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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160章 吾爱卿卿,岁岁平安

    鹤砚礼敛眸,收回锁在桑酒身上的灼热眸光,怼,“你再往桑桑身边安排不靠谱的人,我开枪打你几个窟窿。”

    霍妄唇角的调笑凝固:“……”

    这是真疯子,真开枪,不敢惹。

    他好奇,“那个小助理,坏你好事了?”

    鹤砚礼:“……”

    “嫂子还挺喜欢她的,上一任小助理是严谨缜密类型,但嫂子那会儿,可能还气你离婚,横竖看不惯你的行事风格同款小助理,就换了现在的这个。”

    霍妄慌忙解释,求生欲爆棚。

    他自然清楚鹤砚礼不满的点,细心谨重的小助理,跟在桑酒身边,能规避一些危险麻烦。这个马虎单纯的小助理,碰到杀手,估计只会觉得他手里的玩具枪好酷,好逼真。

    “要不,你和嫂子说,再换回你的同款?”反正他是左一个祖宗,右一个祖宗的祖宗,都干涉不了,得罪不起。

    鹤砚礼冷扫了霍妄一眼,“离间我和桑桑?”

    霍妄:“……”

    鹤砚礼:“她缺的那根筋,你补上。桑桑出事,我们一起死。”

    霍妄:“……”

    ~

    古宅旧址的拍摄没有全身的远景镜头,红绳小桃篮一直戴在桑酒脚踝。

    导演喊咔,一条过。

    鹤砚礼小助理大步上前。

    他给桑酒围上保暖的披肩,长臂搂着她细软的腰肢,在片场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古宅,去往今天最后一场的外景拍摄地。

    鹤砚礼中午在休息室,看到睡着的桑酒时,便暗下决心,早收工,今晚不缠桑桑。

    他这两日确实有些贪婪过分。

    半小时后。

    剧组抵达江南香火最鼎盛的寺庙。

    今日闭寺,庙里除了修行的僧人,不接祈福香客。

    拍摄进展非常顺利。

    一收工,工作人员不约而同的涌入财神殿。

    桑酒含笑的水眸看着走向财神殿的浩荡队伍,轻声问面前的鹤砚礼,“鹤总要不要也去拜财神?”

    鹤砚礼修长的手指正绕在桑酒斗篷上的流苏珍珠扣,等他扣好,才抬起眸子,温柔地回答她的调侃,“我不用求财。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桑酒微诧,“你信神佛?”

    她以为鹤砚礼对逛寺庙之类的没兴趣,经历过太多苦难黑暗的人,信仰和鲜活会一同湮灭。

    鹤砚礼薄唇微勾,很会避重就轻,“来都来了。”

    桑酒也绝对捧场,弯眸,柔白的手指主动勾上鹤砚礼的长指,“是哦,来都来了,我陪鹤总前殿后殿逛一圈,沾沾香火福泽。”

    隐于青山翠谷的江南禅寺,古刹庄严,梵音袅袅。

    鹤砚礼似乎提前做过攻略,他缠紧桑酒的指尖,带着她去龙龟池丢硬币,既有趣味性,也有好运的寓意。

    去了有神话色彩的长寿井,据说是古代观音点化的一股暗泉,用井中山泉洗手,会长命百岁。

    鹤砚礼打上来一桶山泉水,他从背后环住桑酒,温热的大手包裹住桑酒柔白的小手,一同沉进清澈的山泉水中。

    桑酒疑惑,“为什么要洗手?”

    鹤砚礼嗓音低磁好听,“会变漂亮。”

    桑酒红唇上扬,戳破鹤砚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儿,挂的有牌子,长、寿、井。鹤砚礼,你当我念幼儿园小班啊?”

    鹤砚礼笑意宠溺,自圆其说,“我念幼儿园小班,不识字,桑桑见谅。”

    他细致地给桑酒洗手,山泉水不凉,可以多浸一会儿,薄茧粗粝的指腹,轻缓摩挲过她白嫩柔软的十指。

    最后,两人停在一棵挂满红绳许愿牌的参天古树前。

    桑酒望向满树的红绳许愿牌,眸色盈亮,“鹤砚礼,来都来了,写一个?”

    她其实对神佛没什么概念,她从出生就拥有神明,想要的一切,爹地妈咪哥哥们都会替她实现。世间万物,她想要,便有,包括鹤砚礼。

    鹤砚礼勾唇,大衣口袋里的长指划过桑酒圆润的指甲,“好。”

    寺庙里,有售卖许愿牌的指定地点。

    鹤砚礼买了两块儿牌子,从僧人手里接过时,僧人赠语“心诚则灵”。

    桑酒主要图好玩的新鲜感,倒是鹤砚礼虔诚认真,为了灵验,特意和桑酒分开写,不让她看见。

    桑酒尊重鹤砚礼的愿望隐私,不偷看,但打趣,“鹤砚礼,你写这么长,不会是求姻缘吧?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求姻缘,求树没用,得求她。

    鹤砚礼写好,笔停,算是默认了桑酒的猜测,他眸光柔情,“要我帮你挂吗?”

    “不行。”桑酒模仿鹤砚礼,正色,“墨水还没干,被人看到,就不灵了。”

    上上下下挂满红绳许愿牌的古树苍劲茂盛。

    鹤砚礼身形高大,抬手将几乎写满的红绳许愿牌挂在一处空隙的树干上,黑字小楷,遒劲端正。他刚挂好,古树的另一边传来桑酒软甜的声音。

    “鹤砚礼,你好了没?”

    “好了。”

    “鹤砚礼,墨水干了,我写的你。”

    鹤砚礼胸口悸动,明白桑酒想要告诉他,问,“写我什么?”

    随风轻轻飘荡的红绳许愿牌下,桑酒微微扬高了语调,娇音浸笑,“写——鹤砚礼,我做你的神明,你以后可以向我许愿~!”

    鹤砚礼深邃的瑞凤眸笑意沉沉,朝着他的神明走过去,向他的神明许愿,“我想接吻。满足吗?我的公主神明大人。”

    桑酒心跳加快,弯亮的水眸迎上鹤砚礼灼热的目光,“那你先告诉我,你写的什么?”

    鹤砚礼擅长逻辑自洽,顶级拉扯,他站定在桑酒面前,低眸看她,大手覆上她腰肢,答,“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纵使这是桑酒打趣调侃他的话,可鹤砚礼低磁暗哑的声线说出来,蛊惑得要命,这把苏撩的嗓音,最最适合喘息和情话。

    桑酒一时被蛊,不经撩地舔了下唇瓣,“啧,这么老土这么油腻的情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下春.药……唔!”

    鹤砚礼俯身吻下来。

    将桑酒没说完的话,连同着清甜,一并吞噬入腹。

    他在片场就想吻,一直忍到他的神明允许。

    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下,神明回吻,桑酒手腕勾紧鹤砚礼的脖子,予取予求。

    一阵风儿拂过,鹤砚礼挂在树干上的红绳许愿牌翻了个面,字迹规矩,笔笔虔诚——尔尔辞晚,朝朝辞暮,吾爱卿卿,岁岁平安。