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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弃文从商,我要当财神 第89章 长安城是出了名的水浅王八多,遍地都是大佬

    孔志玄这几天,一直都在琢磨着到登科楼吃酒席的事情,终于,他借来一张会员卡,却没想到竟然还要排三天的队。

    今天是正日子,他特意邀请那些过来帮忙修撰《氏族志》的老先生早早来到登科楼。

    除了能尝尝登科楼的美食美酒,哄这些老先生在修撰史书的时候,为他孔家多说几句好话之外,还能羞辱一下许敬宗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一举两得!

    他早就打听清楚了,许敬宗在柳家不过是个大掌柜而已。

    孔家也有自己的产业。

    任何一个大家族都有属于自己的产业,对于真正的主人而言,大掌柜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羞辱一条狗,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为此,孔志玄特意准备了许多伎俩,打算好好泄一泄愤。

    “这人也太过分了,某家之所以能订上桌请恩人吃顿饭,还多亏了许掌柜的面子撑着!”

    “哪家的兔崽子如此猖狂?竟敢让许掌柜下不来台!”

    “嘘…小点声,那是孔家的嫡长子,如今的国子司业,手里的权力可不小,那些贵族子弟但凡想去国子监上学都要求到他头上!”

    “哎,我听闻许掌柜原来在朝中当官的时候跟孔志玄多有间隙,好像许掌柜之所以辞官就是他逼的!”

    “无论如何,在登科楼让许掌柜下不来台,可不是能轻易揭过去的…”

    “那就要看了柳大东家会不会因为许掌柜得罪孔家了,他孔家一篇文章,能让天下读书人低头,此事确实不值。”

    “今日许掌柜的面子怕是要丢尽了…”

    就在大厅正中间,孔志玄和许敬宗相隔不到五尺,孔志玄的脚下掉了两枚银锭子。

    “本公子今日用不着别人伺候,话说你许敬宗当初为官之时,也没少给本公子端茶倒水,为何今日就不行?”

    “莫不是你以为区区一个酒楼掌柜,在身份上能抵得过朝廷命官。”

    说着,孔志玄用脚踢了踢地上那两枚银锭子。

    “废话不用多说,今日你来伺候本公子的酒席,这两枚银锭的就是你的。”

    登科楼有规矩,只要不越过底线,客人的要求要尽量满足。

    其实换做平常,许敬宗也没少给客人‘抬轿子’,进门是客,除了两位东家之外,别人用不着把姿态摆得那么高。

    而许敬宗这位大掌柜,时不时帮着上道菜,亦或者是进门敬杯酒,在客人们看来都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

    许敬宗对此并不抵触,这本就是他主动来干的事情。

    可那也要分是谁!

    如果街边的乞丐舍得花钱来登科楼吃饭,还定得上位子的话,许敬宗过来敬杯酒也是应该的。

    当然,也仅限于帮着上道菜和敬杯酒罢了。

    许敬宗不可能像那些小太监一样,一口一个‘爷’叫着,更不可能把身段降到泥里头,全程伺候酒席。

    可是看这意思,如果不满足孔志玄的要求,他肯定要在登科楼大闹一场。

    值不值得为了这件事,给东家带来麻烦,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许敬宗一脸的阴晴不定。

    别说是伺候酒局了,若非孔志玄拿着会员卡,他都不想让孔志玄进门。

    身为大掌柜,他有这样的权力!

    不过也正因为孔志玄拿着会员卡,才让许敬宗心中充满了犹豫。

    这张会员卡来自于三省宰相之中的虞世南!

    双重压力之下,许敬宗心里更加的难受了。

    是硬着头皮跟孔志玄刚到底,还是退一步忍气吞声?

    就在此时,柳叶领着小安子走进来。

    站在许敬宗身后的王玄策,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跑到柳叶身边,轻声跟他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柳叶听完之后,扫了孔志玄一眼,又看了看掉在地板上的银锭子。

    “孔家倒是挺有钱,价值二十贯的银子掉在地上都懒得捡。”

    柳叶莫名的笑了笑,随即轻轻甩了甩袖子,施施然的朝二楼走去。

    孔志玄皱了皱眉,觉得柳叶似乎话里有话。

    许敬宗也笑了笑,这回心里有底了。

    别人听不出来,许敬宗却听得明明白白,公子的意思是让他自己看着来。

    许敬宗感动之余,心里简直要乐开花了。

    终于能有报仇的机会了…

    他嘿嘿一笑,走上前去将银子捡起来,不等孔志玄有所反应,又拍了拍手。

    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刻从后边冲出来,他们是薛万彻派来看场子的,个顶个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好汉!

    “你们几个,客客气气的把孔公子扔出去,那张会员卡没收,无论是你孔家,还是会员卡原本的主人,以后都不用再到登科楼来了。”

    “哦对了,差点忘记别的客人已经上楼了,你们几个客客气气的把孔公子扔出去之后,别忘了楼上的几位客人。”

    “孔公子大方,连医药费都给咱们准备好了。”

    说完,轻轻挥了挥手,顺带着把那两枚银锭子塞进孔志玄的衣襟里。

    几个壮汉才不管那是孔公子还是方公子,凶神恶煞的拥上前,直接把孔志玄给扛了起来。

    他们还十分体贴的,把孔志玄的嘴给捂上了,担心影响其他客人酒席的心情。

    也不知道他们把孔志玄丢到了多远的地方,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回来。

    等把楼上的几个老头子也丢出去之后,壮汉们这才回到后屋。

    站在酒楼门口,许敬宗眺望着被强行塞进马车送回兴道坊的孔志玄等人,脸上笑得格外畅快。

    等笑够了,他又狠狠的朝那个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想了想,又赶紧跑上前去,用鞋把那口唾沫蹭干净。

    登科楼是个高端的地方,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客人们前来用餐的心情。

    柳叶站在二楼他专用的包厢里,通过窗户,把外头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蠢货若是没有个好爹,估计早就让许敬宗这个老阴人给玩死了…”

    之前,许敬宗之所以不敢往死里得罪孔志玄,完全是因为他的家世太强大。

    柳叶只需要表明态度和立场就足够了,都用不着亲自出面。

    就像没收会员卡那一招,虞世南就算不心疼的直抽抽,恐怕也会对孔家充满了怨念。

    对于登科楼来说,少几个客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完全可以把这张会员卡转赠给其他人。

    长安城是出了名的水浅王八多,遍地都是大佬。

    踏踏踏…

    脚步声传来,许敬宗推门走进包厢,脸上带着几分愧疚。

    “公子,刚才的事情…”

    “这点事情不必放在心上,虞世南的会员卡收也就收了,你回头看谁顺眼就给谁吧。”

    “今晚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许敬宗立刻将刚才的事情抛到脑后,脸色变得很严肃。

    “公子说的是房相宴请冯盎的事情吧?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您说的那种制作铁板烧的台子,也请薛大东家紧急赶工做好了,下午就能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