵,他才心满意足地退开,老老实实地开车。

    视线从斑驳变幻的模糊夜景,移到车内零星的少女装饰,再到储物柜里露出来的男士打火机和烟盒。

    她忽然问:“周屹南,你车上为什么会有女生的东西?”

    他搭在方向盘敲击的手指一顿,“这些装饰是你买的你忘了?这车不是我的,是我买给你的。”

    原来他都知道,他都记得。

    温灵烟绞着手,继续问:“那为什么你回国那天,我开它去接你,你没认出来是我?”

    前方路口绿灯亮起,他踩油门开过,似是在回忆,一时半会儿没回答。

    她却没了想听到答案的兴致。

    “那天我…”

    “不用说了,认真开车吧。”她靠在椅子闭眼,是要打盹的意思。

    周屹南感觉烟瘾又犯了,心脏密密麻麻的啃噬感。

    一路再无话,车最后泊在芙蓉湖别墅门口。

    她太累了,消耗了太多情绪,睡着没再醒过来。

    周屹南静静地看她,不忍心叫醒她。

    夜越来越黑,温度降低,他打开暖气,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却听见姑娘在梦里呓语:“为什么…我已经要决定忘记你了…为什么你又来搅乱我…我爱…我不想…周…屹南…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